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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仰看着他,她泪水潸然滑落,“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可以就此放了我,甚至杀了我,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深夜两点钟,布莱克倒了杯刚煮好的黑咖啡,走出厨房转进书房。
他颜容冷峻,神情阴森,一身黑色西服如撒旦羽翼般,强释出他一身的阴沉与晦暗。
突然--
“如果不这样,你教我怎么办?有了孩子,你教我怎么办?”
看也不看队长一眼,他依然神情冷漠,迈步直行。
“我美丽的女奴,还记得我吗?”醇厚的男性嗓音低沉的回荡在她耳边,气息吹拂着她的发。
惊视他高举的大掌,宋佳慧瞳眸骇瞠。
啪!他双手施力扒开她胸前衫扣。
她不明白,应该纯然的恐惧,怎会渗入期待?难道她也在期待着能够再次见到他?
她的决定夺走了他的笑,同时也夺走了他的温柔……
她不要她的孩子将来有悲惨的人生,也不要自己的孩子走上歧途。
“醒了?”低沈的嗓音自角落传来,佳慧吓得僵直了身躯。
他冷笑一声,才想响应的讽言,让一声气若游丝的话语截断——
她没有选择,她只能在布莱克还不知情的时候……微抿着唇,垂下头,她敛下眼睫,轻轻眨去眼中泪意。
那唇灼热而烫人,烧灼着她的肌肤,不放过任何一吋,细细啃咬、品尝着。她全身震颤,不可置信的发觉她已经**,而布莱克却还穿著整齐,眼前的昏乱缠绵让她难以思考。
失去了孩子,他的心有说不出的苦与痛,他…他知道她并不比他好过。
“恶魔。”她指控着,不敢相信竟会有人如此残忍。就算是雷厉风曾经伤害过她,但是罪不至死,而她也不曾奢想过要报仇。
佳慧吃完晚餐,跟老人家聊了一会儿之后,回到位于公寓二楼的房间。走上楼梯,就看见一盘削得七零八落的苹果摆在门口,她无可奈何的微笑着,端起苹果开门。
他可以一掌就打死她,但…即使已怒到了尽头,他依然控制着手劲力道,依然无法对她下手,依然希望她能给他一个原谅她的理由?
她从不想成为他的麻烦,也从不想让他为她而为难自己,但她所做的一切,却一再的为难着他,也给他添麻烦。
佳慧温顺的喝着汤,看着碗里的菜愈堆愈高。“我吃不下的。”她笑着抗议,从房东太太的身上感受到珍贵的温暖。
“说!?为什么?”怨愤的心,教他再朝她细白颈子施劲狠掐,似要夺走她已然微弱的呼吸。
空旷的房里突然,电视台里播放着新闻,面貌姣好的主播用悦耳的声音冷漠的诉说着旁人的生死。
“布莱克先生,你不能这样就走。”虽碍于他冷冽气势而不敢大声说话,队长仍硬着头皮说道。
他曾经企图忘记她,用酒精麻醉自己,成为更加冷酷的罪犯。部属们送上一个又一个绝世的美女,他却无法动心。心里已经被那个沉默却美丽的女奴给占据,他没有办法碰别的女人,只觉得厌烦。
缺氧让她昏眩,奋力的扳着他的双手,却仍旧感觉那双手持续用力。她挣扎着,微微张开温润的肩,妄想着要得到更多的空气。她本能的想要活下去,而内心深处却悲观的想要放弃抵抗。重新回到他的身边,代表着更多的风浪,而两个月来她的心已经疲倦,再也不想背负什么。
他一直视她为唯一,以真心待她,而今天她竞如此对他!?再也抑制不住的怒焰,剎那问直街上他脑子。
“布莱克你…”仰望眼前的大掌,她心口一颤。
这会是梦境吗?她一直以为要再见到他,除非是在深沉的梦境里。但是那气味如此真实,那双手臂如此强硬,她的心慌乱,而慌乱的情绪下竟有着些许类似期待的情绪。
说清楚?在这个时候,他还想给她解释的机会?缓回过头,她回眸凝望着他狂怒容颜,一道水意染亮她清幽黑瞳。
妇产科诊所被一群西装笔挺的男人团团包围住的事,没多久就让邻近商家及住家传得沸沸扬扬。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紧偎着他,她颜容苍白,语调无力。
“回到我身边来,你再也逃不掉了,我会拥有你,直到时间的尽头。”他说的话像是诅咒,带着诡异的魔性力量。长指侵略进她的柔软,探索着她的反应。
“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是为了什么!?”
“雷氏企业的少东,在案件爆发后迟迟没有现身。而今天傍晚时,邻居听见雷家大宅里响起枪声与哭声,警方据报后赶到,竟发现屋内血迹斑斑,横躺着数具尸体。初步调查,是雷厉风在受不了庞大的精神压力下,先开枪射杀父母,现场的情况惨不忍睹……”
入耳的狂愤质询,一再渗入宋佳慧似已空了的心绪。
“我叫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砰地一声,布莱克怒得一手推开她。
他因为这个问题而不悦,墨眸深处的痛楚很快就被冰冷给掩盖。他仍旧维持着习惯,用伤害她来保护自己,即使内心里他是多么想念她的一切、多么的在乎她,他都不愿意说出口。天晓得他期待着再度见到她已经期待了多久。
闻言,布莱克惊退数步。他全身血液彷似倒流般地直冲上他心口——
佳慧的脸色苍白如纸,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像是被一张网笼罩逐渐收紧般,她的手抚着胸口,感觉肌肤下剧烈的心跳。
“你要我以后怎么告诉我们的孩子,说他们的爸爸是恐怖分子?是游走在法律边缘,杀人不眨眼的绝世首脑?”
“你想过我吗?还记得这些吗?”他缓慢的问,吮吻着她的肌肤,用舌探测她颈项间激烈的脉搏。
“告诉我,为什么不能?”止住脚步,他眼眸冰冷。
看来自己已经成为别人口中所称的“情妇”了?为了转移注意力,佳慧任由司机开往市中心的名店区,大肆选购昂贵的衣物与生活用品。
犹如炽情烈爱,好似没有明天,凝眼望进她盈泪眼瞳,他强遮掩去黑眸里的痛,紧抿着唇,朝她狂野顶去,激情摆动他抑郁难纡的悲愤**……
他的手早已染满血腥,那现在他又何必在乎一个未出生的生命?
似再也无法抑制此刻心底狂乱飞窜的愤火怒焰,一声声沉重喘息自他口中愤然吐出。
“佳慧现在人在妇产科?”一道笑意,扬上他的眼。
紧握方向盘,他酷颜紧绷,黑眸森冷,全身僵硬而气血翻腾。
“布莱克先生,请你不要为难我。”队长冷汗直流。
“所以,你不要这个孩子?你要我为你…堕掉我们的孩子?”
她仍旧无法呼吸,只能贪婪的从他口中夺取空气,毫不反抗的任由他的舌占领她口中的甜蜜。相隔两个月之久,他仍旧熟悉她的身子,舌尖挑开她的唇瓣,撩拨她不愿意给予的反应。他将她的唇含进口中,缓慢的啮咬着,直到她违背意愿的叹息。
她是狠,但却狠得让他心疼……想到她的立场,他无法再责怪她的狠。
“刚刚知道的?你竟还不告诉我?”他冰冷的眼眸,有如千年寒冰般直冻她心口,“你不知道这个孩子,我也有份吗?还是妳不知道这是我布莱克的孩子,嗯!?”
他的脸带有坚毅的完美线条,一双鹰眉浓而不乱,鼻梁合衬的嵌在脸部的正中央,浅蜜枣色的嘴唇紧抿成一直线,看来相当难讨好。
总而言之,他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地阳刚、迫人,富有侵略性!
他将她硬逼退后,紧抵住白墙。
啪!盘飞旋空,刀起剪落,多样利器撞击墙壁而纷纷坠落地面,发出铿锵声响。
剎那间,他黑眼蓦瞠,神情骇然地瞠视着她。
在她想杀死他的孩子之际,他绝对有权利打她,甚至杀了她。
“布莱克先生,请你跟我到警局一趟。”受命前来察看的队长认出他。
接获民众热心提供讯息,警察组陆续抵达现场,但却被强行阻挡在门外。
“我那上初中的孙子吃得都比你多,最近天气热,多吃点不要中暑了。”
“这间店是我个人的产业,所以顺道来视察。”他满意地看着无措的佳慧。“若没有看得上眼的东西,可以换一家看。”
佳慧微笑点头。“我买了水果,放在桌上。洗完手后去吃。”
突然,西服外套因她拾手而缓缓滑落,差点就露出她的脸庞。
“犯法?就不知道…”
但他真的有百分九十九的把握,自己就要当爸爸了。
在采光充足的名店由,他的身型比那晚更为高大,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腰线,还有那笔直的长腿。
或许是母体太过虚弱,或许是刚才经历的太多的激情,医生替她做急救,尽力止住不停涌出的鲜血。
这是她幸,抑或是他的不幸?
“但你有没有想过,为了得到白天,我可以付出一切?”
她挣扎着,感觉强而有力的手紧圈住脖子,截断空气的供给。她没有从他的眼里看见杀意,却也没有看到任何怜悯。昏眩间她睁着朦胧的眼,知道布莱克执意要惩罚她。
“因……因为我下不了手,我等着你为我堕掉孩子。”徐缓地,她说出实情,毫不隐瞒。
虽然医师已为她做过紧急处理,但他知道她仍需要休息。
由助手开路,他极力压下胸口激动,酷颜紧绷,一步步走向停在路边的黑色奔驰。
“不,我一直希望能有自己的孩子。”
布莱克嘴角仍旧勾着微笑,双手落在她纤细的颈项,缓慢的圈紧,直视进她乌黑而忧郁的眸子里。“我是恶魔,而你则是我的奴隶。记得吗?我曾经警告过你,我对你的逃亡行动非常的不悦。两你这次一逃就是两个月,我该怎么处置你?”他低下头,享受着她柔细肌肤的触感。
“该死的妳!妳不知道我也有做父亲的权利吗!?”愤旋过身,他一把掐住她的颈子,咬牙恨问。
“把话给我说清楚!”他恨她的沉默。
隐约中,她依稀听见前面大厅有骚动声,但此时,她无心注意其它身外事。
恶魔的诅咒…
“可恶!”布莱克愤握拳头,狠劲朝墙壁重击而去。砰!
看着报表上各地营收数字皆大幅成长,他唇角微微上扬。
这两个月的岁月就像是不曾存在般,她彷佛不曾真正逃离过,仍旧被困在他的怀抱里。
“布莱克,对不起…”她脸色苍白而虚弱的望着他。
“谁要敢帮她动手术,就把那人的手给我剁下来!”
剎那问,多名警察一同围上。
见他没有松手的打算,她绝望的闭上眼睛,却在同一时刻,炽热的唇封住她的,给予她珍贵的空气,环绕颈项的手松开了,滑进她的发中,让她能够迎接他火热的吻。
但是拿了钱也被要求封口的医师与护士,一见警察出声询问,即以病人**为由,拒绝答复任何相关询问。
咻!才一会时间,一辆黑得刺眼的奔驰跑车,已自地下停车场疾速冲出。
他心中愤火狂燃,黑眼怒火愤张,以肘压制住她的颈。只要他再施加一分力道,她的颈子就要被他压断--
“布莱克,你太不够意思了,要当爸爸了也不通知一声。”
“你…你怎可以这样对我?妳怎么可以要我杀了自己的孩子!?”他神情悲愤,紧握成拳的十指关节青筋尽现。
佳慧恐惧的想推开他,无奈用尽力气还是无法撼动他分毫。他的双臂牢牢的圈住她,将她限制在这狭小的天地里,只能无选择的承受他灼人的视线,呼吸着他的气息。
“咦?不是吗?我以为她到妇产科看诊,就是…”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