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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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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膳,王家媳妇来报,管事们都在中堂等候,待到了中堂,项家商行的十八位掌柜齐齐起身问好,项詅点头示意众人坐下,自己走到中堂的书案前,敛敛神色,“诸位掌柜辛苦,今儿交账,算清楚上月的账目,明儿再清年账,待腊月二十八按老例封账。现在开始吧”。

诸位掌柜次序交上各自的账本,项詅先让心兰和周妈妈过初,就像洗牌一样打乱了程序,项詅在一旁看着,半盏茶之后,项詅出声,“可以了”。将账目发回到各管事的手里开始理账。

众人对这一方法早已不稀奇了,以至于项家所有的商铺每月是盈利或是亏损他们这些掌柜的心里都有数。

接过各自那本,中堂花厅里都是翻账本和打算盘的声音。

周妈妈抬眼见到外院回事房的人在外头,看项詅点头后便撩了帘子出去问什么事。

不一会儿周妈妈回项詅说是荣忠候府有人来访。

项詅问道,“咱们府里与荣忠候往日里可有来往”。

李管事回想说往日里并无来往,项詅沉吟一番,问周妈妈“是什么人来?”

周妈妈说“说是一位公子”。

项詅暗揣度,“请他进来吧,就在隔壁厢房见客”,说完出了花厅到了隔间厢房。

项詅手端着茶碗背着房门想着今日交的账,隔壁算盘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听到有人进来,项詅忙转身,看着阔步走进来的人,神色一变,愣神间,手里的茶杯铿锵落地,一声脆响,隔间的算盘声立时停止。

进门来的两人,小厮模样的脸色变了变,项詅颤声道“都下去”,隔间有回音“是”。

项詅避开脚下的碎瓷往后退了几步,深吸一口气“上茶”。

不一会儿心兰带着小丫头上茶,抬眼看到立在堂中央的男子时,差点拿不住手里的茶碗,待收拾好了地上的碎瓷茶渣,擦干水渍,项詅便让她们都退下,自己坐到窗台前拿起算盘算起账了,理也不理来人。

那小厮模样的看着这个冷着脸的不搭理人的女子,心想,难道这就是爷纠结了一晚上的原因?京都这样样貌气度的女子确是不多,看看自家主子也冷个脸,气氛不对啊,见自家主子眼色,赶紧朝两人行礼后出了门,顺手的把门给拉上。

项詅听到关门声,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心想荣忠候府怎会出这样的货色,他们家的老太君可是先帝御封的正一品诰命夫人,与淮州禹家老夫人,一南一北,世人多有称赞。

眼角看着黑色锦袍走至面前,似乎是不寻常见的衣饰,项詅拿着算盘的手有些紧张。

“不请我坐吗?”徐三爷不是不想听老太君的话等邹府的消息,但今日下朝后便止不住脚往这来,连朝服都没换,就想来看她一眼,才将见这小小的项府看似无章法,但实则守得极是严密,特别是项詅茶碗落地时,隔间似乎在算账之类的,想来账目的东西都应是注意力集中的事,徐三爷听着隔间起码有近二十人,都能停下,这女子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项詅抬眼看着他穿得人模狗样的心里就郁闷,“项府地方小,容不得您这样的大神,没地儿给您坐”,意思就是这里不欢迎你,赶紧走吧。

徐三爷也不以为然,将手伸至她眼前,摊开,宽大厚实的手上生着剑茧,手心里六颗晶莹的珍珠盘扣正是项詅昨晚外衣上被扯落的。

项詅脸色刷白,伸手要拿回,却正好被大手握住,项詅趁着右手就要往他脸上招呼,有一就有二,徐三爷往后扬了扬头,避过她的手掌,手一伸就把她拎到面前,将她压在一幅仕女出游图上。

项詅怒急“你这混蛋,无耻”,又怕守在外面的人听到,睁着那双烟眸瞪着他,脸儿气得通红,徐三爷将她用力往怀里搂了搂,前胸的柔软摩擦着他的神经,看她快要咬出血的下唇,伸手固定住她的下颚,低头一通急吻,待两人呼吸急促时,离开她唇边将她的脸埋在怀里,似恨似溺爱,“你这是想逼死爷,不日府里会来求亲,我来就是想看看你,好好儿等着做爷的女人”。

项詅听着什么求亲更气了,这算什么,自己一个商女,世道无奈也就算了,如今连婚事都要给别人主张,抬头冷着眼“你做梦”。

徐三爷千想万想只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欠收拾的东西,嫁给爷你有什么不情愿的,难道你想着别人”转眼间脸上布满冷霜,“是了,昨儿晚上你是在等人吧,怎么?你情郎么”。

项詅听这话反倒平静了,“三爷这话说的,本姑娘今年十八了,就不能有个男人吗?”

徐三爷像是看什么稀罕物一样看她,嘴角突然带了笑凑近她耳边,“记住咯,爷才是你男人,你要是不认,昨儿晚上的披风爷可留着,还有,要想要回这六颗盘扣,除非你进了徐家的门”,项詅看已变得冷凛的脸,心里满是苍凉。

“三爷别逼我,我是不会嫁的,朱门不是我这样的卑贱商女能进的,我亦没想过要进”,徐三爷听她与自己说话都是“我”,从从来来,没有女子在他面前自称“我”,徐三爷看她坚定的眼光,只留了四个字“由不得你”,说完扶她站好,拿起桌上心兰给她端来的茶碗,仰头一饮而尽,说不出什么茶,只是入口的苦味,回味间又有了甘,转脸看项詅惊异的看着自己,伸手抱抱她,悄声说了句“爷走了”。

转身时听到她说“由不得我,那还有什么是由得了我”。

正文 第十三章、婚事

待徐三爷走了之后,项詅亦没心情看账,只让管事把手里的账目算完,想着明日再审吧。

午时,项绍云下了学堂看项詅脸色不是很好,想着姑姑是不是病了,自个使了人请了大夫进府。

项詅喜欢他有自己的想法,家里有些事量着他能做的都慢慢让他去安排,明年他就九岁了,慢慢也大了,再过两年就能让他自己在外院。

自那年家里出了变故,项绍云也搬进了林湘园,项詅去住小院,把主院给了他。

大夫给项詅把了脉,开了些益气补血的药,项绍云拿了药坚持在厨房守着贺妈妈煎了,待凉了端到项詅屋里,看项詅吃了药,两人用了午膳,就在项詅屋里的软榻上歇了午觉,午后自去了学堂。

项詅见他这样懂事,欣慰的同时,也有些心疼,这样小的年纪,同龄的孩子还在母亲怀里撒娇,看他已成熟那么多,只她们这样的家庭容不得他慢慢长大。

周妈妈见她满脸失落,知道她是心疼大少爷,劝了几句,红儿进了里间,看着项詅欲言又止,项詅看她便问道“什么事”。

“姑娘,早晨荣忠候府那位公子拿来的礼,奴婢想请姑娘示下”,项詅想到早上的事,头有些疼,“放着吧,不用理会”。

红儿松了口气,明眼人都看得出那位男子非富即贵,又是着朝服进的府,姑娘若是在气头上胡乱处置了,传出话来,吃亏的就是姑娘。忙应是出了里间。

周妈妈这样年纪的人,以她的阅历早看出事情的缘由,只项詅从来说一不二,她决定的事从未改变过,想着若是家中有个男人在,两位主子也不至于受这些苦。

第二日项詅与管事门将前月的账目算清,午后项詅送了项绍云去学堂,外院门房来回说黄记掌事到了。

项詅叹了口气“请他进来吧”,在中堂花厅里,凤莱急急的进了门,远远看着项詅不出声。

项詅见他异样,也不知怎样开口。

“詅儿,你嫁给我吧,我不会介意的”,只觉耳际一阵轰鸣声,项詅看着这个男子,这么久以来,她一直以朋友和合作伙伴的身份与他来往,那日之事实属巧合,不知他从什么地方知道了什么,应该是去找了相遇楼的庞掌柜。

项詅无力的说“风掌事不必说了,若是凤掌事还将项詅看做朋友,我们照旧来往,西街的合约照旧履行,只以后别提这样的话”。

凤莱看着项詅决然的脸,用力拽了拳头,“詅儿,我是认真的”。

项詅突然语言激烈起来,“若是你还看得起我项詅,就不要再提这样的话”。

凤莱几步走至项詅面前,“若不是我,也不止于此,詅儿,我是认真的、、、、”。

项詅此时无比难过,谁愿意被人提及伤疤,特别是被自己看重的朋友,无从的羞愧充斥着她的脑门,只感觉眩晕得厉害,“若是你还尊重我,就不要再提了,你走吧”。

凤莱看着脸色惨白的项詅,心里懊悔至极,若不是那日自家母亲突然病重,自己亦不会没去相遇楼,若是自己早些给她传个话,让她不用去,事情是不是不会发生,他虽不知道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庞掌柜回了老家,自己着人去问,他言语闪烁,不管怎样,他只想面对自己的心,但见项詅这个样子,已不适合再多说。

“詅儿你别这样,我走了,你自己想想,想好了,再告诉我”,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凤莱出了门,一阵眩晕袭来,项詅撞倒在茶桌上,桌上的东西被她带得落了一地,周妈妈与心兰听到声响进屋看到项詅这样,两人吓了一跳“姑娘”,扶起她见已早没了知觉,周妈妈急着让心兰去外院让李管事请大夫,自己与几个媳妇子和丫头将项詅抬回了林湘园,项绍云知道后飞奔的就往林湘园跑,进了里间,见大夫正在把脉,看着项詅脸色惨白,想到他只有这一位亲人了,早已忍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他多怕,再看到当年母亲离自己而去的样子,多少次梦回他都哭出声,每次姑姑都轻声安慰他,陪他度过了无数无眠的夜晚。

大夫思索了很久,放开项詅的手腕,项绍云忙问大夫怎么样,“急火攻心,又受了风寒,必要多加休息,好好养几天,老夫开几副药先吃着”。

众人听了松了口气,项绍云忙坐在床边俯身问转醒的项詅“姑姑,你怎么样?不要丢下云儿”,说完眼泪滴在项詅的手背上,项詅靠着靠枕,将项绍云拉到面前,无力的笑笑。

“云儿不要哭了,姑姑就是有些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不要哭了,男子汉大丈夫动不动就哭算个什么事啊”。

项绍云伸手抱着项詅,头靠在她肩膀,“姑姑你要快些好起来,我会好好读书,不让姑姑操心”,项詅帮他理理头发,轻拍他背,“乖孩子”。

项詅在床上昏沉了两天,前几天夜晚总感觉有人在自己身边,不时的摸摸自己额头或是自己要水,感觉很陌生,但想看清又看不清。

第三天醒时,感觉身上轻松了很多,也有了些力气,听到有在外间说话,便出声“心兰”,声音干涩又有些嘶哑。

进来的有项绍云,邹老夫人和贺家贺老夫人及几个舅母,还有几位婶娘。

项詅忙扶着心兰要下床,邹老夫人阻止她“怎么病得那么重,昨儿来了才知道,你都病了好几日了”,项詅谢过众人,聊了几句,看她有些疲累,只邹老夫人留下,其他夫人便告辞出府了。

待项詅洗漱换了衣衫,用了些清粥,邹老夫人对项绍云说,“云儿,你先去学堂,你姑姑有太祖姑奶奶看着呢”。

项绍云见项詅亦叫他去,自个又交代了项詅几句,便向两人行礼后去了外院学堂。

屋里只剩下她们两人,邹老夫人看着病怏怏的项詅,开口道,“詅丫头,祖姑奶奶看你那么辛苦,心里不好受,今儿让你自己做一回主,女子终究是要嫁人的,不妨直说吧,三天前荣忠侯府的老太君去了府上,让我给她第三个孙儿说媒”。

项詅一怔,三天前,就是他到项府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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