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通常情况下,包括慕容家人,都鲜少会有人来这里。
“王妈,那是什么?”
睁眼仔细看去时,却什么都没有。
“补偿?飞儿,你认为卓是那种对小朋友很有爱心并念念不忘到随时都想要送他礼物的人吗?更何况,一出手还是这种限量版的高科技玩意。”
不久,他们上了一辆停放在茂密丛林掩映下的一辆,黑色加长劳斯莱斯,驱车离开了这里。
中年男人搀扶着一脸悲戚的女人,脸上一片肃杀之色。
如果要来,他事先也一定会先打电话给她们才对。
毕竟他才是雇主,最主要一点是,钱他答应一毛不差照付给他们。
他们彼此摇了摇头,不明白这个时间,会是谁过来别墅这里?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突然刺耳地响彻在空旷的客厅上空。
唐少凌目光逡巡了房间一遍,南移的阳光透过金灰色的窗纱,影影绰绰地照进室内,泛起一层暖金色的光芒,除此以外,再没有其他发光的东西存在。
在其他几名男人已经扯好帆船,准备叫他下海时,他却突然站了起来,摆手阻止了他们的动作。
陈飞儿急忙站起身,走去楼梯拐角处。
陈飞儿微皱了皱眉:“玩具?慕容尚卓送我儿子的玩具?”
她伸手剥了一颗酒红色的提子,小心剔去内核,然后塞入正低头玩着拼图游戏的儿子口中。
慕容尚卓告诉他们,为了达到她们大家共同的目的,他们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小心,小心,再小心。
待快艇一靠岸,中年制服男人便缓缓走下甲板。
因此,他更倾向于诸葛嫣然还活着这个事实。
唐少凌示意陈飞儿先关掉电视,然后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便躺靠在沙发上,微闭上了眼睛。
不料,唐一诺小朋友十分不给面子,“哇”地吐了他一肩膀奶渍,还咧着粉红色的牙床,对他“咦咦呀呀”不停。
他微皱了皱眉头,抬胳膊碰了一下正专心看英文说明书的陈飞儿。
陈飞儿抬头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左顾右看了一会儿,然后朝他摇了摇头。
远远看着,他的脸上有着一抹浓浓的不解之情,眉头紧锁着,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她这才抬起头来,瞥了一眼目光专注地盯着背投看新闻的唐少凌,脸上带着一抹迟疑。
很快,一架迷彩色,世界限量般美国最新研制成功的一架FU5战斗机仿真模型,出现在了她面前。
陈飞儿点了点头,然后温婉地回他一笑。
“是少爷寄给一诺小少爷的玩具,刚快递送来的。”
陈飞儿闻言,摇了摇头,失笑了起来。
他前脚刚离开,便又来了一拨人。
几分钟后,快艇便朝泛着金色光泽的海平面上的某处,疾速驶去。
陈飞儿不敢想,已经做古了五年的诸葛嫣然,突然有人跑到面前告诉她,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当她的目光落到佣人王妈两只手抱在胸前,类似物流快递的一个小箱子上时,不由微愣了一下。
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瞄去,不远处乳黄色墙壁上,用作装饰用的一座挂钟图饰:时针刚刚指向十点的位置。
结果,大庭广众面前极少失态的慕容尚卓,那天一张俊脸愣是黑得仿佛锅底,还差一点,把唐一诺小朋友失手丢到地上。
唐少凌伸手从她怀中抱过儿子,让他站在自己双膝上,目光柔和地落在面前,继承了陈飞儿七八成美貌,正专心地玩弄着手中拼图的唐一诺脸上,和煦地笑了笑。
陈飞儿点了点头,然后也学他一般躺靠在沙发上,只是两只墨玉般的黑眸,带着一抹莫名的激动,不时地投去楼梯方向。
话说唐一诺小朋友和慕容尚卓第一次见面,是在他的满月宴上。
唐少凌伸手抓过飞机模型,仔细地摆弄了起来。不知怎地,他感觉面前突然闪了一下,眼睛不自觉地也跟着眨了一下。
她双手托着下巴,盯着面前这个箱子仔细研究了好长时间后,才伸手打开了它。
穿着桔黄色亲子装的陈飞儿,一只手揽着她刚两岁稚龄的宝贝儿子唐一诺,和唐少凌围坐在一张摆满了各色茶点水果的茶桌面前,心情若初升的太阳一般,和煦如春。
后者看着他肉嘟嘟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抱起了他,嘟着嘴想亲他纷嫩的小脸颊。
“少凌,你说慕容尚卓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才送了一大堆玩具给我们诺诺吗?这才过了几天,便又要送我们诺诺礼物了?他不会是想着把我们关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良心上感觉过意不去,才想着要对我们的儿子,做出一点小补偿吧?”船见急里。
众人不解地看着他,然后耸了耸肩,把张好的帆拉下收好。
正在这时,耳旁响起了唐一诺小朋友的哭声,陈飞儿急忙站起来,眼睛明亮地瞥了他一眼。
“可能我刚刚真看花眼了,才会以为,有什么东西,在我面前突然亮了那么一下。”
一个多月前,当慕容尚卓打电话告诉他,在G城西郊那座废弃旧仓库下面,发现了一座五代十国时期建造的迷宫时,他足足怔愣了三分钟之久。
只是,一会儿,他便舒展开眉毛,深褐色的眼睛里,泛起一抹若阳光般明亮的光芒。
自此,唐一诺小朋友再怎么人见人爱,慕容尚卓再没主动伸手抱过他一次,甚至连夸奖他一句的话,都也没有说过。
送他们一家三口过来这里后,慕容尚卓还曾开玩笑于她们,在这里,她们一家三口恐怕要过上很长一段与世隔绝的日子,只是有点太委屈了活泼好动的唐一诺小朋友。
不久后,海面上出现了几艘快艇,背着朝阳,朝金光点点的海平面上的某处,快速驶去。
好不容易才适应了没有她存在的日子,她怕,眼下这一则让她喜极而涕的消息,会再次让她的所有希望幻灭。
在他心底的某个角落里,他一直不愿意相信,那个云淡风轻,似乎做什么都会成竹在胸的女子,当真丧生于那场爆炸。
一脸憨厚模样的王妈,一边朝她举了一下手中的箱子,一边慈祥地轻笑了起来。
隔天上午,一微腆着肚子的中年制服男人,在环夏威夷群岛西南边的海岸上,上了一艘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挂着美国旗帜,并带有警方标志的快艇。
“该不会是你和儿子有心灵感应,你这边才说,有东西在你面前亮了一下,他那边便睡醒了?”
否则,一个不小心,便注定前功尽弃。
但他们敢保证,肯定不是慕容尚卓,因他们之前就已经约好,非万不得已,他不会来这里。
“亮了一下,有吗?会不会你刚刚看花眼了?”
说着话,便奔去她们的卧室。
唐少凌闻言,摇了摇头,不置可否地笑了。
陈飞儿的话,不无道理。也许还真是他和唐一诺小朋友之间,存在心灵感应,他这边才刚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面前闪了一下,而他下一刻便醒了。
第164章 为了爱情,她能忍人所不能忍
艾蜜儿伸手拉了拉黑色的过膝职业裙装,一张小嘴微嘟着,感觉十分气馁。
尚关仍边。眨眼,她在慕容尚卓身边做秘书已经一个月有余了,然而,到目前为止,她与他的关系,仍然是原地踏步。
而那个总是打扮得一副死气沉沉,脸上一副不苟言笑模样,活似别人欠了她二五八万的蓝佳仪,倒是比她强了许多。
她一只脚才迈出门口,又一道凉薄的声音,再次直击她的耳膜。
不等她有所反应,电话那端已经传来了“嘟嘟”声。
慕容尚卓最近也不知在搞什么,艾蜜儿掰着手指数了数,他竟然已经四天未来公司上班了。
慕容尚卓斜睨了她一眼:“最好是这样,我生平最讨厌口是心非。”
当眼角的余光,瞥到她脸上,微微隐忍着不发作的一抹委屈表情时,他冷“哼”了一声。
他竟然当面告诉她,要想在这里继续做秘书,可以,那就做好一个秘书的本分。
哈佛四年,他对她从不假以辞色,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她竟然还能一路追到克利斯公司来。
当那座错综复杂的迷宫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诸葛嫣然若银铃一般清脆悦耳的声音。
反观自己,就差了许多。
后来,艾蜜儿才知道,慕容尚卓并不是有意针对她和蓝佳仪。
偶尔,还能看到慕容尚卓冲她展颜一笑。
艾蜜儿摇了摇头,勉强自己扯出一抹笑容。
只是还未等她开口,一道像是从地狱飘来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便直击她耳膜。
唐少凌曾经犯下的错误,他绝不吮许,有一天,在他慕容尚卓身上会再次出现。
“三分钟内,把所有要签的文件,都搬进来。”
“再有下次,你直接走人。”
只是,他们有意,她们有情,他却无心。
慕容尚卓早就知道爷爷和老爸肚子里打的小九九,不就是想她们近水楼台先得月,不就是想得个机会把他和她们其中一个送做堆吗?
好不容易,终于等他签好了所有文件,她正准备抱着出去的时候,一句冰冷至极的话,直接戳到她耳根子里。
“你如果委屈,现在就可以去人事部多领一个月工资,马上走人。”
蓝佳仪明白她的意思,急忙小跑到她前面,替她先行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然后退去一边,让抱着一大摞文件的艾蜜儿,进去。
“是,总经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艾蜜儿有一刹那的怔愣,可是,马上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整理在她的办公桌上摆了两大摞的需要慕容尚卓签字的文件。
“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说她既然这么热心,不如转行去做慈善。那里,会有许多人等着她去帮忙,而克利斯公司,最不需要的便是分不清自己身份,越俎代庖之人。
为了爱情,她可以忍人所不能忍,强人所不能强。
蓝佳仪见她一副吃力艰难的模样,伸手想要帮她拿过一些,。
办公室的门刚在身后合上,艾蜜儿便急走几步到办公桌那里。
白色金属门在关上的那一刹那,慕容尚卓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
不料,还没坚持三天,她便被慕容尚卓冷着一张脸,请去办公室里。
艾蜜儿连连点头称是,抱着文件动作迅速地退出了总经理办公室。
他的胸膛很大,大到可以容纳天下所有能容之物。
尤其是那个叫艾蜜儿的女人,他还真佩服她的毅力。
艾蜜儿一怔,“腾”地端坐起来,一边伸手拉了拉有些皱褶的衣服前襟,一边拿眼偷偷瞄去已经闭合的总经理办公室。
“转告蓝特助,不要再强加什么气味到我的办公室。再有下次,你两人一块滚蛋。”
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只白希的手,上面友好地举着两张洁白的纸巾。
她紧抿了抿唇角,目光坚定看向总经理办公室。
她再次拉了拉过膝的黑色职业裙装,她感觉这身装束的自己,仿佛一脸死气沉沉模样的黑寡妇,那里还有一点豆蔻年华张扬青春的痕迹。
手中的文件刚堆放到桌上,她眼角的泪水,便再也忍不住沿着双颊,泉涌般地滑落下来。
艾蜜儿漆黑的双眸里渐聚一层湿意,然而,她却倔强地逼回到了眼眶里,低垂着眉首,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突然一道黑影,撞进她的眼角,接着,她听到一声沉重的关门声,响起在耳畔。
“艾秘书,公司花钱请你,不是要你来做花瓶。”
他希望,当那抹云淡风轻的娇俏身影,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身边,依然是干干净净地他一个人。“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