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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文宇问道,“可是那些女人从哪里的来的凶器,又怎么可能打得过男人?”桂花得意洋洋的说,“多亏了我的好丈夫,我捡到了他匆忙搬走时遗落的医书,我照着上面讲的,把迷药放在指甲里,趁男人不备,喂他们吃下迷药,你以为吃了迷药的男人女人还能打不过吗?至于凶器,我这屋里到处都是,女人们到处都能捡到!我会想尽办法把女人支走,最终来到这里的人,就没有能回去的!”
看着眼前几乎疯狂的女人,我大声说道,“你错了!你丈夫对你可算是仁至义尽,你怎么还敢说他不是好东西?若他不是好东西,他怎么可能会把你厚葬?若他不是好东西,他怎会隐瞒你的病情?若他不是好东西,他又怎会杀了王五,把你们私通的实情隐瞒起来!若他不是好东西,他怎么会难以忍受你在痛苦中挣扎,把药喂给你?若他不是好东西,他又怎会故意留下医术给你?”
桂花愣在那里,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再说什么?我不懂”
我走到她面前,“你怎么会不懂?你早就已经明白他对你的好,只是,你没有勇气承认,你说你已经口舌生疮,他喂你吃的毒药,是为了让你忍受最小的痛苦。你以为他只肯救自己不肯救你吗?他在自己身上尝试了很多次,最后才肯喂你喝下药,他完全是为了救你啊!”
她推开我,“你在说什么,根本不可能!”
我指着书架问道,“你都不看看吗?这上面刻着的都是用药的反应啊!他若是以为你已经死了,顶上钉子的棺材你怎么如此轻易就打开!”
桂花的眼神中已然没有了刚才的光彩,呆呆的看着前方,仿佛想看见丈夫的脸庞,我继续说道,“而你,恐怕也不像你自己所说的那样,恨他入骨吧,你在这里,营造一个鬼神的谎言不过是为了不要让别人侵占你爱的小巢,你还在等待着,等待着良人的归来!可是现在你看看你自己,你已经人不人鬼不鬼,漫说你丈夫已经离你而去,若是此刻他回来,见你此番摸样,你认为他会怎样看待你!你恨男人,试炼爱情的忠贞,也决不能成为你杀人无数的借口!”
桂花大喊着,“晚了,晚了,全都晚了!是的,我爱他,我用我的生命爱着他,可是他为什么不能常常陪在我的身边,我恨的不是他,而是我自己啊!我杀人杀的其实就是我自己!长祥!你回来啊!”
村长叹了口气,“哎,好好的一家人,为什么会变成今日这个下场,其实刘先生对我们村里是有恩的,我真的很想报答他一次,为什么他不把这件事告诉我,若是我知道此事,定会给你们一个公平的说法,只是。一切都太晚了。”
韩文宇看着桂花,说道,“刘先生还是不想让村里的人知道桂花通奸的事情,即使到了最后,他宁愿桂花做一个谁也不知道的鬼也不想让她做一个人人唾骂的人。”
桂花忽然爬下床来,抱住村长的裤管,哀求道,“村长,我知道我的罪孽深重,难逃一死,但是你能不能,能不能让我见长祥最后一眼?”村长犯了难,“这。。我也仅仅知道刘先生离开了村子,可是他具体去了哪里,我并不知道啊,或许,他去了外面吧。”
韩文宇摇了摇头,“其实刚才我到院子后面打探的时候,发现了一具人骨,只是不能证明身份。。依照你们刚才说的,我怀疑这尸骨就是刘先生的。”
桂花摇着头,“不会是他的,不会,我在这里住了十几年来我一直隐居在此,我从来没有见过什么尸骨!”
韩文宇笑道,“你既然无心看他,又怎么会发现?你可知这尸骨在哪里?”
桂花噙着泪摇了摇头,韩文宇告诉她,“就在你的棺材下面!我在屋后查找你的处所,忽然发觉脚下地面很不寻常,我只是浅浅的挖了几下就翻出一口棺材,我下到棺材中,发觉这棺材空空作响,我立即觉察到这下面还有东西,我挪开上层棺材竟发现下面还有一口,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具尸骨,从骨头来看,是一位男性,我本以为是你杀害的男子,但是现在想来这男人身下枕着许多书,这房间了又有书架,大概就是你的夫君了吧。”
桂花不肯相信,跟着韩文宇来到埋葬刘长祥的地方,桂花只看了一眼刘长祥的衣物,就哭出声来,“原来这么多年他都在我身边。可我却没有发现!他救我而我却恨了他这么多年。”
想来必定是刘先生等待了几日爱妻都没有醒过来,就想追随妻子而去,和她葬在了一起,为了掩人耳目就藏在了爱妻棺材之下,可谁知就在他死了没多久,桂花却醒了过来,才造成了这么多年的误会。
此时的桂花已经没有了眼泪,她忽然从袖管中拿出一把刀,那亮晃晃的刀光刺着众人的眼睛!
第十一话 逼问
村长大喊,“桂花,你这是要做什么?不要做傻事啊!”桂花笑着说,“我误会了他这么多年,既然他已经不再人世之中,那我。。就追随他去!”
说着就用刀刺入了自己的胸膛之中!桂花拼劲自己最后一丝力气爬到刘长祥的身边,摸着白骨的“脸”,凄惨的说道,“长祥。。我。来了!”
这世间有很多不公平,可是对于爱恨上天都是公平的,给了你多少爱就要给你多少恨,没有爱也就没有恨,但是有的时候,恨来恨去,才发现恨的不过是自己爱上了他,而那时才明了原来爱的反义词不是恨,而是遗忘。
恨乃是爱的升华,只有要自己恨着他,才能不会忘了他。
就像我和韩文宇,兜兜转转却怎么也逃不开彼此,他失忆,却又爱上了我,我恨他,却也爱着他,我们在矛盾中爱着恨着,在自由与寻找自由之中追逐着,但是我才发现自己在看见他的那一霎那,早就失去的自由,我的心早就被他捆绑住,牢牢的系在他手里了,可是直到这一切似乎已经太晚了,等到我了解了自己的心意,想要重新开始时,却发现离原点已经越来越远,而我们的人生轨迹早就在那些是是非非中偏离了,也许这一生都没有了重合的可能,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有缘无分吧。
人们把桂花和刘长祥埋葬在一起,村子里也就再也没有了“试心鬼”的传说。
村长对我们很是感激,说我们是帮助他们村里的贵人,我只好揶揄是呼延烈前辈派我们来的,村长才恍然大悟,敲锣打鼓的要给呼延烈送牌匾,只希望我们给这老头带来这么大的荣誉,他不要忘记,前往要答应跟我出山才好。
随着这件案子的解决,我和韩文宇在一起的时间可能越来越少了,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知道,他也很珍惜这最后在一起的时光。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俩谁都没有先提议去找呼延烈要下一个案子,我也致力于寻找呼延烈的老相好,我忽然想起村长是这一带最有威望的人,便要韩文宇陪我去打听这个女子的消息,他却一直板着脸,我撒娇似的哀求道,“去吧,陪我去嘛!”韩文宇一脸不悦,“你就这么想早早离开这里吗?”
原来他是在担心这个,我靠在他怀里,柔声安慰道,“不是。。只是我想尽快帮助呼延烈前辈找到自己所爱之人。。其实我以前。有过一些经历,所以我明白和爱人分别的痛苦,更何况呼延烈前辈和心上人分别了十几年。。难道你就不想他和她破镜重圆吗?”韩文宇玩弄着我的头发,“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不是为了离开我?”
我急忙点头,韩文宇才缓和了脸色,“你。。到底对我是什么感情?这么长时间,你从来就没有说过,你爱我。”
我羞红了脸,低着头说道,“我都答应这段时间和你好好爱一场,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吗?”
韩文宇捏着我的下巴,“不知道,除非你说你爱我。”
我在二十一世纪活了二十年,在这里活了二十二年,就从来没说过这句话,我也不是不想说,可就是怎么也说不出来,我看着他,张了张嘴,刚刚艰难的说了个,“我”字,忽然李珊平推门而入,大喝道,“韩老大!你在对我的相公做什么!”
我吓了一跳,此刻我靠着韩文宇,他捏着我的下巴。两人姿势极其暧昧,李珊平竟然会以为韩文宇在欺负我!我虽然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女人,可是我却很想让李珊平知道我是女人!我在心里狂吼着,可惜她听不见,李珊平一个箭步冲上来,打掉韩文宇放在我下巴上的手,拉着我走出门,临了还不忘对韩文宇恶狠狠的说道,“你要是再敢欺负他,我就叫我爹把你赶出去!”
韩文宇一脸错愕,我却激动的快要跳起来,李珊平啊,我第一次觉得你是这样可爱!
李珊平拉着我来她的房间,忽然拿出文房四宝,展开纸,磨了墨,把一只小狼毫放在我手里,又极其挑逗的把我的手握紧,“相公,你教我写字吧。”
我擦了擦汗,回答道,“好哇娘。。娘娘,你想学什么字?”
李珊平坐在我的大腿上,身体不断地挑逗我,“什么娘娘啊,我要是娘娘你就是万岁。。夫君。。你就教我写这个‘我’字吧。”
我刚想落笔,她又说道,“你握着人家的手写嘛~~~~~”麻酥酥的声音差点要了我的老命,我要是男人早就死在她这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里了,我只有答应,握着她娇柔的手写了个“我”字,她又问道,“那‘你’怎么写?”
我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为什么好端端的叫我教她写字?我留了个心眼,写了一个字,后来她又陆陆续续叫我教她写字,我全都照做。直到午饭时分她才肯放过我。
下午我跟韩文宇来到村长家,询问呼延烈吩咐我们要找的女子的下落,村长只说隐约记得这个人,可是后来就不见了,但是至于是否尚在人世,他也不是很清楚,我央求村长帮我找村里的老人打听情况,几个人都说不知道具体的情况,难道真像李奶奶所说的,她已经死了?
正当我努力思考的时候,门外风风火火跑进来一个村民,对村长说道,“不好了,村西的秀娟要生了。”
村长问道,“那还不去请张妈妈来接生,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那男子说道,“张妈妈刚好扭了脚,出不了远门。”
我急忙问道,“难道村里没有别的稳婆了吗?”村长皱着眉头,“我们村小,就只有这一个稳婆,村里又有传统,凡是没有爹的孩子,别的女人接生自己的孩子就会没有爹”我大骂,“这是什么狗屁传统啊,她们不去,我去!”
韩文宇拉住我,“这事和你没关,弟弟。”
他加重了“弟弟”两字,我知道他这是暗示我,我现在是“男人”,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自己也生过孩子,知道那种难受的滋味,也见过侯楚莲因为难产而死的可怕景象,深深知道,这时候最希望有人可以帮助自己脱离苦海wωw奇書网,我不理韩文宇,拉住那男子问道,“你可信得过我?”
男子愣了愣,随后又点了点头,“恩,韩兄弟屡次破了我们村的奇案,我相信你,那就请您到秀娟家里去吧!”我急忙跟着男子到了秀娟家,韩文宇也只有跟着我,只见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在门外翘首盼望,带我来的男子说道,“这是秀娟的哥哥嫂子。”
又像秀娟的哥哥嫂子介绍了我,看我是“男人”,他们似乎还有些不悦,可是现在人命关天,只好让我帮忙,我进了门,朝床上望去,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正在床上呻吟,我仔细一看,秀娟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