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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关门,将沉醉吓得一颤。
萧尧缓缓走向沉醉,居高临下看着她。
沉醉耳根发烫,已经没脸了。她虽然这么多年来,艰苦奋斗,以至于如今,她都常常忘记自己是个女的,但是,天地明鉴,她真的还是个女的!
她,她,她的丫鬟都帮她向男人求婚了!要让她一张老脸往哪里搁!“这是你的意思?”萧尧忽然开口,此刻,他的声音里一扫往日的慵懒,隐隐有些认真,尤其一双眼睛,深深凝着她的脸。
那种感觉,从见到她第一眼起就有了,和见到“落西”两个字时,一模一样的感觉。所以,甚至不需要管她是从哪里来的,她是不是带了什么目的,因为,感觉不会骗人。
西楼里,她弹琴,虽遮了脸,但是那一双眼睛,他一眼便知道是她。
她逃了以后,他夜夜去西楼。那花月如以为他是过去找她报复,一直各种推脱,不让她出现。今晚,他照例在那里喝酒,她的丫鬟却忽然出现,一双眼睛通红,见到花月如就哭,“沉醉,沉醉……如姐,你快去救她!快点!”
那一刻,他的心脏狠狠一跳,隐隐刺痛散开。
竟然会亲自动手挟持了花月如,逼红久带她过来,一面又令贴身侍卫回府找大夫,到见到她还能好好说话,一颗心才放下。
屏风之后,怀陌凝神屏息,浑身的线条,绷得死紧,他在听沉醉的回答。
“这是你的意思?”
是不是你的意思!
而沉醉,浑身狠狠抖了抖,不得不转头,看向萧尧。
一张脸,几乎都僵硬透了,“没,没……不是我的意思……”
萧尧目光几不可察一沉,“不是?那是什么意思?”
沉醉都快哭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红久胡说八道的,你假装没听到好不好……”
“可是我千真万确听到了,”萧尧冷冷一笑,她将这事撇得这么干净,让他心头大大不悦,“要我娶你?”
红久,我一定剥了你的皮!沉醉在心头暗暗发誓。
萧尧见她一脸无奈,唇角,忽而勾起一抹邪笑,“可以。先让我尝尝你的滋味。”
话落,俯身,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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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赐婚(7)
沉醉瞳孔遽然放大,唇上温热,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覆在他脸上的男人的脸,霎时,心口一阵激烈的怒气涌上。
抬手,就要往他身上打去,男人却更快,吻她,也紧紧盯着她,察觉她的动作,手掌稳稳将她的手扣住,不让她打他。
沉醉怒不可遏,也不管此刻左肩上的伤,右手被捉,她便忍痛,要抬左手去打他。
然而更快,萧尧另一只手将她的左臂狠狠压在床上,不许她牵动伤口。
于是,这时,他们的姿势便不可避免的暧昧,他的左手紧紧扣着她的右手,他的右手压着她的左手,他的身体,覆盖在她的身子上,唇,堵着她的悛。
沉醉还想挣扎,身子在他身下扭动,然而,却只得来与他身体的磨蹭,随即,他身体里的热气,竟然透过薄薄的被子传到她的身上。
沉醉浑身一颤,不敢再妄动。此刻,她是既动不了,又说不出,全被他制得死死的。
他狂肆地吻着她,她死死咬紧牙关,不让他侵犯,他便一面吻她,一面拿他一双妖魅的眼睛,在几乎可以相触的距离里,紧紧盯着她惧。
霎时,一股剧烈的哀痛涌上,沉醉鼻间重重一酸,眼眶大热。
“唔——”
她就要发出声来,然而,她这一叫,他的舌头几乎就要侵入,她察觉,立刻紧紧咬紧牙齿。
眼泪,却也同时落下。
她忽然放弃挣扎,只在眼泪里,乞求地望向他。
别这样,不要……
不要……
从来没有一个时刻,这么无能为力,无力到想死。便连上一次,他拉她在小木屋,也是强吻她,她也没有这么万念俱灰。
因为那一次,那人到时,萧尧已经放开她。
可是这一次,屏风后面,那人就在那里……
那薄薄一扇屏风,能挡得了什么?甚至能透过,看到他叠在她身上的身影吧。
他原本就骂她水性杨花,她原本还有资格不满,可是现在,被他看到了,一切俨然被坐实。
好不知廉耻,还有另一人在这个房间里,她就让别的男人覆在她身上碰她!
沉醉心里哀恸剧涌,眼泪簌簌落下,然而,萧尧始终没有让她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太安静,安静到只能听到唇与唇纠缠的声音……于是,一切看起来,便仿佛郎情妾意。
屏风之后,那个素来波澜不惊的男人,此刻,浑身紧绷,紧到发颤。
一脸铁青,拳头之上,青筋根根暴突,骨节已经作响。
微微移动,目光从角落里望出去,正好见到那一张床上,一身紫衣的男人紧紧压着她的身子,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吻她。
身侧,他们十指相扣。
忽然,那身下的女人动了动,男人的膝盖随即将她双腿顶开……
看到这里,怀陌只觉喉头一股腥甜遽然涌上,他就要强行压下,然而,终究晚了,他抬手,只来得及捂住嘴。
手掌拿开,手心里,一口鲜血。
“咿呀……”
似乎因床上的人动作太剧烈,小木床竟然发出暧昧的声音。
喉头,再次涌上一股腥甜,这一次,他极快压下。然而,浑身气血已经混乱,他只觉身体里,有一股怒和恨,急欲喷薄而出。
他想杀人。
很久没有这样强烈的欲。望,强烈到,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要杀人,他现在就要杀人,他要杀了那个侵犯她的男人!
杀了萧尧,然后,再将那不知羞耻的女人囚禁起来,一辈子,除了他,她休想再见到别的男人!
是多亏了他二十多年锤炼出来的自制力,他才没有真的这么做。
死死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怀陌出手,将袖中一枚银针射出,正中房中小桌上的茶壶。
“噌——”
瓷器应声而裂。
萧尧动作一顿,沉醉抓紧时机,手掌举起,就要狠狠扇下去。
萧尧目光一邪,劈手将她拦下,余光瞟了瞟屏风之后,唇角若有似无勾起。他看向沉醉,见她现在双眼通红,满脸泪水,嗓音邪佞,“乖,别生气,我欠你的,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你可以好好找我讨还。”
沉醉死死要紧牙,才没让哭声溢出,只是愤怒地瞪着他,目光骇人,几乎恨不得将他撕碎。
萧尧唇角依然邪佞的勾着,忽然,极快,他再次俯身,往她脸上轻轻一吻,在她耳边低道,“我娶你。”
我娶你……
极快,却字字分明,沉醉霎时一愣,连眼泪落得也不再那么快,顿了一顿,呆呆望着他。
怀陌身形一颤,那三个字,萧尧虽是附在她耳边,然而,他耳力甚好,亦听得清楚。
三个字……有多重,他是男人,同是朝堂之上的男人,他了解。便连对沉鱼,至今,他也不敢说出这三个字。
他爱沉鱼,爱了十多年,这一生,早在心中确定,非她不娶。
然而,每一次,每当要对沉鱼说出这三个字时,张口,却说不出。因为,不知是这三个字太重,甚至重于对沉鱼的笃定,还是真的,对沉鱼,他真的也不是那么确定?
虞王生性风流,勾栏院,风流地,整日流连,然而,他的府中,却至今连个小妾都不曾有。
谁曾想,他现在竟然可以对女子说出“我娶你”三个字。
不过一个丫鬟随意咋呼,他竟然就当了真?
怀陌无声冷笑。
萧尧见沉醉微微呆愣,忽然觉得心情大好,替她抹了抹眼泪,笑道,“现在不哭了?我可不想娶一个爱哭的妻子。”
妻子……
如果说,沉醉在听到“我娶你”三个字时,还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那么现在,她终于明白过来,眼前发生了什么事。
也不管声音哽咽,她大声反驳,“我不要你娶我!”
萧尧闻言,眼睛危险地一眯。
沉醉狠狠摇头,认真地看向萧尧,大声道,“我不知道我的丫鬟为什么忽然要对你说那句话,但是,千真万确,那不是我的意思,你不要当真!我没有要嫁给你,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我要嫁给你!”
沉醉声声掷地,字字分明,萧尧脸色大沉,然而,眼色却越来越黑,内里的情绪,越来越看不清。
沉醉被他的目光看得一慑。有一种人,天生的气质里便带着生杀予夺的权力,而萧尧,明显就是这种人。
沉醉一哽,声音微缓,目光移开,道,“虞王身份高贵,沉醉高攀不起,丫鬟的玩笑,虞王万万不要当真。”
萧尧闻言,半晌没声,而后,缓缓落地,立在她床边,却忽而一笑,“这是在生气刚刚我的粗鲁?”
“不是!”沉醉闻言,生怕误会更深,立刻反驳。
萧尧却将她打断,“好了,乖,别闹,下一次我记得温柔一点。你脾气闹够了,就好好休息。我喜欢你对我使使小性子,可不爱你认了真,嗯?”
“我没有!”
“还说没有?你现在是越来越恃宠而骄了?”萧尧轻笑,同时,俯身为她掖好被子,“睡吧,我先走了。”
“你……”
“要留我?”萧尧邪笑。
沉醉有口说不清。
萧尧更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调笑,“若是想要爷留下来陪你,你就说出来,你说,爷就留下,如何?”
沉醉目光小心地瞟了瞟屏风,忽然觉得头痛欲裂。
今晚的事,想来,她是这辈子都不要妄想说清楚了。而这个萧尧,如果再让他留下,他只会将事情越描越黑。
她的话,不管她说得有多认真,不管她拒绝得有多认真,他都能让一切听起来仿佛情人之间的小别扭。
越描越黑……
沉醉此刻只想让事情到此为止,遂挥挥手,“你走吧。”
萧尧的目光似不经意瞟过屏风,对沉醉道,“那我走了,有事让人过来找我。”
沉醉一哽。
萧尧离开以后,怀陌缓缓从屏风之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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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南觅不够淡定,果然还太年轻,气血太旺盛,经不起挑衅……总之,因为南觅的不淡定,以至于之前连累更新不稳,南觅在此表示抱歉,之后会淡定地将更新稳定……时间、字数等等,如有变动,将提前通知。
100 赐婚(8)
沉醉听得轮椅转动,滚过地板的声音,浑身发麻……躺在床上,手紧紧拽着被子,好想装死。
怀陌一双眸子寒透,狠狠盯着床上那假装不知道他还在这里的女人,到她床边。
没说话,就狠狠盯着她,仿佛在用目光控诉她勾。引别的男人。
那压迫力太大,沉醉相信,就算她真的死了,这时也可以被他那骇人的目光逼得醒过来,更何况她还只是装死。
僵硬地扯了扯唇角,转头,不得不对上怀陌的目光,讪讪一笑,“你还在啊,刚才真是……惬”
沉醉本是在没话找话,她想说,刚才真是麻烦你了,谢谢你,于是,你可以走了。
哪知,她还没有说话,怀陌便狠声打断,声音里,紧紧绷着愤怒,几乎要连筋脉也绷断,“不知道我还在是不是?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放。荡!”
沉醉脑子一懵蛛。
“你还有脸提刚才,你是想告诉我,刚才,你在那男人身下有多快活是不是?”
“你怎么如此不知廉耻?明知道还有第三人在这里,就这么迫不及待让他上你的床!”
“你真以为他会娶你是不是,所以你便容许他先上了你?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