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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她的是怀陌报复的深吻,将她的唇吻得微麻,他今晚喝了酒,她只觉自己也被那酒气熏醉了,他又在她昏昏沉沉之间加快了手上动作。
之后,沉醉忽地觉得手心一阵粘湿,覆在她身子上的男人抱着她微微颤抖。
沉醉脸红得滴血,咬着牙,靠在他脖子里。
眼光迷蒙,半阖着,不好意思再睁开,不敢说话。
半晌,她只觉刚刚平静了一些,身下一凉,亵。裤被他微微急迫地扯了开去,他的手掌随即往下探去。
刚才一番挑。逗,她早已动情,他知道她准备得差不多了,将手撤出,用了腿;间欲。望磨蹭。
她惊诧地睁大了眼睛,“你……!”
怎么这么快?
怀陌理直气壮,“我被人下了药。”
沉醉欲哭无泪,她已经隐约感觉到刚才怀陌不是在吓唬她了——今晚有你受的!
“你真的不要假装我没来吗?”
怀陌完全无视她微弱的垂死挣扎,直接深入。
沉醉闷哼一声,手指抓紧了他的腰。
“今晚好好伺候,明日你可以假装今晚没有来过。”身上,某人恶意调笑。
你要我怎么假装我没来过?
……
夜深长,后半夜,忽地起了风雪,砸落,地上不久便积得深。
隐隐的月光映得寒气仿佛更深。
书房里,正是春;宵帐暖,隐约可见女子呻吟,间或男人的低吼。
……
天已大亮,沉醉觉得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惨遭一夜蹂。躏。
她急促地喘着气,怀陌抱着她坐起,两人面对了面,她正好瞪他,“我不信……你的药还没有解。”
怀陌回她一个可恶的眼神,“你再这样看我,我的药可以再持续一次,想不想要?”
沉醉怒他耍无赖,瞪他。
怀陌忽地用力,往她身体里重重顶去。
沉醉闭着眼睛低叫。
他咬着她的耳珠,哑声诱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还想要?”
“怀陌……你禽。兽!”
“乖,喜欢我禽。兽吗?”他一手摸着她的头,一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沉醉,“……”
再受不住他的调戏,沉醉闭上眼睛,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他,让他再调戏她!
……
直到某人的“药性”终于除去,沉醉已经睁不开眼睛。
怀陌将她搂入怀中,一起躺下,手指怜爱地抚过她的脸颊,间或亲了亲。
沉醉怒他扰她,低斥,“不许乱摸。”
怀陌笑,“刚刚吃饱了,现在摸一摸没事。”
“……”沉醉无语。
却忽地睁开眼睛,下意识用力将怀陌一推。怀陌不意,竟被她推开。
沉醉动作却快,已经越过她,落了地,却是俯身在地上逡巡。
地上只见两人的衣服混乱的纠缠,说不出的暧昧惹人遐想,沉醉又弯身去将衣服拨拉开,仍是没见那东西,忍不住一慌。
身子温热,已经被人从后抱进怀里,进而横抱,迅速将她抱回床上。
“我……”沉醉还要再起来,怀陌将她扑回。
只见怀陌此刻双眸深暗,紧紧盯着她,说不出的邪意,沉醉一凛。
怀陌低斥,“虽然吃饱,也只有七分,你再这样在我眼前晃,我就再吃一回。”沉醉这才想起刚才自己的样子……她忙着找东西,竟浑然不觉自己光着身子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顿时脸上大燥。
“我,我……”沉醉默默垂下眸子,低道,“我的簪子……昨晚你那么急,我不知道摔坏了没有。”
怀陌闻言,挑眉,默不作声,只伸手,从枕下抽出一支艳极,递至她眼前。
沉醉眼见,顿时双眼大亮,惊喜地结果,巴巴望着他,“在你这里?你昨晚就看到了?”
“不然呢?”怀陌轻哼,又从她手中夺回,“不是不要的东西吗?这么宝贝做什么?”
沉醉讨好地搂着他的脖子,赔笑,“不要的东西怎会宝贝?宝贝的都是爱到心坎儿里的才是。”
怀陌轻点她的鼻子,“这嘴倒是越来越甜了。”
沉醉继续讨好地笑。
怀陌却忽地道,“就和这身子一样,嗯,都是爷调教得好。”
沉醉嘴唇顿时抽搐。
怀陌笑着将簪子重新放回枕下,又帮她调整了舒服的姿势,轻道,“睡吧,今天不用早朝。”
缓了缓,又道,“这个年倒是爷这么多年过得最快乐的一个年了。”
沉醉继续抽搐。
你快乐了一整个晚上,你要还是不快乐就没有天理了。
两人刚刚睡下,外面,却传来了隐隐交谈的声音。
迦绫一大早就过来了,却在院落入口处就被小黑拦住。昨夜怀陌那种情况,他又知沉醉已经来了,自然不敢靠近,只让所有人撤到院落外围守着。迦绫到时,其实天才不过刚亮,小黑自然不敢让迦绫打扰,便寻了借口将她拦回。
不料迦绫会再次过来。
这一次,却显然再不容易被打发。
“怀陌昨夜身体违和,你不让我进去,总该自己进去看一看,而不是守在外面,他若出了什么事,你就过得去?”
小黑正色道,“爷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扰。”
他又不想死,他进去看什么?
“你果真不进去?”迦绫又问。
“小黑不敢违背爷的命令。”
迦绫眸子半阖,点了点头,却忽地问,“里面还有什么人?”
小黑不动声色,“只有爷一人。”
迦绫美目一转,笑,“那为何不许我进?说句难听的,怀陌如今是我夫君,他此刻再是失态,我也看得,让开。”
迦绫说着,就要硬闯而入。
小黑上前一步拦,阿非同时出手,两人都是誓死护主的,亦都不弱,一时剑拔弩张。
“怎么回事?”
一声淡漠,从里面传来。
只见怀陌只着了中衣而出,脸上虽然冷淡,却显然气色极好。
迦绫看在眼中,眸子轻轻一眯,不动声色又往里看去,只见书房的门紧闭。
里面,还有谁?
他昨夜中了那样的药,按理,就算咬牙挺过,也总会或多或少亏损了身体,而不该像现在这样,神清气爽。
“怎么过来了?”怀陌走至迦绫身边,再问了一次,语气淡漠。
迦绫心中冷嘲,心思微微一转,只道,“是这样的,我刚刚接到消息,庸人和庸皎昨晚回去之时遇了刺客。”
怀陌脸色微变,“怎么回事?”
迦绫缓缓勾了唇,“小事,好在没有大碍,庸皎受了小伤,如今两人已经回到住处。”
心中,已经明了了里面是谁。
原本只有可能是两人,沉醉和沉鱼。
若是沉鱼在里面,他就该知道“庸皎”绝不会有事,可他问及沉鱼,显然是不知,那答案便只有一个。里面那人是沉醉。
沉醉啊沉醉……你果然是要回来了吗?
竟然在这样的日子里回来,你回得倒是巧。
252 彼岸花
竟然在这样的日子里回来,你回得倒是巧。残颚疈午
“我和二哥一会儿会过去看看,你要一起去吗?”迦绫脸上不动声色,缓声问出。
怀陌静静注视着迦绫,眸色深了深,颔首,“嗯,何时?”
“车驾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怀陌看了看天色,“好,我回去换身衣服就来。妾”
怀陌回去时,沉醉正躲在门后,见他回来,忍不住蹙眉问,“庸皎是谁?你这个时候要去看她吗?”
怀陌将她搂入怀中,凝着她,“庸皎是庸人的女儿,庸人做客我国遇刺,事关重大,我必须要去看一看。你先睡,我让人在外面守着,任何人不得进来。”
“你也不许离开这里。”他又重点警告氅。
如今,丞相府里已经不安全,唯一安全的就是这里。其实该送她离开才是,但他不想这么快,她好不容易愿意主动来到他身边,他想让她多留。
她却主动提了,“不如……我现在回去吧?你有事要做,等你得空再来找我。”
怀陌顿时不悦,瞪着她,“让爷伺候了你一整晚,吃饱了就要走人?”
沉醉哭笑不得,“倒成了你伺候我了?”
“昨晚出力的人是你吗?”
“享受的人也是你。”
“你敢说你不享受?”怀陌反问。
沉醉,“……”
怀陌含笑亲吻她的唇,追问,“爷伺候得舒服吗?”
沉醉,“……好了,我不会离开,我在这里等你。”
“乖。”怀陌得到令他满意的答案,手掌抚了抚她的头发,搂着她回到床上,又为她掖好了被子,吻了吻她的脸。
“等我回来。”他又叮嘱了一遍。
沉醉不耐烦地点点头,“知道了,你走吧。”
怀陌至丞相府门外时,车驾果真已经备好,迦生也已经到了,正等在外面,见到怀陌,笑着寒暄一声,“丞相大人看起来倒是神清气爽。”
“二皇子气色也好。”
“昨夜美人侍寝,自然好。”迦生毫不避讳地说。
怀陌携了迦绫上车。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庸人所在别馆。
庸人被刺,是今早传出来的,据说是昨晚从宫中回来的路上,父女两人都只是轻伤,便没有惊动。
不论真假,怀陌身为丞相,都应该亲自去看一看。
庸人倒是其次,关键是“庸皎”。
怀陌、迦生、迦绫三人到时,庸人已经等在馆外。庸人倒不做表面功夫,他五官原本就生得粗放,这时也是一如既往的武将风范,笔直地站在雪地里,见到迦生迦绫便下跪迎接,身上也没见到露在外面一点伤口。
有伤口不一定是真伤,没有伤口也不一定是假伤。
这遇刺遇得玄幻,怀陌也知道,既然庸人自己已经说了不予追究,那他顺势安慰两句就好。
在场的都是明白人,如今的场面,各自心照不宣。怀陌也不多虚与委蛇,只道,“庸小姐可好?怀陌去看一看。”
庸人笑道,“小女的福分。”
随即便命了人带路,微妙的却是那人只将怀陌带去,庸人不跟随,迦绫亦在厅中端坐。
怀陌跟着下人转眼离开。
迦生坐在迦绫对面,挑了眉笑问,“我倒是不怀疑你的计谋,只是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
迦绫垂了垂眸,“二哥相助之恩,迦绫来日必定奉还。”
迦生笑,“我自己都被你弄糊涂了,哪里还分得清我这是在帮你还是在害你?”
迦绫沉默,眼色却坚决。
迦生知道多说无益,便问庸人,“都准备好了?”
庸人颔首,“是,二皇子,香是微臣来时向陛下亲自求来的彼岸花,已经在沉鱼房中点燃。”
迦生点了点头,又看向迦绫,“一切都按你的意思办了。彼岸花是我南诏秘药,也是禁药,你这么做已经是违反祖训。若你违反是为了让怀陌爱上你倒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你偏偏是要他爱上别的女人。那香一旦点燃,他就会爱上他所见的第一个女子,你确定你要这么做?现在去将他拦住,还来得及。”
迦绫坐定,显然没有半分动摇,“二哥放心,我有解药,只要沉鱼为我除去了沉醉,我自然会为他解去这业障。”
迦生无话可说,“随你。”
怀陌一入“庸皎”闺房,已然感知房中气息不对,领他而来的下人只替他将门推开,并不入内,怀陌眉头不动声色挑了挑,仍是独自入内。
方一进门,心脏就忽地撕扯着疼痛,怀陌连忙稳了稳心神。
“庸皎”正躺在床上休息,听到动静,似喟叹般唤了一声,“你来了?进来吧。”
怀陌再进一步,心脏猛地狠狠做疼。
……
沉醉被人束了双手在后,头上蒙了麻袋,坐在马车里。心脏却乍疼,那痛来得急剧又毫无征兆,直接疼得她从座上摔下。
怀陌离开不久,沉醉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