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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冷冽的寒风呼啸而来,卷带这漫天的飞雪,一抹纤瘦的身影在夜下艰难的前进着。
妈呀!冷的要死,全身的血脉似乎都快凝结成冰,就连呼出来的气都是冷的。
早知道入夜后天会这么冷,我就在望江楼的客房里舒舒服服的睡觉,磬敏那丫头真不够意思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就走了也不叫醒我。
如果我在那里睡上三天三夜估计烬王府早就闹翻天了,南宫烬说不准还会掘地三尺引起公愤那我就华丽丽的成为扰民的罪魁祸首了。
笨女人,心只准属于我(一)
一边对着冻僵的双手呵气,一边加快步子走向烬王府的后门旁的那个狗洞。
从这里进去貌似比较安全,希望老天保佑那个该死的小屁孩现在不知道玩哪去了,不在家或者在他那个姬妾那里,压根把我抛到九霄云外去。
那我偷偷溜出去玩的事情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哇哈哈!
烬王府的岗哨早已被我摸得一清二楚,成功的避过巡逻的侍卫,听雪阁就近在眼前。
可是平日里都会点上一盏烛灯的东暖阁今天怎么黑漆漆的,安静的让人有些不安似乎是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平静。
撇撇嘴给自己一个无所谓的微笑,我轻轻的推开雕花木门先把头探进去看没有异样后,才放心的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那酒的后劲可真大,我现在头还晕乎乎的只想快点摸到我卡哇伊的大床躺上去好好的睡一觉。
“舍得回来了吗?”
在我即将佛开水晶帘的时候,一个突兀冷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吓了我一跳。迅速的闻声回头本来漆黑一片的房间瞬间亮起灯来,让我有些不适应的用手遮住眼睛。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等眼睛适应了房间内的光亮后我才把手放下来,只见南宫烬冷着一张脸坐在软塌上,他的面前匍匐着一屋子的奴才环佩也在其中。
“哼!本王在这里等你了足足三个时辰了”
南宫烬冷哼一声,两道锐利的目光直直的射向我让我不由的哆嗦。
乖乖!刚才在外面没有被冻死,现在差点被小屁孩的眼神冻成了冰棍。
“你们都退下吧!若是再犯本王定不轻饶”
从我脸上移开视线,南宫烬看向跪在地上的奴才们淡淡的交代却掩盖不掉来自他身上的王者气息,尊贵的令人不敢直视。
“是!”
犹如大赦般所有跪着的人都恭敬的退了出去,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南宫烬两个。
看着他要吃人的样字,我拼命的吞下一口口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拼了以及被他的视线冻死还不如对他坦白从宽或许还能逃出生天。
笨女人,心只准属于我(二)
低垂下头双手不停的搅动着衣襟,我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开始向小屁孩坦白‘‘‘‘‘
“那个,南宫烬。其实,其实我今天实在是闷得慌,你又没有时间陪我解闷所以就一个人溜出去玩,我不是故意这么晚回来的。其实,是因为‘‘‘‘”
“你看到他了,对吗?”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就被南宫烬从后面紧紧的环住了,紧接着他略带沙哑的声线溢出唇角落入我的耳膜让我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他所指的‘他’,是谁?
“他,是谁?”
任由他抱着我满是疑问的问。今天除了修理了几个讨厌的地痞流氓外就只认识了一个磬敏,小屁孩说话从来都让人听不懂‘他’究竟是什么人嘛!真讨厌。
“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他的味道。虽然很讨厌,但是见过了也好!这样便免去了我不少麻烦‘‘‘”
南宫烬将头埋进我的肩窝里,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出一串我压根听不懂更无法理解的话,最后那一句轻的好似呢喃一般被他一带而过。
“喂!小屁孩你发烧了哦,干嘛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他究竟是谁啦!”
推开南宫烬看着他琥珀般迷离的眸子我没好气的问,死小屁孩想说什么就直接点,干嘛要拐弯抹角的,和他一贯的作风一点都不像。
浪费我宝贵的时间,我现在头晕的要命只想去睡觉。
“没什么”
拉住我的手用力我又被南宫烬一个的圈在怀里,他身上淡淡的气息将我包裹让内心无比安静溢满幸福的味道。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如果能这样一辈子倚在他的怀里永远和他在一起该有多好,什么都不用去想。
可惜我又清楚的明白,他是烬王在他的生命里我不可能是唯一,我想要的他永远也不会给我的。
“倾墨然,你居然喝酒?”
我的沉思被南宫烬打断,下颌一痛他的手捏住了我的下吧迫使我抬起头和他对视。
笨女人,心只准属于我(三)
“倾墨然,你居然喝酒?”
我的沉思被南宫烬打断,下颌一痛他的手捏住了我的下吧迫使我抬起头和他对视。他深邃璀璨的眸子里有一丝薄怒,让我瞬间底气不足想要耍赖都不知道该从那里说起。
“嘿嘿,嘿嘿!那个,南宫烬你听我解释”
乖乖!
他那眼神干嘛那么凌厉,让我嘴角都笑到抽筋了。
“呵!我到想听听你怎么个解释法?”
松开环住我的手南宫烬挑开水晶帘潇洒的单手支身半依在床榻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这件事其实是这样的‘‘‘‘‘‘‘”
看着万恶的小屁孩我开始了长篇大论的演讲,从如何闪亮的英雄救美恶扁地痞到美女报恩请我吃饭,然后墨明棋妙的把酒当饮料喝了个精光后,就晕晕乎乎的醉到了现在。
说到精彩处我还手脚并用讲的无比生动惹得南宫烬捧腹大笑,在他N次大笑后我终于讲完了前因后果。
“咳!说完了?”
终于笑够了南宫烬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动了一下肩膀更舒服的靠在床上看着我微微的挑眉。
“嗯嗯嗯!”
看着他我头点的像小鸡吃米一样,这个万恶的小屁孩是从来不按理出牌让人根本摸不清他的心,他前一秒还可以和我笑嘻嘻的后一秒就会立刻翻脸把我踹出去,我才不想英年早逝呢!
所以在他面前我只能低头哈腰,一个字忍,两个字忍耐、三个字努力忍。
“过来!”
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一勾南宫烬笑的满脸魅惑,浓密纤长的睫毛随着他眼睛眨动的弧度微微颤动简直摄人心魄。
让我毫无招架能力屁颠屁颠的跑到他面前半跪在柔软的床榻上,一脸傻样的看着他哈喇子无耻的挂在嘴角。
“不要笑了,你一笑就让人恶心,丑死了。”
满是厌恶的瞪我一眼南宫烬的手落在我的头上指尖用力束发的缎带就一圈一圈的散开,万千青丝倾斜而下犹如墨黑的绸缎发梢落在雪白的锦被上铺洒开。
笨女人,心只准属于我(四)
“要你管哦!我就笑、我就笑、我就要笑,又没有求着你看”
拍开南宫烬把玩着我发丝的手,再送他无数个超级无敌大白眼。
死小屁孩、臭小屁孩每次都说我丑还不准我笑,有木有搞错。又不是我求着他看的,不爱看就滚回皇宫去看他的莺莺燕燕。
姐现在晕乎乎的不想和他计较,但是忍耐也是有极限的,破了姐的底线我可是会把他踹出去的。
哼,哼,哼!
“丑女人,说实话你真的很丑,搞不懂我究竟喜欢你哪一点,看来我是脑袋坏掉了才会对你如此挂心吧!”
南宫烬大手一挥我纤细的腰就被他搂住了,淡淡的声线溢出他的嘴角,让我的面颊腾的通红笑不由的在脸颊上氤氲开了。
他,这是在告白吗?
“是啊!我丑的要命,还又笨又邋遢、嗜钱如命、又好色又一无是处,和你那什么穆夕瑶、吴双双、珍儿、巧儿什么的根本无法比‘‘‘”
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清晰的心跳,我扳着手指头一样一样的数落我在他眼中的缺点,有些许嗔怪。
讨厌的小屁孩每次都数落我和我抬杠,就不会让我舒舒服服的过几天称心的日子,这次我干脆自己自觉一点数落给他听好了,只希望这破人快点发完牢骚走人,姐可是困的慌没闲工夫搭理他。
“笨丫头,吃醋啦?”
拉住我的手握在手心南宫烬倾头,琥珀般迷离的眸子紧紧的锁住我的瞳仁满是笑意,嘴角勾起的弧有三分宠溺和三分怜爱。
“啊哈哈,啊哈哈!你太逗了吧!哈哈,就算我吃尽天下所有的醋,也不会吃你的更没有那闲心情”
听了他的话我立刻笑抽过去,在他怀里抱着肚子打滚。
“再说要吃醋我也只吃任飞扬的,他才是符合我完美恋人标准的白马王子。”
一提到任飞扬某色女就双眼冒红心,一脸幻想般的傻笑。让我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南宫烬小朋友一头黑线,脸色越来越难看。
从琥珀般迷人的眸子里喷发出来的寒冷,瞬间凝固了室内流动的空气
笨女人,心只准属于我(五)
一提到任飞扬某色女就双眼冒红心,一脸幻想般的傻笑让我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南宫烬小朋友一头黑线。
脸色越来越难看从琥珀般迷人的眸子里喷发出来的寒冷,瞬间凝固了室内流动的空气。
这个该死的女人,那是什么表情嘛!
就好像怀春的少女真让人火大,真想把她有多远就踹多远免得看了心烦。
“倾墨然,不准你想任飞扬,更不准把他装心里。你的心只容许有我一个人,别的都不准!”
用力匡住我南宫烬凝视着我的眼睛命令般的说。他的眸子里夹杂着太多的情绪,不等我去探究他便低头霸道的吻住了我的唇。
牙齿撕咬着我的唇瓣像在报复一般用力,只觉得一阵疼痛在嘴唇上散开,就有猩甜的液体溢满口腔。
该死!
南宫烬这个万恶的小屁孩居然咬破了我的嘴唇,他也太小气了我只是随便说说他就当真,老娘无语问苍天啊!
“南宫烬,你‘‘‘‘”
用力的推开他我捂住流血的嘴唇,正想发飙却被南宫烬微微一笑打断。
“女人记住这个只是小小的惩罚,你的心只能属于我。否则,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毁灭‘‘‘‘”
南宫烬的指尖缓缓的划过我的嘴角,沾上一丝醒目的鲜红。那冰凉的触感让我微微的颤抖着,他的眼中是荒芜的苍茫和痛苦也是冰冷和决绝,让我的心没来由的抽痛。
“南宫烬,我‘‘‘‘‘”
凝视着他虽然笑着却落寞无比的面颊,我想开口说话声音却恰在喉咙处无法发出,他正一点一点的注入我的心脏将夜曾经占据的位置慢慢的吞没。
我害怕这样的感觉、怕一颗心被他攥在手心里,却得不到唯一的痛苦。
“别说!我什么都知道。好困哦!睡吧”
南宫烬快速在我唇上浅啄一下,然后将我拥在怀中倒在柔软的床榻。
他说他什么都懂,那我的心里那种矛盾的感觉他是否也懂?
白衣胜雪,冠世风华(一)
他说他什么都懂,那我的心里那种矛盾的感觉他是否也懂?他霸道、他独断,他不容许我的心里有别的人。
那他呢?他的心里除了那个叫雨莟的女子,是否也能装下我倾墨然?
对于感情我是自私的,我同样也无法容忍我爱的人心里装的人却不是我。如果是这般,我宁愿不要也不会接受一个不能给我唯一的人。
除夕总是那么喜庆,一大早烬王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就忙活开了,只有听雪阁里某女依旧埋在一堆书籍字画里。
看着手中的诗集上那篇《上邪》,某女就不由自主的想到清朝有名的才子纳兰容若的诗词‘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