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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想给他们名字,叫李小乐,李小福好不好?
虽然俗气,可是却寄与了我和黑少最大的愿望。丫头,不管是前世和今生,不管是我在你身边还是别的人在你身边。我一直希望你幸福快乐。
我望着自已的妈妈,跟她商量着。明天就要上学,不能再没有大名了,平时也是小乐,小福这样叫的。
妈妈却摇头,对我道。还是等黑少回来取吧,应该是做爸爸地取。
妈,我跟他电话里商量过了,他没意见。
我继续维系着这个谎言。其实我一直怀疑老人也许已经知道黑少不在了,但是他们也一直装作不知道。
果然,妈妈望了我一眼,那一眼好深好长,末了叹口气道,恩。好,他同意就好,不过。还是跟爸爸姓吧,孩子都姓黑。叫黑小乐。黑小福,在我们那里的方言。黑是很的意思,这样也好。
我点头,不再说话,背过身去,把眼泪擦掉。我原想孩子跟我姓,也许会好一点,再大点,也许会问爸爸呢,爸爸在哪,爸爸是谁?
妈,让小乐,小福睡吧,明天我送他们上幼儿园,晚上由我去接。
我抱着两个孩子,妈从我手中分过去一个,两个人抱着孩子往婴儿房走去。
心里凄凉,如今连名字都定了,那个人,真地再也回不来了吗?黑少,五年了,你看到没有,我们的孩子都上学了。黑少,我很想你,你可曾感觉得到?
把孩子哄睡,自已才回房去睡。
走到自已房中时,看到白影划过。
是谁?我急步走向阳台,只看得到一个轻飘地白影子消失在远处。
不知是谁?也许是白少吧,他曾答应过黑少会照顾我和孩子生生世世,可是五年里,他除了送我上医院,从没正面现过身,也许在暗地里照顾我,也许不知。
事实上,我也的确不知,如果他正式来见我,我是否会生他气还是原谅他?
叹了口气,回房睡下。
第二天,准时起床,带着孩子去幼儿班。我让孩子跟着我,带着他们去报名,跟老师见面,他们班的老师是个很漂亮活泼的女老师,看到小乐和小福就笑起来,对我道,哇,好像的双胞胎,真是帅小伙。来,跟老师过来,乖,这个是老师奖给你们地,每人一个贴在脸上。
小乐把彩色的圆形粘纸粘在眉心,又给弟弟贴在右脸颊上,仰起小脸问我道,妈妈,好看吗?
我笑着点头,帮小福的翘起的粘纸边重新粘好。
他们的老师就牵着他们,对他们道,跟妈妈说再见,现在我们要和其它小朋友去上课了。
我跟他们说再见,小乐倒是很乖。小福却眼里汪着泪,站在那里,轻轻地唤我,妈妈,妈妈…………
我蹲下身来,在他小脸上亲了一下,对他道,小福不要哭啊,妈妈晚边来接你们回家,你外婆给你们做了很多好吃的呢,今天是你们第一天上学,你看有多少小朋友啊,那边有个小妹妹盯着你们看呢,好漂亮的。
老师也哄他们,他们才排着队跟着老师走进了小教室,小乐抬着头走在前面,小福却仍然汪着泪,很害怕的样子,走一步,回头看一眼我。
妈妈?妈妈?嘴唇动着,不舍的望着我。
这孩子…………
我冲他们笑,挥着手,眼里却含着泪,心里涌起一股自豪感,直到看到他们地完全进了教室,看不到了,我才回身去上班。。[奇+書*网QISuu。cOm]。
送孩子来上学的都是夫妻一起来的,我望了那些幸福地一家子,不敢多想,低了头上班去。
刚过门诊部,小孟就笑着对我道,院长,你有客人?
客人?不是病人?
我纳闷,小孟却望着我直点头,喜笑颜开的样子。
她说是你最好地朋友呢?她在办公室等您。
最好地朋友,难道是?
我立马欢喜,当下急急的奔跑进走廊,急速上了电梯,冲进办公室。
一个红色地倩影对着窗站着。黑色的波浪卷披在肩头。
百媚!?
我眼里不知怎么突然有了泪,我不敢相信是她,五年了。她竟然回来了。
她急速的转过头来了,果然是她。
望着我静静地笑,然后双手伸开来。我急速的走过去,一把抱住她。
你回来了。真好。
伏在她的肩头,眼泪打湿眼眶。
小涵,你过得还好吗?
她扶起我,看到我眼里有泪,笑道。你哭什么,我回来你不高兴吗?
我摇头,笑道,你还说我,你不也哭了吗?
她笑,抹去眼泪,拉着我地手,对我道,来看看你。中午我老公请吃饭,一起去吃饭?
你老公?
对,我在美国认识的。不过他是华人,老家就是杭州地。你看…
她笑着把从包里掏出东西来。然后在我面前摊开掌心。我一看,是一瓶选择性忘记糖浆。
是五年前。我一个人送她去机场时,偷偷的塞到她包里的。那个时候,她输得一无所有,千年的等待寻找成空。最后只有选择逃离。
棕褐色的液体在瓶身里滚动,是一瓶没有开封地爱情药。的确是那瓶。
是你当年送我的,在我打算要喝它时,遇见了他。他很爱我,用他的爱抚平了我近千年的伤,小涵,你知道吗?爱情病最好的药是什么吗?
我摇头,却冲她微笑,看她如今明媚如花的笑脸,真是为她高兴。
是爱。
她幸福如小姑娘,脸红红的,眼睫毛眯起来,像两条春天晒着太阳的毛毛虫。
唔,他什么样地?
真心的代她高可以让她忘记安公子,重新那么幸福?
恩,他是杭州本地人,大学毕业后,去了美国,现在在美国有几家农场和超市,手下给他打工地,都是全世界各地的人。呵呵,跟他认识以后,我才发现我以前那些做生意地方法和手段真地是小儿科,他是唯一一个让我欣赏和仰慕的男人。呵呵,这么厉害呀,那一定要见见。
当然,一会就见,他在外面等我们呢。我们这次回来,主要是他爸妈地意见,一定要回老家办一次婚宴,他爸妈在杭州有房子,住不惯国外的生活,所以,只能我们回来。
我点头,望着她笑。
本想祝贺她几句,她却不待我说话,又说了开来。唔,小涵,你知不知道,他怎么说我的?
我笑,说道,不知呀,他怎么说的?
他说,他在国外七八年了,二十二岁就过去了,外国金发碧眼的美女看得多了,可是心里的那根弦总也触动不了,虽然在国外,可是却很有中国情结,每年回国探亲,父母给他安排相亲,可是他却极讨厌那种相亲方式,所以到三十岁了依然单身,不想将就,可是有时也自叹自怜的,想自已难道一生就这样过去了吗,直到遇到我,他说,呵呵,他说我是最有味道的中国女人,妩媚却不失端庄,最适合穿旗袍,就像七十年代的旧上海挂历上走下来的古典又新式的女子。哈哈,我当时听得就笑起来,你说好不好笑。
我跟着她笑,点点头道,其实,我倒觉得他评的蛮到位的呢,你的确是那种,极致的妩媚,却又端庄。古典又现代,唔,这个人真是有才,这些词怎么想起来的。
我开她玩笑,虽然没有见过她老公,可是感觉这个男人至少是真正懂得欣赏百媚的,不问前尘不问将来,就是现在的百媚,妩媚又端庄,古典又现代。
那走吧,他在下面等着我们,你是院长,不用请假吧。
我点头,脱了工作服跟了她出去。
两个人边走边笑,从七楼坐电梯下来,老员工认得百媚,也依然是院长院长的叫。
百媚笑着点头,同时又摇手,指着我道,我不是院长,她才是哦。
走出医院。百媚对我道,小涵,事实证明你比我想像中还要能干呢。我当年真没选错人,啊。我真英明啊。
我忍不住笑,对她道,你真是臭美。
她也笑,在前面轻快的走着。
一边走一边回头对我道,你走快点呀。好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笑,赶上去,对她道,我在学你呀,要知道当年的你,比我还没精打采。
她笑笑,对我道,在前面。你看她指着一辆白色的雪佛兰,我望过去,车门打开。一个男人走了下来。
站在那里,冲我笑着点头。然后慢慢走过来。
有钱却不张扬地男人。是谁说,真正的有钱人一般都是开雪佛兰的。
我走过去。百媚在中间介绍,我笑着冲他点点头,匆匆望一眼,他,大概四十岁左右,带着眼镜,很是斯文儒雅地感觉,个头大概有一米七八的样子,整个人也偏瘦。是耐看地男人。
他微笑着冲我点点头,就对百媚笑道,请你朋友吃饭,我在楼外楼订了餐,好不好,觉得不好,我们再换地方?
百媚望着我。
我赶忙说,不用换了,楼外楼已经是很好了。你们来杭州,按理是我请客才是。
百媚便点点头,和着我一起坐在后车厢,三人开车去楼外楼。
一边坐在车里,百媚一边跟我聊着天。
五年了,杭州倒是越来越繁华了。
我点头,对她道,据最新的调查,杭州是全世界数得上的最适合居住的城市呢,不如你们也回来吧。
她笑笑,说道,明天就要走呢,昨天去拜祭了祖坟,明天飞美国的飞机。
前面地人在说话,对我们道,要是想回来,我就把美国的生意转交一下。
我笑笑望着百媚,用眼神告诉她,这个男人是真好呢,可以为了你放弃事业。
百媚笑着,却摇着头对我也是对他道,不了,还是回去吧,我都在那边住习惯了。
说着说着,就到了。
我们下车,我和百媚等在那里,她老公把车子泊好,然后走向我们,带我们进酒店。
三个人走着走着,听到他的声音,百媚,等等。
我和百媚都停了下来,疑惑他在做什么?
他却望着百媚,对她道,你嘴唇上起皮屑了,你不要动,我帮你擦掉。
百媚笑了笑,微仰起头,我望了望这四周,还在大街上,楼外楼向来生意兴隆,这条路段向来是人来如潮,可是在这样密密麻麻的人海中,他却可以当众为自已的女人擦去嘴唇上的皮屑。
百媚的脸上尽是幸福,他用餐巾纸替她轻轻抹去,对她道,好了,估计是杭州现在太干燥,一会,我给你去买支润唇膏。
三个人继续往里走。他走在前面,我和百媚跟在后面,笑着打趣她,你老公经常大庭广众之下,把你当个孩子一样呵护着啊。
百媚笑着点头,说道,他经常这样的,我倒是很不好意思呢。
我笑,说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很多男地抛不开面子呢。
然后吃饭,因为不了解,聊得无外乎是杭州这几年的变化。他给百媚夹菜,对我只是礼貌性的叫我不要客气。
这是杭州这边地确规矩,浙江招待客人,不喜夹菜,除非那个是自已的亲人。
席间百媚去了一趟洗手间。他陪着我吃饭,就经常地望着过道,直到百媚笑吟吟地走过来,他才眼里有了神采和笑意。
百媚的妩媚漂亮让很多人注目,他望过去地眼神也竟是骄傲和自豪。
男人和男人不能比的。想起安公子在我面前诉说不爱百媚的理由,男人的胸襟和气度有时能说明很多问题。
我们在等着百媚走过来的时候,我随便聊了几句。
周先生,真是对妻子好,新婚的男人都这么幸福。
新婚?
他困惑。
恩,百媚跟我说,你们回杭州是为老家办酒。
哈哈。不是的,李小姐,我们其实五年前就结婚了。这次回来是扭不过老人的意思,请乡人意思一下。其实我们五年前就领了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