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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不过是帮薛景恒获得自由罢了,我跑出去刚好碰上也只是一个意外,谁能预见呢!要说起来,我倒是恼你更多一些,当年让你放过薛景恒你不听,不然哪用得着湘湘这么费心思?”
苍溟苦笑,“我知道,所以我现在不是也受到惩罚了?至今都没听到糯米团儿叫我一声爸爸。只不过……靖琪,你相信我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么?我可以放过他们,谁来放过我呢?”
就像当下的暗潮汹涌,不是他不犯人,人就不来犯他了。
“我相信。可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能放过,就放过吧,就当是为了我和孩子!现在……你们还会互相仇视,执着要对方非死即伤吗?”
苍溟摇头。
“那不就是了,也许平心静气地谈一谈把话说开就好了。湘湘不是敌人吧?那我就还当她是朋友啊!”
“你有你的想法,我没意见。只要你保护好自己和糯米团儿,不要再出意外了,嗯?”
靖琪撒娇般揽住他的臂膀,“这么说你答应了?那这个周末我就请她过来,你和阿山,家乐果果他们也一块儿来吧,难得能聚在一起。”
苍溟沉吟,也不是不行,既然有疑虑,他陪在她的身边,反而更放心一些。
只是……
“这么多人,你能张罗得出一桌饭菜吗?”
不是他瞧不起她啊,如果让她准备一桌西点蛋糕给这么多人吃,绝对不成问题,她可以保证数量质量,照顾到各人口味喜好不重样。
可是中餐饭菜,这样一大桌,对她绝对是个考验。
“唔,你放心,这些年我在厨艺上还是有点进步的,况且……”
况且,还有一个手艺极好的湘湘,不会袖手旁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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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荣小兔:亲爱的,我们给糯米团儿定个娃娃亲吧!
苍小狼(一口老血喷粗去):什……什么?
荣小兔:你不觉得她需要一个护花使者咩?
苍小狼:哼,护花使者何必要赔上她本人?我女儿………哼,哪个混帐小子配得上我家公主?
荣小兔:小杰如何?
苍小狼:看我表情→0→
糯米团儿:我不要包办婚姻啦~我要自己选!不如抛绣球啊,或者摆个擂台比武招亲,谁打得赢好看叔叔,我就嫁给谁!
荣小兔:……
苍小狼:打赢我?怎么可能!这样好了,从今开始我把本事传授给你,你自己做了大姐头想怎么招亲就怎么招亲~
从此糯米团儿就在女王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跟几年前的不同(惊诧!)
周末靖琪在厨房里忙碌,糯米团儿在客厅沙发上用磁力画板鬼画符。爱残颚疈
湘湘来的最早,手里捧着一个打包好的精致小坛。
“糟香鸡,糟卤汁是我从一个江南姑娘那里学来的配方,全都是我自己做的,应该是你家乡的味道,你等会儿常常够不够味。”
靖琪接过来小心地放在台子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真是不好意思,请你过来吃饭还要麻烦你动手。”
“不客气的,你一个人,还要照顾孩子,张罗这么多菜太辛苦了,我反正也没什么事,一个人住着懒得做饭,厨艺都生疏了,刚好来你这施展一下。你的重心还是放在甜品上吧,我好期待的。今天的甜点是什么?謇”
靖琪从冰箱里捧出一个圆形托盘,里面是圆润雪白的慕斯蛋糕。。
“这个季节,慕斯蛋糕比较清爽解腻。樱桃慕斯,等会儿我再稍稍加工一下就行了,或者你还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现在做也来得及。”
湘湘摆摆手,“这个就挺好的,糖分和卡路里不能摄入过量了,我好歹是个医生,膳食平衡和身材都应该多加注意。哿”
靖琪的目光中流露出欣赏和赞叹,“湘湘,你这几年变化好多,我差点认不出你来。”
湘湘系上围裙,捋了下额前的发丝,“这样是不是看起来跟以前比较像一点?”
靖琪笑,“嗯,有点,不过还是现在比较好看。”
其实说是不擅长,靖琪还是预备了不少菜品了。
头一晚就小火慢炖的淮杞乳鸽汤,温补养胃的;潮汕风味的卤水八宝,豆腐、猪肉、鸡蛋等等,是她从美食节目上学来的,反复实践,做出了合乎口味的配方,光是闻见那香味,就很有食欲。
其他有几样熟肉食,是从颇有口碑的老店买来的,男人们喝酒,最是下酒。
青莴笋切成丝,木耳水发掐成小朵,拌上酱油、糖、醋,葱姜蒜和香菜末,淋上一点点麻油,拌匀,就是两个简单爽口的凉菜。
两块牛里脊切成牛柳,放黑胡椒汁、酱油、红酒等调味料腌一下,用黄油、大蒜和洋葱炒香,浇上红酒汁焖,最后勾芡,让红酒汁包裹住每一块牛柳,就是一道颇为西式的中国菜——红酒黑椒牛柳。
苍溟在美国生活过不少时间,这样的口味应该适合他。
尽管他现在吃不出味道来,但靖琪在菜式和口味上为他考虑得一点都不含糊。
她总觉得他是能感受到这份用心的,就算他没了味觉,但一定还是能感知到食物是否美味。
就和他吃到了隐含辣椒的提拉米苏一样,他的胃代替了他的味觉替他感到不适,道理想通的。
当然,今天的食材和调料里都几乎没有辣椒,苍溟不能吃辣,现在的胃病更加不能受刺激。
酒是准备了,都是温和的葡萄酒,也没苍溟的份,他只能喝汤,或者陪糯米团儿喝果汁。
湘湘系起围裙往厨房一站就俨然大厨范儿,靖琪倒是完全看不出她厨艺有倒退。
她手脚麻利,切配装盘都非常快,食材搭配不仅好看,而且别出新裁。
靖琪在一旁拌一个大份的水果沙拉,加入了上好的羊乳芝士和酸甜沙拉醋,是为糯米团和女士们特意准备的。
糯米团儿闻到食物的香味,忍不住从房间里跑出来,看到上回穿着法医袍的阿姨改穿大围裙,亲和力和好感度顿时直线上升,甜甜地叫了阿姨,就开始围着两个忙碌的身影大转,各种问题轮番考验她们。
本来还想问问湘湘这几年的状况,也没机会开口。
靖琪哀叹一声,苍溟他们怎么还不来呢?
偏偏小杰也被阿山送去周末的足球兴趣营了,都没个人能陪陪宝宝。
正被缠得有些哭笑不得,门铃突然响了,靖琪正在拆一包火腿,手上全是油,示意正在打蛋的湘湘去开门。
“不用理会!”她手都不停,眼也不抬地说道。
靖琪有些诧异,“啊?为什么不用理会?应该是苍溟他们到了吧!”
“不是!”湘湘很淡定,她就站在厨房的窗边,苍溟他们来的话,车子一定会经过楼下的巷口。没有车子的影子,就不可能是他们。
靖琪脑子里很大一个问号,敲门声还在继续,糯米团儿已经按捺不住地跑过去,垫起脚尖要去开门。
“妈妈妈妈,为什么不开门呀?有客人到了吧?”
靖琪无奈,胡乱擦了下手,跑去开门。
门开了,门外那个颀长挺拔的身影让她大大吃了一惊。
薛景恒?怎么会是他?
“你……薛医生,你……”
“怎么,不欢迎?我带了礼物,德国蓝冰王葡萄酒,你应该会喜欢。还有这个饼干大礼包,四种口味和造型,是送给小公主的。”
薛景恒自然流畅的动作和话语得像是昨天刚见面寒暄过的邻居一样,根本不像是和靖琪阔别四年不见,甚至历经生死大劫。
倒是靖琪结巴得话都说不利索,这几天她经历的事都太戏剧性,遇见的人都太出乎意料,其实她不过是想问薛景恒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还知道他们今天要在家中聚餐?
连礼物都准备妥当,糯米团儿都有份,不得不说实在太周全了。
瞧瞧,糯米团儿紧紧抱着那个饼干大礼包都舍不得放,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看,心里早就乐开了花,默默闪一边儿去,放薛景恒一步就跨进了屋子。
可见他的糖衣炮弹是多么管用。
“你就带着孩子住在这里?”薛景恒一进门就四下打量,“布置还挺温馨的,就是小区环境不太好,又旧又破。苍溟也由得你住在这儿?这可比他名下的任何一处房产都逊色多了。”
靖琪还没来得及回答,厨房里的湘湘已经踱出来,淡淡道,“又旧又破,你屈尊降贵到这里来干嘛?好像没人邀请你来吧!”
终于吭声了啊,薛景恒冷哼了一声,“你能来,我不能来?没人邀请,还不是你把我的踪迹藏着掖着,让苍溟他们发现不了我,否则早就约我见面了吧?昨晚我都还去了你的公寓……”
“够了!”湘湘蹙眉打断他,“直接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薛景恒无辜地耸了耸肩,“不怎么样啊,就想吃个饭而已,现在难得能吃到一次你认认真真做的饭。”
湘湘都懒得继续跟他说,转身进了厨房,“随便你,只要等会儿你不会被赶出去,就吃吧!”
“行,这个你不用担心。”
薛景恒好像早就习惯了湘湘的这个态度,倒是靖琪觉得陌生。
他们的相处模式,跟多年前完全不一样了。
“宝贝,要不要叔叔帮你把饼干打开?这个饼干很好吃哦,四种口味,造型也不一样。先吃那种呢,椰子味的好不好?”
薛景恒往沙发上一坐,跟糯米团儿玩去了。
他的外型跟苍溟是同一类型的俊美,但是气质却不太一样。
糯米团儿只觉得这个叔叔也好看的不得了,好像也是妈妈的朋友,对她还很热情,也就由着他跟她亲近。
唔,当然,在她心目中,还是好看叔叔排第一位的,这位叔叔看起来跟湘湘阿姨比较来电。
“景恒,你……你这四年去了哪里?为什么现在会在这儿?”
薛景恒笑着抬眸看她,“你不觉得这个问题由我问你比较好吗?当初我们都以为你死了,现在看到你,像是死而复生的奇迹。”
靖琪咬唇,“其实我也没想到我能活下来,当时安全带解不开,直到我想起驾驶台的储物格里放着阿山送给我的那把匕首,是苍溟拿去帮我开刃后放在那里给我防身用的。我用它割断了安全带,从你打破的那边窗户游出来。水压太大,我耳朵都几乎听不见了,完全是凭着意志力往上游的,然后貌似被一艘路过的外国船救了,一路东行,泊在南水港,我就在这里落地生根,生下孩子,重新开始生活。”
薛景恒像是陷入回忆,当时那样惊险的经历,让他敛去了笑容,俊容透着几分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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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下午四五点亲们再刷~前段加更用尽存稿,现在每天现写现更就是有点伤不起~
重聚(对峙!)
“你倒是挺潇洒的,知不知道我这四年有多内疚?我从来没想过要你死,连伤害你,都不愿意。爱残颚疈可偏偏最后不得不亲眼看着你沉到海底去,所有人都怪我,我自己也没法原谅自己。你失踪后的第一年,我连手术都没法做了,看到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就觉得自己是刽子手,救不了他们,好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
靖琪沉默,那样的意外,谁都不愿发生。可获救之后,她也身心受创,宝宝差点都保不住,除了安心养胎生子,她只能尽力去遗忘过去。
一天不行可以十天,十天不行可以一年,她觉得自己总是能够忘掉的。
可她忘了地球是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