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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躺在病床上的韩旭航醒来,发现自己最引以为豪的鼻梁骨折。
“程易樊,我要跟你绝交——!”惨绝人寰的叫声不断延续。
隔天,安宁一早便拉着好友到医院去看他。
VIP病床上,韩旭航面无表情的脸中央贴着一块可笑的纱布。许伊娜强忍住笑,把好友煮的道歉大骨汤放在桌上,乖乖站好。
安宁看着她的态度满意地轻点头,然后走到受伤男子眼前:“韩先生,我很抱歉撞到你的车,还让你的鼻梁……”
见提到他的鼻子,男子便凶神恶煞地看向自己,她赶紧转移话题:“程先生也不是故意的,我希望您能大人大量别告他。”
站在一旁如雕塑的程易樊挑眉。
病房里三个站着的人,也就安宁能让韩旭航心情舒服一点,偏偏嘴巴不饶人:“告,绝对告!知道我的鼻子多性感吗?医生竟然说要包三个月!”
许伊娜:“……”
安宁微怔,焦急道:“所有的医药费我会负责的,请。”她的手突然被一只宽厚的大掌拽住,他道:“不用道歉,又不是你打的。”
她面无表情挥开男人的手,继续诚恳地看向韩旭航:“韩先生,如果您要精神损失费,我们也可以赔偿。”
被挥开手的程易樊嘴唇紧闭,眼神杀气外漏地看向躺在床上的男子!
韩旭航仗着自己是病人,有恃无恐:“老子有的是钱,天天烧着玩都烧不完,你想怎么陪?”
站在旁边装聋作哑的许伊娜终于忍不住:“那你拿来,我帮你烧,绝对烧的”一干二净“!”
看到她,他就来气:“说你有胸无脑还不信,不懂自己烧才有感觉吗?”
“¥,¥,¥……”要不是看在他鼻梁骨折的份上,许伊娜一定补上几拳。
韩旭航见好友在一旁快要用眼神把自己洞穿,决定不找茬了:“要我不告他也行,事儿是这个女人惹起的,要她当我的免费私人看护三个月。”
许伊娜瞪眼:“你脑袋也被打坏了吧?”
为了息事宁人,安宁握住好友的手:“伊娜,你会答应的对吧?何况你学的就是护理专业。”
她表情一变,哀怨地抱住好友的腰:“宝贝,你不会真那么狠心让我照顾这个贱、额没鼻男吧?”
“你说谁没鼻子?!”
最终许伊娜还是被留下给韩旭航当牛做马,想到自己回国第一天就惹上这瘟神,毁得肠子都青了。
——《华丽丽的分割线》——
程易樊跟在她身后,见她从韩旭航被打之后就对自己不理不睬,终于忍不住身形一动。
安宁看着突然挡在眼前的男人,还是没有表情。
“为什么生我的气?”他决定问个清楚。
她挑眉:“你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完全是教育学生的语气。
程易樊浓眉紧蹙,看着眼前虽然普通,却让自己无法忘掉的脸,叹了口气:“下次我注意力道。”
若非在生气,她差点笑出来。
见她又生气转身不理自己,程易樊着急了:“他打女人,我只是。”
安宁突然转过去看他,明媚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那张试图狡辩的俊脸。
被那双明眸紧盯,仿佛自己毫无秘密可以隐藏似的,他沉默许久,终于妥协:“我错了,不该打人。”
如果被他的部下知道,高高在上的上将军官竟然像学生跟老师道歉一样,一定吓掉大牙。
安宁也没真生气,只是觉得他打人之后态度还那么理直气壮,才不想理他。“程易樊,其实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打电话给你,你也不会惹上这事儿。”
男人这次真急了,不怕她发火,就怕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安宁,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大不了我保证以后不打架,真的!”
他那是打架?跟他打架的人应该只有被打的份吧?
“安宁……”以为她还在生气,他连平常冷漠的语气都温柔许多。
她无奈一笑:“没生气了,我是怕韩先生真告你。”
他敢!
程易樊虎目一瞪,想到对面的是她,赶紧变得软绵绵:“谢谢你担心我。”
她脸颊一红,尴尬地转身:“我先回学校解决点事情,你也快回健身馆上班儿吧,晚点我再来看韩先生。”
他想送她去学校,突然想起来自己答应做公车上班,车就交给韩旭航保管了。安宁坐在公车里,冲车外站着的男人挥手,程易樊郁闷。
回到医院,他跟老大似的抓过椅子,坐在韩旭航面前。
“你小子有种啊,敢那样跟安宁说话。”
病房里没了救命草,韩旭航笑得像耍戏的猴子:“哎呀,我这不是给你和她制造见面的机会吗?你这丫为了在她面前表现,把我打鼻梁骨折,我都没生气呢!”
男人想到自己也有错:“行了,整容的费用包在我身上,不用担心。”
韩旭航心里流泪啊!
想他纵横情场数十载,竟然沦为兄弟追女人的“工具”,真够凄凉的。
“我要迈克杰克逊的鼻子啊!”
【009】迟早补得焚身!
安宁回到家,才知道安知生出差回来了。
她在门口换了鞋,乖巧地站在父亲面前:“爸爸,我回来了。”
正在看报纸的中年男人看向她,应了句嗯,然后问:“你妈说你去相亲了?结果怎么样?”
她紧了紧拳头,踌躇片刻道:“不太合适。”
“这丫头说年前准定把自己嫁出去,你可得作证。”乔惠的声音突然从厨房传出来。
安宁微叹气。
安知生放下报纸,看向她眉头一皱:“有对象了?”
“没准自己偷偷交着呢,不然怎么不愿意相亲?安宁啊,你爸就你和安雅两个女儿,你别老让他操心。”
谁不知道让安知生操心的是在国外留学的安雅。名字挺文静的,性子却很野,经常惹祸却要安宁背黑锅。
现在她出国留学了,安宁的日子倒也轻松许多。
“对不起爸,我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您别操心。”
安知生看着从小到大乖巧听话的大女儿,点点头,眼神制止又要开口的乔惠,然后温和道:“给你带礼物了,在屋子里。”
她微微点头,拿着包包走进屋。
乔惠坐在丈夫身边,冷脸唠叨:“每天都一副别人欠她的表情,如果不是我大度,她……”
“够了!安雅不在,家里就一个孩子,你答应过会把她当做亲生女儿的。”
看着发火的丈夫,她聪明的住嘴,心里燃烧了几十年的怨却扑不灭。
回到屋里,安宁浑身疲乏得躺在床上,手臂不小心碰到咯的东西。她扭头,看到一个漂亮的紫色盒子。
打开来,里面是一件纯手工制作的紫色礼服,典雅而大气。
“滴答滴答滴滴答……”
她放下礼服,拿出包里的手机,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到家了吗?”
“嗯。”
“在干什么?”
“收到一份礼物,正拆开。”
电话那头的程易樊脑袋瞬间的死机:礼物?谁送的,男的女的,什么关系!?但是这些他现在都不能问。
“礼物,漂亮吗?”
想到这是爸爸对她的心意,安宁笑着点头:“嗯,很喜欢。”
殊不知自己简单的三个字,让高大男子大半夜冲到医院,把正在睡觉的病人揪起来:“什么礼物女人最喜欢?!”
突然被勒住脖子的韩旭航差点以为自己某个女友的情夫追来要谋杀自己——
“程易樊,我真的会跟你绝交!”
冷峻男子沉下脸:“回答完我的问题,随便你。”
“你、你太让我伤心了,有异性没人性。”
连着好几天安宁都到医院给韩旭航送补汤,顺便安慰好友耐住脾气,等他好了,她就能离开医院。
而相比许伊娜的痛苦,受伤的韩旭航住院跟住在酒店总统套房似的,不仅不无聊,VIP病房里每天换着不同的美眉带着各种补药对他嘘寒问暖。
最倒霉的还属许伊娜。
当免费的高级保姆就算了,还要被他的各大美女围攻堵截,若非头顶举指坚决发誓自己和韩旭航那只贱男绝对没有任何关系,差点死在各大美女手中。
太可怕了,韩旭航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危险分子!
安宁离开之后,程易樊都会戴着“内疚”的帽子,天天往他的病房跑。
韩旭航见他又把安宁煮给自己的补汤贪污,气得牙齿打颤:“你丫就喝吧,迟早补得欲火焚身!”
冷峻男人腹黑一笑:“你就嫉妒吧,我媳妇会煮汤。”
“……”丫没救了。
许伊娜给大爷洗水果进来,看到桌上的空盒子,怪异地看向床上的大爷:“胃口那么好,还住什么院啊?浪费国家资源。”
大爷讥讽:“我这高消费的手笔是给国家人民赚钱呢,没文化真可怕!”
“你说谁没文化?”
他噌地从病床上坐起来:“谁问说谁!有胸没脑。”
程易樊看着好友的贱嘴又开始犯病,拿纸擦掉偷喝补汤的证据,果断站起:“我要去上班了。”
病床上的大爷愣了愣,才想起来他现在是某健身馆的教练。
这丫病比自己还深,好好的富家子弟不做,跑去挤公交车上班。
许伊娜看到他要走,脸红扑扑地送他到门口:“程先生慢走。”说完瞥了眼他臂膀的肌肉,笑得无比春心荡漾。
程易樊一心在安宁身上,身边的异性对他来说就是空气,所以压根没注意到她的热情态度。
“切,花痴。”
送走心目中的英雄,许伊娜黑脸回到病床边:“你说谁花痴呢?万年大种猪!”
他肝火怒烧:“你再说一遍试试?我那是博爱,博爱懂不?”
她突然笑的花枝招展:“那你对我也博爱博爱~”
韩旭航见她转脸一副娇滴滴的模样,狼心四起:“虽然没脑子了点,但胸还是大大的有!”
啪——
她操起枕头往他脑袋砸去:“你怎么不去死啊!老娘是让你把我辞掉!”
某男终于彻彻底底认识了她的本性——
程易樊站在车站许久,眼睛认真盯着公交站牌,那副不怒而威的架势,吓得旁人没敢到他旁边去看车牌。
然后男人叹了口气,伸手拦车:“到蓬莱路超人健身会所。”
他走了以后,躲在四周的人流涌上站牌,嘴边腹诽:“长得人模人样,脑子却有问题太可惜了。”
“是啊,我看他至少盯着站牌半个多小时,一动不动!”
某女双手捧脸:“不过他真的好酷好有型!”
程易樊脸色难看地站在超人健身会所门口,实在不明白好友的品味怎么如此低劣。
那么俗的名字,买了店就没想换掉?
他沉着脸走进健身会所,那副架势跟上门讨债似的,会所经理赶紧提起十二分精神迎上前。
“先生,请问您是来健身的吗?”
程易樊侧过身看向他,一身健硕的肌肉顿时让经理深吸口气。
“我……来上班。”
咯嘣——
经理差点滑倒:“上上班?”哦!他想起来了,前几天新老板有交代会有个“重量级”的员工来报道。
看这身摽榜的肌肉,还真是重量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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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哪个男人不好色?
“额,是不是叫程易樊?”
刚毅的下巴点了点。
经理心里腹诽:这态度哪是来上班的啊。不过新老板特地交代的新员工,还不知道对方底细,他也不敢得罪。
“跟我来吧。”
程易樊领导当惯了,步伐又大,没一会儿就走到经理前面去。也没觉得哪儿不对。
经理既气又无语:腿长了不起啊?
当他们进入健身室时,突然引起一阵尖锐的女性叫声,经理吓得捂住胸口,这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