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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乏了,你们都下去吧!”洛雪幽抬手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额角,对着宛纱说完之后,转身走进了内殿,是什么时候开始,儿子对她不再亲近,只剩下这种疏离的尊敬?
庶女谋略 第六章 发现!《已修
韩凌冷着脸回到自己的东宫殿,一撩衣袍坐到了主位之上,然后对着上前奉茶的宫女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都下去,等人都离开之后,才出声喊道:“九逍!”
“属下在!”一如之前,韩凌的话语刚落,九逍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看了九逍一眼,韩凌起身走到一旁的书房,来到书案后面提笔磨墨,一边书写着一边吩咐着跟在身后的九逍:“去给本宫查一个人,无论大小事,都要查得一清二楚。”说完之后,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眼神深邃的看着面前纸张上的名字,然后折叠了一下,递给了九逍。
“是,殿下!”九逍伸手接过,应了一声,转瞬便消失在了书房之内。
九逍离开之后,韩凌走到一旁半开的窗户前,看着外面的树影摇晃,神色沉静,眼神深邃,嘴里低喃着一直萦绕在他脑海里的名字:“傅灵鸢!”他很不解,为何只是有过一面之缘,而且还是那么的狼狈,甚至连她长什么样都没有看清楚的女人,自己竟然会记得这么的清楚,尤其是那双明亮的水眸,还有她身上萦绕着的淡然而高贵的气质。
夜晚总是宁静的,微风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让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畅春园的庭院之中,灵鸢一身白色的破旧衣裙,长长的青丝只用一根发带束于脑后,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树枝挥舞着,绝美的脸蛋上沁出点点香汗,想来她已经练了一段时间,手里拿着的虽只是一根树枝,却也让人不敢轻视,每一招每一式都异常的凌厉,树枝划破空气发出‘呼呼’的声音。
随着脸颊上的汗珠越来越多,灵鸢的动作也渐渐的慢了下来,最后以一招仙人指路停了下来,起身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乱的衣裙,没去理会不断滴落的汗珠,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泛着红晕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没想到这副身体比起自己原来的来,更适合练武。
休息了片刻,灵鸢又继续挥舞起手上的树枝,她必须要尽快恢复以往的身手,只有自己变得强大了,才有能力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专心练武的灵鸢没有发现,不远处,一双深邃的眼睛将她的一举一动都看进了眼里。
“胆小懦弱?傅灵鸢,你当真有趣!”畅春园位于傅家庄最西面的一个角落里,院落虽然不小,却很是破旧,院外就是一大片林子。
此时,一颗高大的树枝上,本应该身在皇宫的韩凌却迎风立在上面,双手环胸饶有兴趣的看着那舞动的身影,下午从九逍调查所知的信息中知道了她所有的事情,那之后,他一直有些心绪不宁,没想到,她真的是傅家庄的小姐,虽然这样的事情已经不算稀奇,但想到那被自己抓着还在瑟瑟发抖的身影,心里就莫名的觉得不舒服。
一路出了皇宫,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了傅家庄,根据九逍的消息来到这里,没想到让他发现了这么有趣的事情,他该说是九逍办事不力还是说她太会伪装?不过,这样更有意思。
再次停下身形,灵鸢已经挥汗如雨,身上单薄的衣裙因为汗湿紧紧的帖在身上,将她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显露无疑,绝美的脸蛋因为练武的关系变得犹如熟透的红苹果般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红唇微张着调整呼吸,挺立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原本束在发上的发带已经不知去向,一头青丝随风飘舞,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月下精灵般魅惑人心的气质。
“该死!”看着站在院中,脸上挂着浅浅笑意的灵鸢,韩凌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一股热浪直冲下腹,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忍不住低咒了一声,忙收回视线,凝神静气的调整呼吸,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恢复了昔日的冷静,抬头看向畅春园的方向,已经不见了那抹倩影,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随后消失在夜色之中。
经过一通的发泄,上午累计的怒气已经消失殆尽,灵鸢回到破旧的屋内,将身上汗湿的衣裙褪下扔到一边,抬脚跨进早先准备好,现下已经凉了的洗澡水里面,冰冷的水包裹着肌肤,让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翌日一早,灵鸢刚刚起身,打开房门就看见院中站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不着痕迹的退回屋中,看着院中负手而立的傅龙宇,眼里闪过一道幽光,深呼吸了几口,调整好自己的神情,走出房门来到他身后,盈盈一拜,淡淡的对着他说道:“女儿见过父亲!”
“恩!”听到声音,傅龙宇才收回漂浮的思绪,转身看着低头站在身后,双手紧紧抓着衣裙,浑身似乎都在颤抖,自己已经很多年不曾关心过的女儿,心里是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滋味,见她一直低着头,忍不住说道:“把头哎抬起来!”
“是!”灵鸢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冷漠,这个以前是自己公公,现在是自己父亲的男人,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缓缓的抬起了头,心里却忍不住猜测,他此刻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槿妤!”灵鸢抬起头的一瞬间,傅龙宇的双眼不禁睁大,身形也有些不稳的晃动了一下,看着面前这张十几年未曾再见过的熟悉面孔,情不自禁的唤出了声,上前一步伸手想去触碰那张多少次午夜梦回便消失不见的脸,却被躲开,眼里不禁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刚想开口挽留,却被灵鸢的声音惊醒,立刻僵立在了原地,脸上的神色变得很是复杂。
“父亲,您找女儿有事吗?”听到傅龙宇口中的陌生名字,灵鸢眼神一闪,不禁猜想,难道那是二妹生母的名字?微微往后退开一步,开口对他说道,看着他复杂的神色,心里越发的疑惑起来。
按他这十几年来对自己女儿不闻不问的态度来讲,他应该是不喜欢二妹母亲才会这样,可刚刚他在看到这幅面容时露出的痴迷又是怎么回事?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庶女谋略 第七章 谎言,变故!《已修
惊觉自己的失态,傅龙宇尴尬的收回自己的手,看着面前淡然的看着他的女儿,神情很是复杂,她们长的太像,像到他以为是她回来了,不过随即又想到,她是那么的恨他,恨到可以抛弃自己的亲生骨肉,她又怎么会回来?想到这里,傅龙宇脸上的神情冷了几分,开口沉声的对灵鸢说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踏出这个院门一步,否则…。”
“老爷,可找着你了,出大事了,您快去瞧瞧吧!”急匆匆跑来的管家尤叔,打断了傅龙宇后面的话。
“出了何事令你如此慌张?”傅龙宇脸色阴郁的看着正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尤叔,声音低沉的问道。
“是,是…。”尤叔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灵鸢,有些为难的说着,他不知道,时隔十一年之后,老爷再次踏进这个院子意味着什么?
“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看着那张近乎一样的绝美面容,傅龙宇本就心绪难平,现在又见尤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情就更加的烦躁起来,说话的语气又加重了几分,里面隐含着点点的怒气。
“是,是冷庄主和冷夫人正在前厅,夫人命老奴请老爷速速前往。”被他这么一吼,尤叔也不敢再有所拖沓,赶紧的说道,他只所以犹豫,是因为大少奶奶自从进门之后,一直对二小姐照顾有加,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二小姐又和以往不同,定然会有疑问,到时候别节外生枝,再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事才好!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立刻去前厅。”傅龙宇听到尤叔的话,神情一凛,再也顾不得灵鸢,对着尤叔说完,看了一眼一旁立着的灵鸢,大步走出畅春园,一路疾步的朝着前厅走去。
尤叔看了一眼立于院中的灵鸢,在心底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也转身跟了上去。
灵鸢在听到尤叔的话时,就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一般,动惮不得,就那么愣愣的站着有一刻钟,灵鸢突然提起裙摆,朝着前厅的方向跑去,她要见他们,当她来到前厅后面的偏厅时,已经隐约能听到正厅之上的说话声,急急的走进去,抬脚就想跨进正厅,却猛地停住了脚步,转身走进了一旁专为富家千金准备,用来观察上门提亲者的小隔间,偷偷的观察着正厅之上的情况,她现在这副模样,如何去见父母?
“傅庄主,你这话何意?”正厅之上,冷崖夫妇脸色都不是很好,冷崖年逾五十依然身躯凛凛,一对剑眉斜飞入鬓,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而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冷夫人——柳凝儿,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子,一点也看不出来已经是成为外婆的人,此时她的脸上难掩担忧之意。
“冷庄主,说来惭愧,儿媳离家出走至今也没能找到,若是她回去冷家庄,还望冷庄主能将她送回来,我傅家既往不咎,她依然是我们傅家的好媳妇!”傅龙宇脸上挂着一幅宽容大度的神情,似乎这是他给予他们天大的恩赐一般。
“傅庄主,我家湘儿知书达理,温柔善良,怎会做出此等事情?”柳凝儿眼里含着泪水,她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乖巧懂事的女儿会做出这等离经叛道的事情。
“冷夫人这话何意?我夫妻二人何苦骗你们,媳妇儿她不仅带着丫鬟离开,还一把火烧了她所住的院子,若不是下人发现的及时,恐怕整个傅家庄便被付之一炬,今日你们所见的便一堆废墟和我傅家庄上下百余口人的坟头了。”沈梅玉听到柳凝儿的话,语气微微有些加重,神情之中也难掩激动之色,她的话音刚落,就感觉空气变的压抑了起来,正厅中的气氛也变得有些紧张。
“凡事皆有因果,敢问二位,湘儿缘何会离家出走?”冷崖上前将爱妻搂进怀里,轻柔的拍拂着她的背脊无声的安慰着,眼神凌厉的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傅龙宇,沈梅玉两人问道,他和爱妻一样,不相信他们亲手养大的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我们如何能得知?扪心自问,自从媳妇儿进门之后,我们从未亏待于她,一直将她视作自己的女儿般对待,如今她便是如此回报我们的,若是冷庄主找到她,替我们问问,究竟为何?若是让外人知晓,我傅家十里红妆,八抬大轿迎娶进门的儿媳妇跑了,我傅家庄的颜面何存?”沈梅玉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异常的难看,话语之中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
“今儿个还真是热闹,岳父岳母大驾光临,小婿有失远迎,啊!不对,现在谁是你们的女婿,可说不准。”一身藏青色衣衫的傅灵熙从庄外走进来,就看见坐在正厅的冷崖夫妇,狐狸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语带嘲讽的说着,他的到来倒是打破了之前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然而他的话说完之后,正厅上的空气变的更加的压抑了起来,还不等他坐下,忽然眼前一花,猛地惊叫出声:“啊!你,你要干什么?”
“熙儿…。”被突然发生的变故愣住,听到儿子的声音,沈梅玉和傅龙宇才反应过来,看着原本温柔似水,此刻却用纤细手指掐着儿子脖子的柳凝儿,担心的唤着他。
“傅少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亲手养大的女儿是什么性子,我比谁都来的清楚,若是再听到半点有辱我家湘儿的言语,我就送你下去见阎王。”纤细的手掐在比她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