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野种?七姨娘说的可是你肚子里的?哦,不对,他也不能说是野种,毕竟他还是傅家的血脉,你说我说的对吗?大哥。”灵鸢淡淡的看了一眼红嫣那妖媚的样子和凸起的腹部,抬手抚上自己微凸的肚子,云淡风轻的说着,脸上是不变的笑意,而她的话,却犹如一颗巨石投进静逸的湖里,激起了千层浪。
“二小姐,你可不要血口喷人。”红嫣一听灵鸢的话,脸上的血色尽褪,心里惊起了滔天巨浪,她怎么会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熙的?
“二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七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你不要因为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就不分青红皂白的诽谤于我。”傅灵熙的脸色也很是难看,看着灵鸢的眼神异常的复杂,看着脸色越加难看的父亲,和一脸不可置信的母亲,急急的辩解起来。
“大哥,我可有说,七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灵鸢看着傅灵熙焦急为自己辩解,却漏洞百出的话,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笑容,她可是从未说过这个孩子是他傅灵熙的,他自己要往她挖的坑里跳,可怪不得她。
“你,我……”傅灵熙被灵鸢这么一说,才猛然清醒,确实,她从一开始便没有说红嫣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只是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傅家的血脉,感觉到父亲越来越浓的怒气,傅灵熙有些百口莫辩,几次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圆下之前的话。
“傅灵鸢,你好恶毒的心肠,自己和男人私通怀了孽种,事情败露就想拉我下水,我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傅家的血脉,是老爷的孩子,容不得你在这胡说八道。”红嫣脸色苍白的站起身,手指颤抖着指着灵鸢骂道,她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坏了她的好事。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傅龙宇的怒气终于到达了无法忍耐的地步,‘啪’的一巴掌拍在身旁的桌面上,冷冷的看着他们问到,他的脑子里到现在还在嗡嗡作响,今天发生的事情,给他的打击太大了。
“父亲,你可别听她胡说,孩儿是清白的。”傅灵熙被傅龙宇的怒气吓的身体一颤,便跪在了地上,焦急的为自己辩白起来。
“老爷,你别听这臭丫头胡说,她就是想让我们乱了阵脚,好为她自己开脱。”沈梅玉不可谓是不震惊,好半响才从灵鸢的话里回过神来,恶狠狠的看着一副事不关已模样站在厅上的灵鸢,扭头对着傅龙宇说道。
“大娘,究竟是谁在开脱,你我心知肚明,我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你们没有必要知道,今天我之所以会站在这里,可不是为了这件事。”灵鸢一脸嘲讽的看着沈梅玉的嘴脸,眼里闪过一道幽光,眼神淡漠的扫过一圈坐在厅上的其他人,看着他们神色各异的样子,嘴角挂起一抹冷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孽障,你自己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根本不配作为我傅家的子孙,今日我傅龙宇便在此立誓,从今往后,你傅灵鸢与我傅龙宇断绝父女关系,打出傅家庄,从此生死两不欠。”傅龙宇脸色铁青的看着灵鸢,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拍案站起,一脸严肃的伸出三根手指指天立誓,说完就要便对着下人吩咐道:“来人,将这个不知廉耻的孽障,乱棍打出山庄。”
“谁敢动她试试看?”就在这时,冷云初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大厅之中,人未到声先至,众人一回头,就见冷云初一脸阴寒的走进正厅,而他身后还跟着两个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身影和十几个带刀护卫。
“鸢儿,你没事吧?”冷云初走到灵鸢身边,冷冷的扫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然后低头看着身边的灵鸢,温柔的问着她。
“我没事,哥哥来的好晚啊!”灵鸢扬起一抹真心的笑容,颇有些抱怨的对冷云初说道,话语之中的亲昵让在场所有人皆是一愣。
“冷少爷,不知你带人闯进我傅家庄意欲为何?”傅龙宇看着突然出现的冷云初,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沈梅玉,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冷冷的开口问完,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他身旁被包裹的很是严实的两个人,心里猜想着他们究竟是谁?
“意欲为何?本少来,自然是来为自家妹妹讨一个公道来了。”冷云初扶着灵鸢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才抬头冷冷的看着傅家上下所有人说道,然后扭头温柔的看着坐在一旁笑的嫣然的灵鸢,眼里的宠溺更甚,如果不是她亲口证实,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妹妹现在活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面。
“冷少爷,这里不是冷家庄,容不得你信口雌黄,你妹妹自己离开的,缘何公道可言,若说是要讨一个公道,怕也是我傅家庄向你们讨个公道。”傅龙宇心下一惊,强自镇定的看着他说道,他依然相信他的那一套说辞有用。
“看来傅家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本少今天来为妹妹讨回公道,自然是有证有据才会来,容不得你们否认,当初我妹妹被活活烧死在你傅家庄的事实。”冷云初说道这个的时候,语气里的恨意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心里一颤,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更是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想逃,可是又不敢轻举妄动。
“冷少爷所说的证据是什么?老夫也很想知道。”傅龙宇依然嘴硬的说着,转身坐回主位之上,神情难看的说道,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沈梅玉,无声的询问着她,见她微微点头,便抬头看着冷云初,等着他拿出证据来。
“既然这是傅庄主的期望,那么本少就成全你。”冷云初看着他们一副笃定的神情,眼神又冷了几分,看了一眼坐在旁边,脸上挂着淡淡笑意看着他的灵鸢,然后吩咐道:“林木,把人带上来。”
“是,少爷!”身后的林木应了一声,伸手拉过其中一个被裹得很是严肃的人,走上前来。
“熙,救我,救我。”林木一一除去那人的装束,露出一张苍白的绝色脸庞,这不是这京城偃月楼里的花魁悠月是谁?只见她刚刚被拿掉塞在嘴里的布条,就急急的朝着傅灵熙呼救。
“闭嘴!本少带你来,可不是让你私会情郎的。”冷云初看着傅灵熙瞬间变得难看了的脸色,冷冷一笑,对着悠月呵斥道,然后扭头冷冷的看着她说道:“悠月,老老实实的告诉傅庄主和傅大少爷,你对我妹妹做了些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做,我不知道你妹妹是谁?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悠月突然跌坐在地上,拼命的摇着头,装起了傻。
“悠月,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冷云初没想到悠月会突然这个样子,脸上的神情冷下了几分,一脸阴沉的看着她说道。
就在这时,傅龙宇说话了:“冷少爷,这就是你所为的证据?冷少爷莫要欺人太甚,我傅家庄的势力虽及不上你冷家庄,但却不会任由你胡来。”
“傅庄主好大的气魄,怎么着害怕了?这个女人可是你儿子的相好,为了他,这个女人不惜买通人放火活活烧死湘儿,这件事虽然傅少爷没有直接参与,却是罪魁祸首。”冷云初听到傅龙宇的话,嘴角挂起一抹冷笑,冷冷的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不紧不慢的说着,然后眼神不着痕迹的看着坐在一旁嘴角含笑的灵鸢。
“我没有,没有!”悠月感觉到身边的男人身上发出了一种很可怕的气势,逼得她快喘不上气来,听着他嘴里的话,脸色苍白的辩解着,双眼带着希翼看向傅灵熙,希望他能帮帮自己,哪知对上的确实一双冷漠异常,还带着厌恶的神情,心里一疼,收回视线,头也低下,让发丝遮挡了她此时脸上的神情。
“冷少爷,没有依据的事情,还请不要信口雌黄,熙儿,你认识这个女人吗?”傅龙宇他们听到冷云初的话,心里皆是一惊,看着那个跌跪在地上,此时低着头看不清神情的悠月,沈梅玉扭头看着傅灵熙问道。
“母亲,孩儿并不认识这个女人,孩儿从未见过她。”傅灵熙看了一眼听到自家母亲的话,抬起头一脸希翼的看着他的悠月,眼里闪过一抹不屑,扭头认真的对着沈梅玉他们说道。
“熙,你,你怎么能,怎么能……”听到傅灵熙的话,冷云初只是微微扯出一抹冷笑,并没有言语,反而跪在地上的悠月瞬间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那个一脸陌生的看着自己的男人,眼里闪过一抹悲伤,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要娶她为妻,却因为与那个女人娘家的约定不能实现,让她做出那么疯狂的事情,她爱到骨髓的男人吗?
“哈哈!傅灵熙,你还真是无情。”冷云初看着面如死灰的悠月,反而轻笑了起来,将跪在地上的悠月扶起来,淡淡的看着她说道:“悠月,本少真为你感到不值,为了这么样一个男人,白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冷少爷,我儿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人,至于你口中说的事情,老夫觉得很是匪夷所思,儿媳是自己放火烧了锦绣园,现今依然不知所踪,老夫能体谅你失去妹妹的痛苦,但是请不要诬赖于我傅家庄,冷少爷若是现在离开,老夫便念在两家多年的交情上,这次的事便不予你计较。”傅龙宇现在心里的底气倒是足了不少,只要熙儿一口咬定不认识这个女人,那么他们能耐他何?
“那还真是多谢傅庄主的宽宏大量了,不过可惜的是,本少不想领这个情。”冷云初冷笑连连的看着傅龙宇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正要再说什么?身后另外一个被裹在披风里的人突然有了动静。
“疼,好疼,这声音好熟悉,好熟悉……”被裹在披风里的人突然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声音很是痛苦。
“怎么回事?”灵鸢看着蹲在地上的痛苦身影,脸上闪过一抹担心,放在膝盖上的手也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但是却没有上前,而是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林木,看看她怎么回事?”冷云初的眼里也不禁闪过一抹担忧,看了一眼灵鸢,见她轻轻的对着自己摇了摇头,便没上前,他们现在帮不了她,只有靠她自己想起来。
“啊……”突然一声痛苦的嘶吼,蹲在地上的身影,终于平静了下来,身子也跟着软软的倒了下去,林木一个箭步上前,稳稳的接住她的身子,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担心。
“冷少爷,今日老夫要处理家务事,若是冷少爷没有其他的事情,还请离开。”傅龙宇看着面前的一幕,忍不住拧起了眉,他怎么感觉刚才的那个声音有些熟悉?不过也容不得他多想,看着坐在一旁,神色悠然的灵鸢,怒气再一次的溢满了胸膛,沉声对着冷云初下起了逐客令。
“傅庄主莫急,本少说的证据这才正要拿出来。”冷云初相对于傅龙宇的急切,反而显得淡定了许多,淡淡的看了一眼悠月,然后走到灵鸢身边坐下,嘴角微扬的说着。
“冷少爷,若是你想玩游戏,老夫可没时间奉陪。”傅龙宇因为冷云初的态度,更加的恼火起来,他好歹也是一个长辈,他们这是什么态度?
“父亲,哦,不,傅庄主何必这么着急?听听冷大哥的话,就当是消磨时间,你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灵鸢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傅龙宇幽幽的说道,想到他刚才已经指天为誓,和自己断绝了父女关系,于是将称呼也改了过来,本来也是如此,她本来就不是他真正的女儿,只不过是占用了他女儿的身体而已。
“孽障,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现在立刻收拾东西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