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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焰心中思忖,看来倾儿很可能和湛城有关,而且关系匪浅,倾儿的生母应该就是沐奕口中的姑姑,那么…
只要还有一丝可以支撑爹信念的东西,沐奕他绝对不会放弃的。
黑眸一闪,莫羽垂下头,愧疚道:“小姐就在前几天失踪了,而且到现在还下落不明。”
他莫羽可以为了夜小姐赴汤蹈火,但是却还是把她给弄丢了。
凤眸一蹙,沐奕继续问道:“她的名字是唤作…”
“夜倾歌。”岑焰回道。
岑焰的声音有些暗哑,他现在只要一听到夜倾歌,或者是一想到夜倾歌,他的心就会不期而然的痛起来。
“那不是…”
那不是前几天轰动整个朔祁王朝大婚的夜四小姐吗?那么…沐奕眼神睨向岑焰,凤眸深处,隐隐生凛,“锦王爷,你是不是应该给沐奕一个解释?”
星眸闭上,岑焰苦涩出声,沉声道:“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让她参加什么计划。”
沐奕慢慢的放开莫羽的肩膀,履步靠近岑焰,一把抓住了岑焰的衣领,凤眸圆睁,嘶声喑哑道:“你既然娶了她,为什么没有好好保护她?”
说道后面,沐奕的声调已然转为了嘶叫,是一种愤怒道极致的催符。
“你放开王爷。”
轲七踏步入内,扯开沐奕的手,大声道。
“轲七…”
岑焰阴沉的声音响起。
“王爷,明明不是你的错,明明你只想要保护着王妃,王妃失踪了四天,您四天不吃不喝不睡,即使您在强硬的身子骨,也经不起这样啊。”
轲七似乎要把这几天的怨念全都宣泄出来,沙哑的声音证明着他这几天来受的疲劳,他不是在抱怨,而是关心,关心着岑焰的身体。
沐奕呆愣,看着岑焰的眸闪了闪,终究闭上了眼,再睁开,已是清明。
“是我太冲动了。”
声调已不见刚刚的阴鸷冷然,他本是如沐春风的男子,这会已经恢复了神志。
岑焰颤了颤睫羽,看了一眼轲七,不再出声。
轲七噤声,突然想到他这次来这的目的。
“王爷,轲七打听到这两天鹄国丹太子即将入译城,而且随后还带着鹄国的公主,丹凰。”
星眸一沉,这丹封肯定是有问题的,只是自己一直找不出来。
“那么,丹太子带了多少人马?”
“只十几个高手,其余几个宫女伺候着丹凰公主。”轲七回道。
“恩,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岑焰点了点头道。
轲七迟疑了一会,接着道:“还有随行的一个女子,此女子唤作鸢儿,据说此女是前几天丹太子从山间寻得,面带纱巾,那身形极像王妃。”
“什么?”岑焰募地抓住了轲七的一只手,星眸暴睁。
“依轲七看,那女子应该就是王妃。”
……
阴郁葱林间,人行道两边树立着茂密的树木,高低之间,不分层次,往远望去,山峰峻岭,层层叠叠,山峰之间,云朵氤氲,迷雾甚重,宛若嵌入了云霞之中,天境悠然。
人行道上,往近看,十几个黑衣劲装的男子围在外围,将两辆马车嵌在中央,一辆马车呈粉色,随风飘洒,马车内隐隐可见一鹅黄色的倩影侧躺而睡;另外一辆马车,全车大红纱布,如丝如绸,微风吹拂下,盈盈洒洒间,居现出两道身影,一道大红色宽袍的俊挺身材,一道白色束衣,裙角绣着荷花的娇小身姿。
明眸蹙起,夜倾歌看着眼前无耻加无赖的男人,忍住心底对他的浓浓不满之意,咬牙道:“疯子,你可以再疯一些。”
只是,夜倾歌这话一出,马车外几个黑衣劲装的男子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夜倾歌这几天被丹封毫无道理可言的行为给愤怒了,丹封看上去明显就一冷面外加邪恶的人,怎么在她的面前,却变得无耻加无赖。例如:
一,夜倾歌要吃饭,丹封就整了三十至五十道菜在她的面前,还一定要看着她吃,美名其曰:不能让她这个王妃饿着;
二,夜倾歌要沐浴,他就派了一大堆的黑衣人在门外守候,外加他这个‘大色狼’,美名其曰:要保证她这个王妃生活的质量;
三,夜倾歌要睡觉,就只能睡在离他一帘之外的塌椅上,美名其曰:为了保证她这个王妃的安全;
…
以上之事,夜倾歌即使是个再怎么淡然、冷漠,也被丹封逼得唤丹封为‘疯子’。
仔细看去,马车内,红色衣裳的男子按压住白色衣裳的女子,黑如绸缎的墨发由上而下倾泄披散着。
“鸢儿,不就是抱一下么?我这是在为你挡风呢。”
媚如余韵的声调,带着久久不散的情欲弥漫在马车内。
“靠——”
夜倾歌爆粗口,双膝一抵,接着一个抬腿,将身上的人一把嘞开,轻轻移动了下身子,转移一旁。
她夜倾歌不是个好欺负的女子,这丹封明显的就是在占她的便宜。
“我不是什么鸢儿,让那什么鬼鸢儿死去吧。”
被粗鲁推开的丹封眨了眨眼眸,眼眸深处慢慢的浮起笑意,轻叹一声,坐正身子,拂了拂耳际的青丝,似可惜,似扼腕,“可是怎么办呢?现在那个锦王爷耳边应该早就知道了本太子随身一名女子,此女唤作鸢儿,面带纱巾,日夜跟随在本太子的身旁,你说,怎么办?”
噙着笑意的脸满满的戏谑,和他说的话语完全不搭。
明眸一愣,夜倾歌暗自冷笑,这丹封明显是故意的,故意的要将她的行踪暴露,但又不表明她的身份。
“丹太子,您言重了,本王妃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唤作夜倾歌,至于鸢儿这名,确实好听,不过还是留作丹太子的众红颜知己中的一位吧。”
话锋有些锐利,夜倾歌简直用上了她现代在军队中训练一些士兵用到的口气,越发的锐利,表明她后来要爆发的动作更为频繁。
丹封微微垂下眼帘,睫毛如蝶翼般扑扇着,霎时,扬起眼眸,道:“鸢儿,鸢儿,这个名字只适合你罢。”
声音很轻,很淡,一阵微风吹过,便带走了。
夜倾歌皱了皱眉,这马车她已经坐了三天了,从第一天起,她吐了,第二天,她晕了,今天是第三天,现在她感觉头有点昏沉了。
“丹封,给我蜜饯。”
夜倾歌伸出一只手到丹封的面前,丹封的蜜饯似乎对她这种晕马车的人很有用,吃了就比较好受很多。
丹封撇了一眼夜倾歌,从兜里掏出一颗‘蜜饯’,“喏…”
夜倾歌深吸了一口气,接过手,一把塞入嘴中,吃完后似还在回味,噙着笑意,闭着双眸。
丹封见此,轻笑一声,“不就一粒蜜饯么?亏你还是将军府的大小姐,蜜饯都没有吃过。”
夜倾歌嗤笑一声,反问道:“难不成大小姐就要吃过蜜饯?”
是的,夜倾歌从来没有吃过蜜饯,所以她辨不出来其实她吃的不是蜜饯。
丹封张了张嘴,他能说出她吃的不是蜜饯,而是百年难寻的无莹果么?
这无莹果需经三十年发芽,三十年生长和开花,再三十年才结果,这被晒干的无莹果特别的像蜜饯,所以才被夜倾歌一直认为是蜜饯,其实她也不想想,要是这个是蜜饯,为何他一国太子却随身带着?这无莹果相当于是能消除疲劳,增强内力的丹药。
见丹封没有出声,夜倾歌继续道:“我就不知道了,你为什么硬是要将我改名?你这都要进诩国内了,难道你不怕招惹了岑焰来吗?毕竟在诩国,岑焰是一国王爷,他的权利势力都不小,你最好的方法不是应该把我藏起来,不让别人知道吗?”
丹封挑了挑眉,笑着道:“过了两天,你就知道我要干嘛了,而且我还会让你知道你的夫君有多么的‘权势’。”
第一一零章 好,本小姐就给你抹
丹封说这话时,夜倾歌没有看到他眼底的阴鸷和毒辣,那种眼神似乎是要把岑焰给撕碎般。唛鎷灞癹晓
夜倾歌明眸微蹙,看向马车外头的风景,幽幽道:“我宁愿他没有权势,没有地位,我只是要他而已。”
微风吹拂着她的发梢,宛如乌檀木的青丝袭卷而起,紫色的面纱紧紧的贴在她娇小的面庞上,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似试探,似调戏。
丹封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景,只剩下她一人,飘浮而迎风的面纱从下至上吹起,似乎还隐隐可以看到面纱下红润的肌肤和尖尖的下巴,她的眼睛似乎看得很远,很远,自己在她的身边,却又感觉她早已将他置身世外了,曼妙的体香萦绕在马车内,很淡,却让人忽视不了。
不自觉的伸出一只手,想要抓住,却顿时停了手,暗道: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现在的女人不都是希望嫁给有钱有势的,要是一个男人没钱没势看哪个女人会跟着他。”
丹封嗤笑且不屑的说道,隐藏自己刚刚那一份不应该出现的悸动。
夜倾歌撇撇嘴,鄙视的看了丹封一眼,轻笑,“就你的思想,女人就应该是依附男人活着,没有男人女人就不应该出现在世界上,”接着冷哼一声,撇过头,“也不知道你娘是怎么生出你的。”
凤眸一怔,丹封突然大笑,“哈哈哈哈——”
夜倾歌暗暗皱了皱眉头,转过头,狐疑问道:“难道我有说错吗?”
“本太子自生自养,那个女人只是那个男人在情迷意乱之下,才得以产下了我,她什么都没有给本太子,本太子现在的一切都是自己挣来的。”
丹封说着话时,仿佛暗暗得意,又明显的敖娇,又似乎带着点点的忧伤,像是故意隐藏自己的情绪,他说着就将头转移到了别处。
夜倾歌见此,讪讪了笑了笑,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夜倾歌刚刚一时忘记了丹封的禁忌,在丹封面前千万不要谈到他的生母,要是谈到,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只是夜倾歌另外,她不是他的手下,而且她对他有用。
丹封闻言一拽,扫了一眼夜倾歌,“有什么好对不起的,那个女人本来就是这样。”
虽然口气还不好,但比之刚刚的可是完全不同了。
突然,云层密布,乌云笼罩,刚刚还是艳阳高照的天空,这会沉黯起来,一阵狂风吹过,树叶传出‘沙沙’的声响,人行道上的灰尘飘洒而起,霎时周围风沙聚集一圈,萦绕在他们的周围。
“呼~”
狂风席卷。
“禀告太子,现在天突然变色,怕是会下雨了,属下认为应该先行找一处避雨,公主身子娇弱,没有办法再行进了。”
三号手挡着吹袭而来的狂风,略微沙哑的声音道。
这个时候夜倾歌已经反射性的用手挡住了双眼,不让沙子渗入到眼睛里。
丹封皱了皱眉目,眉宇间早已绽放出一抹阴色,眸子一凛,环视了下周围的环境,思忖片刻,便道:“那先找个可以遮雨避风之处,六号、七号到前面探路,一号四号去后面保护好公主,二号三号留下来听我指挥,继续前进,直到有地方遮风避雨。”
“啊——”
丹封话刚刚落下,后面便传来一声嘶叫。
“太子,后面的马车被风吹倒下了,属下这就去看。”三号睁大眼睛,不停的扫视着后面的马车。
丹封咬了咬唇瓣,厉声道:“让十号去,让十号保护好公主。”
十号是女子,女子保护着公主自然是好的。
“是。”
夜倾歌背过狂风嘟喃,“真是时运不佳,这天突然间就变了。”
虽然夜倾歌蒙着面纱可以阻挡住大多数风沙的吸入,但奈何夜倾歌这身子实在是娇弱的可以,这风一吹,她就不得不向后弯倒了。
丹封本是安排着众人,没有想到,夜倾歌却在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