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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还是不说?
他们两个吵架,应该他们两个自己解决的吧。
人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托比木突然有点福至心灵,凭空想到了这一句。
那他不关这事了?
心中念头才这么一转,托比木突然眼角扫见一丝白衫一晃而过。
托比木连忙微微侧眼扫去。
欧阳于飞。
只见欧阳于飞慢条斯理的缓缓走来,那深黑的眼探究的看着他。
托比木当下面色迅速一正,心中的波动压下。
满面正色看着琉月道:“真没什么人,摄政王你听错了,我就是看摄政王这段时间神色有点不对,所以才多看着点,没其他的。”
说罢,朝着琉月微微一躬身,转头就这么走了。
琉月见此眉头一皱,不过却没有跟。
欧阳于飞走来,她也看见了。
托比木本来有点松动的眼,陡然变严,她也收在了眼里。
难道说托比木不想让欧阳于飞知道?
或者说那他背后的人不想让欧阳于飞知道?
“怎么,是不是我破坏了什么?”走至近前,欧阳于飞挥舞着手中的折扇,看着琉月。
琉月回头看了一眼欧阳于飞,眉眼眨动了一下,摇摇头道:“没有。”方转身行开。
看着琉月的背影,欧阳于飞突然挑挑眉。
他不过是去收了个信,怎么回头感觉琉月的情绪就好像波动的剧烈了起来,怎么的?
现在有什么事情,可以让琉月的情绪波动如此之大?
微微皱着眉头,欧阳于飞有丝不解。
夜风微凉,清飞而过。
皎洁的月钩挂在天幕上,银白月光洒下,一片朦朦胧胧。
私底下,琉月在找了托比木几次。
不想这托比木就一根筋走到底,怎么也不说了。
被她逼急了,反而就来一句:“真没有,若是摄政王你不相信我,你就处死我吧。”
让琉月恨的牙痒痒的。
这草原上的汉子,固执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动。
真正是气人的很,却偏生拿他没办法,总不可能真的就把他处死了吧,她在心焦,也没爆乱到这个份上。
晨光飞扬,丝丝金光从云层从透出。
折射下来,万里山河,美不胜收。
中军帐。
“摄政王,急招我们来有什么事?”营帐中,库杂木,黎阔,韩飞,托比木等正在排兵布阵的大将,收到琉月的急招匆忙而来。
这两日又没有战争,又没有出兵,什么事情召他们这么急。
难道是匈奴有人偷袭?
坐在主位上,琉月面上依旧是冷如冰霜。
见诸大将都来齐了,琉月缓缓扫过几人,手指在面前案几上陈列的地图上一点。
沉声道:“不战绝对不是办法,本王决定了,今日调集五十万兵马,全力攻上。”
一音落下,库杂木等立刻面面相觑,眼中闪过绝对的震惊。
琉月这是什么意思?
要一下全线压上,一来就是决战。
这,没这个打法啊。
坐在琉月身边的欧阳于飞,听言也不由微微一愣,看着琉月,今儿个这是干什么?
那有这么打仗的。
“摄政王,这个五十万兵马全线挥上,恐怕不妥。”
短暂的沉默后,黎阔咳嗽了一声缓缓的开口道。
“是啊,摄政王,全线压上,这要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库杂木嘴角抽了抽,也立刻接了上道。
平日里,摄政王并不管他们怎么进攻,怎么退守。
战术战事上面,琉月一般以他们的意见为意见。
今天,怎么突然异想天开冒这一句。
“什么从长计议,就这么定了。”冷眼扫了下面的几大重将一眼,琉月斩钉截铁的道。
“你们各自去准备一下,晚些时候就给我出兵,本王不想在等了。”
斩钉截铁的话,让黎阔托比木等面上都是浓重的惊讶。
“摄政王,这不妥……”
“什么不妥,这里是本王说了算,本王让你们今天全线压上,就给本王全线压上。
谁敢质疑本王的命令,哼。”
一声冰冷哼字落下,伴随着的是琉月面前的案几,被琉月一刀碎成了几片,四溅开来。
中军营帐中立时升腾起一片压抑的静默。
库杂木,黎阔,等面面相觑。
出门在外带兵打仗,最怕的就是遇见不懂的外行充内行,而且职位还比他们高。
对战势指手画脚,以为自己是对的,结果完全是狗屁。
琉月不懂,但是以前她不是这个样子,完全让他们发挥,让他们决定这仗该怎么打。
今日,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下就如此刚愎自用?
这要是真五十万兵马全部压上,他们不要说吞并匈奴了,可能今日就要在这里栽个大跟头。
“琉月,这个全线压上,五十万不是个小数目,我看我们是不是在等等,先布置一下如何?”
压抑的静寂中,欧阳于飞咳嗽了一声,看着琉月缓缓的开口道,话说的很委婉。
他虽然一直在听,在陪伴着琉月。
但是战事上他一般不插言。
虽然他站在了琉月这一边,但是要他亲自指挥琉月怎么统一草原,然后把矛头对准冥岛。
这个,他还是有点做不到。
只是,今日琉月这决定太诡异了。
他虽然不想开口,但是也不想这五十万兵马就这么砰的一下全部解决在这里。
一音落下,库杂木等立刻齐齐点头,就差没有出口配合,是啊,是啊,的了。
琉月冷冷的扫了欧阳于飞一眼。
“有什么好布置的,兵贵神速。”冰冷而坚定,显然琉月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几大将领见欧阳于飞的面子琉月也不给,顿时脸色都有点难看了,不由自主把眼色都递给了托比木。
好似因为托比木这段时间表现的比较优异。
所以都习惯性的指望他了。
托比木收到众人的眼神,吞了一口口水,想了半响后看着琉月道:“摄政王,这个你既然要攻,我们也没有意见。”
话才一说到这,立刻引来库杂木等杀人的眼神。
佯装没看见,托比木无视周围杀人的眼,很冷静,很冷静的道:“不过,摄政王,你也知道五十万兵马调动有个过程。
短时间内是调动不完全的。
我看,你给我们一天的时间,我们来完成这个全方位的调动,好攻打,你觉得如何?”
说的这,托比木停顿了一下后,不等琉月接话,再度重复道:“一天,只要一天时间。”
“一天?”琉月看着托比木,那眼神深处的精光,是任何人都察觉不到的尖锐。
“是的,一天,只一天,摄政王你在等一天。”
托比木立刻肯定了又给与了肯定。
完全不理会周边,库杂木,黎阔,韩飞等快要暴动的眼神。
一天,这托比木是在拖延时间,调动兵马那里是这样计算的,真要这样那还怎么打仗。
但是,这一天时间能拖个什么子丑寅卯出来?
一天后怎么办?总不可能真的攻吧?
冷冷的看着托比木,琉月缓缓的开口:“本王也不是不讲情理的人,既然调动大军需要一天的时间。
那么,本王就给你一天。
希望,一天后,本王会看见本王要的东西。”
“当然,当然。”托比木笑的很忠诚。
见黎阔等有把托比木拖出去暴打的冲动,琉月很冷淡的挥了挥手,退下了几人。
中军帐中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皱着眉头,欧阳于飞看着琉月道:“琉月,你怎么了?就算你不【奇】懂怎么打仗,但是这样【书】的攻防,完全的【网】错误,你不会不明白的。”
这样带着点质问的话,他不好当着库杂木等人的面说,此时方朝着琉月问了出来。
“我很明白。”站起身,琉月看了一眼欧阳于飞,给与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然后,转身就快步走出了营帐。
欧阳于飞见此眉头越发的皱了起来。
今日的琉月很怪异,出了什么事了?
当下也站起身,跟着琉月就出了营帐的大门。
一步跨出营帐大门,欧阳于飞四下一扫,居然没有了琉月的影子。
这人搞什么,速度这么快,跑什么地方去了?
欧阳于飞挥舞着手中的折扇,眉头挑的高高的,判断了一下方位,正准备抬脚。
“军师,军师。”边上营帐处,韩飞露出一个头,朝着他就叫了起来。
没名没份,不好在军中待,所以琉月给他安了这么一个头衔,虽然他从来没名副其实过。
“什么事?”放下抬起的脚步,欧阳于飞看着韩飞。
韩飞快步冲上来,一把抓住欧阳于飞道:“军师,今次可要你帮大忙了,来,来,我们都等着你。”
边说,边抓着欧阳于飞就朝另一个帐篷跑去。
欧阳于飞看了眼,是库杂木的帐篷。
这是找他商量办法呢。
不由微微扬了扬眉后,也没挣脱的任由韩飞抓着他走过去。
琉月的决定已经下了,这仗说什么也要打。
只有他来看看,怎么打可能这全军挥上的攻防,不会败的太厉害。
这个琉月,真是的,还要他来给她收拾烂摊子。
金光耀眼,天上白云正飘的欢。
千里草原,蜿蜒而去,一望不见尽头,浩瀚无边。
就在这浩瀚草原的一角,托比木急窜而来,面上的焦急完全没有隐藏,匆忙振臂。
只见歇息在他手臂上的苍鹰,一声尖啸,展翅而飞,朝着茫茫草原就疾飞而去。
转身就闪。
一放飞苍鹰,托比木立刻转身就朝来处射了回去。
显然是抽了个空隙,跑出来的。
苍鹰展翅,草原一片青碧,一望无垠。
就在托比木消失之后,从他来的方向一道淡白的身影快速的显露了出来,在草丛中很显眼。
冷眼看着疾飞而上高空的苍鹰,琉月一个翻身上了身后的马匹。
“驾。”清冷的喝声响彻在天地之间,琉月在下方草原上,朝着苍鹰飞去的方向就追了去。
托比木是个耿直汉子,秉承了草原的豪迈和信义。
可惜,没有学到中原的狡猾和细致。
托比木不开口说,她自然有的是办法让他暴露出来。
今日一句全线攻上,就让托比木慌乱的请教身后的人了。
一日时间,满口的一日拖延。
那就清楚的说明,这消息传递一日之间既然可以走个来回,那么他背后的人一定不再远处。
茫茫草原,在这个方位,一日绝对是在草原之上。
要顺着他信息的传递方向去追,绝对能够找到。
胯下千里马飞奔而走,琉月仰头看着天空的苍鹰。
鹰飞万里,展翅翱翔。
在蔚蓝的天空中,虽然只有指甲大小的一点黑影。
但是,对于她来说已经够了,够看的清楚了。
很好,草原人喜欢老鹰。而不是信鸽。
紧紧的抓住手中的马缰,琉月一脸的冰冷,一脸的决绝。
既然托比木怕欧阳于飞发现,或者说那背后的人不想告诉欧阳于飞他的存在。
她今日就让韩飞把欧阳于飞支开,不让他跟来。
她一个人,她一定要看看到底是谁。
否则,她放不下这个心。
疾驰而走,快如闪电。
只见青碧的千里草原上,那在微风中犹如浪花一般荡漾的草叶中。
一骑绝尘,如飞而去,快如流星追月。
苍茫草原,万里碧波荡漾。
天蓝的好似那深海的光泽。
白云在其上缓缓的移动着,飘逸着。
幻化出无边的图案,造就无数优美的形状。
马蹄践落,苍鹰翱翔。
日头从东方,缓缓升至中空,紧接着缓缓的西落,带着那份艳丽的红。
把青碧的草原渲染出一种瑰丽的色泽。
那是一种梦幻的色泽。
有点红,有点黄,有点紫,有点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