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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焰眉目见罩上一层沉郁之色,岑鑫,确实不能再留了。
“安排下去,将岑鑫的‘杀手门’一举歼灭。”声音沉而冷,像一道阴冷的寒光蹦出。
“是。”轲七回得很是有力。
‘叩叩叩——’有人在敲门。
“主子,属下月心。”
柔而厉的声音从门外传入。
岑焰猛然看向轲七,轲七摇了摇头。
岑焰乌漆的眸子划过一丝冷意,是谁将此处透露给月心的?
“进来吧。”包含着冷漠的音调。
霎时一道烈风进入,月心快速的走到岑焰的床沿,紧张问道:“主子,这是怎么回事?”语气里是浓浓的关心。
岑焰眉宇间透出一抹烦躁的情绪,沉声道:“月护法,谁让你到这儿的?”
月心本担忧的脸瞬间变得苍白,主子从来就不喜欢有人违抗他的意愿,这回自己违抗了他,想到主子的手段…
“主子,月心是关心你才来的。”月心‘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垂下头。
“月心,你知道本王的规矩。”岑焰冷冽而无情的声音在月心的头顶响起。
轲七不忍,劝解道:“王爷,这月护法也是关心你。”
岑焰闭上眼,“好了,你走吧,马上赶回湘雨镇。”
岑焰怎么会不清楚月心对他的感情呢,但是岑焰自己内心最多只把月心当做是妹妹而已。
月心跪在地上不吭声,也不起来。
过了许久,岑焰不耐,“轲七。”
轲七一听,马上就知道岑焰要怎么样了,遂用手动了动月心的肩膀,轻声道:“月心,你还是回去吧,王爷这有我来照顾。”
月心慢慢的抬眸,眼里积满了泪水,弩了弩嘴唇,像下定决心似地,“王爷,还是让月心留下来照顾您吧。”
轲七闻言,不好,这会王爷肯定要生气了,遂忙把月心拉出房。
月心挣扎不过,只得让轲七拉出了房间。
“你放开我。”月心瞪着轲七道。
轲七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月心,你还要执迷不悟吗?王爷是什么身份,你还要继续下去吗?”
轲七的心里是把月心当做是妹妹一般的,轲七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月心的时候,那时候月心才十岁,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现在一眨眼都六年过去了,月心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但是为什么偏偏就喜欢上了王爷呢?
“我就是执迷不悟怎么啦?我就是喜欢王爷,我这一辈子都喜欢王爷。”月心朝轲七大声道。语气里有着负气的成分,她知道王爷高高在上,但是喜欢上一个人没有那么容易,忘记一个人更不容易。
轲七怒目看着月心,手一甩,呼吸紧促,胸膛起伏,久久终化为一句,“月心,我和王爷相处六年,王爷是怎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现在王爷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就放弃吧。”
轲七早就看出来了,岑焰是喜欢上夜倾歌了,岑焰一向来都羡慕‘一世一双人’,一旦喜欢上了人,就永远都无法改变,他又怎么忍心让月心明知不可能的事情还让她往里面跳呢。
“轲七,我比你更清楚我自己的感觉,这一生,除了王爷,我谁也不嫁,要么你就帮我,要么你就不要阻拦我?”月心话里话外都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还有,我想我猜到王爷喜欢的人是谁了,是前回来‘洛月阁’的那个女扮男装的那个人吧,我看了也不怎么样啊,我就不信我会赢不了她。”月心斩钉截铁道。
确实,带着面具的夜倾歌只是长得清秀而已,是完全比不过妖艳不可方物的月心。但是月心理解错了爱情的定义,爱情不是表象,爱情是内在。而岑焰恰恰喜欢的就是夜倾歌内在的坚忍、聪明、善良…
轲七失望的摇了摇头,对月心的话嗤之以鼻,王爷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你现在不听我的劝告,到时候你就会后悔的,王爷不是是肤浅的人,他喜欢的,就一定会宠她到底。”
轲七这些日子看多了岑焰为夜倾歌的付出,那是完全的不顾自己的安危在保护着夜倾歌,在宠着夜倾歌,自己受伤都不多言一句,硬撑着要确定夜倾歌是否安全。试问这样的岑焰,轲七跟在他六年,从来就没有见过。
轲七这样一说,月心不高兴了,“轲七,你什么意思,你说王爷不是肤浅的人,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肤浅的人?”
咄咄逼人的语气,让轲七不由心中一怔,这还是那个在六年前见到的活波可爱、善解人意的月心么?→文·冇·人·冇·书·冇·屋←
心里最后一丝的希望都没有了,轲七罢了罢手,道:“月心,你回去吧,我最后说一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湘雨镇,对王爷不要再念想了。”
说完,不待月心回答,就朝岑焰的房走去,月心要是听自己的话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第六十八章 楚依惠的决定
翌日清晨,一道温和的朝阳照射在岑焰静谧的房间,轲七只拿了一条椅子坐在岑焰的床沿趴在那睡着了。唛鎷灞癹晓
岑焰动了动手,而后慢慢的睁开眼睛,眨了眨,看到伏在床沿的轲七,不由勾起嘴角,轲七还是不放心自己罢,一晚上还陪在自己的身旁。
岑焰现在一身汗味,昨晚他痛着痛着就睡着了,只记得似乎月心来了,然后自己叫她回去,接着就看见轲七将月心拉了出去…
睡着的轲七感应到岑焰似乎醒了,猛的睁开眼,欣喜道:“王爷,你醒啦,现在怎么样了?还痛吗?”
一连窜的问题,字字都暖在岑焰的心里。
“轲七,你太紧张了,我都说今天肯定没事了,你看…”
岑焰竟然支撑着右手坐起身来,似乎昨晚在疼痛的不是他。
轲七深深的吁出一口气,没事就好。
“今天不是说要进宫吗?还有昨晚倾儿有什么事情?”岑焰一醒来就想着夜倾歌怎么样,这不是印在心尖上的人能这样吗?
“王爷,您现在还受伤,怎么可以现在就进宫,至少要等伤养好了。”轲七反对。
岑焰却突然正色道:“轲七,倾儿没有三个月的时间了,再不抓紧时间,不仅诩国失去一个人才,而且我也会后悔一辈子。”
“昨晚梵琪来信说夜小姐住进了楚依惠的宫里,而且楚依惠对夜小姐欣赏有佳,相信现在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事情。夜小姐也是聪明的人,不可能让她自己陷入危险的。”
轲七见岑焰一脸坚决,知阻拦不过,只得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让岑焰不用太担心。
“是那个骄横霸道的楚依惠?!倾儿怎么就到了她的宫里呢,不是说还在阮玉茗那吗?还是阮玉茗已经开始行动了?”
岑焰转了转眼瞳,前天阮玉茗才对夜倾歌下毒,幸好那毒可解,但是要是阮玉茗再次下其他的毒,恐怕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是阮玉茗吩咐的,夜小姐只说是不要紧,她暂时还能够应付。”轲七回道。
“那现在就安排进宫,早一刻我就安心一刻。”岑焰乌黑的眸子闪过担忧,怎么想还是要自己在夜倾歌的身边自己就不用那么担心了。
“是。”
…
依人宫。
“姐姐,你就陪我去吧,陪我去吧…”楚依惠一脸恳求,呶呶嘴不满道。
夜倾歌坐在软椅上一动不动,都陪着丫头疯了好久了,她不累,她自己都累了。
这楚依惠还真是不安分的主,昨晚看来是阮玉茗对她说了什么,一到依人宫就改变了对自己的称呼,而且还一直粘着自己。
“依儿,你就回去先休息,好好睡个午觉。”夜倾歌迷迷蒙蒙道。
打了个睡觉的哈欠,真的好困,楚依惠今天一大早就拉着她说去采露水,被勉勉强强的拖着起来;采完了露水还不够,说要去摘花,还用一副‘我很可怜’的模样看着夜倾歌,所以夜倾歌败倒了,又陪她去;现在好不容易回到了住处,夜倾歌累得只想要躺在床上,却未料到楚依惠的精力超群,还想让夜倾歌陪她去御花园玩水…姑奶奶啊,楚依惠还是小孩子吗?
“姐姐,你看你昨晚睡了那么久,还要睡,我们去玩玩水啊,再喂喂鱼,多惬意啊。”楚依惠开始给夜倾歌描绘蓝图。
“你自己去吧,我动不了了。”夜倾歌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再玩下去,她还怎么取雪莲花?而且今天岑焰要进宫,肯定会来找自己。
其实楚依惠也不想这样的,但是阮玉茗给她下了禁令,严禁她半个月都不能出宫,她现在都无聊死了,正好夜倾歌在身边,所以她只能拉着夜倾歌曲玩。
但是夜倾歌不是个喜欢玩的人,而且夜倾歌对玩还挺排斥的,毕竟夜倾歌几乎从小到大都在努力,从来就模样认真的玩过,虽然她有时候会想想,但是最终还是对玩不感兴趣了。
“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陪我去,要是你不陪我,我都无聊死了。”楚依惠罢了手,不依不饶。
夜倾歌艰难的睁开眼,眨巴眨巴几下,认命吧,认识楚依惠。
“好,现在就去。”
语气里有多无奈就有多无奈。
“耶…”楚依惠高兴的跳起来。
夜倾歌和楚依惠两人乘着轿子大约过了两刻,才到了御花园。
只见佳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见一荷花池,池内各色鱼儿欢快的游着,似乎像无拘无束的鸟儿般在天空飞翔着。
看到这,夜倾歌也笑了起来,这里给她一种静心的感觉,似乎站在这里就能够让自己尽情的呼吸新鲜的空气。闭上眼,微风的触感掠过脸庞,吐出一口浊气。
“姐姐,这里的鱼和我好像。”楚依惠却突然安静了。
夜倾歌睁开眼,朝池内一看,可不是嘛。
池内的鱼只能在一方有限的池内游着,虽然池内时不时有人扔下精贵的食物,但是却永远也逃脱不出池的羁绊;而楚依惠生活在一方皇宫内,虽然过着常人所没有的富贵荣华,但是她就像想关在笼子的金丝雀,永远也没有办法离开。
夜倾歌安慰道:“这不是你能决定的,既然你享受了别人没有的东西,就必然要失去一些东西作为补偿。”
“可是我并不需要。”楚依惠叫了出来,似乎在向命运抗争,但是这谁又决定得了呢。
“现在不是你需不需要,而是你必须接受上天给你的一切,包括现在你失去的自由。”
“姐姐,我想清楚了,与其一辈子生活在后悔中,还不如一搏,还有希望。”楚依惠这会脑里却想通了。
夜倾歌只是睨了一眼楚依惠,她就知道,楚依惠肯定会选择一搏的,只要她选择了和自己站在一边,那么自己遇到危险的基数就小了点,毕竟暂时不用担心阮玉茗再来对她什么威胁,而且这个楚依惠如果不是心机太深,就是真的不想呆在宫里的金丝雀。就这两种,夜倾歌暂时把她定位是后面的一种。
第六十九章 怪异的阮太妃
一袭皓月当空,月光照射在一闺房内,夜倾歌一人坐在床沿上,等着岑焰的到来。唛鎷灞癹晓她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今晚岑焰肯定会来找她。
夜倾歌正在想着,不知道岑焰昨天受的伤什么样了?早知道就劝他晚点进宫好了,看那伤势应该没有那么快好,挠挠头,有些烦闷。
身穿一袭黑衣的岑焰快速的飞身进入‘依人宫’,绕过巡查的太监、宫女,找着梵琪所说的夜倾歌的住处。
突然乌黑的凤眸划过一丝欣喜,终于找到了。
一个飞身,进了夜倾歌房内。
岑焰捂住夜倾歌的嘴,以防她惊到叫出声。温热柔软的触感通过岑焰的手传入他的神经,瞬时紧绷了身子,只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