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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沉醉双眸乍亮。
怀陌凝着她,沉稳颔首。
“好了,不要再思虑了,你如今这样心累,对大人孩子都不好,”怀陌凝声叮嘱着,目光又落到桌上的荔枝,含笑问,“好吃吗?”
沉醉点头。
“帮我剥一个,我今年还没有尝过。”
沉醉见他傲娇,笑睨了他一眼,仍是听话地动手帮他剥了荔枝。他适时张开嘴,她也不矜持,直接送到他嘴里去,怀陌笑得邪恶,趁机舔过她的手指。
温热的触感划过,沉醉手颤了颤,猛地收回,低斥,“流氓!”
怀陌笑得妖里妖气的,盯着她的眼睛,慢慢的咀嚼,末了,总结道:“不好。”
“啊?”
“不甜。”
沉醉愣住了,不甜吗?她刚刚吃了不少,还不错啊。甘酸如醴酪,果真是快马加鞭送来的新鲜荔枝。
“你要求好高啊。”沉醉讪讪指控。
“恩,往年南诏进贡的荔枝我也是觉得不错的,今年大约是被养刁了胃口。”
沉醉还不是特别明白,睁着晶亮的眼睛望着他。
怀陌一笑,俯身在她耳边低道:“你太甜了,我是被你养刁了胃口。”
沉醉耳根大燥,拳头顿时急切而无力地落到他胸前,“臭流氓!”
怀陌适时将她的手握住,一用力,便将她拉到了自己腿上,一只手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仍旧不放开她的手,还握在掌心里细细把玩,一双眸子笑着直直盯着她看。
“臭吗?”他笑问。
沉醉轻哼。
他忽地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按,追着问她,“闻闻看,你夫君臭吗?”
沉醉被迫贴在他胸前,感觉着他有力的心跳,鼻间全是他淡淡药香的气息,心里顿时说不出的安宁。不知是他的体温传到了她这里,还是她燥的,眨眼她的脸就滚烫。羞愤生恼,她嘴硬道:“臭的,就是臭的!”
她话刚刚落,怀陌的脑袋就蹭到了她的脖子里,唇舌并用的在她脖子上舔,低低笑着喟叹,“真香……我的醉醉真香,给我好好亲亲。”
她的脖子被他吻着,她顿时就酥了身子,不过片刻,整个人就软在了怀里,被他抱着恣意的亲。
她闭着眼睛,他的唇流连过她的眉眼、鼻尖、唇,又缓缓一路往下,脖子、胸前……
不久,她就迷乱了,仰着脖子,抱着他的头低吟。
她的衣服大半的解开,他迷恋在她的胸前,她浑身都是软的,若不是他一只手臂紧紧扣着她的腰,她一定会倒到地上去。
迷醉不堪。他却忽地将她横抱了起来,往内室走去。
她娇媚地睁开眼睛来看了看他,只见他笑得极有暗示,不由脸一红,主动抱着他,将脸埋在他脖子里。
怀陌亲了亲她的耳垂,往她耳朵里吹着湿热的气息,“嫌爷臭?那伺候爷洗澡去。”
她哼哼地捶了捶他,嘴硬,“才不要伺候你。”
“小没良心的!”怀陌在她耳边低斥,“爷哪一次没有把你伺候得舒服了?你说?让你伺候一次也不肯?”
沉醉一张脸粉红,瞪着他。
正是良辰美景,门外却不识趣的响起来敲门声,且还不是一般的敲门声,“砰砰砰”,急切而躁动。
怀陌的脸顿时就沉了,沉醉身体里的热意顿时也凉下不少。
“滚!”
怀陌不管是谁,只知他夜以继日忙活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回家来可以抱娇妻,还有人敢来打扰,当下毫不迟疑,往门外震后一声。
没想,门外那人却没有被怀陌震慑住。
怀陌正要抱着沉醉往里面走去,却忽地听门外“噗通”一声,太聪明带着哽咽的声音传来,“爷,明珠中毒了,求您救救她吧!”
中毒?!
沉醉当即从怀陌怀里跳下来,转身,就冲去开门。
怀陌连忙几步上前将她拦腰抱住。
沉醉不认同地看着他,“明珠……”
怀陌瞪了她一眼,将她的话打断,不置一词,只沉着脸将她凌乱的衣服重新穿好。
沉醉僵在原地,任他将她大开的衣服重新穿好,他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肌肤,她顿时红透了一张脸。
房门打开时,沉醉只见太聪明跪在地上,她手中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太明珠。太明珠露出来的脸和脖子高高的肿着,浮起的地方红中带紫。
……
“怎么会这样?”
怀陌静静为太明珠把脉,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沉醉在一旁看着小娃浑身浮肿着,心中难以言喻的心疼,不由低声责问太聪明。
太聪明也急得手足无措,喃喃道:“我不知道,我将她抱回去以后她就嚷嚷着好累好想睡觉,我也没多想,就将她放到了床上,转要去打水,想为她洗脸擦手,可等我端了热水回去时,就见她这个样子。我叫她她也不醒,她中毒了。”
“中毒?”沉醉蹙眉,“怎么会中毒呢?”
沉醉说完,就见怀陌忽地起身,径直越过她去检查桌上的荔枝。
荔枝……
太明珠吃了好多荔枝,她和怀陌也吃了!
只见怀陌紧紧拧着眉头,两指拈了银针刺过荔枝皮肉,却皆无变色。
沉醉松了一口气,随即眉头又蹙得更紧了,不是荔枝,那又是因为什么?
“怎么回事?”沉醉走至怀陌身边,低声问。
怀陌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温柔而坚定地对她说:“没事,不是中毒。”
说罢,重新走回床边。针具摊开,怀陌迅速为太明珠施针。
不消片刻,太聪明身上的浮肿便消失了,就像是怀陌变了个戏法似的。
太聪明激动得眼眶也红红的,待怀陌收针离开,她立刻扑到床前,轻柔地为太明珠擦拭脸上的汗水。
怀陌开了方子,交给太聪明,“喝了药,以后不要再吃荔枝就没事了。”
太聪明感激涕零,又忍不住问,“明珠她……”
“有些人天生体质异常,对特定的食物敏感,即便无毒,碰了也会如中毒一般,重者危及生命。她不是中毒,她是过敏。以后记住不要吃荔枝,对没有触及过的食物小心尝试就没有大碍了。”
太聪明连连道谢,这才将已经好起来却仍旧睡着的太明珠抱走。
“真的?”
待太聪明和太明珠离开,沉醉问怀陌。
怀陌习惯地将她揽进怀里,低低“嗯”了一声,“真的。”
“过敏?”沉醉玩味着这两字,“没听过。”
说着,面对了怀陌,掂起脚尖环住他的脖子,笑,“我娃儿的爹真有学问,连这也这道!”
怀陌笑着顺势亲了亲她的唇,“这没什么。我知道有一个人,他也曾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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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好好吃啊……
我就说……今天会很晚。睡鸟……
要睡你自己睡,爷还饿着
怀陌笑着顺势亲了亲她的唇,“这没什么。我知道有一个人,他也曾经这样。”
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不过是夫妻之间的闲聊,沉醉却立刻从中听出了端倪。
有一个人,和太聪明一样,吃了荔枝会过敏?
怀陌在离她分分寸寸的距离里笑看着她,见她神色凝滞,他就睁着好看的眼睛,也不说话。
“那个人……是谁?”语气里,不自觉的就带上了小心翼翼缢。
“不知道。”怀陌很大方地承认了。
沉醉黑线,指控,“你自己明明刚刚才说知道有一个人。”
“恩,我说我知道有一个人,但我没说我知道是谁。宠”
他巧舌如簧,沉醉辩不过,只眯着眼睛瞪他,“逗我,好玩吗?”
他的手扣着她的后脑,笑得温柔缱绻,“我承认逗你很好玩,我爱极了那乐趣,但这次没有逗你。你还不了解我?我哪回逗你会用如此……嗯,清心寡欲的方式?”
沉醉,“……”
“我也是刚刚才联系起来的,刚才太明珠那症状让我想起了很多年以前的一件事,那时我还是初回朝中,一次宫宴用酒用的是南诏进贡的酒,那酒是用荔枝酿的。当时文帝先行离了场,剩下几名皇子喝得愈加的无边无际,我想就是那一次酒宴的人里,有人对荔枝过敏。”
“你说有人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过敏了还能藏?”
“过敏了全身浮肿自然不能藏,可是藏也分许多种,有人藏自己,有人拉别人下水做掩护。”怀陌高深地说,“那一晚,未及离场的皇子和大臣,十之有八中了毒,亦是如太明珠的症状,全身浮肿昏迷不醒,重者更有抽搐昏迷在地的。”
“十之有八?”沉醉惊讶,“这么多人对荔枝过敏?你确定不是中毒?”
“我原本也以为那是有人下毒,连皇上也这么以为,之后下令彻查,自然,没有查出任何端倪。可是现在想来,那一晚,应该是有人生了过敏症状,为了掩护自己,便对其他人下毒,借以浑水摸鱼。要知道,在朝中,想要生存下去,务必要谨记的一点就是:不能暴露自己任何的软处。我想,那人应该已经极为小心了,却没有料到酒中有令他过敏的东西,他自觉不妥之后就命人下毒,借以蒙混。”
“好厉害!”沉醉听罢,不由感慨。果然是朝堂上混的男人,那反应能力、决断能力、和狠毒能力,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她望尘莫及。
“是很厉害,他竟可以蒙混这么多年。”怀陌唇角勾了勾,眼中含笑而深远,幽幽的,像只狐狸,“若不是太明珠,恐怕他一生也不会暴露。”
“你知道是谁?”
怀陌望着她黑亮的眸子,白嫩嫩的脸,嫣红嫣红的唇,她整个人就像是一朵娇俏俏的花一般,在她怀中小心翼翼的展开花瓣,将开未开。她就这么眼巴巴地望着他,看得他心中无边无际的柔软,轻得仿佛在云端。他亲了亲她的脸,手轻轻抚着她的头,笑,“已经有了几个人选。”
“那是哪些人选?”沉醉攀着他追问。
怀陌高深道:“在我未确定以前,先不告诉你,不然你必定要怪我小人。”
“什……什么?”
“那人选之一里有萧尧。”
怀陌嚣张地看着她眼色惊诧,愣在原地,忽然非常有成就感。
怀陌最终强逼着她“伺候”。
沉醉起初笑着嘟囔抵死不从,怀陌就横抱着她进温泉,沉醉一路挣扎,挣扎的效果没有,撩。拨的效果却是立杆见影,某人一路在她耳垂边又舔又勾。引的,惹得沉醉又羞又恼,一路都在挣扎。最后终于在入水以前挣扎落了地,怀陌立刻就去抓她,以他的能耐,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将她抓住,他却故意和她嬉闹,每次几乎要抓到她却又不抓她的手,改而去拉她的衣服,沉醉活生生被他一番调。戏,最后人是没被他抓到,衣服却被他剥得精光。反观他,一身衣服整整齐齐的,丝毫不见凌乱,只是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身子看,直看得双眼之中生出熊熊的火来。
两人这样的悬殊让沉醉大大羞愤,她四下看了看,她被剥下来的衣服全被他抓在手里,又被他堵了逃出去的路。沉醉一狠心,就这样“噗通”一声自己跳进了水里。
不知道为什么,在温泉柔软的水没过她的头顶时,她脑子里生生飘出四个字来——关门打狗。
好吧……她没有承认她自己是小狗。
一步一步将她逼下去,某人的目的达到了,自己眨眼除尽衣服,跟着就跳下去,迫不及待抓了水中的人儿,抱进怀里就是一阵意乱情迷的调。戏。
“恶趣味……”
沉醉整个人被他按着贴在他身上,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还不许我自由发挥变着发的伺候你了?”怀陌没脸没皮地凑上去亲,调笑,“我只对你一人恶趣味好不好?我的醉醉真乖……”
……
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