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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却从他身上下来了,在他身畔躺下,从身后抱住了他。
由于太紧张身子不由自主僵硬,微微蜷起。他轻轻抱住了他,低声附在他耳边说:“放松点,一开始是会疼……我会小心的,以后就不疼了。”
“是,大人!”他温柔地应,然后回过身,嘴唇轻柔的覆盖住他。
有时候温柔果然是一把利器。
左倾凝视他的脸,说:“刚刚弄痛你了吗?”
男宠五
七少忍着痛,微笑摇头,其实痛得很。
左倾望着他的眼睛好久,说:“你知道吗,你很像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一个故人”
“故人?谁?大人可否和我说说?”
“这个人……”话到一半他突然住了口,突然眼神一痛,不再说下去,而是伸手把他拥到怀里,说::“算了,不说他了,以前的事了,很久很久了,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
“是!”七少应。心里想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令他难忘?男人还是女人?恩人还是仇人?
第二天.
第三天.
仍是由七少侍寝,但是左倾对他戒备很深,除了例行‘公事’,基本上不和他说什么话,七少用尽方法,他总是一句‘睡觉’将他打发了。
又过了几天,眼看时间越来越紧了,鱼嘴刀好久没有嗜血了,刀的颜色越来越深,像是生了一层厚厚的绣一般,看起来格外的狰狞。
这天晚上,照例又是七少去侍寝,自从七少到了府中之后,每次侍寝都毫无例外是他,七少渐渐地认识了府中的茹之。
知道她是左倾的侍妾,所有男宠的事情包括左倾的饮食起居都是由她一手安排的。七少隐隐感觉到那个女人对他有所戒备。
七少在寝室里等着左倾,但他却迟迟不归,大约至深夜才,听见外面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跟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三个人架着左倾走了进来。
一阵酒气扑面而来。
七少心中一动。
男宠六
“对不起。”左倾迷糊地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七少,一边喃喃说着。
“大人!”七少连忙迎上去,伸手从下人手里扶过左倾。
左倾怔怔地看着他,慢慢地伸出手来,说:“是你 你终于回来了,你肯原谅我了?你……你还好么?对不起……对不起……”
“大人,是我,我是你的七少啊。”
“七……七少……”左倾努力地回忆着,眼眸渐渐地暗淡了下去,用手拍了拍脑袋:“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是七少……对,你是七少……不是他,我认错了……你是七少……”
“大人,奴才安排大人沐浴。”管家站在一边问。
“不必了。”左倾将手一挥,“你们都出去吧,我要和七少单独呆一会儿。”
“是!大人。”
几个人鸟兽散,匆匆走了。
“大人。”七少过去扶着他,“来大人,喝点茶。”
“不!给我酒,我还想喝酒。”
喝酒?!
看来这老狐狸有心事,等他喝的再醉一些,才能下手。
“好!那我就陪大人再喝几杯。”说道这里,他朝门外咳嗽了一声:“拿坛好酒来,大人喝的不够尽兴。”
“是!”门外应了声。
不多会,有人抱着一坛酒跑进门来。
七少拿起酒樽,倒满了两杯酒,一杯放到左倾的手里,举起酒樽,“来,为了我和大人的相遇,干一杯。”
“好!为了我和你的相遇,我们干了这杯。”
男宠七
一杯烈酒下肚,左倾的醉意有所加重,七少再次斟满了两杯酒,眼神带媚,一种撒娇的口气说:“大人,我们来喝个交杯酒。”
“好。我们再喝个交杯酒。”左倾双眼迷离,手臂勾了过来,两只手臂交织在一起,一起喝下烈酒。
这一次,左倾彻底醉了,他看着七少,头脑开始迷糊,面前的那张脸,渐渐的变成了另一张脸,“是我对不起你,”他放下酒杯将头的脸埋在七少的肩膀上,“对不起,你不要怪我!是我不好,是我太自负了,以为可以保护你……才会令你被祖言之抓住……听说他要杀你,我几乎都疯了,我一直找不到你,我都不知该怎么办……”
祖言之!一听见这个名字七少就像被棍子敲了一样,顿时精神抖擞。
就算是把他碎尸万段他也不会忘记这个名字,那个把他丢进妓院,让四个男人糟蹋的蛇蝎。
他心里不止一次地发誓过:老天爷,你千万不要给我机会,只要给我机会,我就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他紧紧抱住左倾,试探着问:“大人是当朝宰辅,祖言之不过是个小小的王爷之子,他哪里是大人的对手,大人想要保护谁,难道还要担心祖言之阻挠吗?”
“他自然不是我的对手,但是,我却低估了他,才铸成大错。”说道这,他更加用力地抱住去烧,想把他揉进身体里的力度抱住他。
男宠八
虽然快要窒息了,但七少的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眼角浮起一股妖异的气息:“既然他妨碍了大人,大人为什么不杀了他?”
“我没有理由。”
“大人想杀他就是最好的理由。”
“这……”
“天下谁人不知,大人是当朝一品,位高权重;大人的祖上与先王一起逐鹿中原打下江山,甚至可以说是功高过主也不为过。大人想想看,这天下的每一寸土地不都浸透着左家的汗水和鲜血。他祖言之算什么,不过是庸碌无为的后备,仗着嘴角是晋王的儿子就敢和大人你作对,他根本就是不把大人放在眼里。”
“依照你的意思?”
“大人……”
结果刚说到这里,茹之推门而入。手里托着食盘,上面有一碗热气腾腾的解酒汤。
七少连忙住了嘴,连忙从左倾的怀中起身,尴尬的看向茹之,凭感觉,这茹之,肯定是爱着左倾的,不然也不至于心甘情愿为他安排男宠这种事情。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跟一个女人抢男人,还是头一次。
可是茹之却好像视若无睹,她睁大眼睛看着我,面色瞬间苍白,把托盘往桌上一搁,飞窜到左倾的身边,问:“你怎么,怎么醉成这样……”
左倾尴尬地看了看七少,然后拍拍茹之的背说:“好了,我没事了,我就是贪杯了点……没事了……”
茹之索性大哭起来。
见贯了,那些惯使小性子的女子哭,可是像这样一个,一向庄重严肃的女子一旦哭起来,真是叫人难以对付。
男宠九
左倾哄了半天也没哄好,最后还是七少说了句:“你先出去吧,时间不早了,让大人好好歇息。”
茹之应声起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走了出去。估计是下去之后,一个人哭去了。七少起身去端解酒汤。
其实刚才被茹之这么一闹,左倾的酒基本已经醒的。wωw奇Qìsuu書còm网
酒醒的左倾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理性和冷静,七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拥着他躺到床上,听着身边的‘猎物’悍然如梦,而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左倾上朝去了,七少正在房间内喝茶看书,突然觉得从窗口处吹进来一阵风,早春的风带着些许凉意,吹的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裹了裹身上的貂裘长袍,放下手中的香茗,起身去关窗。
手刚一伸出去,发现窗口落着一张信笺,雪白的信笺,落在紫檀木的窗棂上异常的醒目,然而这信笺是什么时候放到这里的,他却毫无感觉。
他连忙关上窗,回身打开信笺细看,上面只有寥寥数字,蝇头小楷写着:不要因小失大,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如醍醐灌顶一般,七少想起了昨天怂恿左倾谋杀祖言之,顿时身心透凉,他想起,临走时魅儿对他说的:这是你的第一次任务,暗地里不止一双眼睛在盯着你,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在评定你是否有资格成为真正的修罗,如果你赶跑,或者节外生枝的话,那么下场会被死更惨百倍。
男宠十
虽然他恨祖言之,恨的要命,但是也只能将他放到一边,当前首要任务是杀了左倾。
午饭的时候,他听管家说左倾去了围场狩猎,当即换了一身行头,一袭青衣,怀里揣着鱼嘴刀。
这次狩猎一共两天时间。
此时,正是落日时分,结束了一天的围猎,带着丰盛的猎物回到了营地,天气还有些冷,几杯酒落肚通身都暖和起来,左倾惬意地抬手招呼手下的副将,将黑熊杀了,留下一双熊掌,烹好送到他的大帐之中。
这次狩猎的目的就是为了补熊,不曾想刚到围场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有一只黑瞎子闯入的他的视线,被他只身博倒。
想到这里,他不免有些得意。
他举了酒杯,刚好喝下,目光闲闲地落在远处。
外面夕阳西下,映红了半边天,有个清癯的少年骑着着白马,吹着悠扬的长笛,悠然从远处走了过来,一直朝这边走来。
左倾看的呆住,旁边的副将一看他的眼神顿时心领神会,叫手下不要阻拦少年。
于是那名少年,一路吹着笛子直到左倾的大帐门口,然后跳下马背,在左倾的桌子边落座。那样轻盈的身影,迷茫的身影,越发将他显得轻灵而脱俗。
马上有人递过了暖身的酒,少年双手接过,徐徐喝了一口,左倾心中一突,又去细看,方幡然醒悟一般地,举高酒杯与他对饮、。
男宠十一
侍从们心领神会,纷纷走远,只留下两名护卫守在门外。
左倾又吩咐:“再杀一只鹿来,送到我大帐中。”
那是一头少见的麋鹿,原本打算送进皇宫孝敬太后用的。
天色很暗了下来,黑夜像一块沉重的黑幕,将天空完整地遮盖住。
酒过三巡,七少半卧在虎皮上,正眯起凤眼看左倾。
“你怎么来了?”左倾问。
“我想你了,便来找你。”七少开口,“我担心大人也想我了,所以赶紧赶来了。”
左倾满意地笑了。
给他倒了杯酒后,七少挪步到左倾的身边,靠在他的身上,就着火盆烤手,翻来覆去很是专注。
左倾说:“刚才我猛一看,竟没认出是你。”
七少冷笑:“莫不是大人心中没有我,才一天没见,就忘记了。”
“不是!我心中时刻想着你,只是……”
七少转身眼波清澈的看着他:“就算大人心里没有我,也没有关系,我不过是一介戏子,说不到不过是大人的男宠,大人的玩物罢了,我又能有什么奢求,攀住大人,只是求有口热饭罢了。”
说完这些,他回身过来,抚住了他的男根,做熟练的挑逗。
左倾之前虽然一直和他同床,然后真正的在一起也只有第一天那一次,全然没有想到他的动作竟然如此娴熟。
他果然低估了他了。
左倾轻吁口气,浑身一松,闭上眼一副享受的样子。
男宠十二
七少双手抱住他的腰,舌头沿着额若一路向下,舔弄他的乳*尖,他的胸口处纹了一只凶猛的狮子,他的舌头继续下行滑过腹部往下,故意在男根附近打圈。
这时他发现,他的大腿处有一处伤痕,伤痕很深,绝非一般利器所伤,而是被猛兽撕咬过。
男根渐渐昂扬,七少低下头,用舌头开始挑逗。
这一次他又有所发现,发现他的另一条腿上,也有一处伤痕。这次是刀伤,很长的刀伤,按那刀疤来看,几乎是截断的。
真没想到,他身上的伤竟然如此之多。
心里一想,舌头便有了停下的动作,左倾似乎感觉到了,突然睁开了双眼,低吼一声扑过来,一下把他压在了身下。
“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吗?”左倾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