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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不要是致命的毒气!”王午剑使劲地干咳几声。
小甜更是被呛得眼泪婆娑,娇。喘不已。
稍作调息之后,两人找了一间偏僻但便于进退的屋子住下来。
这里没有任何能吃或能喝的东西,王午剑只能偷偷从体内的灵穴中取出一桶清水。
这些水被灵气封锁,可保常年新鲜,是他备用于实验之用,却不料现在用来引用,只是可惜当初没有在灵穴内存放一些食物!
取水之时,王午剑顺便看了看仍然在沉睡中的枣嫣,微微撅着嫩唇,十分惹人怜爱。
不过他并没有将她放出来的打算,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暗藏诡异,将她一个没有任何防御及攻击能力的人放出来,反倒会缚手缚脚,徒增事端。
几口水下肚,王午剑惊异地发现,这水不但没能解渴,反倒觉得小腹处产生了一团热气,而且这热气团越来越大,大有笼罩全身之意。
王午剑小吃一惊,莫非在黑暗之气的笼罩下,这水发生了异变?
也不敢多想,连忙运转浊之气准备将之化解,然而精力仿佛被八匹马分八个方向全力牵拉一般根本无法集中。
“这是怎么回事?”
王午剑瞄了一眼另一侧同样喝过水的小甜,诧异地发现,她又由无形体转化成有形体,一具粉雕玉琢地酮。体毫无掩饰地摆在眼前。
喉咙好像有一团粘液上下转动,想咽又咽不下去,王午剑发觉自己心跳快的出奇,全身上下都有一种巨大的骚动感,而这种感觉在看小甜的时候尤为强烈。
小甜同样注视着王午剑,只不过眼神更加迷离,含水带波,楚楚动人,晶莹剔透的肌肤上泛起柔美的春光,勾人心弦。
被桌子半挡住的硕大淑乳随着心跳而狂上下狂抖,每一次跳动都让王午剑感觉到自己的心要冲出喉咙,冲过去将它占为己有。
朱唇上泛起红润的光点,犹如初晨荷花上凝结的露水一般,晶莹闪烁,令人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狂吻一番。
小甜的喉管微微颤抖着,仿佛痉挛一样,嘴角抽动似乎要说话却说不出来,冰肌莹彻的酮。体上披着一层圣洁的娇光,含春的美眸就像两只无形的大手一样,将王午剑勾引过来。
王午剑不止一次想要起身离开,可每当他想抗拒那种思想的时候,都会感到骨质酥软,全身乏力。
很快,小甜再也无法静静地坐着,病态奄奄地扶着桌子朝着王午剑走过来,口中的粗气随着靠近他而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胸前傲然挺立着一对碗口大小的淑乳,两颗红嫩嫩的小蓓蕾犹如新鲜的草莓一样,泛着一点诱人的春光。
珠圆玉润的身体柔弱无骨地倾倒在王午剑的怀里,迷离的秋水眸子半起半合,吐露着万点风情,性感的双唇仿佛干咳欲裂一般,粉嫩的舌尖一伸一伸,似是在挑逗王午剑。
尽管隔着厚重的战甲,王午剑仍旧能感觉到那对淑乳下勃然狂跳的心,触摸着柔软滑腻的蛮腰,扫视着完美无瑕的线条,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积郁已久的欲望了。
四只眼睛含春微闭,两条饥渴的舌头交织在一起,是不是发出啧啧的声音,甚至还有勾人魂魄的娇。喘魅音。
不知道什么时候,王午剑已经将紫炎烙装收回,仅有的两层衣服很快脱落在地上。
两条一丝不挂的身体彼此缠绵在一起,从椅子上转换到圆桌上,再到宽敞的地面,仿佛整个世界都宁静下来,避免打扰他们的雅兴,靡靡之音时高时低,时急时缓,不绝于耳。
房间内充斥着各种体液的味道,汩汩幽香从小甜粉嫩的酮。体上散发出来,仿佛是催情的药剂般,几度都让王午剑不竭余力地舞动枪棒。
但铁人也有磨坏的一天,此刻,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回味刚才的癫狂之举。
“圣王……”小甜轻吐香气,柔声叫道,“你会抛弃我吗?”
王午剑弯起一抹甜蜜的微笑,一手搂紧珠圆玉润的躯体,一手游走在她平滑的小腹和弹性十足的娇臀上,笑道:“不会,只要你肯听话,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嘻嘻……”小甜天真地笑了笑,将头紧紧埋在他的怀里,认真地数着他的心跳。
然而王午剑的心潮却没那么平静,刚才的冲动绝非偶然,仔细一想,该是与魔仆首领临走时洒下的烟雾有密切的关系,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如果是为了取人性命,完全可以在刚才忘乎所以的交。欢时下手,可他的目的显然不是这个。
脑海中闪过一个激灵,王午剑有些震惊地做起来,把怀中享受幸福的小甜吓的轻叫一声。
“圣王,你,你怎么了?”见屋内并无异象,小甜稍微松懈下来,关切地问道。
“紫炎烙装不见了!”王午剑有些失魂落魄地说道,双目中吐露出来的呆滞绝对不是做作出来的。
“啊?什么?怎么可能?紫炎烙装怎么会不见了呢?”小甜表现的更为激动,连忙爬起来把屋子前前后后扫视了好几遍,结果除了两人滚打的痕迹外,别无其他。
“难道,有人给我们……做了手脚,然后我们不备,偷走了紫炎烙装?”小甜含羞带怒地说道。
王午剑点点头,召唤出斥天镜,将半间屋子彻底笼罩起来。
看着小甜那具春光外泄的躯体,王午剑僵硬的脸上又涌起几分亵渎的邪笑,在怨恨下毒者卑鄙的同时,心中也有几分感激,没有那种药,他绝对不会领略到,原来男欢女爱居然如此让人欲生欲死地迷恋。
“嘿嘿,如果能与我的甜宝宝相欢,区区一件紫炎烙装算得了什么?”王午剑谄笑着将她按倒在床上,身体一倾,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如此往复,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两人不断地从床上飘到虚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仿佛是两块磁铁一样,一经相吸便难分难舍。
缠绵三天三夜之后,两人彻底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在这期间,王午剑已无数次运转浊气术来转化能量,否则身体早就垮掉了,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虽然此刻全身软弱无力,可体内的魂力却充盈的很,大有再次突破的迹象。
小甜被王午剑彻彻底底的整垮了,如霜似玉的肌肤上凝聚着晶莹剔透的香汗,纤细精致的身体无力地平躺在床上,如果不是那双丰满圆润的淑乳尚在砰砰舞动的话,一定会有人以为她是一具陨落的香颜。
王午剑扭过头,目光顺着小甜米粒的双眸一直游过莲藕般白嫩的脚趾,最终又停留在那对无比诱人的傲峰之上,两颗鲜红的小蓓蕾闪烁着暗红色的春光,仿佛镶着两颗罕见的红宝石。
“怎么样?我的甜宝宝,本王待你不错吧?”王午剑抬起手,肆无忌惮地放在她傲然挺立的淑乳之上,左右把玩着。
“讨厌!”小甜无力地白了他一眼,娇滴滴地撅着粉唇嘟哝道。
“咔嚓”一声门窗破碎声响起,紧接着听到木屑砸落地面的琐碎声音。
陷入欢爱中的两人均是一震,小甜像只乏力的小羔羊一样,娇弱地扑在王午剑怀里。
王午剑摸了摸她酥软而极具手软的香肩,微笑着吻了吻她闪着银光的粉唇,说道:“不要害怕,有人要把紫炎烙装送还给我们了!”
小甜略带惊慌的眼眸中立刻绽放出惊异的神色,紧紧抱着王午剑,好奇地仰头注视着他,不明白他为何说出此话?
第四百四十三章断头
柔情似水地摸了摸小甜顺滑的青丝,王午剑胸有成竹地冲她笑了笑。
“不用怕,你转变为灵魄体站在一旁看戏即可,其他的,就给你的王!”王午剑灿烂地笑道,说着便勾了勾她鼻尖上冒起的细汗,又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含春带雪的粉唇。
随后,王午剑不紧不慢地走下床来,尽管赤裸着身体,却也毫无羞怯之意,似乎并不在乎门外的人怎么看待他这位裸王!
他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左一件右一件地捡起来,并慢吞吞地穿好,这才慵懒地对着破碎的门户处打了一个哈切,一副吊儿郎当,精神萎缩的样子。
“欢娱三个昼夜,不知圣王身体可好?”门外一个嘶哑却十分阴霾的声音响起。
仅凭这声音王午剑也能断定他是魔仆首领,只有他那样的怪胎才能发出如此令人作呕的声音。
脸上勾起一抹不屑的神色,王午剑淡淡地笑道:“不好啊,一点都不好,被一帮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在门外偷听,我连响屁都不敢放一个,生怕将门窗震破,将外面偷学床技的怪胎嘣到月亮上。”
外面没有响起应答声,一切安静如初。
大半个墙壁被击毁,因此屋里屋外仅隔着一层破损的矮墙。
出人意料的是,屋外仅有魔仆首领一人,并无成百上千的魔仆包围。
王午剑淡淡地一笑,也算那血魔明智,知道魔仆早斥天镜神威的禁锢下不能发挥出全力,便也没有让他们前来送死。
“圣王,魔主请你,还望您赏个薄面,跟我走一遭。”魔仆首领不卑不亢地说道。
“既然要见本王为何不亲自前来?莫非只有血魔有架子,本王就没有?”王午剑挑眉冷笑。
“圣王不要误解,魔主知道您连日来不曾饮食,现已备下美酒佳肴恭候圣王大驾。”魔仆首领机械地说道。
“该不会是血魔布下了龙潭虎穴大阵,等我上钩?”王午剑道。
“圣王多虑了!”魔仆首领恭敬地说道,看起来是被下了死命令的,非要将王午剑请走不可。
“正如你知道的,本王阳气大损,走不了路,除非你驮着我去,否则,我无力行走啊!”王午剑长叹声,拍了拍酸软乏力的大腿。
“好,只要圣王同意去,我愿意驮!”魔仆首领波澜不惊地说道,似乎并不为此而感到羞耻。
“嘿嘿嘿,既然如此,那本王再推辞就是不给我自己面子!”王午剑可乐地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十足的邪意,“那你进来吧,地面不好走,从凳子上将我驮起。”
面对王午剑如此过分的挑衅,魔仆首领仍旧面不改色,甚至没有一丁点情感的变化,仿佛就是一具只会按部就班的活死人。
看着魔仆首领镇定自若地走进来,王午剑心中反倒有些别扭,对于这样的木头,真难以猜测他会在什么时候发动猛烈的一击!
“噗哧”一声轻响,刚步入屋内的魔仆首领的头颅顷刻飞出,砸在了墙壁上,撞出一个大坑。
“甜宝宝好手段啊!”王午剑依着桌子哈哈大笑道。
魔仆首领的头颅虽然被斩掉,但并未像正常人一样鲜血四射。
切口平滑,足见小甜出手之快,之恨,颜色如腐朽的楠木一样,漆黑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