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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齐齐把眼光锁定在了欧阳于飞的身上。
欧阳于飞不是一个会如此大失态的人。
而今天……难道……
狠狠的,几乎是以一种无法置信的眼光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破铃铛。
欧阳于飞沉默了良久,才缓缓的伸出手来,拾起琉月扔了的破铃铛。
以一种绝对小心翼翼,珍重爱护的态度。
缓慢的,一点一点的查看眼前的破铃铛。
看着欧阳于飞如此慎重,琉月与轩辕澈对视了一眼。
这铃铛到底是什么东西?
难道他们看走眼了?
轩辕澈回应着琉月的目光,微微摇了摇头。
琉月不认识东西,这一点他清楚。
但是,他并不是一个不认识好东西的人。
他也实在是看不出来这破铃铛到底有什么好。
皱了皱眉,轩辕澈扫了对面的云召一眼。
云召也皱着眉,看见轩辕澈的眼神询问,同样摇了摇头。
他也不认识这东西有什么好。
中原皇族都不认识,这破铃铛……
静默,车厢中陷入一种完全的静默。
“唉。”就在这静默中,沉默良久的欧阳于飞,突然摸着头顶深深的说不上是叹息的叹息了一声。
朝后一倒,靠在了身后的车厢上。
“秋痕,去找那摩羯,不要放他们走了,带去皇宫吧。”
揉着头顶,欧阳于飞闭了闭眼后,第一句就是对秋痕说的。
秋痕听言立刻朝轩辕澈看了一眼。
轩辕澈看了看欧阳于飞,朝秋痕点了点头。
秋痕立刻一个呼哨,车厢外的黑夜中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朝着远处飞速而去。
“于飞,这什么东西?”
看着欧阳于飞已经完全恢复过来,琉月方指了指欧阳于飞赚在手中的破铃铛道。
欧阳于飞定定的看了琉月和轩辕澈一眼。
突然无奈又有点喜悦的笑了一下,摇摇头道:“你们这一群不识货的家伙,若我不在,这么好的宝贝就失之交臂了。”
“所以,才问你。”琉月接的毫不迟疑。
一点也不以不识货而有丝毫的羞愧。
看着琉月,轩辕澈,云召,秋痕,把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欧阳于飞晃了晃手中的破铃铛。
以指尖不断的在那破铃铛上轻轻的,变换着指法速度和方向不停的敲打。
一种很清脆,很婉转的乐声轻轻的飘荡了出来。
是一种比琴声清脆,比古筝厚重。
比琵琶沉稳,比击筑高亢的音色。
很空灵,带着一种划破空间和世界一切的空灵。
琉月,轩辕澈,云召,秋痕,只觉得精神一振,一瞬间仿若置身神仙府邸,不是世间之人的感觉。
飘若九天之上,遨游瀚海虚空。
然而只是这么一瞬。
那铃铛声一顿,那美好的感觉就没了。
琉月等四人仿佛是从梦魂中醒来一般,齐齐不满的睁开了眼。
睁开眼?
所有的不满在四人一下意识到这个动作的时候,齐齐僵直在了当场。
睁开眼?他们什么时候闭上眼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
四人的面色一瞬间都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居然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太危险了,太危险了。
若不是面前的人是欧阳于飞,若是任何一个他们的敌人。
他们就凭刚才那一下,现在就已经死了。
后背生寒,从来没有的后背生寒。
琉月只觉得背上冰寒刺骨,她从来没有这样的失误,而这样的失误,足以致命。
没有理会四人的脸色僵硬和紧绷。
欧阳于飞轻轻的抚摸着那破铃铛,摇摇头道:“可惜,我会的也就这么一点,不能够发挥它的威力,否则……”
“否则怎样?”轩辕澈眉头深深的皱起,定定的看着欧阳于飞。
“夺魂摄魄。”欧阳于飞轻轻的扔出这四个字。
“镇魂神盅。”就在欧阳于飞这四个字出口的一瞬间,云召震撼的一下跳了起来。
一头撞上已经被欧阳于飞破坏了一半的车顶。
瞬间马车变成了无顶马车。
顾不上失态,云召又一下缩了回来,那面色是急剧的扭曲。
已经不知道是他是震惊,是惊喜,或者是兴奋了。
而一旁的轩辕澈听着欧阳于飞话音落下也是大惊。
五指一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掐入掌心。
似乎只能凭借那点疼痛,才能提醒他这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
“天啦,镇魂神盅,镇魂神盅,天,天……”
而一边的秋痕整个已经快痴呆了,只能不停的重复,重复。
看着眼前几个平日里泰山崩于眼前而面色不变的人,今日居然齐齐失态至此。
琉月不由微微诧异的扬起了眉。
“有谁来告诉我,这镇魂神盅到底是什么东西。”
双手拢在袖子里,琉月声音很稳也很冷。
冰冷的话有着无形的感染力和压迫力。
让这车厢里直线升温的高温,开始趋于平和。
轩辕澈等几人都是控制情绪的高手。
一瞬间的极致兴奋后,神色立刻就沉稳了下来。
“月,你可能没听说过,镇魂神盅,三百年前武林第一神兵利器。”
沉淀了一下心情,轩辕澈缓缓开口。
“三百年前那时候的赵国和靖国一场大战,
这武林第一神兵利器失踪,从此下落不明。
没想今日重现在这里。”轩辕澈说到这似乎还是不敢相信镇魂神盅重现。
“镇魂神盅,顾名思义,夺魂摄魄。
以独特的音色,达到对万物的控制,进而统驭一切。”云召紧接着轩辕澈的话道了一句。
“不过击打手法已经失传,冥岛也不过得了三篇,就我刚才所用的。”
欧阳于飞叹息了一声。
琉月听三人说的不是很完全,不过她能够听懂的话归结出来。
夺魂摄魄,说的过了,但是迷惑人心绝对可以做到。
她刚才都失陷在音色中了。
这是一种以声音来对人产生幻觉的攻击。
相当于现在的催眠。
琉月算是明白了,难怪这东西这么厉害。
思索快速的翻转,琉月双手拢着看着兴奋的几人,缓缓道:“既然失传,那也等于就是无用。”
此话一落,轩辕澈和云召以致秋痕都是气息一窒。
无法操控,那这镇魂神盅说起来也就是一破铃铛了。
“笨,那摩羯既然能这么轻易的就给你,就说明他一定懂其中三味,就算不全会,至少肯定会。
否则,他不会如此的有恃无恐。”
欧阳于飞接着琉月的话,瞪了琉月一眼。
琉月听言不由微皱了皱眉,看着欧阳于飞。
“我不太喜欢这个东西。”琉月定睛缓缓的道。
她不喜欢一切关于催眠的东西。
人就应该活的明明白白,而不是在别人的手里糊里糊涂,受别人控制,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欧阳于飞听琉月如此说,深深的看了琉月一眼。
“镇魂神盅能夺,但最关键的是它能镇,能破,你好好学,终有你用的上的地方。”
淡淡的扔下一句话。
欧阳于飞突然身形一闪,一个飞身从无顶的车顶射了出去。
琉月看了眼安安稳稳的放在案几上的镇魂神盅,皱眉。
欧阳于飞这意思……
夜色婉约,欧阳于飞远远而去。
他曾担心过琉月的进攻冥岛。
虽然他们已经准备了那么多,但是他知道那些准备的胜率。
只是,能准备的也都准备了,在说也没有意思。
却没有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居然撞了这大运,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还是……
夜色飞扬,深秋的天清冷的让人舒爽。
漠河摩羯,不知道真的是一个老实人。
还是装着老实的奸猾小人。
这一点,无从去考证和专研。
在被秋痕的人客客气气的请到天辰皇宫,琉月把他弄醒后。
摩羯就以一个胸无城府的老实人姿态,连轩辕澈逼问的手段都没有用。
直接言道,原来你们就是天辰的帝后啊,那我输的也不冤枉了。
打败我就是我的朋友,那镇魂神盅你们还不知道怎么用呢,我教你们。
老实的让琉月轩辕澈等人都愧疚。
怎么能把计策用在这样一个老实人的身上。
接下来的日子,摩羯自告奋勇的教导琉月等人。
有人教,自然没人说不学。
那日子如飞一般过去。
轩辕易和萧太后等忙着排兵布阵,轩辕澈,琉月等忙着闭关修炼。
双方都在朝着一个顶点走去。
大婚后第十日,离十五日之约定只有五天了。
这日上,秋风送爽,百花飘香。
天蓝的没有丝毫的云暮,百鸟在空中齐鸣。
天辰大殿文武百官齐聚。
轩辕澈一身黑金色龙袍高坐龙座之上,琉月一身凤袍同座一旁。
身下两方,天辰太上皇轩辕易和萧太后各座一边。
大殿气氛,从来没有的肃穆。
“启禀陛下,兵马就绪,船只齐备,只等兵发冥岛。”慕容无敌一步上前,铿锵有力的声音掷地有声。
“好。”轩辕澈眼角一扬,一音横漂九天之上。
第1546…1555章 兵发冥岛
兵发冥岛,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备军,出征。”
洪亮的厉喝直起而上苍穹,从天辰正殿蜿蜒而上。
距天下一统后不至一个月,天辰帝后再度出征。
目标,海外千年霸主,冥岛。
歃血出师,以我中原泱泱大国岂容海外蛮夷欺凌。
不报冥岛进攻我中原,害我万千生灵之仇。
决不罢休。
天下熙熙,同仇敌忾。
百姓有志一同,坚决拥护讨伐冥岛。
深秋,碧绿的树叶已经转至金黄。
远远望去,天地万物开始萦绕着一份萧索。
一份属于深秋的萧索。
天越发的高广,海鸥在蔚蓝的海面上飞翔而过。
白色飘舞,带起属于海洋的深秋气息。
秋风清冷,天辰海域上海风阵阵。
在这深秋时候,清冷的有点犀利,刮在人的脸上,冰凉冰凉的。
天辰,东海海域。
黑压压的船只几乎铺满了整个天辰东海海域。
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到边,成千上万艘的战船。
而在这些战船上,无数的士兵静悄悄的,屏气凝神的矗立着。
那一队队,一船船,放眼看去,就如那铁色的坚冰,矗立于天地之间,威震与九州之上。
三艘大型战船位列成千上万的战船最前方。
此时,云召和欧阳于飞已经高立与最左边的战船之上。
萧太后一身金黄盔甲,满面冰冷的矗立于最后方的战船之上。
而,三艘标志性的战船,最中间的一艘。
轩辕澈一身铁黑色盔甲,在秋风中泛起冰冷而威严的光芒,灼灼生辉,正站与正中。
在他的身边,琉月一袭红衣,海风吹拂起她的黑发。
冰冷而带着绝艳。
三王矗立,倾巢而出。
一身金黄色太上皇龙袍的轩辕易,此时站在海边。
身旁站着盛装而满面严肃的陈太后和北牧王耶律洪。
三人手中都高高举着玉杯。
“此去,为我中原一血前耻,胆敢犯我中原万里江山,害我黎民与水火,是可忍,孰不可忍。
本皇在这里祝酒相送,祝我中原铁蹄早日踏破海寇冥岛。
我天辰皇帝,得胜而归。”
高亢的声音响彻在天辰海域这一方天地上。
呼呼的海风吹拂过,把轩辕易的话音传递与天海之间。
“一雪前耻……”
轰然的大吼声,伴随着轩辕易的话炸响而出。
海风飞卷,直上九空青云,震慑于整个天辰上空。
“好。”战船上,轩辕澈一手高举手中玉杯,脸上是从来没有的正色。
同一刻,身边的琉月,另两首战船上的云召,欧阳于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