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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刚刚落,怀陌唇角冷冷一勾,抓住她的双腿,便将她两条腿环在自己腰间。这样的姿势,她更能感受到他的欲。望,两人之间,只剩下薄薄几层布料。
“你想做什么?”沉醉被他这样一刺激,心顿时没有底气,嗓音几不可察颤抖。
这里荒郊野外,他若要做什么,她根本反抗不了。
他邪恶地勾唇,“都这样了,你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他说着,手滑至她腰间,又将她的腰臀往自己的身体按。
“嗯……住手!”
怀陌妖异一笑,“你不是不信我吗?杀了你也不信?那好,我就让你相信,我现在就给你孩子!”
沉醉瞳孔放大,看着怀陌那赤红疯狂的一双眼睛,心不由发颤,“你疯了!”
“我疯了?也是给你逼疯的!我好好向你解释,你不是不听?我只有用实际行动让你相信了!”怀陌说着,一手用力剥去她的衣服。
上半身霎时一凉,冬天的寒风吹来,刮在她皮肤上,她冷得颤抖。
他红了双眼,紧紧盯着她,“虽然现在还不是要孩子的时机,但你既然这么介意,我现在就给你,你喜欢多少个我就给你多少个!”
“疯子!放开我!”
“沉醉,我再说一遍,我有和你生孩子的打算,虽然不是现在,但此生一定会有,我怎么可能害你?既然你不信,那么,与其让你现在这么怀疑我,不如我现在就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我看你还要拿什么理由不信我!”
“你放开我!放开!别碰我!”
……
两个狂乱的人,相互之间一阵撕扯,怀陌的身体更加坚硬灼热,沉醉心里凉透……他竟然想要在这荒郊野外就占有她?
正在她渐渐放弃挣扎之时,身上的力道却忽然一松,沉醉如见曙光。
怀陌坚实的身躯几不可察晃了晃,他心底一沉,就要再用力制住沉醉,却只觉头脑忽然一阵眩晕,手上使不出力。
沉醉清楚地见到怀陌的脸在她眼前晃了晃,他抓住她的手也无意识地松开,沉醉趁机落地。
怀陌警觉,他双手重又重重握住沉醉的肩,狠狠盯着她,恨意昭然,“你竟然对我下毒?”
沉醉小心地看他的脸,她自然不敢小看怀陌,尤其,他竟然到这个时候才开始有反应,她不确定这药是不是能制住他。
怀陌的身躯再次晃动,晃得比先前更加厉害,他扣住她肩膀的力道也渐渐放松……他狠狠眨了眨眼,明显在努力让自己清醒,可是也明显力不从心。
沉醉心中揣度差不多了,不再怕他,坦白告诉他,“对,我就是对你下毒了,只许你对我下毒,就不许我对你下毒?”
怀陌脸色铁青,似乎怒极,然而身体无力,他连愤怒也聚不起来。
他素来警觉,沉醉是什么时候下的手?怀陌努力撑起一丝清明回想,而后,他的目光缓缓落在沉醉的双唇之上。
此刻,她的唇被他欺负得高高肿起,他双目一眯,她是他唯一不设防的。
沉醉察觉到他的目光,也不瞒他,“没错,我就是将毒药抹在了唇上。”
“你竟然,你竟然……”也不知怀陌是恨还是怒,抑或是别的情绪,此刻,他越来越虚弱,原本强大的气场瞬间消失,一双眼睛却还执拗地盯着她,他高大的身躯离她越来越近。
沉醉只觉阴影落下,整个人已经被怀陌完完全全抱在了怀里,紧紧的扣在他怀中,“你以为……下毒就有用?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此刻的他,如落入困境的猛兽,即使失去了攻击力,威胁依然存在。沉醉被他的警告惊得下意识心颤,转而,心下一狠,她用力往他推去……
“砰!”
高大的男人被她狠狠推到在地,他的身体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沉醉一时愣住,半晌,回过神来,竟有种报复的快感。
她重新拉上被他扯开的衣服,缓缓走近,只见怀陌躺在地上,一双眸子发狠地盯着她,却已经再不能动弹。
沉醉动了动。
“你敢走!”怀陌咬牙切齿地警告。
沉醉此刻没想要走,她可不会就这么轻易走了,她只是更走近他,而后,就在他凶恶的目光里缓缓蹲在他身旁。
“不准走!”怀陌的眸子死死盯着她,仿佛目光能将她锁住,只是,他此刻的目光越是凶狠,就越能泄露他心里的恐慌。
沉醉对他下药,有些事情,已经不言而喻。
沉醉静静看着他良久,没说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她此刻的看的甚至不是一个活人。
良久,沉醉忽然开口,“怀陌,我恨你,听说这毒能让人肠穿肚烂而死,我立刻就拿来对付你了,效果还真是出奇的好。”
怀陌躺在地上,眼中震惊,更有不知名的情绪,他的眸子在月光之下仿佛有一种光,那光却黯然。
沉醉笑了笑,“我知道你还没有玩够我,你不会放过我。可你不放我,我就不会走了?怀陌,你我一段孽缘,就到此为止吧!不怕告诉你,还好我今天没有你的孩子,若有,我也绝对不会留它!与你有关的东西,我都不会留!”
怀陌死死盯着她,仿佛恨不得用目光将她吃掉,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最好不要被我抓到!”
“抓到又如何?”
沉醉笑着反问,同时从袖中拿出一张叠好的纸,又在他的目光之下缓缓展开。
怀陌眼睛渐渐睁大,里面是他从未有过的慌乱,“这是什么?”
“你猜?”沉醉笑着,仿佛在和他玩一个游戏一般,心情不错。
怀陌的目光从纸张上移开,又恨恨望向她,咬牙切齿,“你休想!”
“看来,你是猜到了。”沉醉说着,将那张纸展开拿到他眼前,“真聪明,丞相大人,果然是朝堂上的人。”
怀陌阴狠地盯着眼前的那张纸——休书。
“即便你日后抓到我又如何?那时,你我也再无瓜葛,说不定……到你找到我之时,我已经另嫁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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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此后各自婚嫁,永不相干
“即便你日后抓到我又如何?那时,你我也再无瓜葛,说不定……到你找到我之时,我已经另嫁他人。残颚疈午”
“你敢!”怀陌双目凶狠,奈何全身被药物所控,不能动弹,两相挣扎之下,他此刻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仿佛被困住的野兽。
沉醉毫不恼怒他的凶狠,反而好脾气的笑了,她缓缓道,“天太暗,你或许看不清上面的字,那我为你念一念最后一句吧。此后各自婚嫁,永不相干,恐后无凭,自愿立此文约为照。……我只要拿着这休书,爱嫁谁便嫁谁,你若再纠缠我,便是强抢有夫之妇。”
“你以为我会签?”怀陌的字从齿间迸出。
“你现在中了毒,你以为,你还可以选择?謇”
“你以为,小小的迷。药就能控制我?”
沉醉脸色微变,旋即冷笑,“谁告诉你是迷。药?你还真是低估了我对你的恨。这个,是穿肠的毒药,我不过不爱见你被毒药折磨得在我面前死去,吓着了我,所以让它毒发得慢。”
怀陌闻言,挑眉,“真的是毒药?著”
“一会儿你死了就知道是不是。”
“既然是毒药,我死了,你自然就自由了,又何必弄来这休书?”怀陌唇角勾起。
沉醉脸色沉下。
怀陌凝着沉醉的脸,半晌,沉声道,“你放了我,跟我回去,我不追究你今晚做的事,我们还好好在一起。”
沉醉闻言,眼色霎时狠下,猛地看向他,“跟你回去?好好在一起?怀陌,你竟然还有脸说得出这些话!你回去之后立刻就会娶别的女人,而我,也会被你贬作最低贱的侍妾。这就是你说的好好和我在一起?”
“名分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怀陌的嗓音也狠了,沉醉的话让他心中堵着一口怒气,他沉怒地说,“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如今却就这样因为一个名分离开我?”
沉醉望着怀陌,看着他一副天经地义她对不起他的样子,怒极,反而想笑。
原来,他从来都不懂爱!亏了他还能对她说出他爱她的话来。
她介意的哪里是名分?她介意的是他即将和别的女人同床共枕夜夜。春。宵!介意的是他不爱她!若他爱她,怎会这样残忍地伤害她的身子?残忍地利用她?利用也就算了,却偏偏是利用她,机关算尽地去娶其他女人,甚至为了其他女人将她贬成低下的妾。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对他的怨恨和失望,咬牙,不再和他纠缠,只将休书摊在地上。
怀陌双目霎时一眯,内里迅速闪过慌乱。
果然,沉醉将休书平放之后,便一手拿出一盒胭脂,打开;一手抓起他的手……
“沉醉,你敢!”怀陌狠声警告。
沉醉只当没听到,抓着他的手,就开始掰他的手指。
怀陌浑身无力,看穿她想要强行让他画押的打算,立刻将仅存的所有力气集中在手上。手掌紧紧握成拳,不让她得逞。
沉醉用力掰着他的拳头,想掰开他的手指,却没想到怀陌中了药竟然还这么强硬,她用尽了所有力气也掰不开,心中恼恨,她怒道,“放手!”
怀陌死死咬紧了牙,脸色现出青色,似乎极为痛苦,“不放!”
“放手!”
“不放!”
沉醉怒极,咬牙切齿道,“签了这一纸休书,你我从此就都自由了!”
怀陌的怒丝毫不比她少,阴鸷地盯着她,如诅咒般阴狠地说,“我不爱自由,也绝对不会给你自由!我就爱和你束缚在一起,我一辈子都是你的男人,你一辈子也都是我的女人,我就要和你纠缠一生,就是死了,你也要和我葬在一起!沉醉,你想要离开我?你休想!你应该更狠一点,直接给我吃穿肠的毒药。只有毒死了我,你才可以摆脱我。可我知道,你不会,你舍不得我,你爱我。既然你还爱我,就别怪我心狠,不放过你。沉醉,我再说一遍,除非你毒死我,否则,你别想离开我!”
沉醉被他此刻几乎无赖的样子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她怒极,也死死盯着他。一时之间,两人都似乎恨不得用目光打败对方。
怀陌脸色愈加的青白,他狠狠吸了一口气,冷笑,“趁我现在不能动,将你的毒药拿出来。迷。药算什么?只要我坚持着不昏过去,就不会受你控制,你永远得不到自由。沉醉,我明白的告诉你,想要我放手,除非我死!你的毒药呢?拿出来吧!这才是你唯一的选择!……怎么?没有毒药?我猜对了是不是?你舍不得我,根本就没有放毒药在身上!”
沉醉被他看穿了心思,怒恨更难堪。她气的咬牙,见他开开合合的薄唇,真恨不得狠狠咬下去,咬得他满嘴是血,看他胡说!
沉醉被他挑衅得生了脾气,冷冷说了一句“你想得美!”便不再纠结他的手指,一手拿起旁边的已经打开来的胭脂,如发泄一般,将一盒胭脂悉数倒扣在他的拳头上,又用力狠狠在他手上磕碰,到胭脂倒尽,她将胭脂盒甩开,再将胭脂在他一双手上用力抹匀。
怀陌原本如临大敌地盯着她,见她这样,纯粹如发脾气一样在折腾他的手,心中竟然莫名觉得好笑。她将他的手上全抹上了胭脂,她自己也不能幸免,她的两只手,他的一只手,此刻都是又红又粘。
她此刻乱无章法,一面在他手上抹着胭脂,一面趁机掰他的手指,他看着她鼓起腮帮用力的模样,又被她软软的手摩擦着,心头乍软,竟险些松开,她一喜,抓着他的手就往休书上按。他大惊,慌忙运力凝神,猛地扣紧手掌。
他的身体原本就早已支撑不住,方才放松,现在又忽然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