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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琪这么想着,身体也放松了,偎在他胸口,由着他的手放肆。
“这乳液是什么味道的,好香!”
“樱花。”
苍溟沉沉地一笑,指腹轻轻揉捻着雪峰顶端的红蕊,“粉色的樱花吗?倒是很贴切,像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她已是孩子的妈妈,胸前的红晕却仍是少女般的樱粉色,只有像现在这样动情的时刻才会变成鲜艳的莓红,饱满如可爱的浆果。
他的指尖还坏心地在她腿心一挑,毫不意外地沾得湿滑,听到她难耐地吟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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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不是故意卡在这儿的o(╯□╰)o咱们明天再吃饱饱哈~~
床上求婚没诚意(4000+吃兔兔!)
“嗯……”
她的声音软糯好听,苍溟奔腾的血液中像有电流经过,他的呼吸一下子变沉,身体肌肉也紧绷起来。爱残颚疈
可他的手并没有就此往桃源深处作乱,而是又倒了些乳液在手心,继续顺着她的身体曲线揉抚着。
乳液有点微凉,靖琪却被他揉得全身发烫,尤其是他的手抚上她的腰和臀,然后游走到她的长腿内侧,又痒又酥麻的感觉让她有些站不住。
“够了……我自己来,下面不用抹了,啊……遴”
她身子忽的一轻,被他整个抱上梳洗台,腿碰不着地,在半空轻晃。他就站在她两腿之间,睡袍早就松开了,露出结实的好身材,麦色的皮肤,极近地诱惑着她。
她羞得不敢看他,因为他身下怒张的昂扬已经充满侵略性地呈现在她眼前,她一低头,连上面跳动的条条血脉都看得一清二楚。
“都说了我帮你,当然不能半途而废。”她的长腿幼滑白皙,内侧譬如柔软不可思议,他流连忘返,怎么也舍不得放手惨。
“可以了,我……唔……”
她的唇舌被他堵住,不似以往的浓烈和霸道,他吻的缠绵温柔,像蝴蝶亲近花蕊一样,很渴望,却又不敢太急进,生怕诱人的花蜜会枯竭似的。
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游移到她的膝盖腿弯处,中指轻轻摩挲勾挑,那里似乎是有穴位,靖琪酥痒难耐,在他唇齿间轻哼。
他就吻的更深更重,把她压向身后的镜面,迫使她只能扬起头来虚软地承受他的吻。
他的手一直抹到她纤巧的脚背才停住,可体内的野兽却已经停不住了。苍溟不动声色地将她的双腿推得更开,手从腿心的芳草地推进,爱恋地揉着那方水泽,听着那暧昧的水声和她娇美好听的声音,他身体绷得发疼,托起她的美背就要将她压向自己最坚硬的热杵。
他想直直闯进去,让她的紧致温暖包围住他,别的什么都不管。
可是靖琪却曲起手臂抵住他的胸膛,眼睛水汪汪地瞅着他,“别在这儿,我们回房去。”
屋里就只有一个卫生间,万一等会儿糯米团儿醒了要起来上厕所,撞见他们这样怎么办?
苍溟抿了抿唇,狡黠的光在眼中一闪而过。
“好,我抱你回去!”
他揽住靖琪的腰往怀里一拽,在她贴靠上他的胸膛同时,身下的利刃也抵在了她的柔软秘境上,靖琪一惊,捶了他的肩膀一下,他却趁机拉住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上,哑声道,“抱紧我!”
他顺利地滑入了她的身体,两人都呼吸沉沉地叹息出声,靖琪圈抱住他的手臂紧了紧,偏过头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小野猫!”他慵懒地笑,没有要退出来的意思,就让她这么挂在他的身上,随手扯过她的睡袍胡乱遮盖住她的身子,两人就像连体婴一样往房间里走。
苍溟步伐很大,腰臀摆动的幅度也大,每走一步,都好像把自己往靖琪深处推进一点,那种研磨的力道和角度,让她受不住,可是又不敢喊出声来,只能伏在他肩上,咬住他的肩膀。
他只是笑,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还不快放我下来!小心咬掉你一块肉!”
“你不知道疼痛可以增加快感吗?我觉得你这样还不够力,继续!”
靖琪瞪着他肩上那个牙印,其实她哪里舍得真的咬他皮开肉绽,他不疼她还觉得牙酸呢,可是他耍起无赖来,跟他以前霸道用强一样让人奈何不得,靖琪不服气的很。
像是看出她想什么,苍溟把她压到床上,热杵还在她体内逞凶,“没咬疼我,是不是很不服气?你还有机会的,下面这张小嘴可以用力咬,嗯……再用力一点!”
他暧昧至极,靖琪不知怎么的身体一紧,恰好像是配合他所说的话一样,层层叠叠的软肉吸附上来,刺激的他舒服无比忍不住哼了一声。
靖琪又羞又气,“你胡说什么,再说就把你赶出去。”
“你不会这么狠心的,外面这么热,赶出去了我住哪里?”
“五星级豪华酒店,海边别墅,再不然莺莺燕燕的温柔乡,苍大少还怕找不到地方住?”
苍溟眯眼,咬住她胸前的一枚红果,使劲地吮和舔,她一时溃不成军,弓起身子,被他更紧地压入怀抱,“我哪儿都不去,就睡你门口的楼道里,明天大早让宝宝和左邻右舍都看看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会做蛋糕甜点的美丽少妇是怎么虐待老公的,嘶~”
靖琪真的咬他了,以牙还牙地咬在他胸口,“让你胡说!谁是我老公,我还没嫁人呢!我……嗯……”
他又来了,一有不满就深深一顶,寻着她的敏感点反复冲撞,瞬间就让她说出口的话都变得支离破碎。
汗水顺着他额际滚落,和她身上薄薄的汗珠混在一起,忘情交缠。他扣住她的手压在颊边,“你还想嫁给谁?你只能嫁给我!”
“我只说糯米团儿的爸爸是你,可没说一定要嫁给你……嗯啊……你轻点……”
苍溟重重地在她身体进出,让她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你这个坏丫头,专门气我……”
“我没有,我说的是事实,哎呀……”
他每一下都用足了劲,今晚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为她涂身体乳的时候血液就在沸腾燃烧,进入她的身体之后每一寸都被包裹得极紧,再加上她有意无意地言语撩拨,他真是只想把她整个拆吞入腹。
“不准说,不准你说!只准叫我的名字,快点!”
靖琪抿紧了唇,就是不肯如他的愿。他的手向下托起她的臀抬高,进的更深不说,他的手指还挑开了蕊叶,在细缝中来回地捻。
靖琪受不了他这样,咬着唇咿咿呀呀地叫出声来。
他邪气地笑,“不叫名字也行,叫老公!”
“我还没……没嫁给你!”
“那现在说嫁给我也不迟,我们明天就结婚!”
“不要……”
苍溟嘴上也不勉强,把她漂亮的长腿拉高到肩上,由上往下,将那粉嘟嘟的一片湿泞看得清清楚楚,明明是那么柔软娇嫩的地方,却自如地吞吐着他的巨大,不得不感叹和骄傲。
如果不是灯光还不够明亮,他觉得这视觉的盛宴还可以来得更猛烈些。他想看着她,想抱着她,想感受她,想看清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身体每一次动人的战栗。
她是属于他的,完好无缺,融化成水样娇美,仍是属于他的宝贝。
“搬来跟我住吧!你嫌远,我可以在这附近再买套大的公寓。”他已不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邀约了。
靖琪微蹙着眉,脸上是动情的粉晕,断断续续地喘道,“嫌我这里寒酸,就……就别过来了。谁又……没勉强你……”
“你又要赶我出去了?小没良心的。”他哼笑,重重往里一旋,“我只是想跟你住的宽敞明亮的大房子里,可以好好看你,你想叫就能叫出来,我们想在哪儿做就在哪儿做。你难道不想?”
“嗯……”她无力回答他,因为感官已经被他送上了云端。
“苍溟~”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叫出来,他的名字,像是世上最动人的两个音节,在心头百转千回无数遍,刻骨地恨过,也极致地爱过,如今从口中念出来,仍是像不会腻味一样,叫了一声,就会想一直叫一直叫……
“苍溟苍溟苍溟……”
她不知她现在像浸润了美酒的声音有多媚多勾人,苍溟喘息着抱紧她,回应着她,“琪琪,我在,我在这里……”
他舒服得战栗,腰上像内置了马达一样摆得又快又猛烈,最后是抵在她娇气的深处不动,交付完全的自己。
他也咬住了她的颈,不轻不重,绝不至于让她疼,可又能够烙下浅浅的印记。
靖琪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和喉咙里忍耐的低吼,刚刚因极致欢愉而绷紧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些,圈住他的腰身,把他容纳进怀抱里。
他把脸埋在她的肩窝,侧躺着,手还恋恋不舍抚弄着她胸前丰润的柔软,身体和她嵌合着不肯退出。
“琪琪。”片刻安宁之后,他忽然开口叫她。
“嗯?”
“我说真的,我们结婚吧!”
靖琪的手指抚弄着他的头发,最近好像长长了一点,发丝软软的,看着像青春期刚过的小伙子。
“男人三十一枝花,你花期刚到,这么着急结婚做什么?”
苍溟指尖也绕着她的长发,“谁知道花期什么时候就过了?或者一把火、一场病、一个炸弹就彻底断送了。你知不知道我抱着糯米团儿等那炸弹拆除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我只觉得我比我爸还可悲,他不说享受过儿女绕膝、天伦之乐,好歹也真正拥有过家庭,而我几次三番差点一无所有,先是你,再是女儿……我受不了!”
靖琪拥紧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安全感?”
他苦苦一笑,“也许从来就不曾有过,我们这些人信奉的都是,东西抢了放到兜里才算是自己的!”
“我都被你抢来放在兜里好久了,这样还不够吗?”
苍溟微微撑起身看她,“男人也是需要承诺的。琪琪,你到底在怕什么,在担心什么?”
靖琪别开眼,闪烁其辞,“我只是觉得结婚也未必就能保证什么,你看丁默城和高小姐,不也有过真正的婚姻?最后换来了什么呢?说分开就分开,决绝得伤人,孩子那么小,也得不到最好的照顾。”
苍溟有点明白了,她对婚姻承诺的不信任,不仅是因为曾经的伤害和周围其他人的遭遇,还有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的身世。
“琪琪,孩子是无辜的,当初你亲生父母放弃你,并不是你的错,也不一定……是因为他们的婚姻感情出了问题。如果你是介意这个,我说过,可以帮着你一起找到他们。”
靖琪的手指在他皮肤上画圈,“苍溟,我想念爸爸妈妈。”
“他们如果知道有个这么漂亮的女儿也会很高兴。”
“不,我说的是荣家的爸爸妈妈。我想回去看看他们……这么多年,他们都以为我死了,是我不孝,我不是一个好女儿!”
“琪琪,你……”
是的,她想的很清楚,荣家的家人并没有亏欠她什么,也没对不起她什么。从小到大,她锦衣玉食,荣家二老待她,绝不比亲生父母差一丝半毫,当年冲动、伤心的以为他们不肯救自己是因为没有血缘,也只是受了误导而已。
这些年来,她隐姓埋名,造成已死的假象,对两位老人来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凄凉,她心中有很深的愧疚和思念。
养儿方知父母恩,她想尽孝,无关身世,只关乎多年的养育之恩。
她跟荣家的渊源是切不断的了,苍溟跟荣家的仇怨也是固有存在的,他们真的能毫无芥蒂地结婚相守一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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