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她失神的当口,小羽突然开口要求。
这话,不仅叫安陵愁月一愣,也叫慕容珍华脸色大变。
“不可以。”慕容珍华严厉的反对,“羽儿,她只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王妃,她没有资格住进这珍华宫里。”
被慕容珍华突来的语气吓住,拓跋羽的眉头拧得紧紧的,“那我要月月当我的王妃,月月就是我的王妃!”
这下,慕容珍华后悔自己一时冲动脱口而出的话了,她压下拓跋羽因摆个不停的双手。
“羽儿,你的王妃得由你父皇来决定,不是你说让安陵愁月当就可以的。”慕容珍华露出一抹温柔的笑。
“不管,我不管,我就要月月当王妃,我不管……”拓跋羽的脸一垮,高大的身子开始左右摇摆,那样子是十足的小孩行迳。
慕容珍华拗不过他,厉眼一横,扫向了安陵愁月。
安陵愁月自然明白慕容珍华的意思,她开口对着拓跋羽道。
“小羽,这幅画是要送给月月的吗?”
现在的拓跋羽毕竟还是个心思单纯的人,思维是单根线的,听到安陵愁月的问话,他反射性地回答,“不是,这是小羽的,我要把它挂在墙上,天天看着她,就像看到月月一样。”
说话的同时,他露出一抹快乐的笑容。
他笑得开心了,慕容珍华的脸色却越发难看了。
安陵愁月对羽儿的影响力超乎自己的想像,她不能坐视这个情况一直持续下去,她一定要想个办法让羽儿不喜欢,甚至讨厌安陵愁月。
照这情形下去,她很担心羽儿就算恢复正常了,也会被安陵愁月拉着鼻子走。
☆、她不配
慕容珍华若有所思的瞥了安陵愁月一眼,眼里划过一抹冷光。
不管将来如何,安陵愁月的存在都是不安的存在,等所有的事都解决之后,她会想个办法让这个人消失在琉璃国。
听到拓跋羽的回答,安陵愁月一怔,心里五味杂陈。
“小羽,这幅画还是送给月月吧。”她说。
拓跋羽侧着头,眼里浮上不解,不过很快的又释然了,很干脆地回答,“好。”
把画收收,就给了安陵愁月。
“不过,月月要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小羽这是在和我讲条件吗?”安陵愁月好笑地问道。
“对。”拓跋羽点头,“我把画给月月,月月要来和我一起住。”
没想到拓跋羽又把话题绕回了这里,慕容珍华插了进来。
“你们也别站在那里了,都过来这边坐吧,天气热,我让人准备了冰镇酸梅汤,进来解解暑意吧。”慕容珍华拉过拓跋羽的手。
“羽儿,扶娘进去。”
原本,拓跋羽是想去拉安陵愁月的手,但是慕容珍华已经快他一步,将他伸出去的手给拉走了。
安陵愁月走在他们的身后,聪慧的她又怎么会猜不出慕容珍华的心思。
其实,慕容珍华根本就是多虑了,她对拓跋羽根本没有男女之情,对他也没有攀龙附凤的想法,会和拓跋羽走得近,纯粹是因为喜欢心思单纯的他。
不过她想,就算她把自己的心思如实告诉慕容珍华她也不会相信自己的。
这一夜,拗不过拓跋羽的要求,安陵愁月还是夜宿珍华宫。
就在拓跋羽去洗澡的时候,慕容珍华绷着一张美艳的脸瞪着安陵愁月。
“我不管你对羽儿存着什么样的心思,总之我不允许你对他怎么样,他现在还小,体内的毒也未解,你休息硬爬上羽儿的床,留下什么不该留的东□□逼得他负责。”
慕容珍华的话很直白,意思就是不许她爬上拓跋羽的床,更不允许她和拓跋羽有不该有的亲密接触,如果借此而怀孕,她安陵愁月也休想靠那颗种成为名正言顺的十皇妃。
因为,她不配。
慕容珍华的心思她懂,在慕容珍华的眼里,她安陵愁月不是清白之身,配不上她的儿子。
“娘娘,你放心好了,我对小羽就在对待小朋友一样,如果说有情,那也只是姐姐对弟弟般的亲情,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其他其他的心思。”
“最好你说的是事实,否则的话……”
“娘娘,这种警告的话,愁月已经听了不少,娘娘不必再费这个唇舌了。”安陵愁月眉头微皱,“如果娘娘没有其他的事,我进屋了。”
“羽儿身上的毒……”
“我察看过了,再过两天应该就能见成效了,您宽心吧。”
听到她这样说,慕容珍华这才满意的离开了。
安陵愁月吁了口气,她的肚子里有着拓跋尘的孩子,又怎么可能会想要和拓跋羽怎么样,即使她对拓跋羽心有好感,那也仅限于友情,慕容珍华是真的多虑了。
☆、大皇妃的野心(1)
这是安陵愁月进宫以来,第一次和皇后及柳烟红坐在一起吃饭,虽说是邀请,但其实是皇后下了令,要她非得来这一趟不可。
“安陵夫人,你进宫也有些时日了,我托你办的事,也应该尽快给我结果了吧。”
这饭还没开始吃呢,柳烟红便开口了,这话虽说得温顺,但里头所饱食的不悦更是显而易见的。
安陵愁月安然的喝了碗清汤后,才慢条期理的回答道,“不好意思,大皇妃的任务对我来说艰巨了些,愁月已经擅自决定,不去淌那浑水了。”
柳烟红没想到安陵愁月会这样说,挂在唇边的笑容一僵,而后她的眼里露出丝许的寒意,可嘴角却还是扬着的。
“愁月,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安陵愁月凉薄一笑,对上柳烟红的眼眸,“你知道的,我不开玩笑的。”
当安陵愁月笑着说完最后一个字时,柳烟红的脸色变了,变得阴沉可怕,“安陵愁月,整个安陵府的命都在我手里,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我说的话。”
安陵愁月睨了一脸狠意的柳烟红一眼,“那又如何?”
柳烟红一窒,除了安陵愁月竟然不受威胁之外,她还震惊于安陵愁月眼里完全的冷然,那是真的对安陵府的无所谓。
“竟然可以无视于整个家族的安危。”
“大皇妃竟这样公然拿堂堂副将的安危来威胁我,试问这又是你身为大皇妃的权利?或者说,你自认自己的权利大过皇上?”
柳烟红一震,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愁月你多想了,烟红怎么会是那个意思,普天之下莫过黄土,这琉璃国的天下都是皇上的,有些权利如果不是皇上给的,身为臣媳的,又怎么敢随意开口呢。”
低沉稳重的声音自皇后的嘴里吐出,只见皇后亲自挟了块肉放进她的碗里。
“这些年来,华贵妃独宠后宫,宠而生娇,有些事情做得过份了……”
“但还不至于让皇上下令解决了她。”安陵愁月肯定地说。
皇后一顿,“你说的对,不过宫里陆续的死了些人,经过查实都和华贵妃有关,加上她又勾结外头的官员,拉拢官员荐言皇上封七皇子为太子,后宫议政从来都是不允许的,她这样做是恼怒了皇上,所以才会将这难题丢给本宫,本宫碍于身份,只好请大皇妃帮忙,如果大皇妃有什么做得不够妥善的,本宫在这里替她向你道歉,安陵夫人也就不要再将此事放在心上,不如想想怎么解决华贵妃吧。”
安陵愁月敛眉,皇后和柳烟红是料定她见不到皇上,求不到证吗?竟然这样瞎掰,整个后宫谁人不知道皇上最宠的就是华贵妃,怎么可能会想杀她。
后宫议政?
整个琉璃国的臣民都知道皇上对七皇子偏爱有加,就算七皇子做过什么错事,也从来都不责罚,让七皇子当皇帝似乎也已经是既定的事,既然是既定的,华贵妃又有何必要去议政?
☆、大皇妃的野心(2)
皇后也太小看她安陵愁月的情报了。
“娘娘分析得是,不过暗杀贵妃这罪名,愁月担当不起,还请娘娘另请高明吧。”安陵愁月喝下最后一口汤后起身,“愁月谢娘娘盛情款待,这一餐吃饱喝足,是时候告退了。”
说罢,她抬腿便要离开。(文*冇*人-冇…书-屋-W-R-S-H-U)
可是,柳烟红怎么会允许。
“给我站住。”柳烟红跟着起身,手一扬,几名宫人便堵住了门口,并当着安陵愁月的面将那大门关了起来。
“安陵愁月,你忘记你当日答应过的吗?”柳烟红问。
“愁月记得相当清楚,”当日迫于要尽快找出拓跋羽,她不得不点头答应,不过今天拓跋羽已经安全了,她便不用再受制于人。
“答应过的事,怎么可以不作数?”
安陵愁月冷冷一扯唇角,“我说话,从来是说到做到,但前提是,你要我做的事,一不伤及人性命,二不偷人钱财,既然你开出的条件不符合我的条件范围内,那么我可以不受理。”她说得理直气壮,却把柳烟红气得浑身颤抖。
“安陵愁月,把话这么挑白了对你我都没有好处,既然你不能与我同坐一条船,那么我就留你不得。”更为重要的是,安陵愁月知道得太多了。
安陵愁月提唇,“我的命留不留得住,是靠我自己的本来,你肯不肯让我活,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
柳烟红听后双目一冷,扬手一挥,就见几名壮汉从后屏跑了出来,将安陵愁月包围住了。
“要让一个低贱的侍妾消失,是轻而易举的事,因为她的命够贱,没有人会去关注、注意。”柳烟红请皇后离开之后,像个女王一样做到了主位上。
安陵愁月一怔,因为柳烟红的气势,此时的她浑身散发出一股王者的气势。
这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
安陵愁月不禁想起大皇子的温文,那未必只是假象,大皇子的气息,根本不像王者之后,反而更像是闲淡人生的人,反倒是柳烟红……
很有向武则天发展的气质。
安陵愁月想,也许这大皇府里的人,想当皇帝的不是大皇子,而是大皇妃柳烟红吧。
只是,皇后能坐视吗?
如果她知道柳烟红是藏着这样的心思,还会这么支持她的做法吗?
安陵愁月的眼角瞥到了屏风后那本该离去却又复反的身影,唇角微微一勾,不动声色。
“你错了,十皇子对我的情谊颇深,如果发现我消失了,他一定会漫天漫地的找我,查到皇后这里是早晚的事,到时你和皇后都脱不了干系。”
柳烟红露出一抹狠绝地笑,“十皇子?不过就是一个傻子,等你死后,我随便找个人易容成你的样子,他还不是照样成天乐呵呵的……”
“大皇妃的心思果然敏捷,倾刻间的决断和冷酷果然叫人刮目相看,可惜了就是女儿身,依你的天资,要成就一番伟业也不是什么难事。”
被几个重兵包围在圆圈中心,安陵愁月并不急着要脱困,而是就这么和柳烟红聊了起来。
☆、大皇妃的野心(3)
“女儿身?谁说女人就不能当皇帝,我就要让天下人看看,我柳烟红如何当好一个女皇帝。”柳烟红说道。
“哦?大皇妃竟有如此远见的心思?”安陵愁月注意到,屏风后的人似乎僵住了,是意想不到吧,意想不到自己信任的侄女,竟然有如此庞大的野心。
“你说这话时,又将大皇子和皇后置于何地了?”
“大皇子?拓跋丰?那个恶心的男人……”柳烟红的眼神一变,眼里闪过厌恶,“一个成天只会和男人上床的丈夫,我柳烟红根本不放在眼里,等事成之后,我就杀了他……”
什么?
拓跋丰……爱男人?
这怎么可能?
不仅是安陵愁月,就算是屏风后的皇后听了这话也觉得荒唐,安陵愁月垂下眼眸,想起当日在墓园子时,拓跋丰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