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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进宫的心愿已达成,现在便迫不及待地想与我划清界限?”他幽惑的眼眸眯出一丝戏谑的狭光。
她怒瞪了他好一会儿,不发一言转身离开。
“去哪儿?”樊溯的动作更快,刹那间她又被锁进他的胸前!
“让我走,我要回武馆——”她清丽的小脸已被愤怒、抗拒、倔强、指控给扭曲了。樊溯却在这时候放肆大笑,“哈…冷静可人的小白兔这会儿怎么变成了一头张牙舞爪的母老虎,恨不得将我撕裂后一口吞进腹中?”
“如果可以,我会这么做。”
“你休想!”他钳着她腰际的手猛一用力,却无意间扯痛了她的伤口!
蔚晴低呼了一声,一股锥心的疼痛让她泪水盈眶。
“怎么,你的伤还没好?”他焦虑的眸映照着她的泪眼,口气急促震惊,似乎比她所承受的痛苦更剧烈。
她按住伤口,轻摇头。她根本不敢看他,此时此刻的他像是又回到了采药那天,他会为她焦虑,亦会关心她,全然没有皇家子弟的骄贵。
然而她知道,那个他只是个幻影,片刻后他又会回到那冷酷无情的樊溯六阿哥,无论在气势言辞上绝对是不输人的。
“这怎么可能,十来天过去了,你有武功底子又懂得自我调息疗伤,早该好了。”他的表情摆明了不相信。
蔚晴再也受不了他的控诉与怀疑,激烈地回应道:“对,是我骗了你,我装病作痛行了吧!”
这些日子来,为了避免让爹爹起疑心,她和平日一样得带着弟兄们练武作操,又怕身上的药草味会引人疑虑,因此,她不敢上药,且常常一个不注意,刚愈合的伤口又被扯开,几次下来,伤口已化脓积血,疼痛难当,但她依旧面不改色、故作坚强。
唯一知情的哥哥也被她的演技给蒙混过去,以为她已经完全康复。
“让我看看。”她的脸色顿变苍白,额际渗出冷汗。
在樊溯五官上浮上一层关注,柔和了他原有的严厉,形成一股变幻莫测的特质。
“我不。”她一闪,首次躲过了他的“禄山之爪”。
蔚晴不喜欢他老是对她颐指气使的,尤其是他那露出可恶笑容的脸庞更令她无所适从。
“我倒要看看你准备闪躲我到几时?在紫禁城内的每个人都是为自己的私利而生存,不会有人管你这个平民女子。”他森冷的说。
“这么说,你也是以私利为目的了,而我却无法带给你任何利益,你寻错对象了。”她差点被他的低语慑住,但仍勉强巩固自己的自尊。
他眯起狩猎的双眸,由眼缝中笑睇着她作坚强的模样,“没错,你既非将门之女、更非富家千金,根本无法带给我利益,但却能让我尝到戏弄狎玩你的快感,因为,你的逞强与清高自傲碍了我的眼,或许你可以跟妓女学着对我献媚谄言,等我一厌倦就会放过你。”
“你…作梦!”他冷冽无情之语又激得她伤口隐隐泛疼。
“就算我作梦吧!而你永远是我梦里的囚女,除非我愿意,否则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控制。”他看到她抚在腰间的手又紧缩了一下,“跟我回我的寝宫,我一定要看看你的伤。”
“别碰我!”在他说了这么一串刺伤她的话,他怎能还期待她会若无其事地跟他走!
“是吗?那我今天非得将你”碰“得彻底不可!”樊溯正要以蛮力拉住她的手腕时,长廊尽头的拱门下出现了一个双眸含怒的身影。
“六阿哥——”是昱馨格格,她徐缓地走向他俩,冷冽的目光始终未离开蔚晴,“她是谁?你玩女人从不曾玩进宫里过,为何任意将她带进宫?”
樊溯收回手,转首看向昱馨格格,并不作正面回答,“小妹,有事吗?”
“没事我就不能来你的”溯澐宫“吗?”昱馨格格彷若心爱的玩具被人抢了似的,愤怒地叫嚷着。
蔚晴却听出了些许玄机,原来他带着她绕绕转转的,是来他的地盘?
樊溯不耐的表情中再也没有一丝柔和的线条,口气更是不容否决的冷峻,“当然可以,但我现在没空,你出去。”
“六阿哥…”昱馨格格张口结舌,丝毫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是向来对她柔言软语的六阿哥樊溯!
“不!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出去!”说话的是蔚晴,她不停搜寻可逃离的出口,然而,紫禁城何其大,光一个宫院就彷似迷宫,何况刚才她专心于逃避他锐利的眼,并未注意到路径,这该如何是好,她该如何逃过他的纠缠?
“你别作梦,该走的人是她。”樊溯指着昱馨格格,慢条斯理的说,黝黯的目光深沉难懂。
昱馨格格闻言,气愤地冲向樊溯与蔚晴之间,盯着蔚晴的眼道:“你到底是哪来的坏女人,居然敢抢我六阿哥,我打死你!”
昱馨格格伸出的手立即被樊溯按住,他冷冷地说:“昱馨,你敢动手,我绝不会饶过你。”
“六阿哥…你一向是最宠我也最疼我的,今天竟然为了一个庸俗的平民女子来责骂我?”
昱馨格格梗着声呜咽着,狠戾的眼直瞪向蔚晴;蔚晴被她的指责委屈得惨白了脸,百般无辜泪盈于睫。
“昱馨…她是皇阿玛特意请来的女武师,你应尊重她,你的年纪不小了,不准再意气用事。”
樊溯的态度稍微软化,但仍拿出应有的锋利气势,不许昱馨格格再口没遮拦、恣意妄为。
“女武师?!这怎么可能,宫里不缺武师啊!”
“她是皇阿玛请来专门教导小阿哥武技的。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你现在可以离开了。”樊溯表情冷肃的说。
“六阿哥…”昱馨格格迭步后退,怒意占满了整个脸上,“我不会让她待下来的,我这就去请皇阿玛赶她出宫!”愤懑之言才窜出口,她已飞奔离开。
樊溯有预感,未来又将是漫天风暴,但他可一点儿也不在意。
皇阿玛又怎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收回圣令?
“格格既然不欢迎我,那我离开好了。”
昱毊格格余留下的那抹剑拔弩张的气焰仍烧灼着蔚晴的心灵,她不知道自己当初答应皇上进宫是对是错?
平凡如她,根本不属于这里,也应付不来。
“难道你想欺君?我可提醒你,欺君罪重者可诛九族啊!你有这份能耐承受这么大的罪过吗?”
樊溯挑高右眉,不费吹灰之力的几句话,立刻将蔚晴带进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中,她像是挨了一记闷棍,原就白皙的脸庞变得更形槁灰。
“你…你简直就是恶魔!”
“哈哈…你尽可以冠冕堂皇地替我安上任何的罪名,反正我话已说尽,你这只蝶若硬要飞离我编织的蛛网,只怕会翅破翼损,伤重成残!”樊溯逼近她,对她露出个不痛不痒的笑容,低嘎的音律潜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栗!
蔚晴定在原地,悲怆至极几乎说不出话来,腰间抽痛的伤口更是如撕裂般地难受!她蹲下身,不住的颤抖。
“你怎么了?走!我定要看看你的伤势。”
他脸色骤变,连忙抱起她疾奔向自己的寝居,沿路并唤宫女尽速传来太医。
他心中直唤:侯蔚晴,你怎能出事?我还没向你宣战呢!
第五章太医离去后,由于药物使然,蔚晴深深地沉睡着。
延宕许久的心终于安稳下来的樊溯索性也钻进被窝内,与她同床共枕,他并不在意她醒来后见了此情景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只想知道他何时才能完全控制她的心灵。
他心里明白,他要得到她的身体是易如反掌,他甚至可以让冰冷如水的蔚晴在他的床上转为烈火,但她的心呢?
却是他始终掌控不住的。
漫漫长夜,他却夜不安枕,美人在侧,还老是因为热度未退而喃喃呓语,唤着一些人名,如她爹、她哥哥…可就是没有他!
他不禁自嘲,凭他樊溯向来在女人堆中无往不利,之所以喜欢捉弄她,是不甘在她面前受到冷落,这种意思是纯粹想挑战她的心吗?或是另有原因?
但这原因他不愿深究。
蔚晴渐渐由昏睡中清醒,当陌生的环境在眼中逐一显像时,她赫然一惊,直想坐起,但胸前被一只铁臂横阻,动弹不得。
她望向手臂的主人,他正以一张冷冷讪笑的脸色瞅着她。
“你怎么可以跟我睡…睡在一块?”
她欲起身,樊溯压制她的力道也加强,“别乱动,你再逞强,伤口可能永远也好不了。”
“我是死是活,根本不关你的事。”她的翦水秋曈泛着一丝水雾。
“是不关我的事,但皇上将你入宫的事全权交由我处理,我可不希望你进宫第一天就出事。”
樊溯翻身而起,上身微微前倾,眸底闪过一抹谑笑与轻蔑的神色。
“那你放我出宫,我就不会死在你面前。”她盯着他,声音变得紧绷,故作的冷静就快在他灼灼的目光注视下焚烧殆尽。
“你还没死心啊?既然和我同床共枕了,就该认命,你的住所我就安排在我的寝宫后面,从今以后,你我可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就如同唇齿般密切,你就像齿永远离不开我这两片唇——”
随着话语的结束,樊溯飞快地以自己的唇含住她粉嫩的小嘴,时深时浅,浅如蜻蜓点水;深若狂肆潮涌,火热的气息烧得她双颊绯烫、耳根子火红如酒;他的舌尖轻刮着她的贝齿,撞得她不得不打开门禁让他蛮横进入,吸吮属于她的那份甜美。
欲到手的猎物,他绝不会让她由他的指缝中溜走;除非——两败俱伤。
樊溯也明白,过于冷然的她不会伤他,宁愿面无表情地接受这一切。但他要的不是她的逆来顺受,而是绝对的服从,打从心底的依恋他!
他撩拨的火力十足,蔚晴根本就是在迷惘无措的情况下,被他卸除所有蔽体的衣物,直到他湿滑的舌缠绕住她胸前两簇绽放的小花时,她才猛然惊觉自己又再一次沦陷在他特意设下的情欲之海。
她不要再溺毙其中!
樊溯明显的感受到身下娇躯的微颤,他不动声色地加强手上的力量,手指轻触她敏感的腰际,在亵裤底游移,伸入轻探…蔚晴背脊一僵,抗拒的声音被他逼回喉,樊溯的舌尖火热地翻搅,渐近化成柔情的深吻,吸吮至她抗争无力,终于投降在他的欲海中。
溺毙吧!
樊溯邪恶的手指不停地在她两股间摸索,拇指眷恋地在她脆弱的核瓣上轻摩细揉,且放任自己的中指节节深入,感受到她全身轻颤、挟紧的滋味。
终至,一股陌生的热潮湿透了她的底裤,蔚晴忍不住呐喊出连她自己都厌恶的嘤咛声!
樊溯邪笑地俯首,睇着她诡笑,“你现在明白了吧,只消我动动手指头,你就招架不住,完全投降了。你原有的气焰呢?这种如痴如醉,足以让你变得淫荡的滋味,别的男人给过你吗?”
随着话语的转折,他的目光也变为阴鸷,冷冽地挟着一股阴森的狂佞!
“你无耻…”她的纤手无力地遮蔽她胸前的双峰。
蔚晴含泪看着他噙笑的脸,他衣衫完好,她却赤裸袒里,活像他所说的淫妇,让她无力反驳。
“你接下来是不是又要骂我变态、龌龊?瞧!你都湿成这样了,何必还装成一副高贵不可侵犯的模样呢?”
他冷肆的眸光尖锐如箭,仿佛想将她穿透!食指更出其不意地加入了挑弄的阵容,更加狂烈地摩挲搔弄,将另一波更疯狂的激情加诸在蔚晴身上。
樊溯邪恶的眼直盯着她迷惘无依的神情,得意的抿唇笑了起来。
“京里有多少女人为你等待,你净可对她们予索予求,为何找上我?”她呼吸渐渐凌乱,他手指所引发的酥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