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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错阁依旧和白天一样不见一个人影,我很快就摸索着到了那座红楼。
莹莹烛光透过二楼的窗户映照出,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异常突兀。
红楼魅影(四)
莹莹烛光透过二楼的窗户映照出,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异常突兀。
深深的溢出一口气我攥紧双拳走上楼梯,这里有我一直要追查的真像,可为什么当我踏上这里的时候却又莫名的抗拒。
就如同历星辰所说的,人难得糊涂为什么非要探个究竟。
真的好矛盾,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想要的又是什么。
无奈啊!
既来之则安之,就当是一次观赏吧!
轻轻的我推开了紧闭的门扉,室内明亮的烛光洒在我的脸上,让我的眼睛有刹那的不适应。抬起手臂遮住刺目的光亮,等适应后才慢慢的放下了。
眼前的房间格调简单装饰更简单,只有一张檀木的大案、一个横立在墙角的书柜,雪白的墙壁上挂着君子兰的挂画。
那婷婷玉立的花枝似乎会随着微风摇曳,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那是活的。
踏进门槛我开始细细的打量,这里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芳香像女子身上的脂粉味,却在空气里凝结,久久不愿散去。
走过雕花的窗棂我的手指落在檀木的大案上,指尖轻轻的划过那一只只孩童的玩物,最后停留在一只竹藤编制的蚱蜢上。
经过岁月的洗礼翠绿的藤蔓早已失去了先前的颜色,却依旧洗不去精致的做工。
这张大案上整齐的排列着各种动物的模型,有藤编也有木头雕刻的。在案心是一张泛黄的娟纸,上面的字迹因为时间长了已经不是很清晰,依稀可辨为。
‘生死于扩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和云若惜房间里那副丹青上所提的诗句是一样的,只是字迹有些稚嫩和潦草,似乎出于孩童的手笔。
一声极轻的响动从远到近,伴随着微凉的夜风卷过,让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迅速的抬起头在室内巡视了一圈,见没有异样后才垂下眸子继续看那些做工精致的小玩意。
真是的!自己吓自己,我还以为是见鬼了呢!
红楼魅影(五)
心里才刚刚这么想过,就感觉到一个黑影飞快的从我眼前快速闪过,消失在房间的一隅,让我才刚刚平静的心脏再度砰砰砰的乱跳。
这里难道真的有传说中会飘的、透明的,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吗?
不会真的让我撞到索命的厉鬼吧!
妈呀!
我倾墨然从来没有做过亏心事,见小朋友多加怜爱,见老人过马路还主动搀扶,公车上见孕妇就立马让座。
虽然我是杀过无数的人,但是那些人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被我击杀是罪有应得。
什么鬼的、什么怪的,可千万别来找我啊!
想到这些鬼怪我修的闭上眼睛,全身的汗毛立刻全部竖起来,后背早已一片潮湿就就好像浸到冰窖里一样。
从观音菩萨、玉皇大帝到耶稣上帝念了个遍,我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眼前依旧是刚才的样子平静的毫无波澜,只是因为夜风从敞开的门扉灌入让烛火轻轻的晃动而已。
汗!我啥时候也开始怕鬼了,难道真的是穿越了胆子也变小了吗?
恹恹的抬起视线我的目光锁定在内室的雕花木门上,快步走过去不加思索我就伸手将门推开,内室不曾点灯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入室内。
借着微弱的月光和外面的烛光,我将内室看了个大概。
这里像是女孩的闺房,每一件摆设都透漏出主人的蕙质兰心。
低垂的纱幔随着清风慢舞,卷起的弧度如烟般飘渺却深深的吸引了我心,想要一探究竟这纱幔之后是什么。
离得越来越近心却越跳越快,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我及时扶助了墙角一个摆放花盆的木架子才免于遇难。
拍着惊魂未定的心脏。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却被那淡淡的香气将内心搅得五味夹杂,月光下花盆里淡蓝色的花朵散发出妖冶的光芒,一串串果实从在藤蔓上一直垂落到地竟然是一颗颗的佰墨子。
红楼魅影(六)
月光下花盆里淡蓝色的花朵散发出妖冶的光芒,一串串果实从在藤蔓上一直垂落到地,竟然是一颗颗的佰墨子。
原来真的藏在这里,蓦然间心好痛凌乱不堪,或许是中午观雪受了寒此时头痛难忍,就连视线都开始模糊。
攥紧手中的佰墨子我木然的往前走,既然已经知道了一样何不干脆全部弄清楚,以免每天闷在心里难受。
当我的手即将掀开纱幔的瞬间,只觉得后颈一痛身子就软绵绵的倒下了。
接着被一个有力的怀抱接住,鼻息间是一股淡淡的熏香,那是任飞扬身上独特的气息我不会记错。
可惜,不等我再次确认就先一步陷入昏暗的迷离中。
疼惜的接住怀中昏睡过去的女子,一丝痛楚划过少年深邃却失去了焦距的眸子。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女子的脸颊,将散落的发丝抚顺,一丝浅笑在他的唇角氤氲开了苦涩无比。
“阿烬,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刻意引她至此?”
紧了紧拥住女子的双手,淡淡的声线溢出任飞扬满是苦涩的唇角。
“我想,我的事不用向你报备吧!”
慵懒冷傲的音调伴随着从九重纱幔后走出的身影,在微凉的空气里慢慢的化开。
“你的事,确实与我无关”
任飞扬低垂着眸子,浓密的睫毛投下的阴影锁住了他所以的情绪,有些许冰凉的指尖一直停驻在女子白皙的脸颊上。
嘴角牵起的弧度是宠溺、爱怜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痛苦。
“但是伤害到小墨的,我就不得不管”
“不得不管吗?呵!她是我的人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最好收起那廉价的怜悯吧!看了就让我恶心”
靠在栏柱上南宫烬轻蔑的笑了,却掩盖不掉眼中浓浓的痛楚,双手紧紧的握住任由指甲嵌入皮肉中。
“阿烬,难道你想要将她变作第二个雨莟吗?”
指腹温柔的划过女子溢满薄汗的额头,那不正常的体温让任飞扬的心猛然挫痛。
口是心非,是女人的专利(一)
“阿烬,难道你想要将她变作第二个雨莟吗?”
指腹温柔的划过女子溢满薄汗的额头,那不正常的体温让任飞扬的心猛然挫痛。
他不想亲眼看着南宫烬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禁地,不想看着她那颗纯真透明的心被无情捏碎,更不想看着她脸上快乐的微笑被消磨殆尽。
“任飞扬,你给我住嘴。我不准你提雨莟,你没资格提及她”
被任飞扬的话戳到痛处,南宫烬嘴角妖冶的浅笑褪去。琥珀般迷离的眸子里满是冰霜,却掩盖不掉最深处的绝痛。
‘锵’的一声轻响伴随着凛冽的剑气,一道白虹划破了夜幕的黑暗架在任飞扬的脖颈上,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切断他的咽喉。
在烛火微弱的光亮下,锋利的宝剑闪烁着沁入肺腑的寒气。
他凭什么可以说的这么倘然,一切不都因他而起的吗?
如果不是他的策划,他会和谢雨莟失之交臂吗?
会让三个人都如此痛苦吗?
如今他倒好可以抽身离开,而他却被痛苦的枷锁紧紧的捆绑,他凭什么可以这样指责他。
“阿烬,我不想看你一错再错”
白皙的指尖碰到冷冽的剑锋,划出一道醒目的鲜红。任飞扬抬起眸子看向南宫烬,第一次将眼中所有的情绪倾泻而出,脆弱而彷徨。
“一错再错吗?要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呵呵!”
南宫烬无奈的笑了,迷离的眸子愈发深邃迷惘了。那刹那的苍凉似乎是从血脉中透出的,让人看了心也尾随着疼痛不已。
“阿烬‘‘‘‘”
静静的凝视着南宫烬,任飞扬的心已经痛到无以复加了,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先一步打断。
“别说,什么都不要说。你有想要守护了,我同样也有想要坚持的”
手中的宝剑还鞘,南宫烬琥珀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脆弱却被他快速的隐去。
从任飞扬怀中接过酣睡的女子,疼惜的拥在怀里,头也不回的走向敞开的朱门,不一会便走下了楼梯消失在任飞扬模糊的视野里。
口是心非,是女人的专利(二)
“阿烬,明明想要守护;为什么又要亲手伤害。真的不想看到你;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如今的小墨就像当年的雨莟,纯真、快乐、无忧无虑。”
浅浅的溢出一声叹息,任飞扬的视线透过敞开的窗棂,看向浓稠夜空的孤月。
模糊的视线里月光潺潺,清冷的夜风打乱了他的发丝,卷起如烟般的衣袂。
低垂的白纱被风掀起,露出墙壁上的挂着的丹青,那是坐在凤栖树上眉目如画的绿衣女子,双眸纯真剔透唇角挽起的笑、笑靥如花。
清晨阳光透过层层薄雾照射在蓬松的积雪上耀眼而刺目,雪白的鹞鹰蹲在微微敞开的雕花窗棂上,不时发出一声鸣叫。
透过窗棂暖阁内寂静无声,只有冉冉青烟从站立的铜鹤嘴中飘冉而出,一圈一圈在空气里散去,留下淡雅的香气。
横挂着的水晶帘在阳光的反射下投射出斑斓的光影,打在低垂的纱幔上形成耀眼的彩虹。
宽大柔软的床榻上是女子熟睡的容颜,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托在眼睑处的睫毛黝黑浓密,随着她轻轻的呼吸上下闪动着,脸颊边是一抹浅浅的红晕。
坐在床沿的少年静静的凝视着女子的面颊,时而眉宇轻蹙时而露出一抹暖暖的笑意。
最终少年捻起一束女子柔软的秀发把玩,轻轻的放到她的鼻尖晃动。
受到打扰女子不悦的蹙眉,轻声的嘟哝几句转个身又继续酣睡。她那可爱的表情让少年看了忍俊不禁,越发勾起他捉弄她的兴趣。
少年俯下身子单手撑在床榻上,继续拉过女子的秀发挠她娇小的鼻头。
“阿嚏!”
一个响亮的喷嚏从女子嘴中溢出,她抬起手臂摸上鼻子,少年见她快要睁开了眼睛了,莞尔一笑后缩回手端坐在床边。
丫丫个洋芋!
大清早的是什么东西扰老娘清梦,用力搓揉着我奇痒难耐的鼻头,努力的睁开犹如千斤重的眼皮。
口是心非,是女人的专利(三)
丫丫个洋芋,大清早的是什么东西扰老娘清梦。用力搓揉着我奇痒难耐的鼻头,努力的睁开犹如千斤重的眼皮。
“丑女人,醒了吗?”
淡淡的满是磁性、溢满调侃的声线落入我的耳膜无比熟悉,让心刹那间快速的跳动。
慢慢的侧头映入眼帘的就是小屁孩含笑的眉眼,让我的瞌瞬间醒了大半。
在大脑没有做出任何指令之前,身体已经快一步做出了反应,我迅速的从床榻上爬起来一把抱住南宫烬的腰,将头深深的埋进他的怀里。
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熏香,听着他清晰有力的心跳,泪水氤氲了双眸心却异常的安静。
“你这个混蛋去了这么久都知道回来,这一回来就打扰人家睡觉居然还说我是丑女人”
依在他的怀里我满是委屈的说。
死小屁孩亏我那么想他,一回来就骂我丑。
是不是被皇宫里的莺莺燕燕给迷昏了头,现在看见谁都觉得丑,气死我了!
“怎么?笨丫头可是想我了”
低下头南宫烬满是宠溺的凝视着我的双瞳,琥珀般迷离的眸子里是炙热的感情,让我双颊一红羞涩的别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鬼才想你唻!”
望向雕刻着双龙戏珠的床沿,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
俗话说的好,口是心非是女人的专利。
而我却恰恰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