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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重逢后该做不该做的也都做了,那样未免太矫情。
苍溟看她犹豫,手很自然地搭在胃部,喉咙里轻轻哼了一声。
“怎么了,又痛吗?”靖琪果然紧张起来,绕到他跟前,把手也搭在同样的位置。
“还好,可能不时有点痉/挛吧,过会儿就好了!”
“你刚才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又吃了泻药下去,胃里肯定都空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吧!”
苍溟拉住她,“不用了,医生说晚上尽量不要吃东西,让胃部有充分的时间休息。我的情况跟你们健康状态的人不一样,不用麻烦了。”
靖琪这才放松下来,也去简单洗了澡,遂他的愿上床躺在了他的身边。
“琪琪,你好香!”
苍溟自动自发地靠过来,脸埋在她一侧的肩窝,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你也用了我的沐浴露,不是一样的味道么?”
“不一样的,你身上的味道是独一无二的,我跟你说过,是像蛋糕一样香甜的味道。”
苍溟的声音变得有些暗哑,唇压在她细致的颈部肌肤上,暧昧地游弋着,甚至伸出舌尖,舔一舔,碰一碰,留下暧昧的湿痕。
“心理作用!”靖琪咕哝了一声,伸手去推他的头,“别闹了,你今天折腾得也够难受了,好好休息吧!”
“嗯,我什么都不做,让我抱你一会儿就好。”
苍溟的怀抱笼罩而来,薄被下面,他上身没穿衣服,靖琪只穿了薄薄的睡袍,温热的身体贴在一起,能够完完全全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心跳。
他依旧是那样依赖的姿势,圈抱着她,呼吸埋入她馨香的肌肤,近乎贪婪的汲取她的气息和温暖。
“今天的事……不是薛医生的错,也不是湘湘的错,你别怪他们。”靖琪试着跟他说话,引开他投诸在她身上的注意力。
苍溟稍微停顿了一下,唇在她白皙圆润的肩头轻啄,“那是谁的错呢?我吗?”
“不是,你别误会!”靖琪有点急急的解释,“湘湘是想捉弄薛医生的,没想到被他识破了,跟你换了碗汤,才害你吃下了泻药。”
苍溟冷哼了一声,什么样的女人才会随身带着泻药整人啊!不过湘湘也确实经常不按常理出牌,女法医大概是约等于女博士的。
薛景恒跟湘湘你来我往纠缠那么多年,对彼此的手段都是有数的,看来薛景恒也不止着过一次道才能总结出惨痛的教训,看到湘湘那么顺利大度地给了他一碗汤,就知道汤里有鬼。
至少薛景恒吃过的苦头不比他少,苍溟心里也就平衡了。
“别管他们了,我也不想追究。”他现在温香软玉在怀,才不想被外人破坏了心情。
靖琪觉得自己像一块刚出炉的白糖糕,被一个嗜吃甜食的孩子捧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把玩,允舔,其实他早已馋得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去。
“苍……苍溟,你别这样,先听我说……嗯~”
她感觉到他有温柔有力的大手抚过她的腰际,钻入她睡袍里面去,攀上她胸前的白软,竟然有点守不住城池一般溢出浅浅的申吟。
“你想说什么?”苍溟原先也许还把持得住自己,但是听到她猫儿一样可爱的声音,就有点失控了,手覆在那白软的雪丘上,不轻不重地揉着,光滑细嫩的手感,让他想到今天桌上那份软糯的八宝饭。
连顶端那鲜艳的红色点缀都十分相似。
刚才没好好吃,有点饿了,现在想补上一顿大餐。
“那个……当初是你主动放薛医生他们离开的吗?你放下跟他的仇怨了?他当年把你打成重伤,还联合丁默城来对付你……”
苍溟听到丁默城这个名字,眸色一凛,侧身压住她的半边身子,撑着肘居高临下看着她,“这对你很重要吗?为什么问?”
靖琪咬唇,“嗯,有一点儿重要。”
“你怕我还放不下仇恨和江湖恩怨,怕跟着我再重蹈覆辙是吗?”
“苍溟……”
苍溟苦涩地笑了一下,“没关系,你的担忧是对的,这也是当年你出事之后我想了很久的问题。我每天都在问自己,如果你没事,如果我们还能再次遇见,或者你根本就没出开车落海的意外,我能不能放开那些恩恩怨怨的事情?如果你回到我身边,会希望过什么样的日子,是不是不希望过去发生的事情再重演?”
靖琪红了眼眶,声音沙沙地问他,“结果呢,有答案吗?”
苍溟点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答案都是肯定的,我可以放弃那些恩怨仇恨,只要你能回来,我和你一样,绝对不希望过去那样惨烈的事情再度上演。我觉得上天应该是听到了我的心愿,才会把你送回我身边。琪琪,你呢,你能相信我吗?”
靖琪没说话,仰起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是他的下巴,喉结……
“琪琪……”他捧住她的脸,看入她如秋水深幽的双眼,“你答应我,不管再发生什么事,都别再离开我了,嗯?”
他的吻带着一点恳求的意味,回应着她难得的热情,在她的眉、她的眼睫、她的唇瓣上烙下印记。
她腰间的系带被他拉开来,温暖的手掌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贴合在她凝脂般的皮肤上,顺着软丘和腰肢的曲线探入她的后背与床铺之间,将她抱起来一些压向自己的怀抱,他的身体顺势仍是压覆着她的,体温节节攀升,厮磨间的热力像是延绵不绝的蜜糖。
“苍溟……你,你别这样,说好什么都不做的……”
苍溟笑得无辜,实际上藏着狡黠,“本来是不打算做的,抱着你就好,可谁让你主动诱或我?我现在停不下来了。”
“无赖。”
苍溟就有心让她见识下他的无赖,身下坚硬的部分在她腿心最软腻的地方顶了顶,“你还没答应我,无论再发生什么事,都不再离开我!”
“我……”她和他都这样裸裎相对了,还问?
“说不说?”他灵活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探了进去,见她不肯开口,干脆直探到底,粗糙的指腹像细细感受精美的玉器一样,在光滑的内壁上打着旋抚摸。
“嗯啊……你,你越是这样,我越不说……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嗯~”
天啊,他的手指简直像有魔力一样,触到的每一处都有触电般的酥麻传入她的骨髓深处。
她觉得有抓不着的痒和填不满的空,他却不疾不徐,轻咬着她的唇瓣诱哄她说出他想听的承诺。
可她就是跟他杠上了,咬紧了唇不说话。
身下的酥痒带着噬骨的快意,羞人的潮涌从桃源深处往外越沁越多,她整个人都仿佛湿润起来,身体像是精心浇灌过的花儿,不由自主地绽放。
其实是很舒服享受的过程,她被他阳刚的身躯抱在怀里,手臂环着他,呼吸心跳都跟他是同样的频率。
她想,为什么她不能去尽情去感受这样一个两情相悦的时刻呢?以往有很多不甘心、小性子,以及矜持羞涩,好似很少放开怀抱,他不就是瞅准了这一点,才想着可以在床笫间掌握主导权对她为所欲为吗?
他恰好撤出了手指,吻着她胸口的红蕊,身下灼烫不加修饰地紧抵着她。
她娇娇地笑了一下,本就大开的长腿伸展后圈住他的腰臀,主动抬高身位去迎合他,邀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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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对活宝,嘿嘿~今天的六千更都在这里了哈,周末愉快~
每天都想抱着你(5000+再吃小兔!)
她的热情让苍溟一怔,他微微抬起身子看她。爱残颚疈
眼里有小小的妖娆和挑衅,抿着唇笑的模样,像一只偷吃到葡萄的小狐狸。
他轻探而入,不是游龙入水般乘风破浪的气势,而更像是浅浅的试探。
最灼热粗壮的前端让她有些不适,靖琪深深吸了一口气,尝试着放松热而软的小腹,放纵那逞欲的龙头深入进来。
像有生命力一样的软肉层层叠叠吸附上来,他能感觉到她那些软媚的热情一张一缩,充满了吞噬他的决心謇。
“学会享受了?坏琪琪……”
“你才坏,明明说好什么都不做,现在都这样了,男人果然是靠不住……嗯啊……”
她清甜的声音不再刻意压抑隐忍着,只是降低了些声调,有些娇嗲地从樱红色的唇瓣中逸出来,像一把火点燃了苍溟血液里对她最强的渴望菰。
他也不再考验她,因为考验她等于折磨自己,干脆腰下沉力,让强刃剖开她的湿软花径,闯入最深的桃源深处。
靖琪咬唇抱紧他,轻哼着,长腿环住他的腰身,配合着他的频率微微扭动,腿侧细滑的肌肤摩擦着他麦色的皮肤,一下一下像挠在他的心尖上一样。
他一边吻她一边喘息道,“我哪里让你觉得靠不住,嗯?”
“因为男人总是说,我什么都不做,就抱你一下,抱着又说我不进去,只想脱了衣服看看你,脱了衣服又说我只进去,我不动……哎呀~”
他重重顶了她一下,让她轻喊了一声,手使劲捶了他一下。他笑道,“明明是你学坏了,会诱或我,会放开矜持去享受一场了,我只不过顺着你走而已。我的小女人长大了,糯米团儿说的,长大的女孩才不矜持。”
说到女儿,“你轻点儿……糯米团儿他们还在隔壁呢……”
“我轻点儿你就享受不到了,想叫就叫出来,别怕!”
他诱哄着她的甜腻申吟,俯下身堵住她唇瓣的气息,那些好听的声音全被他接收了去,闷闷的,随着两人的动作而变得性感不已。
“琪琪,我在南水订了一套临海的别墅,你和宝宝搬来跟我住好不好?我受不了这样……我想每晚都抱着你,想听你叫出来,你都不知道你叫得有多好听……”
“没个正经!”靖琪嗔他,“南水海边的楼盘都离我这儿远得很,搬过去我的店怎么办,宝宝上幼儿园怎么办?你就只想着自己。”
“店可以重新选址开业,宝宝的幼儿园也有其他好的选择。”
“不要,我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节奏,况且还有我姐呢,我不想跟她分开。”
苍溟见她小嘴嘟着,知道她是说真的,也不再强迫她。
他捋了捋她额前汗湿的发,低声道,“那我以后想你怎么办?”
“你总有办法的,还用问我吗?”
上次的温泉,这次的赖皮,不都是他自己争取得来的吗?
苍溟笑笑,抚着她环在腰上的长腿,“也是。”
既然是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他当然要吃个够本,这样传统费力的姿势自然是不能满足他的。
他在她身旁侧躺下来,身体依旧与她相连,吻顺着她后颈的发窝往下走。
靖琪故意激他道,“怎么了,这么快就累了?还是休息吧,你今天身体不舒服。”
苍溟眯眼,抬高她一条腿道,“马上就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累了!”
侧面的捣入又深又重,角度跟刚才很不一样,深深发掘出她幽境中更多的快慰。
他也很省力,就在她身后边舔吻着她的背脊,边推进着身下的怒兽。
她都能感觉到他的唇舌,一节节吻过她的脊柱,让她身体不自觉地向前挺起弧度,肩膀下方的两块蝴蝶骨若隐若现的,诱人至极。
他在那两处可爱的突起之间抚摸着,低哑着声音说,“你太瘦了,要多吃点东西,别那么操劳……”
“嗯……”
虽然这么说,可不管她是骨感还是丰腴,苍溟都放不开她,她身上的每一处他都觉得漂亮。
吻着抚着,不知怎么地就变成他将她俯趴着压在身下,手肘撑着他大部分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