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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晓璃站在一旁,让他们自己比赛。
“这些看着简单,没想到做下来这么困难。”夏鸢也去感受了一下,回来给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杜晓璃说。
“这还只是开始。”杜晓璃说,“希望他们能尽早的适应这些训练。”
“教官,袋子都准备好了。”唐钰来到杜晓璃身边,说道。
“辛苦你了,唐副将。”杜晓璃朝他点点头说。
唐钰是一个二十五六的男子,五官很清秀,不过长期在军营,让他的皮肤晒得有些黑。他原本是韩冥熠手下的一名副将,被调过来给杜晓璃做副将,跟着一支还未成形的军队,没有一丝抱怨,反而对杜晓璃的吩咐都完成的很好。
“教官言重了。”唐钰拱手说。
“将他们叫过来吧。”杜晓璃吩咐道。
“是。”
夏鸢拿起胸前的哨子,轻轻一吹,正在各个器械上的人都安静下来。
“很高兴你们能喜欢它们。”杜晓璃说,“我希望明天过后你们还能喜欢它们。现在跟我到前面的校场领取东西。”
杜晓璃带着一群人来到校场上,看到在相互对打的士兵,还有一车一车的布袋子。
杜晓璃来到台上,朝下面的人吹了一下哨子,下面的人立即停了下来。
她垂目看了哨子一眼,心道这东西前世会那么广为流传还是有原因的,至少在这个时候就非常有用了。
“教官。”
杜晓璃摆手,说:“今天,我们的准备工作都弄的差不多了,现在你们按队按组到唐副将那里去领取两个袋子。
等大家领完袋子,杜晓璃才继续说:“从明天开始,你们就要执行新的训练标准。你们手里的袋子,一个八公斤。从明天开始,卯时正,你们便要绑着你们手里的袋子,负重跑三千米。跑完回来吃早饭,收拾你们的房间,然后到后面的训练场地进行训练……”
杜晓璃慢慢的说着,下面的人越听越觉得心里发憷,正如她之前所说,她要带他们下地狱啊!
就连唐钰在一旁听着,都觉得这训练比韩冥熠和季伦他们的训练还要严格,正在庆幸自己不是一般的士兵,不用像他们那样训练的时候,杜晓璃接下来的话打破了他美好的幻想。
“唐副将会和你们一起,监督你们,和你们同甘共苦,一起完成每天早上的晨跑。”
“还好,只是晨跑。”唐钰小声的说。
“现在,你们可以按队去后面参观你们即将训练的地方了。”杜晓璃说。
所有人都到后面去了,杜晓璃和唐钰他们说了一下,回了丞相府。
后面的时间杜晓璃更加忙碌起来,经常军队家里两头跑,后来直接住到了军队里面。
季流霞大婚那天,杜晓璃和傅雅兰早早的去了将军府,看到季流霞苦逼的样子,两人都好笑不已。
“你们还笑。”季流霞看着两人。
“当初你还说等你出嫁了,才不要戴这些。结果怎么样?还是妥协了吧?”傅雅兰笑着说。
“又不是我想的啊!”季流霞满脸哀怨,说:“今天早上寅时啊,寅时就把我叫起来!我从来没起来过这么早!而且起来了就被人一直弄啊弄的好不容易才弄好了的。”
“这样很好看啦!”杜晓璃笑着说,“比你平时漂亮多了!”
“嗯,整个人看起来也文静多了。”傅雅兰附和道。
“真的很漂亮吗?”季流霞脸上的哀怨一扫而空,来到镜子前面坐下,对着镜子照了照,说:“我觉得粉太厚了。不过还是蛮好看的。”
“噗——”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谦虚。”
两人都被杜季流霞自恋的样子逗笑了,单纯的她是听不出她俩刚刚是在水她呢!
季流霞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凤冠,兴奋的表情慢慢变得有些失落,转过身,拉着杜晓璃和傅雅兰的手,说:“我出嫁前还有你们陪我,真好。也不知道公主在那边怎么样了。”
季流霞和韩冥香的关系最好以前两人经常一起骑马聊天什么的,想到她嫁到那么远的地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心里一下子酸酸的。
“新娘子,你今天的任务就是保证一天美美的,其他的就不用想啦!”杜晓璃将双手放在季流霞肩膀。“对了,你出嫁,流风哥哥回来了吗?”
她前几天一直都在军营,都忘了问他回来没有了。
“嗯,哥哥前天就回来了。”季流霞说,“不过他回来后一直都没出过他的院子,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爹去过两次,可是都没什么效果,加上爹最近也忙,所以也就随便他了。”
“你见过他吗?”杜晓璃问。
“没有。”季流霞担忧的摇摇头,“我去过好几次,可是他都没见我。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不知道他会不会出来。”
“他会出来的。”杜晓璃肯定的说。
如果他连今天都不出来的话,那他就真的不可原谅了!
好在季流风还是分得清轻重,在季流霞出嫁的时候出来了,和季伦一起将季流霞送到了大门前。
曲毅今日穿了一身火红的新郎服,给季伦他们行礼后上了自己的大马,马的脖子上绑着一朵大红花。随着他一挥手,迎亲队伍开始启程在在京城的主要街道绕行,最后到了离将军府并不是很远的曲家。
迎亲的走后,杜晓璃和傅雅兰是要转移地方,去曲家参加中午的宴会的,不过杜晓璃让傅雅兰先过去,自己有点事情要处理,处理完去了曲家再去找她。
给季伦说了一声,杜晓璃叫人带着她去了季流风的院子。让夏鸢在外面等着,她一个人进去了。
季流风在迎亲队伍走了后就回自己的院子了,来去都是悄无声息的,让人想找他说话都见不着人。
季流风的侍卫带她去了他的房间,告诉她季流风这几天都是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刚刚回来又进去了。让她劝劝季流风,因为作为季流风的侍卫,知道杜晓璃对他而言还是比较重要的。她的话,他应该能听进去。
“咚咚咚。”
杜晓璃轻轻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反应,听到里面寂静一片,她心里的火一下子窜了出来,让她敲门的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
许是被她敲的烦了,季流风腾的一下将们打开,吼道:“我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扰我吗?!”看到是杜晓璃,语气稍微软了一点,问:“怎么是你?”
杜晓璃看着季流风的样子,一把将门推开,冷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以为把自己关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就能不用再面对这个现实世界了?”
“你不是去曲府了吗?怎么到这里来了?”季流风声音有点怪,应该是感冒了。
杜晓璃提步来到季流风房间,看着布置精致的屋子,来到窗户边上,伸手将窗户打开了。
“别开,冷。”季流风说。
杜晓璃不理季流风的话,来到另外一边,将窗户打开,让空气流通,随后才转过身来看着季流风,说:“是外面冷,还是你自己心冷?”
“心冷。”季流风来到桌子旁坐下,提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桌子上还摆着几个酒壶,想必他这段时间窝在屋子里都是在喝酒。她敲门的时候他应该都还在喝。
一杯喝光,他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也是一饮而尽。还想再去抓酒壶的时候,手抓了个空。
杜晓璃在季流风之前将酒壶抓在手里,看到他眼里的不满,就着壶嘴喝了一口,说:“这酒这么好喝?我怎么没感觉?”
“你当然没感觉,你又不像我。”
季流风苦涩一笑,抢过杜晓璃手里的酒壶,继续为自己倒了杯酒。
杜晓璃在他唇边将酒杯夺下,顺势将酒泼到了他脸上。
一瞬间,屋子里陷入诡异的安静。
“这杯酒,是替公主给你的。”杜晓璃将酒杯重重的放下,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话?!”
季流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酒,拿过酒杯酒壶,想继续给自己倒酒,又被杜晓璃抢过去泼了他一脸。
“好喝吗?”杜晓璃问。
季流风继续沉默,任由酒顺着脸颊往下滴。
杜晓璃看到季流风消瘦的脸,呆滞的双眼,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你心里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这么闷在心里有用吗?”
持续沉默。
“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是你在这里喝闷酒,公主她并不知道。”杜晓璃坐下来,拿着酒壶喝了一口,说:“其实她不知道还好一,这样至少她不会为你揪心。她也许还能放下,开始新的生活。”
“不会的,她放不下的。”季流风说,“她和他一起游街,面对全城百姓的欢呼,她的脸上没有笑容,她的双眼那么空洞,整个人都好像没有灵魂一般。”
“她过得不好,所以你也让自己这样?”
季流风用手捶打自己的胸口,说:“这里,我这里难受你知道吗?看着她那样,我真的很想带她回来,或者带她到其他地方去,逃离开这该死的命运。”
“你打算带她私奔?”杜晓璃问。
“我想,我也做了,可是,你知道吗,他居然让人给我下药!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我把他当哥们儿,可是他却让人给我下药,让我在大婚的时候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他居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跳进火坑!你说,我要怎么去军营面对他?你说啊!”
杜晓璃想起韩冥熠之前说的必要时会让人采用必要手段,看来他是早就料到季流风会这么做了。
“那你将她带走了,你后面打算怎么做?”杜晓璃问,“让她和你跟着东躲西藏,在逃亡的生涯里看凤鸣国因为她生灵涂炭,国破家亡?你觉得,她那样会快乐吗?你应该了解她,知道她会不会跟你走,跟你走了,会不会快乐。”
季流风不说话,他了解韩冥香,知道杜晓璃说的话是对的。
“最重要的一点,你们在那里,能不能逃出去?你有把握在赵贞眼皮底下逃走吗?如果失败,你们还能活着回来吗?赵贞早就想找机会除掉你,有这么好的机会,他会放过?不仅要了你的命,还能借此事情来凤鸣国开战!”
杜晓璃的话像一把把刀子割裂了他的心。她说的没错,如果他真的带她离开了驿馆,都不知道能不能离开北渊国的京都,更不知道能不能出北渊的地界。
好像他怎么做都是错的。心里一阵烦闷,他忍不住又拿起酒壶倒起酒来。
“你觉得你这样喝下去有用?”杜晓璃按住他的手,目光闪烁。
“喝,心里难受;不喝,心里更难受。”季流风回答说。“晓璃,我难受,你别拦着我了,让我喝。”
季流风的话语里满是请求,那脆弱的目光,让他此刻看起来相当无助,一点没有当年那意气风发的样子。
杜晓璃的手收了回来,来到窗户边上,看着外面的景色沉思了一会儿,最后下定决心,转身看着季流风,说:“如果,我们将公主带回来,你会不会嫌弃她?”
“嫌弃?怎么会!”季流风呵呵的笑了两声,说:“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她,她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当年湖边那个笑的很甜很甜的小姑娘。”
“那我们去把她带回来吧!”杜晓璃斩钉截铁的说。
季流风蹭的一下抬头看着杜晓,含在嘴里的酒都忘了咽下去。
“你说什么?”
杜晓璃定定的看着季流风,说:“我们,去把公主带回来,不是现在,而是在不久后的将来。最多两三年的时间,怎么样?”
“接她回来?”
“本来我是不打算给你说的,但是看你这个样子,不给你希望你估计会一直颓废下去。”杜晓璃说。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