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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别人的。”他扯出一个招牌笑容,随手将手帕交还给罗仕恒。“她用我的就好,谢谢。”
这时,罗仕恒总算看出卫均梓对自己怀有敌意的原因,顿时脸色大变,(奇*书*网。整*理*提*供)大受打击,他一脸错愕地来回看着他们两人——
“你们……”
卫均梓揽着晓人的肩,朗声道:“她是我的女朋友。”他是故意作此宣示,因为他看出罗仕恒的“不怀好意”——这男人喜欢晓人。
“晓人,这是真的吗?”罗仕恒的嘴巴像是吞下一颗鸵鸟蛋,惊讶地无法闭上。
“嗯。”她娇羞地点点头承认。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罗仕恒急急迫问,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她想了一下,老实回答。“一个多月了吧。”
一个多月!罗仕恒听到答案后,心里更是难受。才一个多月!早知道他就应该早点赶回来的,也许还有机会,如今……
“仕恒哥,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不太好耶。”晓人担心地想上前探视,却被身旁的卫均梓搂得更紧——
“伯父要我来叫你回去吃饭,我们走吧。”均梓当然不可能让她跟“情敌”过分靠近,拉着晓人的手就往她家拖。
“钦…我还没跟仕恒哥说够耶……”她不舍地回头望着罗仕恒,赖着不想走,她还有好多话要问他呢。
“你们说得够多了,回家吃饭。”她的依依不舍让他更为不爽,一把扭回她的头,不让她跟罗仕恒的眼神有交会的机会。
他要她的眼里只能有他一个男人!
原以为自己对女人抱持无欲无求的态度,碰到她才知道,大错特错,他根本是个道地的大醋醇子!
罗仕恒痛苦地望着他们俩亲密的背影,想不到就差这么几天,她已经有交往的对象了!
若不是被困在沙漠这几年,他也不会发现自己的心意。
只是……
他发现得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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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怎么啦?”忍了一整个晚上,晓人终于忍不住开炮。“你如果赶时间,可以自己先回台北呀!我还想跟仕恒哥多说说话呢。”
自从被他打断跟仕恒哥的谈话到现在,他的脸色就臭得不
得了,活像被人倒会似的。奇怪,她这个被打断的人都不气恼了他干么还摆一张臭脸给她看?
原本预计在家过中秋夜的她,硬是被他拎回台北,甚至连跟仕恒哥道别的时间都不给,她才是该生气的那个人好不好?
“我不准你再跟他说话!”大醋坛子终于打翻,酸气冲天,差点淹没小轿车。
“你……”她总算看出端倪,试探地问道:“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没想到他却理直气壮地承认。“对,我就是在吃醋!”说完,还露出一个“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想到那个男人拥着晓人的那一幕,他的醋意又涌上心头,他到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对她的爱一点都不平淡,根本浓得足以呛死整个台湾。
“喔?”闻言晓人顿时心花怒放,嘴角忍不住上扬,连眼角都带着笑意。
这么说起来,他摆了一整晚的臭脸,就只是因为吃醋喽?他真是太可爱了!
“你笑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懊恼。
“我高兴嘛。”她的眼睛眯眯笑,由于他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日意,她终于放下心中的石头。“我本来以为,你跟我交往只是因为感激呢。”
“感激?”他不解地反问:“感激你什么?”
“因为我让你不用坐牢啊。”
“我会因为感激而赔掉自己的一生吗?你未免太小看我了!他忘了现在正驾驶在高速公路上,偏过头瞪着她,看起来气得不轻。
“你现在在开车耶!不要随便乱看,拜托。”她赶紧提醒他,以免生命安全遭受威胁。
“那你就不要再说那些会让我脑溢血的话。”他的声音里明显还带着火气。
“我会这么想也是正常的啊。”她缓缓说出自己的感觉。“在发生事情之前,你只是因为有趣而作弄我,根本不是喜欢我,不是吗?”
“我如果不喜欢你,干么无缘无故招惹你?”这也是他后来才想通的,但他才不会招认。“那你为什么不在事发之前跟我提出交往要求?”是他手脚太慢,才会引起她的误会嘛,怎能怪她?
“我曾经提议要你当我女朋友,却被你一口回绝了,你不记得了吗?”要翻旧帐,她的帐也不少。
说到这个,她也有话要说。“我以为你在开玩笑,谁教你每次说话都不正经。”
“那好,我现在郑重跟你表白。”既然她爱听,他还怕讲不成?“我发誓,我对你是百分之百真心的,这样可以吗?”
“如果没有后面那个问句的话会更好。”虽然暗爽在心中,但她才不会笨得表露出来哩。
“你还嫌啊!”他也有不满。“那你呢?你也没跟我告白过啊。”
她别扭地红了脸。“呃……”她又不像他习惯甜言蜜语,哪说得出口啊!
“说啊,我在等呢!”
“讨厌……”明知她脸皮薄,他还故意闹她。
“对了。”他突然想到一件让他很介意的事情。“你那个‘仕恒哥’对你别具用心,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别胡说,他就像是我的哥哥,哪有什么居心?”
“他喜欢你。”同是男人的他,怎会看不出来那个罗仕恒的心思?
“那又怎么样,我也喜欢他啊。”
看她还是没听懂,他索性说得更明白。“他是以男人的身分喜欢着你。”
她不以为意地轻笑。“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她跟仕恒哥认识十几年了,倘若他对她有意思,怎么没听他提过?,
“我骗你做啥?”拜托,他也是用同样的眼神看她,难道还会看不出来吗?“反正,你多留意一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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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曲
“叮——咚——”
“你来啦……咦!仕恒哥?!”原本以为门外是约好要过来的卫均梓,晓人很快地打开门,没想到竟然看到罗仕恒,她立刻惊喜地问道:“你怎么会来?”说着赶紧退开一步让他进屋。
说得也是,卫均梓有她房间的钥匙,通常都会自己开门进屋,哪会按门铃。
“我想过来看看你,所以跟范伯伯问了你的地址。”他看看屋里的简单陈设。“地方不大呢。”
室内约有十坪空间,隔开厨房和浴室后,只剩下六坪不到,摆下一张床和双人沙发后,空间更是所剩无几。
“没办法啊,台北的租金太高。”她也希望能租大一点的屋子,否则每次均梓一来,眼睛都一直往床铺瞄,害她也跟着血脉债张,脸红红,心跳加速。
“记者工作还做得习惯吗?”他在沙发上坐下,跟她闲话家常。
“嗯,越来越上手了。”
“听范妈妈说,你是为了我才当记者的?”这也是他会在这里的原因。当他听了这番话后,心情为之一振,立刻开车上来找她。他相信她对他应该也是有心的,只是尚未厘清自己的感情,就像之前的他一样。
“对呀,我本来是希望当记者后可以搜集更多资讯,也许可以找到你,可惜我没有帮上忙,最后还靠你自己的力量回来。不过你能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
“你有这份心,我就很感动了……”看来范妈妈说的都是真的,这下子他更笃定自己的猜测。
“因为你就像是我的哥哥一样,当然要想办法救你喽!”她突然记起均梓昨天的警告,赶紧特别强调“哥哥”两个字,以免被误会。
“不!”罗仕恒立刻激动地抓住她的手,急忙说服她。“你对我一定不只是兄妹的感情,应该还有别的,只是你还没发现而已!”他相信她会这么担心自己的安危,是因为她心系于他,也就是两人的心意相同。
“仕恒哥?!”她从没见过他这模样,被吓了一大跳,急忙想抽回自己的手,但他却紧握不放。
完了,果真被均梓给说中了,这下该怎么脱身?
“晓人,我爱你。”罗仕恒急于表白心意,希望能唤起她的共鸣。
“我并不爱你,我对你只有兄妹……”她努力想解释自己对他的感情,但他完全不接受否认的答案,眼中有着疯狂的光芒
“不,你也是爱我的!”
“仕恒哥……”他这模样好吓人!小时候遇到变态的记忆涌现,吓得她频频往后退,腿一软,瘫坐在沙发上,而罗仕恒却仍一步步逼近,身体几乎压在她身上——
“你是我的!”他强势地宣布道,心中甚至作下决定,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她就只能属于他!
他使尽全力压住她,脸也跟着俯下,他现在一心只想要得到她,根本管不了手段是否卑劣。
“不要……均梓救我……”挣扎了半天仍然没有用,她闭上眼睛,不想看他狰狞陌生的脸,泪水滑落眼角,说出她的无力感和恐惧,她真的好怕……
她还没跟均梓说爱他呢!这是她现在心中唯一的遗憾。如果能让她逃过此劫,她不会再扭捏,一定会老实跟均梓承认自己的心意……
“你在做什么?!”开门进来刚好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气得卫均梓一把拽起罗仕恒,又狠狠地补上好几拳在他脸上。
这几拳终于将罗仕恒打醒,看到晓人衣衫不整地窝在沙发上,脸上尽是害怕的神情,他终于清醒过来,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你欠揍!”卫均梓又免费赏他一记黑眼圈,再来一记左勾拳,让他的嘴角破皮,当场鲜血直流。
罗仕恒没还手,也没开口告饶,就这么乖乖站着让卫均梓打,仿佛要为自己刚才疯狂的行为赎罪。
就在卫均梓还要继续痛扁罗仕恒时,晓人赶忙跌跌撞撞地起身,拉住他的手,替罗仕恒求饶。“够了,别打了……”
“够了?”卫均梓不敢相信地瞪着她。“你忘了刚刚差点就被他污辱了吗?竟然还替他求情?”
“我知道,可是……”看到罗仕恒满脸是血,她的心里还是会难受,毕竟他是她从小就敬爱的“仕恒哥”啊!一向最敬爱的兄长突然变成凶神恶煞,让她大受打击,可是仍不忍他被当成沙包痛扁。
罗仕恒神情痛苦地低头道歉。“对不起……”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劲,竟然会异想天开,想使出这种卑劣手段。。
“道歉就能了事吗?”卫均梓的手仍然揪着罗仕恒的衣领不
放,一脸愤恨难消,若是他晚来一步,会变成什么情况,他连想都不敢想。
罗仕恒认真地看着躲在卫均梓身后的晓人。“晓人,我知道自己的行为无法原谅,但我是真的爱你。”
罗仕恒的理由让卫均梓更为火大,怒斥道:“爱她就可以欺负她吗?这种卑劣的行径跟禽兽有何不同?如果每个人都这么做,那么社会上还有秩序可言吗?”
“均梓,放了他吧。”看到以前总是对她爱护有加的兄长变成摧花魔手,说不害怕是假的,但也不忍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
“可是……”他既不甘心也不放心。
“没关系,有你在,他不敢再怎样的。”
“哼。”他这才放掉罗仕恒的领口,但仍不忘威胁道:“你最好安分一点!”
罗仕恒颓然瘫坐在沙发上,脸上满是沮丧和痛苦,不敢看晓人。
晓人倚偎在卫均梓怀里,闻到熟悉的气息,原本担忧受怕酌心终于慢慢平复,这才能发言。
“仕恒哥,你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刚刚,她还会忍不住颤抖。
她的“恐男症”在跟均梓交往后已经渐渐痊愈,所以昨天当她知道罗仕恒生还时,才会因为激动而忘情地投入他的怀抱,若在之前,这是她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