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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呆愣中惊觉鼻间一股热流,挪开手,手心是鲜红的血迹,抓起薄被狠狠擦干。
小春几乎要仰天长叹,想不到有一天她终于出师了!她最终掌握了采花的最后一个关键步骤——流鼻血的要领!就刚才鼻息汹涌的程度来言,她绝对比色空师傅每次流的血量都多!
小春正走神时,那厢,意识迷蒙的苏暮却心怀叵测,紧盯着小春粉色的唇瓣,毫不犹豫的亲了上去!
小春震惊的无以复加!
这厮仗着七分糊涂三分清醒就吃她豆腐!
小春本想使劲挣扎,哪知那人却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极痛苦的样子。心头突突的跳动,小春动了动手,没有去推他,只在心里唠叨:这逮着机会就占人便宜的流氓!以前他犯病的时候,也不知是谁守在身边。思及苏暮就寝时不喜丫鬟接近,自然不会是缺月,那么……难道说是容玉!
小春倏然睁眼盯着苏暮,发现这厮的祸水样越看越有断袖的气场!
苏暮却像惩罚她的不专心似的,在她唇上轻轻撕咬了下。小春惊呼,苏暮却趁机吞了下去,攻势愈发强烈。
这人显然不懂的见好就收的道理!
可奈何小春心虚,苏暮救过她的命,她顿时觉得若是自己踢了他便矮了三寸。况且他又病着,脑子烧的不轻,万一踢出个毛病来,到时候叫她负责的话,就大大的不妙了。
于是小春伸直了脖子任他亲。
苏暮却更加的得寸进尺!
他的狼爪摸向了自己胸前!
小春眼睛瞪的愈发大,她看着苏暮不正常潮红的脸色,咬了咬牙,忍!虽说她堂堂一枚采花女贼向来只有压人的道理,但是如今情势所迫,她就就舍身取义,暂且被屈辱的压一遭吧!
苏暮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小春胸前跳动,最后定在她结疤的伤口上,仿佛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般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唇也移至小春的额头,轻柔的在上面吻了吻。
小春听见他与平时不同,沙哑暗沉的叹道:“小春还在就好。”
心头闷闷的一窒,小春抿唇,神色复杂。
苏暮倒一反刚才的模样,松松的圈着小春。他的呼吸贴着小春的面颊拂过来,味道好闻的像秋天午后纯净的阳光。
就在小春以为他沉沉的睡去时,他却突然开头,仍旧是迷茫暗哑的男音:“闻人泽曾经赠给你碧玉簪做定情信物?”
小春不明所以。她腰间的手却紧了紧,把她向着苏暮怀中带过来。
他的声音仿若笼了烟纱:“丰水画舫上,你拿着碧玉簪。你眼睛不好的时候,我见过一次。没想到你还竟然留着……”
苏暮的气息近在咫尺,细密的钻进小春的鼻孔,怎么避都避不开。小春不动声色的朝后挪动,哪知苏暮察觉,又把她拉近。
小春解释道:“我原本想着那发簪留作个纪念,权当我在闻人山庄坠崖的教训。后来一想,这教训是刻在心底的,发簪拿着能如何。后来我要来丰城去找闻人泽索要千金丹。那人鬼精鬼精又不肯吃亏,我怕到时候他不肯放我离开,便想到了之前他送我的发簪,这才又找到拿着。若是有什么个万一,那碧玉发簪也能让他分神,我便可趁机逃走。”小春黑亮的眼睛盯着房顶,只要如闻人泽所说,哪怕他只对小春有一丝一毫的情感,她坠崖前闻人泽亲手插上的发簪,也就成为小春逃走的助力!
良久苏暮又悠悠道:“小春算计的其实都比谁都清楚。你其实什么都懂的。”
小春侧脸,许是郎中临行前给的中药发挥疗效,他的面皮不若刚才的通红,现在是白里透着不明显的丝丝暗红,触手一摸,也不如先前热烫。
苏暮却全然不顾,又问:“在月阳时,小春为何不告而辞?”
小春扭了脸不答话。亏得她没提前告诉苏暮她要向她辞行,否则哪里听得到容玉与他精彩的对话!小春在容玉的误导下一直以为是裴褚衣有意害她,酒楼见过裴褚衣后,她方知不是裴褚衣,也就怀疑到闻人泽身上。闻人泽那张“若有异动,杀”的纸条更加让小春确定了这个想法。没有想到后来却是苏暮,数次三番派容玉前来追杀她,只为了她偶然撞破他深夜看书的场景!当时容玉操了大刀,是当真想要她的性命的。
见小春不答,苏暮腾出手来握紧她的手:“小春?”小心翼翼的询问。
小春抬眼看向他:“苏暮,是你派容玉务必杀掉我吧。”她刚一下山,还未采花,却落得被人处处追杀的下场!想起来小春就扼腕忍不住咬人。
手被握的更紧,苏暮睁开眼睛,灼灼的盯着小春,良久他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口气宛如历经千年的叹息:“你终于问了。小春信不信,如果早知如此,我当初一定不会下那个命令。”
小春傻笑,她信,可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
可苏暮救了她两次,她救过苏暮一次,被苏暮追杀过一次,这样算来,也算扯平。
再看苏暮时,他已经闭上眼睛,一件件的回忆往事:“我的母妃是被先皇的生身母亲良妃所害至死,用的是慢性毒药,一点一滴的侵蚀心肝内脏,终于衰竭而逝。母妃去世时,我有六岁。良妃对着父皇哭着说要照顾我,我便被过给良妃抚养。我知道良妃居心叵测,但我又如何能躲得过。我的膳食顿顿傪了药,我却得在良妃眼皮底下把它们通通吃光。幸而十五岁时父皇赐给我一座府邸,否则……”
苏暮突然止住了话,片刻后才又继续道:“父皇曾对我说皇位是留给我的,可后来良妃的亲儿,也便是我的二皇兄即位。良妃在二皇兄即位之前暴亡。这事是我派人做的。我对那劳什子皇位没什么兴趣,但母妃的仇却不能不报。”
“没想到当今圣上,我的亲侄儿,也不是个简单的。即位后就派人送来了补药!我吃了数十年的毒药,哪能不知那便是良妃对母妃和我所下之毒!我无奈之下,也得生生喝掉毒药。后来的日子,偷天换日,我再也没用喝过那所谓的补药!不然现在世上哪里有苏暮!”
“权势就那么好?!我倒要看看,没用了权势,我那侄儿还能如何!”
“我本不喜欢争权夺势,但日子无聊,我那侄儿又心怀叵测,我暂且陪他玩一玩,让他知道,他虽是帝王,但叔叔就是叔叔,人伦常纲岂是他能改的!”
小春的手被他抓的很疼,她眉头紧锁,震惊非常!
作者有话要说: 情节平缓的地方过去了。今天的可能写的比较粗糙,赶的太紧了。接下来的故事就又要进入正途了。啦啦。下面小剧场。
某大衣召集大家来聚会。
某大衣说:“姐妹们,今天咱们聚一起,我是有个事要告诉你们的。”
bonny微笑:“小九九同学有什么事啊?”
jh41440734怒:“快给我日更三章!”
半池残墨呆:“小玉玉呢,什么时候出场?”
哈亚扭着小蛮腰:“吾辈还是喜欢大黑。”
一二三哭:“呜呜,男主到底是谁?”
r23226拍桌:“谁爱权利咱虐谁!”
唯伍啃手指:“九,你带好吃的啦?”
睡神眯着眼:“什么时候采花啊?”
韶锦举手:“我喜欢苏暮!”
滋滋流口水:“非衣呢?”
tcii叉腰:“这群不长进的男人!”
伯仁狂乱:“太狗血了太狗血了。”
藏冬、雪儿、煮稀稀饭、111、000、天天清汤挂面等以及一干不露头的小霸王们大怒:“快给我上肉!”
某大衣瑟瑟发抖,从后面提溜出一圈美男,媚笑:“百年难遇的光棍节到了,给大家一人发一个美男。”
于是众人上来,把美男抢光,兴高采烈而去。
留下某大衣迎风流泪:“你们也不给我留一个……”
哇咔咔。还有谁要加上?一人一个,神棍节提前快乐!
☆、算计
第二日,小春难得起了个早,洗漱一番后,左手牵着采花晃晃悠悠的出门放风。
采花灰兔这天宛如偷窥了奸/情一般亢奋,见着那只大狼狗竟然意外的不怕了,撒花似的在树林中左窜右跳。
到日头渐高时,小春摸着干瘪的肚皮,同采花说:“采花,咱回家吧,这会苏暮应该起了。”
灰兔子晃晃耳朵附议。
于是小春牵着采花又晃晃悠悠的回家了,途径包家包子铺时,白胖的包掌柜热情的喊:“苏家小媳妇,你家相公今日怎么没来买包子?”他家婆娘嗔怪:“死老头子,今天是苏家小媳妇出来买包子,苏家相公难得歇息。”
包掌柜乐呵呵的点头说是,又热情的问小春:“今天还是五个包子?”
小春摸了摸衣袖,袖内空空,一枚铜板都没有,她低头看了看鼓着眼睛的采花。灰兔子晃着耳朵催她快点。小春对着包家夫妇尴尬的说道:“今天匆忙,忘带钱了。”
包家媳妇一瞬笑了,手脚利落的包上五个包子递给小春,赞道:“没事,苏家小媳妇先拿着,明天你家相公来的时候再给钱也不迟。”她自顾自的唠叨:“哎呀,苏家小媳妇真是好命,小相公长的那个俊俏哟,又知道心疼体贴娘子,不像我家死老头,成天惹我给我气受。”
小春接过包子,道了谢,傻呵呵的干笑了两声,又牵着采花慢悠悠的回家。途中意外的撞到一名灰衣男子,小春扯了采花道歉。
那灰衣人低着头看不见相貌,声音也有些尖细,不像一般男子:“姑娘,没事。”说完便匆匆走了。
小春纳闷,对采花道:“真是怪人。”
采花仍旧晃晃耳朵表示同意。
回到家时,纸包中的包子只剩三只了,小春吞了吞口水,终于还是狠狠心,把它们递给坐在柿子树下看书的苏暮。
苏暮接过,优雅的咬了一口。日头的阳光正好,他眯起眼睛:“小春回家了啊,不知昨夜休息的可好。”
院中的金菊开的正是灿烂的时候,金黄耀眼,争相怒放。篱笆上的牵牛花也探头,迎着风摇头晃脑。小春却觉得苏暮其实好看的天怒人怨,生生把菊花和牵牛花比下去了。
小春讷讷的不知回他什么。
日子似乎越来越顺利了。可似乎终归还是似乎而已。
采花同大狼狗的友谊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的加深。有时候天色不到傍晚放风的时候,那只兔子便急的吱吱叫,绕着柿子树发疯似的跑,最后绳子一圈圈的缠在柿子树上,它被勒的紧,叫的愈发凄厉。
这天正午,采花凄厉的惨叫起来,这是破天荒的最早的一次。
小春问苏暮采花是怎么了。苏暮捧着书,淡淡道:“不知。”
小春谄媚的过去,力道均匀的捏着他的肩膀,苏暮眯起眼睛,任她伺候。好一会,他才慢悠悠的张口:“这只兔子许是思春了。”
小春震惊,采花每天从早到晚见的活物除了苏暮和自己以外,便是树林中的红衣小姐及那只大狼狗。难道说,它看上了那只经常留着哈喇子的蠢笨狼狗!
小春不能接受!
正在小春诧异的当口,苏暮又若无其事的道:“采花都知道思春了,小春呢?”
小春却仍是沉浸在抑郁中,没有听清他的话。
阿弥陀佛,她辛辛苦苦养的母兔子真的看上了那只憨呆狼狗!
半响,小春回过神来,突然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柿子树旁,解开绳子,牵了采花,跟从它的方向飞速的往外跑。
结果令小春捶胸顿足,那只灰兔见着了大狼狗便飞身往人家身上扑。
树下,红衣女子爽朗的笑了两声,对小春拱手道:“我名唤沈长欢。不知姑娘芳名?”言谈风流,肆意潇洒宛如男子。
小春只觉得这女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