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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
无遇越说越骄傲,仿佛已经看到了他所设想的美好未来。
沉醉讪讪地问,“你怎么不索性造一间金屋出来?”
得来无遇狠狠瞪她一眼,“你懂什么?小孩子不要乱说话,金屋藏娇,你见那陈阿娇最终下场好了?”
“……原来你也有忌讳的。”
无遇大约觉得与她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不和她废话,自己挑尽了毛病让锦年记下,自己就回去了。
沉醉已经可以预见到,明日又是一番轰轰烈烈的忙碌。
当晚,怀陌终于来了。
走进她的房间,见到这场面,也是微微一愣。
所以说九清宫的人办事效率太高,眨眼一天,这时连床上的被子都是大红绣金线鸳鸯,说不出的喜庆,说不出的……洞房花烛。
沉醉以为他又不能来,已经自己睡下,只留了小小一盏灯。
怀陌走近,就见到她睡在大红的被褥里,头陷在鸳鸯枕间,微微昏黄的灯光映着,说不出的暧昧诱人。顿时,某人双目黯下,黑沉里又窜上了火。
直到男人上了床,沉醉才醒来。
他的呼吸已经浓重,她推了推抱着她那人,她还没有完全清醒,微微低哑地嘟囔了一声,“今天怎么来了?”
男人的嗓音有些紧,唇舌还流连在她的耳垂,哑声低笑,“若是不来,你岂不失望?今晚这洞房还怎么入?”
沉醉,“……”
囧了,也清醒了大半。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放眼望去,一屋子的红色。远处的水晶帘被换成了红纱帐,红绸绕得到处都是,桌上甚至有两只大红的蜡烛,分明就是她第一次嫁他时,洞房里面放的那种。
最最离谱的是,桌上竟然还摆了桂圆,莲子和花生。
那个倒不是无遇的意思,无遇只是高调,还没有到脑残的地步。那是红久的杰作……
晚间的时候,红久来这里陪她,红久是个吃货,陪她基本上都是自带干粮,这一次从厨房过来就带了桂圆莲子花生。沉醉看到,立刻就囧了,红久还缺心眼儿地解释,“厨房今天忽然多了好多好多的桂圆莲子花生,大采购啊。”
沉醉抚额,当然是大采购啊,大采购也难得有你这么赏脸了。
怀孕的身子容易疲累,不久就喊累,红久挥泪离开,把桂圆莲子花生留下了,大约还想着明天继续来吃。
沉醉当时没计较太多,可是这时看起来,真的是太有洞房花烛的暗示了!连道具都全了,也难怪怀陌要借机调戏她。
“昨日有事脱不开身。”他亲着她,忽然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沉醉愣了愣,才明白过来那是他在解释。
他是应该解释的,可他难得这么自觉,她就是这么没出息地感动了。
几乎算是半睡半醒之间,她薄薄的衣物已经教他快速除去,他的大掌缓缓往下,从她的背到腰,到臀,最后拉起她一条腿,挤入她腿中,就这么……洞房花烛了一次。
原本就有些累的身子,任他摆弄,她只顾柔柔地攀着他,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只是之后被他弄得欲仙欲死时,终于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一场欢爱过后,她反倒清醒了过来。原本恹恹的身子,经他一番抚弄,这时燥热地泛着红。腰酸,可是脑子却清醒了不少。由他揽在怀中,她的呼吸微微急促地喷洒在他胸前。
某人似乎很满意,低低地笑着,又好耐心地亲了亲她。
一般他刚刚吃过时,耐心总是出奇的好。
手搭上他的腰,沉醉笑问,“爷,洞房花烛满意吗?”
“满意,满意极了。”他低笑一声,缠绵地吻上她的唇,极尽温柔宠爱。
宠爱得……险些又来了一次。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沉醉连忙将他稍稍推开。
怀陌挑眉,轻哼一声,将她的意思看在眼中,“累了?”
沉醉含娇带媚,“你自己做的事,你说呢?”
怀陌最爱她偶尔开的这种小玩笑,足可以将他哄得服服帖帖,他受用极了,心情大好,便放过了她。
沉醉趴到他胸前,笑问:“今晚都洞房了,明日可有婚假?”
怀陌的眸子对上她,手指轻轻抚上她嫣红的脸颊,“若是有,想要爷做什么?”
沉醉双眼一亮,还没说话,只听他微微邪气的嗓音在她耳边洒落,“明日想爷做的,今晚也可以提前,一并做了。”
沉醉,“……”
无力地推了推他,娇斥,“尽想着这事!”
某人骄傲地挑眉,“爷见你就有兴致,是你的福气。”
“……”
沉醉默了默,不想和他说这些,就跟自己主动送上门去任君调戏似的。她斟酌一番,沉吟道:“那一日,你为什么那么谨慎,不让我爹将无遇带回家?”
怀陌闻言,眼睛里的愉悦和满足顿时就淡了下去。
沉醉抓紧时机,威胁道:“不许否认说没有,你那点心思,我都看出来了,你否认我也不信。”
怀陌凝着她,目光似乎一瞬失去了焦距,而后,不答反问,“那一日,无遇有没有起疑?”
他忽地这么坦白地问她,她心中一动,便诚实地回答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起疑,但是他问了我娘的名字。”
怀陌双目一眯,眼底一闪而过的紧张,“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娘叫使君。”沉醉坦白。
又向他解释了“使君”的典故,难得怀陌那样冷漠的人,竟也听得忍俊不禁,最后笑倒在她肩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又顺便偷香了几口。
“我回答了你,你也要赶紧回答我。”沉醉待他笑话得差不多了,厚道地提醒他。
耳边,男人无奈地轻叹,“你娘她曾经是九清宫的人。”
沉醉闻言,身子一颤,“我娘……九清宫?”
“恩,我第一次与你娘交手时已经看出,你娘的功夫出自九清宫。后来一番查探,才知你娘当年还是无遇院中伺候的侍女。”
“那她和无遇没仇吧?”沉醉着急地问,莫名的,她非常在乎这个问题。
“怎可能有仇?”怀陌不紧不慢反问,“若是有仇,以无遇那霸道的性格,你娘还活得到今日?”
沉醉提起的心,刹那松了下来。
自从见过沉大同,她就过得忐忐忑忑,生怕这些好承了,最后反倒对不起无遇。
“不过无遇嚣张霸道,你娘未经允许,私自离宫,与男子私奔这一条,也足够让他不高兴。我是怕,这么多年以后,若是这主仆两人再见,以无遇阴晴不定的性格,会横生枝节。沉醉,我们如今来之不易,不能再出差池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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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真的太晚了,但总算是把前面欠下的2k补齐了~~!
这一次娶你,不留一丝遗憾
“不过无遇嚣张霸道,你娘未经允许,私自离宫,与男子私奔这一条,也足够让他不高兴。我是怕,这么多年以后,若是这主仆两人再见,以无遇阴晴不定的性格,会横生枝节。沉醉,我们如今来之不易,不能再出差池了,知道吗?”
耳边是他微微无奈的轻叹,沉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对于无遇嚣张霸道这一点,她真的无话可说,她只是……为罗敷不值,太不值了!
“你说,我娘和男子私奔,那个男子,该不会就是沉大同吧?”她已经可以听见,自己的嗓音是飘的。
私奔,却选了沉大同这样的男人,这件事真是太……太玄幻了!要让她怎么接受嬖?
虽然无遇说了,子不嫌母丑,但是如果她娘真的是冒着被无遇追杀的风险,和沉大同私奔也要结合,那她真的……即使大逆不道,也好想骂一句有眼无珠啊。这,这就是个天雷,让她除了想骂人,别的就无话可说了。
“嗯。”得到的,竟然还真是怀陌的肯定。
沉醉真的很有一股替罗敷去狠狠撞墙的冲动涝。
可惜身子被男人禁锢在怀中,不能去撞,心中那股悲愤却怎么也消不去,最后怒极,她一头狠狠撞上男人硬实的胸膛。
“嘶。”耳边,是他吃痛闷哼的声音。
头,随即被他捧住,低斥跟着而来,“我又不是沉大同,你撞我做什么?”
他眼中是斥责,又有更多无奈,哭笑不得地凝着她。
“我更想去撞墙!”沉醉微微红着眼睛,拳头捏紧,那模样蓄势待发就像头要找人拼命的小兽似的,仿佛若不是怀陌抓着她,她真的会用头去狠狠撞墙。
太天雷滚滚了!
罗敷……竟然和沉大同私奔!!!
从小,罗敷就对她和沉大同的婚姻提及甚少,沉醉几乎是从小猜测到大的。她猜测过罗敷是无依无靠不得不嫁给沉大同,也猜测过是沉大同强抢了罗敷,跟猜测过罗敷是遇了个丧尽天良的媒婆,将罗敷拐骗给沉大同的……但是,真的杀了她她也想不到,罗敷竟然是自愿和沉大同私奔的!还不是普通的私奔,还是背叛无遇的私奔!
不可置信,又同时气愤莫名,沉醉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沉醉低骂,“我若是我娘,我就是看上无遇,死皮赖脸赖着无遇一辈子,我也不会去找沉大同私奔!”
她忙着生气,没见拥着她的男人闻言,目光深了。
“太气人了,太气人了!我娘她怎么可以找沉大同私奔?她整日见到无遇,却还能看得上沉大同,这……这真是个奇迹!”沉醉低骂一句,又立刻补充道:“当然,我不是说无遇就好,但是,但是他至少比沉大同好嘛!”
沉醉急得想跳脚。
“好了,别生气了,也许你娘有她自己的苦衷也说不定。”怀陌拍了拍她的背,好心为她顺气。
沉醉抬眸瞪着他,“若你有个沉大同这样的混账爹,看你还能不能淡定?”
她气极之下一句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声刚落,舌头一颤,便后了悔。
果然,只见怀陌原本温柔的眸子顿时染上了一层墨色,虽掩去了他此时的情绪,却更加让人心疼。
沉醉心头一揪,便隐隐疼痛起来。
生气也生气不下去了,手温柔地环过他的腰,她低道:“对不起,我娘把我气糊涂了,我一时忘记了,你有一个更混账的爹。”
“恩,怪你娘?”他垂眸,不轻不重反问。
沉醉微微一怔,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主动依偎进他怀中,她柔声道:“我可以怪她,你不可以,你要谢谢她。”
“为什么?”
“不然你怎能娶到我这么好的妻子?”她说着,含笑抬眸,娇俏地望着他。
“好在哪里?”他垂眸,对上她晶亮的眼睛,若有似无地笑。
“好在……”沉醉偏头沉吟着,小声反问,“美貌?”
某人不置可否,但是那故意做出的惊讶已经说明一切,不仅说明了,还让人生气。
沉醉撇撇嘴,好吧,对着眼前这样一张脸,就是迦绫那天下第一美人也不敢说美貌,更何况她还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在怀陌面前称不上美人,她还是稍微能够平衡的。
“智慧?”她退而求其次好了。
“……”
“勤劳?”
“……”
“勇敢?”
“被噩梦吓醒不敢再睡,硬是拉着我聊天聊了大半个晚上的人没有资格说勇敢。”某人很中肯地点评。
沉醉扯了扯唇,“……”
她原本因为自己一时失言愧疚,生怕戳中了他心中苦痛,让他难过了。好心哄他开心,他却不领情反过来奚落她。沉醉终于好心用罄,撇撇嘴,嘟囔,“你难过去好了,该难过得,难过还要再娶一次我这么一无是处的女子。”
她说着,从他怀中退出,就要转身睡了。
头顶,却传来他低低的笑声,身子被他控制着,她怎么也背不过去身,她用了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