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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无声息的离开傅灵珠的院子,灵鸢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怀里的拿出来洗干净,放到桌上,然后笑呵呵的躺会床上,继续睡起了自己的觉,没想到这一夜好眠,直到第二日,听到急急的敲门声,才睁开眼睛:“扣扣,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听到‘出事了’三个字,灵鸢猛地睁开了眼睛,但是却没有急着起身,而是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带着点点倦意的声音问道:“瞳菊,一大早的出什么事了?”
听到灵鸢的声音,瞳菊才推门进来,看着慢慢爬起床的灵鸢,赶紧上前将她扶起来,拿过一旁的衣衫为她披上,才说道:“是大小姐,她,她……”瞳菊说着的时候,脸色变得通红,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恩?姐姐怎么了?”灵鸢听到瞳菊的话,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假装不明的看着她问道,她很好奇,不知道现在的傅灵珠是怎么一副样子?
瞳菊的脸红的快滴出血来了,想着刚才听到小梅的尖叫声,过去时看到的一幕,她就觉得羞于启口,但是见灵鸢正看着她,于是硬着头皮说道:“今天早上,小梅去叫大小姐起床,却听见里面有奇怪的声音,打开房门一看,竟然看见大小姐和一个男人正在行苟且之事,就连她进去也没有发现,现在已经很多人知道了,奴婢刚才来的时候,看见殿下和鲁少爷他们也过去了。”
灵鸢听到瞳菊的话,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那媚药的药力竟然这么猛,昨夜一夜竟然还没有褪去药效,不过这样正好,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一幕活春宫,可比起事后捉奸在床要来的有说服力多了:“怎么会这样?姐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要是被爹爹知道,那还了得。”灵鸢这么说着,穿好衣服就走出了房门,她可不想错过任何精彩的一幕。
灵鸢和傅灵珠的所住的院子,其实就隔了中间的一个下人所住的院落,所以很快的就走到了她的院子中,看着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其中包括韩凌,鲁倾云,她说认识的所有人,慢慢的走进院子,还能听到屋里传出来女子欢愉的呻吟声,以及带着粗重喘息的说话声,听声音,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
院子里的人脸色那叫一个精彩,各种五花八门,有看热闹的,有唾骂的:“如此放荡,哪像一个大家闺秀,真是有辱门风!”
“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就该被侵猪笼。”
“看着这傅灵珠平时一副自视清高的样子,没想到竟然如此淫贱,真是人不可貌相。”
灵鸢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嘴角的笑容加深了几分,不知道她亲爱的‘姐姐’清醒过来之后,听到这样的言论,会不会直接疯了?
韩凌见灵鸢走进来,立刻走过去将她揽进了怀里,低声对她说道:“呆会儿有好戏看了。”
灵鸢听到他的话,有一瞬间的愣住,抬头看着他眼里闪动的看戏之色,突然想起来,然后有些挪捏的对他说道:“凌,她可是你的未婚妻哦,虽然只是个还没过门,正式册封的侧妃,她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的颜面可就扫地了,还有傅家庄的颜面也被丢光了。”
冷云初看着韩凌和灵鸢亲密的样子,很是不满的走到他们身边,低低的假咳了两声,提醒他们道:“太子殿下,别忘了你的身份,你现在不该好好的处理眼前的事情吗?”
韩凌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冷云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放开了灵鸢,也幸好他们周围站着的都是自己人,所以阻挡了别人的视线,再加上现在所有人的精力都被屋里傅灵珠的情况说吸引,也无暇顾及他们,而他现在还不能把灵鸢牵扯其中。
也不知道是谁去通知了书院的四院夫子,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了院中,看着围观的学子们,君诺轩和其他几人对视了一眼,脸色都不是很好看,这样的事情,可是四贤书院成立以来的头一遭,事情非同小可,这要是传扬出去,四贤书院的名声定然受损,想到这里,君诺轩沉声对着所有人吼道:“都围在这里做什么?通通给老夫退出去。”说完之后,走到房间门口,听着里面传出的淫秽不堪的声音,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了几分:“这成何体统,来人,把人给老夫带出来。”
学院风云 第十八章 婚约取消,傅灵珠疯了
书院的仆役听到君诺轩的话,立刻走出来两个魁梧的男子,抱拳对着君诺轩应了一声:“是!”就要进屋。
灵鸢见他们要进去,立刻出声说道:“等等,夫子,虽然家姐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但是毕竟还是需要留点颜面,若是让他们就这么闯进去,灵鸢怕姐姐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还望夫子网开一面。”若是真让这两人进去将他们拉出来,那么以傅灵珠那骄傲的性子,恐怕会立刻一头撞死,她可不想让她就这么死了。
君诺轩眼神深沉的看着灵鸢,半响之后,才对着那两人挥了挥手,然后看着围在周围的学子们说道:“都离开吧!”
灵鸢知道君诺轩此举,就是同意了她的话,微微对他行了一礼,以示谢意,抬眼看了一眼渐渐平息的屋子,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数,一,二,三……
果不其然,灵鸢还未数过十,屋里就传来傅灵珠的惊声尖叫:“啊!你,你,我,我,我们……”不消片刻,就见傅灵珠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衣服,披头散发的跑了房门,却在跨越门栏的时候,被绊倒在地,因她慌乱之中披上的衣衫自肩上滑落,露出了圆润的香肩和胸前一大片的肌肤,上面青青紫紫的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
灵鸢看到她摔在地上,异常狼狈的样子,眼里闪过一抹笑意,还不等她上前,就听到刚刚收到消息赶来的傅灵熙,一脸难看的神色,走到跌在地上的傅灵珠面前,阴阳怪气的说着:“珠儿这是在干什么?要胡来也要看看地方,如今做出此等事情来,看你还有何颜面面对爹爹和娘亲。”语气倒是有些义正言辞,可他的神情却不是这么回事,不着痕迹的看了站在一旁的灵鸢,眼里闪过一抹看戏的神色,只是隐藏的极好,并没有人发现,这个妹妹从小就没将他放在眼里,现在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倒是想看看娘亲还怎么护着她。
傅灵珠听到哥哥的声音,才猛地抬起头来,看着站在院子中的众人之后,原本因为情欲很是红润的小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慌乱的拉扯着身上的衣服,想遮住那满身不堪的痕迹,却是越拉越乱,眼角余光看到韩凌也在,身子顿时僵住,脸上最后的一点血色褪尽,也顾不得其他,急急的朝着韩凌爬了过去,嘴里不断的解释着:“殿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我不知道怎么会,会这样,那个,那个男人,我,我不认识。”快要靠近他的时候,见他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立刻僵在了原地,然后看到站在一旁浅笑嫣然的灵鸢,突然伸出手指着她说道:“殿下,一定是她,是她陷害我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认识那个男人,一定是她,是傅灵鸢,是她陷害我的,殿下,你要为我做主啊!”看着灵鸢的眼神充满了恨意,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灵鸢淡淡的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傅灵珠,然后慢慢的走到她面前蹲下,与她平视着,慢慢的开口说道:“姐姐,说话要有真凭实据,你可曾看见我陷害你了?还是说有谁看见我陷害你了?”
瞳菊也一脸嫌弃的看着傅灵珠,然后走到灵鸢身边将她扶起来,眼里是幸灾乐祸的神情,大小姐恐怕做梦也没有想过,她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吧?真是大快人心。
“不,不是的,一定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的,殿下,殿下我是清白的,我真的是清白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她,是她陷害我的。”傅灵珠狠狠的瞪着灵鸢,眼里是浓浓的恨意,她没想到,自己想用在她身上的招数,现在却让自己尝了苦果。
其他的人见傅灵珠一味的将责任推到灵鸢身上,都为灵鸢抱起了不平,纷纷议论起来:“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做出这么下贱的事情,还把责任推到无辜的妹妹身上。”
“对啊对啊!真是丢人,自己做的事情,还要硬推到别人身上,真是枉为人。”
傅灵珠听到周围的议论声,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双手紧紧的拽着自己堪堪遮体的衣服,浑身都在颤抖,满脸泪水的对他们大喊到:“闭嘴,你们知道什么?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是她,这个女人才是最下贱的女人,我什么都没做,殿下,殿下你相信我的对不对?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一定不会相信他们说的话对不对?”
君诺轩眉头紧皱的看着强词夺理的傅灵珠,看了一眼神情变得异常冰冷的韩凌,然后对着身后的两个仆役点了点头,就见他们走进屋子,然后片刻之后走出来,对着君诺轩说道:“夫子,他已经死了。”
君诺轩听到仆役的话,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声:“什么?”然后跨进了房门,然而房间里飘散着的浓浓绯靡味道,却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抬手捂住口鼻,看着呈大字行躺在床上,未着寸屡,双眼圆睁,嘴角流着黑血,已经气绝身亡的男人,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转身走出了房门。
“死了?怎么会死了呢?不会是纵欲过度了吧?”外面的人听到那些仆役的话,又是一阵议论,这也太震撼了,他们有的来这四贤书院已经几年,这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君诺轩看了一眼傅灵珠,然后对着身边的仆役吩咐道:“去请院长过来,然后立刻派人下山去县衙报官。”
“是!”他身后的仆役应了一声,便急急的跑出了院子。
傅灵珠听到那男人死了的时候,更是动惮不得,脸色苍白异常,抓着衣服的双手无力的垂下,然后抬头看了看韩凌,见他一脸的冰冷,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不敢再看他,然后又看了看周围的人,见所有人的眼里都是鄙夷之色,还有那深深的唾弃,贝齿紧紧的咬着毫无血色的双唇,眼里是屈辱的泪水,心里一片乱,怎么会这样?不该是这样的,双唇被她咬破,丝丝鲜血为她增添了一抹血色,但是也让她看上起更加的狼狈了几分。
小梅看着衣不遮体的傅灵珠,终于反应了过来,急急的跑进房间,在看到那仰躺在床上,已经死了的男人,吓了一条,浑身颤抖的快速拿过一件披风,又跑出房门,走到跌跪在地上的傅灵珠身边,小心翼翼的将披风披在她身上,对她说道:“小,小姐,你……”可是后面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鲁倾云的眼里尽是看戏之色,脸上也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抱着双手靠在身后的围墙上,嘴角挂着愉快的笑容,对小声的对身边的华崇亦说道:“古话说的果然有道理。”
华崇亦的脸上也满是笑意,不是他们没有同情心,而是他们之前在调查灵鸢的过往时,就对傅灵珠经常欺负打骂灵鸢的事很是不平,现在看着她遭到这样的报应,自然是很开心的,这样也省的他们动手了,听到鲁倾云的话,华崇亦也学着他的模样,抱着双手靠在他身边,问道:“此话怎讲?”
鲁倾云对着灵鸢露齿一笑,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古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依本少看,这时辰是到了。”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听到。
就在鲁倾云的话后,院里突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大家都看着跌跪在地上的傅灵珠,想着她接下来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