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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没说。”柳夜行摇头:“陛下只说,总之,结果是通缉犯!”
王策皱眉,一抹深邃乍然:“那为何是不光彩?”杀通缉犯也不光彩,那还有什么光彩?
“因为……”柳夜行流露一丝古怪神色:“对方成家立业,大内营和锦绣营灭了对方满门。可即便如此,仍然有几个人逃掉了!”
王策若有所思:“那顾行权,原本便是那个通缉犯的家奴?对方跑掉的人,你们如今还在通缉吗?”
这就不是柳夜行所能知晓的了,不过,他沉吟点头:“不错,锦绣营仍然在通缉!”他也算干脆,索性取来一叠通缉文书交给王策。
王策翻阅一下,忽然神色一动,心里咯噔一下,展颜欢乐一笑:“如此说来,顾行权当年背主就是真的。”
……
柳夜行只表示这些他就不知道了,沉思一会:“以上乃是陛下要我转告你的,这是陛下的诚意。若你问我,我倒也依稀记得。”
“十八九年前,大约是……”他回忆道:“隐约记得似乎是晚春时分,那时我是总领,锦营有一次行动,配合大内营在北流的行动。”
他眼中流露一丝惧意:“当年锦营派了十组斗罡高手,一组三花武尊,一组五气武尊,以及两位归元武尊前往北流。”
“据说大内营当时派出了一名武帝,六名武宗,约莫十多名武尊。”
心理素质强如柳夜行陷入回忆,也不由回忆起那血淋淋的一幕,流露深深恐惧:“那一战我甚至连参与和知晓的资格都没有。”
“我只听说,锦营回来的人折了一半以上。大内营战死两名武宗,三名武宗重伤。甚至……”
柳夜行震撼的失神道:“甚至据说武帝也受伤了。而据说对方只是武宗修为!”
王策睁大眼,充满惊讶,这哥们不是在讲童话吧?这么多高手去对付一个武宗,忽然能如此惨痛的回来?估计就是半帝王魂加小武帝联手,才有可能造成这种成效呢。
柳夜行回过神来苦笑:“实情如此,据说对方用的是……”一霎,他说出四个让王策心底仿佛被冲击波轰中的字!
“剑神三式!”
王策的心底是飓风来回席卷,表面上却懒洋洋地笑道:“剑神三式听说很厉害呢,当年他们碰到的是哪招?”
柳夜行回忆道:“似乎三式都碰到了?不漏之沙肯定有。”
王策倒抽一口凉气,笑嘻嘻道:“灭人满门就不妥了,何况还是派遣这么多高手,果然不太光彩!难怪你们的皇帝会如此遮掩。”
“真的?”柳夜行笑问。
“真的!”王策笑答。至少比取款机取出来的钱真,也肯定没银行真。
至少银行有勇气直接告诉你,它不保证你取的是真钞假钞。放眼朝廷部门,谁敢比它更敢说真话!
和柳夜行在绣营门口分道扬镳,王策悠然自得的在某些先生的监视下,往回走,看来一派自得其乐的样子,买点零嘴吃吃,惬意地回去。
没人知晓他心底的震惊!
不漏之沙的大半残本,在唐帝手里。另外小半,在南衙武经阁的某个角落。凑在一起,才是补全版的不漏之沙。
那个通缉犯是谁,为何会剑神三式?须知,这剑神三式乃是名震天下的绝世剑法,早被认为失传了。天下武学虽多,也驳杂繁复,可能够闻名天下的,绝对都是最顶尖的。
通缉文书!王策的心脏猛然跃动,通缉文书上的内容和画像,他曾经在两衙都看见过。
王策用力的回忆,是,没错,就是同一批人,绝对是同一批人。他挖空记忆,终于想起来,顿时骇然色变!
想起来了,在平叛之后,他曾在两衙翻阅绝密档案。其中,就有一份存档的圣旨。王策心中一寒,不是两衙指挥使批的通缉令!
是唐帝!
“绝对不要相信皇帝”,“你不是唐帝的儿子,相反,你和他有仇”,“小策,并非我不想告诉你,而是并非时机”。
“小策,你的修为太低,除非你修成武尊,否则你知晓身世对你来说非常危险!”
老顾过去说过的无数话语,浮光掠影的在王策脑海里重新陆续被记起来。他有一种极不安的感觉,也是极为不好的感觉,就好像快要触摸到某些东西了。
就差一点了,就差一点了!王策手心攥了一把汗,如果那就是答案,那就足矣让他感到毛骨悚然了。
王策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喃喃自语:“老顾的顾……顾行权的顾,希望……不要是同一个顾!”
老顾,你呀快把我折腾惨了。下次见你,一定要你说出真相了。王策挠头发狠,隐约觉得老顾还真的未必就知道多少,不一定是故意折腾他。
王策能感觉,某些东西已经触手可及了。他想了想:“看来有空还是要去王家走一走,律帝说王重溪的父亲卷入了妙玉案,那就有趣了。”
堂堂洛水王家,居然会卷入妙玉案?那简直就好像拉爷和肯尼迪家族是人生三大铁,估计没人相信吧。
王策忍俊不禁。这律帝还真够大气,说诚意就果然给了诚意,不怎么光彩的过去居然也肯说。这位律帝还真他娘的有个性。
满腹牢骚和怨气,回到北洲房,还没看见什么,就听见宅院里传来苏寐的厉喝:“走,秦见谯,我苏寐十多年前就说过,什么婚约我是决计不承认。”
一个充满苦涩,且蕴含魅力的声音饱含一丝情意:“苏寐,你我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玩大的,难道你便是连见我都不肯?”
……
苏寐冷冷道:“你几时成了苏家的人了?青梅竹马?如果这也算,那天底下就没有和你不是青梅竹马的女子了。”
秦见谯苦笑:“你这一走十多年,怎么说,我也是你未婚夫婿,你这般态度,岂不是教我难堪。你呀,当年你我也算是相交一场,我家提出婚约的时候,你何必答应,平白多了是非。”
苏寐情绪微微一顿,声音平缓许多:“当年我沉迷炼师之道,苏家并不重视我。你在秦家,也并不得宠。这桩婚事你我都无法反抗,所以我才一逃了之。”
秦见谯是一名风流倜傥的男子,甚有不少令女人砰然的动人气质,流露深情哀求:“苏寐……你该知我对你一腔情意!”
苏寐反而失声笑了:“秦见谯,你何必作态,当年我便知晓你最善于游走女人之间了,你道我会为你这点说辞而打动,那便错了。”
秦见谯毫不脸红:“总之,我喜欢你。我就是要娶你,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这桩婚事摆在这,只要我不松口,谁都改变不了。”
王策旁观一会,摇头不已,大步走上前,向苏寐一点头表示自己搞定。端详这英俊风流的秦见谯,充满同情的惋惜:“师父说,你在秦家不得宠,我信了十足!”
秦见谯惊讶,怒道:“你是什么人!”一顿恍然想起家人说的:“你就是和我未婚妻勾搭的那小子!”
你看,王策有什么理由不抽他,抬手啪的一下,搓搓手感慨:“这送上门的,不揍两耳光,对不起天地良心啊。”要是忽然有条法律说殴打官员不犯法,换了你,你打不打?你要是打轻了,都觉得对不起党和人民。这就是王策的心情。
两名屹立一旁的护卫顿时大怒冲上来:“小子,你敢!”
剑光弥漫中,两名护卫的刀剑铿锵一下被绞飞。
王策面无表情,缓缓收剑入腰带中:“你们都弄错了,不是我敢不敢的问题,是我心情好不好的问题!”
第299章 收藏美人的收藏家
秦见谯确是玉树临风,乍然一看,好一派世家贵公子的气质。可惜,左脸的红肿,三分忧郁四分蹉跎的出卖了他的本质。
从护卫的刀剑被绞飞,秦见谯面色一变,再是王策徐徐收剑,神色再是一变。
顿时挺身而出,甚有指点江山英武过人的气派,指点怒斥:“你这人好不晓事,我与你师父谈话,关你何事。与你敢不敢,心情好不好又有何干!”
不全然是绣花枕头王八蛋。王策眨眨眼道:“我喊她师父,你就相信她是我师父?那我喊你兔子,你要不要蹦几下给我们开开眼?”
“你!”秦见谯气急败坏,涨红脸甩手:“你这人太粗俗不堪!”
王策笑吟吟:“我素来便是粗俗不堪,揍人抽人,素来是我的个人喜好,你斯文?你撅个平沙落雁式,我就相信你斯文。”
不等秦见谯怒斥,王策悠然挽袖子:“我是粗俗人,我最爱的就是践踏你这种斯文人的优越感。”
啪的一耳光,秦见谯涨红脸退后一步。王策淡淡道:“如何!剑桥兄,几时把你的牛津和哈佛哥喊来也让我揍一揍?”
秦见谯面色阴霾,掩不住惊慌,步步退却,色厉内荏:“你想干什么!你勾搭我未婚妻,莫非还想杀我不成!”
苏寐脸色顿时就是一黑!
王策哂笑,这秦见谯果然是绣花枕头一个,难怪秦家不太宠爱此人。不过,这厮倒是多少算有一点的小聪明。想着,缓缓拔出滴水剑:“秦见谯,你以为我把剑收了,就是不会杀你?那你便大错特错了。”
秦见谯面上的慌乱清晰无比,却依然口齿清晰:“我乃大律官员,你不能杀我,否则大律必缉拿你!”
王策指尖一弹滴水剑,发出蝉鸣一般的震动声:“不晓得你有没有听过官逼民反?”
“小心!”苏寐惊呼一声。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余矫等人身法一动,扑将过来。
“余矫,你们住手。此乃,私人恩怨。”王策像鬼魅般摇身一动,一双看似并不大,也并不粗壮有力的拳头,却仿佛半空中打出的烈雷。
宛如山崩一样的震撼,瞬间把两名护卫轰退回去。
余矫等人在一旁豁然,心下不免是有几分敬意,至少这个少年上司有担待。一句私人恩怨,就让大律和秦家无法撒气在他们身上。
王策甩甩胳膊,缓缓吐了口气,感觉不坏,忽然有点喜欢上这种靠武力强行打击敌人的方法了,简单直接干脆,并高效。
这会儿,不是去年了,今天的哥们已经有充分的武力了。王策在心里对自家强调,没必要凡事都要动头脑来解决,很多时候武力摆平最高效。
不能不说,此乃王策一个相当大的转变。以往的他,因为种种原因,很少亲自出手打架,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
……
大步流星走来两名护卫身前,王策咧嘴一笑,抬起双拳,靠山拳迸爆一切,仿佛身体化为山岳,一霎推金山倒玉柱的轰下来。两名护卫闷哼直接倒飞出去!
爽啊!这就是生命力,这就是沸腾的男性荷尔蒙啊。王策终于明白,很多人喜欢打架了,纯粹是这打爆对手的感觉很美妙,只觉得自己一时成了男人中的男人,拥有战斗J中的战斗J。
王策拔剑,准备杀人的时候,苏寐却忽然大喊:“阿策,莫要如此,罢了,放他们走吧。”
“苏姐!”王策惊讶回头:“真要放了?”
苏寐点头:“放了吧,不论如何,总归是相识一场。做不得夫妻,也不好害了他的性命。”
秦见谯本来就好像缩水的矮人,听闻此言,顿时宛如膨胀的巨人挺身而起。
王策惊讶不已,摇头失笑,这油头粉面的家伙也不全然是绣花枕头,小聪明和随机应变的本事还是有的。也是,若真的一点本事都没,也轮不到秦见谯了。
正当秦见谯膨胀得无以复加的时候,一记响亮而沉痛的耳光,啪的一下把他扇在地上。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绝对是耳光中的耳光,能上耳光教科书。
王策蹲下来,拍拍这张相当不顺眼的白脸:“走吧,有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