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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想扑上的时候,两个人拦住了我,我拼命的想挣脱,却早已经没有了力气。最后我只能无力的伸出自己的手,看着瑶姐的冰棺被抬进黑洞洞的门。我眼前一黑,整个世界倾倒了。
第4卷 第三百六十六节:最深孤独
第三百六十六节:最深孤独(2058字)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一双慈祥的眼睛正看着我,是瑶姐的母亲。我翘了翘身子,给老人一个浅浅的微笑。
她沧桑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伸出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孩子,你醒了,赶快躺下,别乱动!”
我很顺从的躺下,心里还记挂着瑶姐的后事,但是我却不敢问她,怕引起她的伤心。其实我心里很清楚,瑶姐现在早以变成骨灰。只是不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我是无法死心塌地的相信的 。
我看了一下四周,发现瑶姐的父亲没有在屋内,于是我问了一下。当听到瑶姐的母亲说他正在和律师交涉遗产的事情,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吓了瑶姐母亲一跳,我抓住她的手:“伯母,瑶姐的遗嘱上有一笔钱是留给我的,我现在要去给律师交代清楚,这笔钱我不能要,我要全部转给您二老。”
说着我就松开瑶姐母亲的手,下了床,很快的向外走,瑶姐的母亲一下子没有反映过来,等我到了门口,她才喊道:“孩子养病要紧啊!”
在她说着的时候,我已经出了门。在医院的接待室我找到了瑶姐的父亲,他刚刚和律师谈完,看到我进去,他怔了怔。当我说明我的意思后。老人摇了摇头:“我必须遵照瑶瑶的意愿,这是我这个当父亲的能为女儿作的最后一件事情了,你不要说甚么理由,既然你承认自己是瑶瑶的弟弟,你就要听她的话。”
我交涉再三,瑶姐的父亲始终坚持,最后没办法,我只能暂时的签了字。
后来,我办了出院手续,和瑶姐的父母一起回到了瑶姐的家,陪两位老人吃了一顿饭,吃饭期间,两位老人告诉我他们明天就要回去了,带瑶姐的骨灰回家乡。我知道再挽留他们也没甚么意义了,就默默的表示了同意。
第二天一早,我给两位老人定了返程的机票,吃过早饭,我们就奔向殡仪馆,去取瑶姐的骨灰。
骨灰堂里是一排排的柜子,柜子很高,几乎顶到了房顶,每个柜子都被分成上百个方方正正的小格子,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我蹬着梯子,在一个柜子的高处取下了瑶姐的骨灰,我抱着它,回想起躺在瑶姐怀里的感觉,又禁不住悲从心中来。低头看看那个存放着瑶姐身体的盒子,盒子的外壁上镶着一个小小的瑶姐的照片,照片上的瑶姐温柔的笑着,这笑容让我有点恍惚,仿佛瑶姐依然在我身边一样。
听到下边人喊我的名字,我才回过神来,抱着盒子小心的下了梯子。
一落地,瑶姐的母亲就双手抱住了盒子,眼里噙满了泪水,我虽然很想抱着瑶姐,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它递给了瑶姐的母亲。接过盒子,瑶姐的母亲立即将它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盒子的盖子:“女儿,好好的睡吧,妈妈带你回家!”这句话既包含着深沉的悲伤也包含的无限的爱意。我听了鼻子一酸,扭过头去,终于还是流下了泪水。
送瑶姐的父母来到机场,要和他们告别了,我最后看了一眼瑶姐母亲手里的盒子,心里空洞洞的,瑶姐的母亲明白了我的意思,把盒子又递给我,我接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我努力的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将盒子递还给瑶姐的母亲,然后挥挥手,扭过头去。
直到确认瑶姐的父母已经走远,我才转过头来,看着机场大厅内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的心底深处涌出了莫大的孤独感,这种孤独感以从没有过的强度,充满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我一时间感到自己再存在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这时候一个词从我的脑海里跳出来:“孤傲之命!”难道我真的是孤傲之命,我身边的人为什么最终都要离我而去呢。想到这儿我想笑一下,但是只是笑到一半,我又觉得自己的笑好没意思,于是就生生的收了回来。
走出机场,通过地下通道,我走向对面的停车场,地下通道有点昏暗,在拐角的地方,我看到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先生,他坐在一个马扎上,面前摆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四个字“半仙算命”,我动了心,于是蹲下来。
老先生看到我,并没有表现出十分的殷勤,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眼睛很仔细的打量了我一下:“小伙子要算命吗?”
我点点头。老先生拿出一个马扎递给我,我坐在他的对面。
看我坐定,老人开口说到:“如果我料的没错,小伙子是要问姻缘吧!”
我怔了一下,心想看来这老头还真有两下子,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心结所在。
“伸出手来,我看看你的手相。”
我乖乖的伸出手来,老先生仔细的端详了一番,期间他时而微笑,时而皱眉,最后他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我被他搞的有点紧张,眼巴巴的看着他,等待着他对我的命运作出判断。他却迟迟的不肯开口,好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我想起了甚么,急急的问道:“难道我真的是孤傲之命!”
听了我的话,老先生抬起头来,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小伙子,看来有人已经给你算过了,并且已经有所定论,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到你的心态,现在多亏你遇到了我,不然你还真要被那个学艺不精之徒给毁了。”
老先生的话彻底迷惑了我,不等我开口问,老先生继续说到:“从表面上看你的命真的是孤傲之命,注定数犯桃花,历经冰霜雪雨之劫,最终结于严冬之寒。”
听了他的话,我仿佛真的掉进了冬天的严寒之中,老先生说的怎么这么准呢,冰霜雪雨不就是我身边的几个女人吗?
看到我皱起了眉头,老先生笑了笑:“小伙子别着急,这是我最初的判断。后来我仔细端详,才总算看清楚你真正的命脉!”
“大爷!”“不,我的爷爷,你就别转弯了,你一下子把话说完吧!”看到老头又停了下来,我不由的都有点着急了。
第4卷 第三百六十七节:越洋电话
第三百六十七节:越洋电话(2068字)
老头微笑着,并没有因为我的着急,而加快语速,还是沉住气的说:“小伙子,虽然你历经劫数,但总能逃过,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死老头,竟然还反问我,不是想知道所谓的答案,我早就甩手而去,现在我看老头不为我动,我也强忍住好奇,听他继续黏糊下去。
“这一切都因有贵人相助,孤傲之命是至刚之命,只有水柔之命方可破解,只是好像这位贵人和你总是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不然你应该是没事才对。此刻是贵人离你最远之时,我想小伙子你最近可能不很走运,甚至有至亲之人有血光之灾的可能。”
听着老先生的话,我的心开始沉了下来,我已经开始相信这世上真有命中注定这一说。我再次看看老先生,感到他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
我抓住了他的手说,恳求到:“但求高人指点迷津,助晚辈出走泥沼!”
老头拍拍我的肩膀:“小伙子,你的问题谁都帮不了你,一切还是要靠你自己,要靠你自己的心,我送你几句话,至于能不能帮你就看你的造化了。”说完老头顿了顿,我表现出很虔诚的样子。
“清风本是无根物,冰霜雪雨皆水凝,七夕之日天人聚,晧月只有半边明,银汉渺缈人间遥,痴人架下听雅音,当空长舞散愁云,雪化霜降花芳菲,风月无边人间景,要是多情便无情。”
老人吟了一大堆,我努力的记着,然后像着魔般的反复念着,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当我抬起头的时候,发现老先生早已经不见,我四处寻找了一番,一无所获。既然老先生没有贪图我的钱财,又这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么我应该相当然的认为老先生是神仙下凡来点化我的,不过这个想法有点封建迷信,但是不这么想我又无法理解这件事情,最后我就认定是自己精神恍惚产生的幻想,苦笑了一下离开了这个气氛有点压抑的地方。
回到y城,我躺在床上立即就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应该是深夜,我下了床,各个房间都走了一遍,到处都是死气沉沉的,没有一点生机的气息。以后我就要自己在这死寂中独自生活下去了吗!我走到窗边,看着无边的黑暗,我心里涌现一个很强烈的念头,想就这么一头从窗口栽下去。我甚至清楚的想象到了那种从空中落下,耳边风声呼啸的情景,甚至是落地的“蓬”的一声,在我的脑海里也异常的清晰。这么想着,我身子在窗口晃了晃。
在这个关头,我的电话响了,我快速的向床边跑,没有跑到,电话就被挂掉了,我摇摇头回到窗边,继续傻傻的看着窗外。电话又响了,还是没到床边,又挂掉了,这次我有点气愤了,拿起电话,想看看那个该死的人是谁,会这么捉弄我。拿起来一看我不由的怔住了。
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十分奇怪,我感觉它不应该是我们中国的电话,当然更不是外星球打来的,那么这应该是一个越洋电话了。想到这里,我很快的跑到电脑边,迅速的上网查阅了一番,果然这个号码是美国的号码,那么这个电话有可能是菲菲打来的。想到这里我这个后悔啊,怎么自己就跑的这么慢呢?怎么能不把手机拿在身边呢?后完悔,我就拿起电话,准备回拨过去,但是当我准备按那个拨出键的时候,我停住了。我打过电话去给菲菲说甚么呢,给她诉苦,恳求她回来,这样的话,我曾经的良苦用心不就白费了吗,难得菲菲有这么两年安静的日子,我还要狠心去破坏吗?算了我自己的苦楚就自己尝吧,我没有转嫁给别人的权力。想到这里我紧紧的握住手机,进入了睡梦中。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我才醒来,醒来不多久电话响了,我很快的拿起它,看一下屏幕,盼望能看到那个古怪的号码,但是令我失望的是,电话是我们主任打来的。
接通后,那边的主任有点气愤,警告我没事早点去上班。我想想自己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现在也只有通过忘我的工作来忘记自己的伤痛了,于是我就表示下午就去上班并且保证从此再也不旷工了。
从此我就开始了一段真正的行尸走肉的日子。白天早早的上班,晚上能加班到多晚就到多晚。如果下班早,我就去酒吧喝酒,喝道自己脑子不管用的时候,我才回家,在酒吧我很老实,除了喝酒我甚么也不干,不跳舞,不看女人,就只是将酒一杯杯的倒进肚子里。
这天,天气格外的炎热,应该是这个夏天最热的一天,我在酒吧喝完酒,跌跌撞撞的在街上走着,从酒吧回我家的路上要经过一个“红灯区”,每次走到这里我都会向巷子的深处看一眼,每当这时候我就想,在这个巷子里,有没有像菲菲和小雅那样的故事发生。每次想完,我就不由的苦笑一下。当今天我笑完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我拿起手机看一眼屏幕,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想了想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林风,我是小雅,你还好吗?”
听到小雅这个名字,我心里澎湃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平静下来。
“欧阳教授啊,怎么今天这么有空想起我来了!”莫名的我心里有点恨小雅。
“林风你怎么这么给我说话,你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