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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不曾相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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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懂得欣赏我的幽默感的人,现在要弃我而去,对我来说实在是不小的打击。

最最重要的是,还有谁能忍受我杀猪般的魔音穿脑?

愁云惨雾到隔月初,我一个人单独来看诊。宁夏那个猪头死党说要赔罪,坚持接送她,想来还真怨叹,为什么别人男朋友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就算没男友的也有人温馨接送,只有我一个人形单影只。

挂号时,小姐问我要哪个推拿师。以前都固定让吕姊推拿,现在她离职了,我一时也没主意,顺手在星期二的排班表上随意指了一个。

好像叫林什么的吧,没留意。

看完诊,让素有“小李飞刀”之称的李医师灸了六针,我又足足等了半小时,才听到里头推拿师喊我名字。

比吕姊还大牌哦,让我等那么久。

我在心里打定主意,下次不要再挑这个林什么的了,浪费我的时间。

“沈小姐?”

“对。”

“请坐。你怎么了?”

“脚,受伤。”我很乖,有问必答。

“左脚?右脚?”

“两脚。”

“那麻烦你先伸右脚。”

“哦。”我不太淑女地将脚跨上床,他挪近椅子,开始揉揉按按,问我痛不痛之类的。

我顺势抬头,这才发现,这个林什么的,长得还乱好看一把的咧。重要的是他看起来很年轻,这算是我到这“蛮荒边疆”之後,遇到第一个算帅的男生了。

浑蛋婷还拐我,说屏东只有莲雾和槟榔,没有帅哥,眼下不就有一个?回去要跟她炫耀,这世上的帅哥可不是只有她男朋友——虽然她男朋友是我弟。

但是下一秒,我欣赏“美色”的兴致,立刻消失殆尽。

“啊啊啊——”

“忍耐一下,你扭到了,脚踝很肿,这要乔一下。”

“可是——等一下——”他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力道快、狠、准,拿我的脚踝当面团扭过来揉过去。那种痛的感觉直冲脑际,绷断脑神经,我惨叫一声,下意识里脚往前一蹬——

“啊!”很短促的惊叫声,但我确定这不是出自我口中……

等等!我踢到了什么?等到我意识过来,这画面、这画面……

我发誓,真的,我发誓,这一刻我真的情愿妈妈没生我来这世上,好丢脸、好丢脸!我居然……踢到人家的……那个!

哪个?就……“那个”嘛!男人宁可不要命也要保住的那个嘛!

还不懂?都说成这样了,再问我打人了!

有没有地洞?好想死……

气氛持续尴尬……诡异地尴尬。

“那个……你结婚了没?”我脑子糊成一团,胡乱抓了个问句。

“……还没。”

“那,有小孩了没?”

“……理论上,当然没有。”

“那那那……你不是独子吧?”要是他以後不能人道,我罪过就大了。

“抱歉,我是。”

“啊,那……你还能生吧?”话一出口,我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嫌气氛不够僵吗?

没想到,他居然笑了出来。

“可以。你不用担心。”

“哦。”我呆呆点完头,才想到,我哦什么啊,白痴!

“那个……林先生,刚刚我真的很抱歉……”

“没关系。”顿了顿。“我姓李。”

“我来不及告诉你,我真的很怕痛。”而且会痛到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好,现在我知道了。你希望我速战速决,还是慢慢来、慢慢痛?”

“……慢慢来,请温柔地对待我。”

“OK。脚给我。”

他这次学聪明了,脚踝抓得死紧,一点偷袭的机会都不给qi書網…奇书我……或者,他其实也考量到,他还没结婚、没有小孩,而且是独子吧?

他一边推揉,一边皱眉头。“你之前给哪个推拿师看的?”

“吕姊。”

“咦?那不太可能啊……”他低下头,看到床下曾被争议到底有几寸高的凉鞋,叹了口气。“沈小姐,你很皮哦。”

我心虚,很心虚。“因为我穿不惯平底鞋啊,每次跌倒都是穿球鞋耶,高跟鞋都不会……”我跟平底鞋犯冲啦!

“噢,原来是你!那个很爱穿高跟鞋,又老是跌倒,每次都被吕姊念的小女生……”

啧,什么小女生,我成年了好吗?

“吕姊有告诉你哦?”不会吧,那么丢脸的事。

“不是,因为那天我刚好在隔壁。”

不不不……不会吧?我回想那天的对话,什么前面来後面来、粗暴温柔的……麦尬!我的形象……

像嫌我不够丢脸似的,他又补上一句。“你叫得很暧昧,我以为我走错地方了。”

啊啊啊……那是我和吕姊在闹著玩的啊……

“……”我说不出话来,一句都说不出。

下次不来了,真的,我下次再也不找这个推拿师了。唉,泄死泄症!

“这没十五寸吧?”居然亏我!

因为上次吕姊说:“这次是六寸,下次你可以穿十五寸的鞋子来没关系。”虽然我觉得它穿起来感觉明明不到六寸……

“那个……林先生,你来评评理,它有六寸那么高吗?”

“有,而且不止。”停了一下。“我姓李。”

“乱讲,明明没有。”算了,他不是女人,我可以原谅他的估计错误。

“另一只脚呢?”

我放下被纱布一层层捆住的右脚,换上左脚。

“又是跌倒?”

“呵、呵呵!对呀。”乾笑。

老实说,他温柔多了,虽然有时候还是痛得我唉唉叫,但还不至於到飙泪踢蛋蛋的地步。

“有点筋骨发炎和瘀血哦,回去洗澡时多用热水热敷。”包好左膝盖,他不忘交代几句。

“谢谢,你真的比吕姊温柔多了,林先生。”

“不用客气,还有,我真的姓李。”

“啊?”这次我听进去了。奇怪,如果他姓李,那为什么我老是记成林?

临走前,他又补上一句:“真的,沈小姐,拜托你不要再穿高跟鞋了,我未来的老婆小孩会感谢你的。”

“……”掀帘,走人!

再一次发誓,我再也不会指定这个林什么还是李什么的推拿师了!

之二

套一句我家小弟的话:“学校是政府立案、合法的诈骗集团。”我们缴的学费和上课时数,完全不成正比。

星期四,结束了一个礼拜的课,我赶著回高雄的家。

原本,四点五十分下课,要赶五点三十三分的火车时间已经很紧迫了,那个猪头徐圣文还耽误本姑娘的青春,结结巴巴讲了半天,结果只是别人送了他一束花和一盒金莎巧克力,他对花粉过敏,也不吃巧克力,所以转送给我。

妈的,一点小事扯半天,男孩子这么不乾不脆,我差点一举扁过去,要是害我坐不到车,他就死定了!

宁夏看到那束花,表情暧昧兮兮地直笑。

她一直觉得徐圣文暗恋我,只不过腼覥男羞於表白。关於这一点,我不表任何意见,至少他没对我表示过什么,只不过是比较照顾我们的学长罢了,他哪回送来的消夜,宁夏和靖阳没份?

果然,一路狂飙到屏东火车站,错过了车班,路上为了护住那束花,几次还差点撞到安全岛。

等了半天,电联车又给我误点再误点,眼看天色已晚,世上又刚好有这么该死的巧合,我手机在踏进月台的那一秒没电。想到家人还在等我吃饭,我瞥了眼手中的电联车票,也没想那么多,直接跳进最近一班的自强号——(姊姊是万不得已,绝非存心逃票,小朋友千万别乱学。)

车上人很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非假日,害我手里抱著那束碍事的玫瑰,右手提著家中阿娘指定要买的四盒生水饺,肩上再背著姑娘我的随身家当,随著火车颠颠晃晃,摇得我头都快昏了,数度踩到旁人的脚,遭来好几个白眼。

晃了约莫三分钟,在我预估撑不了多久就会跌得狗吃屎时,旁边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小姐,我看你站得那么辛苦,要不要到後面去坐?我旁边位子的人刚刚下车了。”

我回头,看到的是一个年约四、五十几岁的妇人,警戒心稍稍降下。起码不是无聊的搭讪分子。

“好啊。”再站下去,我的淑女形象早晚会跌得一乾二净,我两只脚已经包得很精彩了,真的不需要再锦上添花一番。

一路上,我们聊了些话题,包括就读的学校啦、科系啦、家住哪里等等。直到火车在高雄靠站,我下车时,她突然冒出一句:“老实告诉你啦,其实刚刚我旁边的座位是有人的。”

“咦?”换月台转车的我顿住脚。“怎么会?”

“是一个帅帅的少年家,他很好心,看你撞来撞去,叫我过去这样跟你说的。”

真的吗?

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为善不欲人知的好心人啊?

老实说,心里有点小小感动了下。

“在那边、在那边,看到没有?就是他啦,帅帅的那个……”妇人兴冲冲地指给我看,我顺著她比的方向往人群看去,他正好转身走出月台。

只是瞬间的惊鸿一瞥,但是我发誓,我真的见过他,感觉很眼熟啊……

回家後把这件事告诉小弟,问他:“如果是你,会让座吗?”

“要看她漂不漂亮。”

“如果是我呢?”

“我会继续睡死,当成没看到。”

我就知道!

色狼!现实的色狼!而且是现实又不懂得欣赏的色狼!

我当场赏他一个飞天抱枕。“喂,我那么糟糕哦?”

“坦白讲,真的有点碍眼。”在我拿起脚上的拖鞋时,他急忙又补上一句:“那是我个人的审美观啦,起码你污得到一束花,还有人肯让座给你,可见别人看起来还没那么碍眼……”嘴里咿咿唔唔吃著我的金莎巧克力,声音愈来愈小。“虽然我怀疑那是同情票……”

@#%……

算了,不想跟他讲,免得气死自己。

那个礼拜,与我感情最好的表妹开了个小刀,在医院度过,我正好借花献佛,将那束花送到病房给她。

表妹感动归感动,嘴里还念著:“神经哦,干么浪费钱……”

我发誓,我真的看到婷要笑不笑的表情。

直到现在,我亲爱的表妹都还沈醉在她的感动中,不知道真相。

回到学校,知道这件事的宁夏,直骂我不解风情。

对不起,我处女座的,很实际,只知道什么叫经济效益,不懂什么叫浪漫啦。花留在家里没有用处,探病送人还可美化病房耶,比起不切实际的浪漫,这用途实质多了,不是吗?

宁夏听完,直接装死瘫在床上,一副完全被我打败的表情——虽然我一点都不觉得我分析得有错。

“算了算了,你没救了。我只要求你,别让徐圣文知道,他的玻璃心会碎得捡不完。”

“拜托,人家学长才没那么小气咧。”反正也是人家送他的,他送给我就是我的了,才不会和我计较这些鸡毛蒜皮大的事。

“不和你扯了啦,我要去看脚伤,你要不要去?”

“不要,猪头王会来载我。”她依然赖在床上装死,我只好披上外套,千山独行。

天气很冷,套句我家小弟的强调用词:“真他妈冷得干干叫。”但我是淑女,淑女是不说脏话的,这句话只能吞回肚子里,抖著几乎握不住机车手把的双手,唯一的任务只求不要kiss安全岛。

在我停好车,进诊所前,心里都还在默念上个礼拜发的很誓——我再也不要指定那个推拿师,我再也不要指定那个推拿师……

“小姐,挂号。”我不会选那个推拿师,绝对不会……

坐在等候看诊的长椅,我呆呆瞪著手中的看诊单。

原来他叫李柏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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