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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真是吓死我了。”杜晓璃拍拍胸脯,这韩冥泽刚刚是逗她的啊!
既然没事了,杜晓璃和韩冥香便一起出宫回来,韩冥香刚刚从马车上下来,手立即被人抓住。
“季将军,大庭广众之下,你这是做什么?”韩冥香看清是季流风,脸色一沉。
季流风看了看四周,突然用另一只手拦住韩冥香的腰,身子一跃,直接将她带走了。
“公主!”侍卫看到韩冥香被抓走,就要追过去。
“站住。”碧儿突然出声制止。
“碧儿姑娘,公主她……”
“你们现在去追也追不上。季将军会将公主送回来的,你们都下去吧。”碧儿说。
侍卫相互看了看,又各自退了回去。
碧儿看着韩冥香消失的方向,沉默一会儿,对身后的丫鬟说:“芍药,你去定王府找定王妃,将情况给定王妃说一下。”
芍药是韩冥香回来后韩冥熠给韩冥香重新配的丫鬟。
“是。”芍药领命离开。
芍药的速度很快,她去了回来,说杜晓璃的意思是他们不用管。
于是碧儿她们便心安理得的在公主府里等韩冥香回来。
这边,季流风带着韩冥香飞檐走壁,一路来到了城外。
“季将军,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一路上韩冥香都没说话,见季流风带着自己出了城,也沉不住气了。
季流风抿着唇不说话,一直带着韩冥香来到一座山前,才将她放下来。
韩冥香看到周围的景色,神情有些恍惚。
“你还记得这里吗?”季流风看着韩冥香问。
韩冥香闭了闭眼睛,说:“不记得。”
“不记得了?”季流风呵呵笑了两声,一把拉住韩冥香的手,拖着她往山上走。
“季将军,你放开我!”韩冥香用另外一只手捶打这他的手臂,可是他却紧紧抓着她不放。
季流风一直带着她来到半山腰,指着一块大石头,说:“你还记得这块石头吗?”
韩冥香转过头不看这石头,说:“一块石头而已,我怎么会记得。”
“好,很好!”季流风拉着她走到石头后边,说:“那也不认识这上面刻的字了!”
韩冥香看着石头上的字,想到曾经两个人甩掉侍卫,到这里来玩,看到这石头,拿出匕首在上面刻了一行小字。
形单影只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那时候年少不更事,这也不过是戏言罢了。”韩冥香看着别处景物,不看那石头一眼。
“戏言……”季流风后退两步,也放开了韩冥香的手。
韩冥香闭眼,两行清泪落下,可是依然不回头,说:“对,是戏言。”
“你在怨我,恨我,所以从你不愿与我相见,不想和我说话。”季流风看着韩冥香的背影,“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你不想见我,我就站在远处望着你就好,你不想和我说话,我只要在一旁听着你的声音就好。可是你为什么想要出家,整日青灯相伴佛经相陪,难道尘世里你一点留恋的都没有了吗?”
“季将军严重了,我没有怨你,也没有恨你,你我本来就是没有什么交集的人,纵然年少时两心相许,那也只是曾经。我经历的那些事情,是我身为公主的使命,与将军无关。”韩冥香咬了咬嘴唇,“这些年我对将军的情谊已经被寒冷的北风一点点吹散了,以后还请将军不要再来做出如此事来,白白污了将军的名声。”
“名声?呵呵,当年都是我自己的错,用晓璃的话来说,是我自己作的。”季流风凄凄笑了两声,“可是就算你现在不喜欢我了,那我也不允许你出家,哪个寺庙敢收你,我就将它全部铲平!”
说完,他将那块石头一掌打碎,那爆裂的声音将韩冥香吓了一跳,转过身来,发现季流风已经飞走了,只剩她一个人在半山腰。
脚边的石头上刻着字,她蹲下去,伸手抚摸着上面的痕迹,过了这么多年,那些字依然那么清晰。
“只羡鸳鸯不羡仙,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
擦掉脸上的泪痕,看着长长的山路,她叹了口气,慢慢往山下走去。
从这到到城里,不知道走回去自己的腿能不能坚持住。
山路走到一半,她看到了颓然靠在路边树上的人,她一步步往下走,路过他身边,感觉身子被人一拉,熟悉的味道将她包围。
季流风从后面抱住了她,将头埋在了她的脖子里。
两人自从在永州城见面后,季流风一直安静的陪在她身边,回到凤凰城,也只有上次和这次拉她手臂,从来没有这样抱过她。
她有些贪恋这温度,这味道,可是她却清楚的明白,这不应该属于她了。
“季将军,你过分了!”
冰冷的声音,原本以为会将他呵退,却感觉到脖子被温热液体的打湿。
“冥香,冥香……”
他温热的泪水灼烧着她的皮肤,深情而痛苦的呼唤,一声声撞击着她的心。
两人就这么站着,过了许久,她才说了一句:“皇上没有允许我出家。”
季流风的怀抱变得更紧,他不想放手,不愿意放手,也不会放手。
韩冥香不知道季流风要在这里抱多久,说:“季将军,你正值大好年华,京城里有许多好的姑娘,她们才是你的良配。”
“不,我不管她们好不好,我只知道,我只喜欢你,只想要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只要你。你要是还喜欢我,我就去找皇上赐婚,等守孝期满,我们就成婚。如果你不喜欢我了,不想和我一起,那我就远远的守着你。此生,非你不娶。”季流风在她耳畔说,声音很轻,话却很重。
“你……”韩冥香叹了口气,“你这是何苦。”
“只要能看着你,什么都不苦。”
韩冥香看着环在腰间的手,想伸手去抚摸他,最后还是放下了。
“回去了,放开。”
季流风这次听话的松开了手,不过改为搂着她,身子一跃,带着她飞了回去。
回到公主府前,韩冥香一落地便从他怀里出来,一句话不说进了公主府。
季流风看门关上,才转身离去。
过了两日,杜晓璃生日,因为太皇太后去世,她谁也没请,不过韩冥香和韩冥远还有杜府的人都来了,她想了想,还是派人去将季流霞和季流风和季伦请了过来。
宴会上她发现韩冥香对季流风没有那么冷淡了,可是依然不让他靠近,想必那次两人出去也好好谈了谈。
让她比较意外的是,韩冥远在离开之前给她说,他要去找火凤凰,来告诉她一声,顺便感谢她去年中秋的时候劝了皇上,不要给他指婚。
两人也算是磨了一年多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没成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情,居然让火凤凰记恨这么久。
女人就是如此,相恋的时候可以为男的做许多事情,全身心的付出,一旦心凉,那便很难再回头,即便是对他还有感情,想到以前的伤,也会让她退缩。
这种时候必须要激她一下才行。
时间如白驹过隙,过了她生日,转眼便到了福临和福熙一岁的日子,此时的两个小家伙已经长了三四颗牙齿,看到杜晓璃也会叫娘了,福熙说的清楚一些,福临要含糊一些。不过福临倒是会摇摇晃晃的扶着人走路了,福熙还只是能站着而已。
这日定王府还算热闹,虽然不允许大肆操办,但是关系好的还是来了。
吃过午饭,杜晓璃带着福临福熙在偏房玩,夏鸢进来说东西都准备好了,抓周可以开始了。
杜晓璃让傅雅兰帮她抱着福临,自己抱着福熙出去了。
来到前面正厅,杜晓璃看到几张桌子拼凑在一起,桌子上放着形形色色的东西,很多东西她都没有见过。
而屋子里韩冥熠和杜云寒他们都等着他们。
“既然小王爷和小郡主来了,那抓周便开始吧。”杜云寒说。
杜晓璃和傅雅兰将两个孩子抱上去,两个小家伙瞪大了眼睛看着将他们包围起来的人。
“呀呀呀有——”
“咿呀——”
两个小家伙在桌子上坐着,就是不动。
杜晓璃在两个小家伙脸上亲了一下,说:“福熙福临乖,去选你们想要玩具吧。”
韩冥熠拿着桌子上的小剑在桌子上敲了两下,立即吸引了两个小家伙的注意力。
“咿呀——”福临朝着自己的老爹爬去,在途中看到不少东西,什么算盘,珠花,将军令牌,各种武器,乐器,通通都被他摸了一下后遗弃了。最后这小家伙一直爬到了他老爹跟前,抓住了他手里的剑,拿在手里把玩。
“小王爷是选了这剑啊!”一个官员说。
“看来小王爷日后定是高手。”
在大家都以为福临最后抓的是宝剑的时候,他又将剑一扔,黑溜溜的眼珠子四处看啊看,看到了韩冥熠腰间的玉佩,那温润剔透的玉看起来甚是好看,他爬了两下便爬到桌子边上,一把抓住了他老爹的玉佩。
“这可是代表王爷身份的玉佩啊!”有人说。
“小王爷以后定会如同王爷一样厉害,守护我凤鸣国啊!”
福临可听不懂那些恭维的话,不过他拽着那玉佩,怎么也抢不过来,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韩冥熠看了福临一会儿,看到他哭,他不但没有责骂,反而大笑起来,将玉佩取下来放到桌子上,福临又一把抓住把玩起来。
福熙原本也在桌子上爬着,听到福临哭的时候就朝他看了过去,看到他从自己老爹身上抓了一个东西下来,眼珠转了转,快速爬到了她老妈身边,一把抓住了她别在腰间的凤凰笛,另外一只手还抓着一锭银子。
杜晓璃没想到这家伙跟着自己哥哥学,在自己亲人身上抓东西。这凤凰笛也是因为刚刚在房里和傅雅兰聊的时候她说想看看,看了后顺手插在腰间,没想到这都被这小家伙看到了。
福熙一把将笛子扯了出来,看那笛子比较长,她想用另外一只手一起拿,突然又发现这只手拿着银针。
她看了看银子,又看了凤凰笛,忍痛将银子扔了,然后又拿起来,又扔了,最后她突然发现自己衣服似乎很大,于是将银子塞到了衣服里,然后才专心的把玩起凤凰笛来。
看到福熙对银子的不舍的样子,将杜晓璃她们都逗乐了。
突然福熙将笛子放到嘴边,不知怎么做的,一下子就将凤凰笛吹响了。
屋子里知道凤凰笛的人都惊讶的看着福熙,她居然将这凤凰笛吹响了!
杜晓璃和韩冥熠杜云寒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议。
如果让水月天的人知道了,只怕她们又不用担心水月天以后没有教主了。
杜晓璃弯下腰去,将福熙抱在怀里,抽出她手里的凤凰笛,随手交给了身边夏鸢。
韩冥熠也将福临抱起来,说:“将这些都收了吧。”
一些丫鬟和小厮上来收拾桌子,这时候沙公公匆匆赶来。
“见过王爷、王妃,长乐公主,杜丞相。”沙公公看到屋子里的人,行礼道。
这礼物皇上不是一早就让人送来了吗?怎么又让沙公公来。
“王爷,皇上召你进宫,有急事商议。”沙公公说,“杜丞相,皇上说了,你要是在这里的话,就一起进宫吧。”
韩冥熠看沙公公着急的样子,问:“怎么了?”
“边疆急报,具体的情况奴才也不知道,只是皇上看了急报后就让奴才来找王爷和杜丞相了。”沙公公回答说。
韩冥熠将福临交给一旁的杜修恒,说:“我们走。”
韩冥熠和杜云寒跟着沙公公离开了,剩下的官员也相继告辞,很快大厅就只剩下杜晓璃和杜修恒傅雅兰韩冥香及丫鬟了。
“晓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