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身上又冷又疼,抱着膝哭得很伤心,直到有个冷冷的声音喘着气在头顶响起,“哭什么?不是要跑么,怎么不继续跑了?”
她惊得抽气,顺着面前那双男人的脚往上看,苍溟湛黑深邃的瞳眸正好对上她的。
他今天穿了一件褐色的薄款冲锋衣,外面是防水的材质,他把帽子拉起来遮住头,逆着光站在她跟前,高大森然,就像死神一样。
该来的始终会来,靖琪只觉得绝望又疲惫,多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她倒是想站起来就跑,可是脚扭伤了她根本连站都站不起来。
苍溟倒是不跟她客气,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起来,不顾她的疼痛拖着她就走。
“你放开我!我走不了,你放开!”靖琪又哭又喊,每走一步,她扭伤的脚踝就像被钢锯挫拉着一样疼。
可是苍溟没有怜惜她,硬是拖着她往前走,“放开你?放开你一秒你就跑了,我还是找个笼子把你关起来比较好!”
“不要!你这个变/态!我不是你的囚犯!你放我回家!”
靖琪不知道苍溟要带她去那里,怕他真的会在这山里找个笼子什么的把她塞进去,那她宁愿死!
甩不开他的手,靖琪只好故技重施,低头去咬他。
在这大雨滂沱的山里,苍溟比她更没有耐性,手上刺痛,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靖琪被打得跌倒在地上,委屈和痛楚一下子全都涌上来,看到手边有锋利的碎石,几乎没有犹豫地抓过来就像颈部割去。
苍溟一脚踢在她的手腕上,“你疯了!”
碎石脱了手,她连死都死不了。
她没疯,她只是不想再过这样被囚禁、强/暴和虐打的日子了。
为什么曾经还有那样的瞬间让她觉得这个男人能让她安心?
为什么刚才逃走前的那一刻她还在担心他是不是受了伤?
没有用,没希望的……
如果没有希望逃离,干脆就让她死了吧!
苍溟抿紧了唇,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仍旧不管不顾地拖着她前行。靖琪像个没有知觉的木偶跟着他的脚步,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一个简易的小屋面前,被他推了进去。
屋里有床有桌椅,甚至连做饭的炉灶和液化气都有,但似乎有段日子没人住了,桌上蒙了薄薄的灰尘。
靖琪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勉强撑着走到床前就要坐下去,却被苍溟拉住。
“把衣服脱了!”
靖琪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焦距却落不到他脸上。她在心底很凄然的笑,这个魔鬼这时都还不肯放过她。
她动手解扣子很慢,苍溟不耐地直接扯开她单薄且湿透的衣服扔在一边,又伸手拉开她裤子的腰绳,直到她所有的湿衣服都离开了身体,才打横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
靖琪闭上眼,在他面前她好像都快忘了羞耻两个字怎么写了,丰白莹润的身体就这样暴露给他。
他却没有欺上来侵犯她,而是脱下身上的外套裹住她未着寸缕的身子。
玩个游戏
男人的体温和阳刚的味道瞬间就将她包围,刚才已经冷透了的身体很快暖了起来。
“你衣服湿了,先穿这个,否则会生病!”床上没有厚被,只有一条薄毯,苍溟拉过来盖住她的腿。
“病死了你不是更开心?”靖琪的牙关冷得打颤。
苍溟捏住她纤巧的下颚逼她转过来,刚刚打她的那一下,已经肿起来了。
“很疼?”
靖琪别过脸去。
苍溟蹙眉,抚着那红肿的一片道,“别怪我,这是本能,也恰好让你记住教训。你以后再敢撒泼咬人,我……”
“你就打死我是不是?那你现在就杀了我吧,来啊!”靖琪的泪翻滚着,高高昂起头。
“在我身边你就这么想死?”
“我讨厌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呜呜……”靖琪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他说话,失控地哭起来,“打女人的算什么男人!我爸爸哥哥从来没打过我,我堂哥……以前对嫂嫂不好,但也从来都没打过她!”
她冲动地伤害自己,更大的原因是因为他的那一巴掌吗?
意识到这一点,苍溟蹙紧的眉毛稍稍松开,心里忽的有些乱,但又好像跌入棉花里那样软。
他没接话,拿了个水壶走了出去,很快接了雨水回来放到灶上煮。
热水烧好后,苍溟用靖琪的湿衣服浸了热水,拧干窝成一团擦着她的脸,泥污洗掉后又捂在那块红肿上。
“以后不准寻死!你可以不断地想办法逃,我再一次次把你找回来,比比看,最后这个游戏谁会赢,其实这样也不错!”
至少他可以看到她活力充沛,跃跃欲试的样子。
生无可恋的绝望表情,真的一点都不适合她。
他也会跟着不舒服。
靖琪刚想开口反驳,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咕噜噜的发出好大声。
她窘得把脸埋下去,苍溟一笑,“饿了?”
他们出来大半天,现在天都黑了,是该吃点东西了。
苍溟到灶台边翻了翻,没找到什么食材,只有所剩无几的一些小米和坚果存放在一个密闭的铁罐子里。
他又去接了雨水来,稍微沉淀下杂质就和小米一起倒进锅子里煮。
“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你去哪儿?”靖琪问完就想打自己嘴,可她真的有点不安,外面这么大雨,她衣服都没穿被丢在这个小屋,也不知这小屋是属于谁的,会不会有人来。
“放心,我不走远,很快回来!”吃的东西不够,他得去找点吃的回来。
他没有穿外套,直接冲进了雨幕。
靖琪隐隐闻到米香的时候,苍溟回来了,跟她一样,全身湿透,但看起来收获不错,竟然有新鲜苹果和橙子。
她怎么没见这岛上有这些果树?
苍溟随身带着瑞士军刀,细心地把水果去了皮,拿给床上的靖琪,“吃吧,粥煮好还得有一会儿!”
靖琪满心戒备地咬了一口苹果,问道:“这是你现摘的?这屋子……是谁的,为什么没人住?”
苍溟一边褪下湿透的衬衫,一边说:“先吃完,我再告诉你!”
------------
小豹子对小兔还是很好的对不对~o(╯□╰)o依旧求收藏,求评论咖啡什么的,亲们懂的~
喝了就不冷了
祭品?
靖琪差点吐了,吃完一个苹果,苍溟居然告诉她,找来的这些水果都是从墓碑前拿来的祭品!
可是他却不以为意,还说,非常情况,哪里有这么多讲究,能填饱肚子补充体力就行了。
“你手机呢?为什么不打电话让人来接应?”
“没用的,信号断了,可能是雷电影响了通讯塔,在这岛上生活,你要慢慢习惯这一点!”
靖琪低头,她才不想跟他在这里长住。
粥煮好了,苍溟把锅里的粥分到两个碗里,递了一碗给靖琪。粗糙的瓷碗,勺子都没有,就这么边吹边慢慢喝。
这是靖琪这辈子喝过最稀的一碗粥。
“这屋子后面的山坡可以直接看到海,我爸他们当年就在这里等走私船。后来不用了,就留着方便迷路的人或者扫墓后来不及赶回镇上的居民。其实你走的路没错,沿着这个方向一直走下去,就能下山到海边,遇到人,你就可以逃脱了。”
讲起这房子的由来,靖琪能感觉到他对这个岛甚至滨海市都有感情,唯独对自己的父亲,像说起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陌生人。
“那个……今天那个墓碑下面,是什么人?”是他父亲苍龙吗?
苍溟摇头,“你不需要知道,管那么多干什么?”
靖琪撇嘴,她巴不得跟他毫无瓜葛呢!
“还有什么地方伤了?让我瞧瞧!”苍溟看着她脸颊的红肿,不自觉放缓了语调,“是脚扭了么?”
靖琪的脚缩了缩,她不想让他看伤,因为薄毯下,她没有衣物蔽体。
可是苍溟向来是不顾她的意愿的,手伸入薄毯下摸到她的脚踝稍稍用力一拉,她便疼的叫出声来。
“没事,只是扭伤,回去敷点药,休息一下就好了!”他语气一转,盯着她道,“虽然我不介意陪你玩猫和老鼠的游戏,但是谁都没法保证你在这个过程中不会受伤!这次是扭伤,下次说不定就是骨折,甚至丧命!你真的考虑清楚了,不惜代价也要逃离我?我可已经在跟你的哥哥谈条件了,你不想跟家人团聚了么?”
靖琪睁大眼睛,“我哥哥答应你什么条件了?是关于这块山地吗?你想利用他们来对抗丁默城?”
“这只是一个很小的条件,小到还不足以来交换你的自由。但如果能成,我可以考虑对你好一点,甚至带你去见你哥哥一面!”
“你!”靖琪激动地直起身子,“你想这样利用我让荣家一步步受制于你,然后拖垮荣家吗?你好卑鄙!难怪丁默城要与你为敌,难怪你的兄弟也出卖你!”
苍溟欺近她,冷笑道:“你放心,出卖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记住这一点!”
海边的夜风很冷,靖琪不禁打了个哆嗦,苍溟笑笑,拿过一个酒瓶递给她,“喝下去就不冷了!”
烈性的老白干,看来是刚才他出去的时候一并带回来的。靖琪把头扭过去,她不想再吃喝人家的祭品了。
可是苍溟也有经验了,喝了一大口酒后封住她的唇把酒渡给她,趁着她换气的时候把酒瓶口塞进她嘴里逼着她喝下更多。
-----------
喝了酒才好做坏事~(o)/~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怀抱的热度
辛辣的酒液让靖琪呛咳不止,但很快身体就暖和了起来。
黑夜已经完全降临,苍溟爬到床上来,动手剥下穿在靖琪身上的外套,碰到她雪软的肌肤,眼里的欲焰像是黑暗中唯一的星火。
靖琪以为他肯定又要欺负她了,她现在全身酸疼疲惫,又喝了酒有些昏沉,正好方便他行事。
可是苍溟只是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把她整个人抱到身前裹在怀里,肌肤相贴,衣物拢着两个人的体温,比刚才又暖了几分。
“这样比较好,在野外,人的体温才是最佳的保暖方法!”
“你以前……经常遇到这种情况?”听到他这样讲,靖琪迷蒙中轻轻地问道。他半靠着墙壁,她的头枕在他胸口,那个豹子头的刺青就在她颊边,随着两人的呼吸起伏。
她该抗拒的,可是她做不到。
这种温暖,太诱人。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养尊处优长大的?我吃过的苦,遇到的事,你永远无法想象!”
“嗯……”靖琪的手碰到他背上肿起的一条,“你受伤了?”
刚才他脱下衣服她就看到了,应该是被那帮人用伸缩棍打的。
苍溟没有答话,他听着她的呼吸渐渐平稳,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
受伤与否,你在乎吗?
********
黎明破晓,乌云散去,山中的清晨静谧,听的见鸟儿清脆的叫声。
荣靖琪做了一个梦,迷雾缭绕的森林里面,她是迷失了方向的小白兔,怎么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鸟鸣虫吟她听不懂,焦急却只能在原地打转。直到被揽入一个怀抱,又暖又硬实的怀抱,跟妈妈以及哥哥们的都不相同。
她能听到如雷般的心跳,一下一下,和她的心跳融合成同一个频率。
然后耳朵和脸颊像被羽毛爱/抚着,很痒,氤氲着湿气。
她舒服得轻哼出声,羽毛就挠得更重了一些,酥痒的感觉一直渗透到了骨头里。
她缓缓睁开眼,入眼的是再熟悉不过的豹子头刺青。那豹子仿佛活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