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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了闭眼,暗暗吁口气,低低笑了。“原来你是在报复我,你竟然敢报复我。”
“我为什麽不敢。”她吸了吸鼻子,忍住眼眶中的湿意,绝不能掉出眼泪来。“你躲了半年,我到处找不到你的行踪,你好厉害的。”她冷冷道。“既然你已经成功的在我面前消失掉,那麽你——你怎麽突然间又出现了?你干麽又跑了出来?为什么?”曾经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
“我要不在今天现身,确实是再也见不到你。”她会丧命在车轮之下。
“所以你根本不必救我,反正甩掉我是你的心愿啊。”
“你怪我?”
“我哪敢怪你。”
“怎麽不敢,为了跟我作对,你不愿意离开内幕杂志社,甚至还变本加厉地往危险里头闯。”
“我不肯离开内幕杂志社是因为我并不需要听你的,与你何干。”
“我们先前谈好了交换条件。”他赠她梦幻般的财富,而她则要离开内幕杂志社,只要安心过富家女生活。
“那是你私自订下,全部都是你自己的主意与决定,你从来没问过我的意见。”
“听我的不好?”
她更恼了。“我为什麽要听你的,你是我什麽人呀——”未完的话全被他堵进唇片之中。
原以为时间可以淡化一切,哪里知道思念却随著分离的时间愈久而愈来愈浓烈。
半年来他想放手,却怎地也放不下她,像著了魔似地,总是不由自主地注意著她的一举一动,被她牵引著走。
明白她的个性,知道她没有遵守约定,将闷头继续往前冲,几次暗中协助她远离危险,然而她似乎没有察觉到,依然一步一步地往危险里头钻。
若非这回先行盯紧她,可以想见再无见面之日。
这妮子,令他又气又怜。
项惔一次又一次地吻著她,销魂蚀骨地吻著,像是在索讨空白已久的甜蜜感觉,缠绵地吻著她……
久久後,才放过。
她喘著气,可怜兮兮的大眼瞅著他直瞧,无辜又不知所措地问著。“你这算什麽?一会儿讨厌我,一会儿又吻我,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没什麽意思。”就是抛不掉、弃不了,古冥冥之於他是那麽强烈的存在。
她又气又急。“你就用这句话敷衍了事。”她被白吃豆腐。
“不然呢?”而且逗她是个无穷的乐趣,他更加舍不得斩断与她相处时的快乐感觉,所以——他回来了。“呵,你的脸好红。”
“当然红,被你气红的。”他仍然用暧昧不明的手段在迷惑她。
指关节温柔地轻抚她火热的脸颊,项惔轻轻笑了。
“幸亏我还能影响你的情绪。”他故意消遣她道,天知道她刚才玩失忆游戏的行为他很不欣赏。
“你很得意呀!”反观自己是不是太没种了。
“你可以报复我。”他好大方的建议。
“怎麽报复?我哪时候斗嬴过你,况且——”她的声音突然黯沈下来。“你会给我时间想复仇方法吗?你不是又要拍拍屁股走人了?”
“你在求我留下?”他强忍笑意从唇隙间流泻而出。
她狼狈地扭曲五官,狠狠地啐了一口。“谁要你留下。”
“那好。”他霍地站起来,一秒不留的起身便走。“那我走。”
“喂—。”她心一抽,迅速弹起,伸手抓住他的袖管。“你真的又要走?”她心弦绷得死紧。
项惔回头笑。“还不承认你想留下我。”
这分明又是调戏的眼神,古冥冥又羞又窘,忽地道。“我才不想留你,是我又抓到你了。”她把他拽得好紧好紧,不愿认输地道。“你听清楚哟,是我又抓到了你这位※夜叉※,是我逮到你的,而且这一次你休想再从我眼前溜走,你再也逃不掉了,不管你再怎麽迷惑我,运用手段哄骗我放手,我都不会再上当了。”
“是吗?无论如何你都不会放开我?”他好整以暇地反问道。
“是,没错,我发誓,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好,很好,这可是你说的,你千万别後悔。”项惔突然将她拉进怀抱中,将她的小脸按往自己的心口上,古冥冥来不及消化心头的震惊,立刻被他稳健的心跳声与属於他的特殊气息给迷去了神魂。
她倚偎在他怀里,好想就这麽紧紧靠著,再也不分开。
好想……
小脸就贪恋地枕在他的胸膛上,也不再张口说话,只期待这份安全又宁静且温馨的美丽氛围能够持续到永远……
她奢盼著、妄想著……
第八章
拖著疲惫的身子,古冥冥回到所居住的华厦,天几乎怏要亮了,而返家的这一路上,她总是偷偷地观看他。
心头很不踏实,彷佛眨一下眼皮,项惔就又会平空消失——肇因於他实在太会玩失踪游戏了,得多看几眼才能安抚自己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项惔再度出现在她面前,他是活生生存在的。
“你在偷看我?”项惔忽地侧首问了句。
“没。”她连忙收回偷看的视线,哎,真笨,竟被他发现,这下子肯定又要落居下风。
“你有,你明明又在要花痴。”他像在说玩笑话,又像在讥嘲似地道。
古冥冥凶狠的眯起水眸,但眼底下却蓄满安心的情绪,他确实是回来了,也唯有他会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你的嘴巴还是这麽坏。”打从相识开始,他就从来没有改变过。
他微微一笑,静候她拿出鈅匙开门,进屋後,项惔环顾了这处整洁的环境。
“除了钟点佣人继续定时前来打扫清洁以外,我另外聘请的两位佣人你早早就辞退了。”他望著走向厨房的她。“而且银行存款再也没有减少过。”
“你都知道?也该是,我的生活状况向来都瞒不了你。”她从厨房端出两杯咖啡,听他把她的生活状况调查得这麽清楚,有股喜孜孜的感觉在晃漾……这证明他是放不下的。
项惔像是男主人般的坐进宽敞舒适的大沙发,有些不解地问道:“你怎麽不尽情享受金钱的好处呢—。当个无忧无虑的千金大小姐不是你毕生最大的心愿?”
“我是想啊,只不过——”她霍然住了口,硬生生吞回真实的内心感受。当他离去後,虽然她可以过著奢华的日子,可是才当十天的“富家千金”,她就觉得无趣、觉得烦腻,他不在身旁的空虚感是她不曾经历过的,这半年来的虚浮与不安让她觉得像是失根的浮萍,每天茫茫然,不过——她现在不会告诉他真相,否则他一定会乘机耻笑她。
“对了,我有件事要请教你耶。”古冥冥表情倏然一变,像极是只谄媚的小狗狗,垂涎兮兮地凑到他面前。
“什麽?”瞧她怪里怪气的模样分明又没好事。
“嘿嘿……”她乾笑一声。“项大爷,我有件事想请教一下,你现在回来了,重新出现在我面前,那麽我请教你哦,你会不会把送给我的房子、车子、珠宝、钞票……呵呵……又收了回去?”她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小手不自觉地握紧,这很重要,先问清楚。
“好问题。”他喝了口咖啡。
“答案呢?”她紧张的几乎要冒出冷汗来。
他一边喝著咖啡,一边随口说道:“看你以後的表现再来做决定。”
“啥?现在不给答案。”
“不给。”
“哪有这样子的?”她不满地嘟起小嘴,好不容易将人给盼回来,她正打著人财两得的绝妙主意,可是他似乎不打算让她称心如意。“哼,你想考验我,要替我评分,可是我未必得配合你啊。”她奸诈地道。“哼哼,我才不担心呢,就算我表现不好你给我评个零分,把好处都给收回去,我也不怕,反正我还有靠山嘛。”
“凌少云?”他道出靠山的名字,目光渐变凌厉。
“没错。”她得意洋洋地道,看他还想拿什麽来制她。
冷冽的眸光盯著杯缘,口吻却是好温柔。“这半年来你们两个就厮混在一块。”
“什么厮混,用词难听死了,凌少云对我很照顾,不过说来都要感谢你,是你替我们牵起的缘分。”
“你是该感谢我。”他把自已归成媒人角色。
对於他的回答古冥冥不满意极了。“好怪,你不生气啊?”他的平常心重重打击到她原本的期待。
“我生什麽气?”他反问道。
“就是……”她一时无言以对,总不能告诉他应该要吃醋,他应该对凌少云怀有敌意,因为他抢了他的“女朋友”。“就是生气啊。”
“我不生气,相反的,我该感谢他对你的照顾,而且你不也觉得他是你的靠山。”
古冥冥受伤的轻嚷道:“你觉得我跟凌少云在一块是应当的?”
“嗯。”
原本热烈期待的心霎时冷了下来,她口吻变冷了。“好,先按下我的事不谈,那麽说说你自己?在消失的这半年里,你上哪去了?”
“就做※侠盗组织※该做的工作。”不过全部的注意力都专注在那名从事国际贩毒走私的政商大老身上,那个家伙极为狡绘奸诈,在半年前知道在己已经被锁定时,为了预防被踩到狐狸尾巴,改弦易辙地将转运毒品的中继站转到国外去,暂时停止在台湾的一切活动。
於是项惔不得不跟著变更计划,设下种种陷阱让他以为敌对的一方已经放弃追查他的不法行动,终於把这个大老的犯罪证据诱导回台湾,这回肯定将他成擒。
项惔分明又用敷衍了事的态度在面对她。
“没诚意。”满腔愤懑无处发泄,她竟然一口仰尽一杯热咖啡。“我看你才不是去办案子,你根本是去逍遥快活。”她重重地放下杯子,差点把瓷杯撞碎。
“你嫉妒?”他喜欢看她活灵活现的各种表情,自然很乐意去跟她作对。
“不,我才不嫉妒。”她被惹毛了,她一定要反击。古冥冥突然绽颜一笑,表情野艳又狐媚。“呵呵……既然我的※新闻※又自投罗网了,肯定不能再闲放著,我得要好好※运用※一番,才对得起这个主动上门的好运气。”
他蹙眉。“你又想玩什麽游戏?”
“不告诉你。”她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就慢慢等著、看著,很快地你就会了解了。”
一起床,神清气爽,古冥冥已经好久好久没睡过这麽一顿舒服的觉了。
她伸了一记大大的懒腰後,继续赖坐在床上,双膝曲著,下巴顶在膝盖上,水灵灵的眸子瞟望窗外那一株株绿色盆栽,眼神却渐渐变得蒙胧……
没有噩梦缠身,也没有把昨夜与他斗气的不满挂在心头上,即便昨天所面临到的净是惊涛骇浪的凶险镜头,先是面临差点被毒枭撞死的畏惧,之後承受项惔现身的惊喜,紧接著又被项惔模糊的感情态度给气炸脾肺,然而这一件接一件的考验却没有让她作噩梦,反倒令她勇气百倍。
她明白的。
她勇气的来源就是项惔。
只要他真实的存在并且陪在她身边,那么她就会有胆量,会有勇气往目标迈进!
嘿嘿嘿……
她的终极目标便是“人财两得”,原本迷蒙的目光瞬间黠光四射。
她跳起,起身梳洗,换好衣服後大步迈出门外。
项惔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阅著内幕杂志。
“你在客厅坐了一夜?”柳眉拧了拧,不知为何她就是知道他没睡,虽然他的精神仍然显得神采奕奕。
他放下手边的杂志,身子徐缓地靠向椅背。“是啊,坐到现在。”他微微笑。
“为什麽不去睡?”
“你又没有邀请我?”真正原因他是担心她又犯糊涂,趁他不注意或熟睡时,又偷偷跑去搜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