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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妈妈,我知道的!”
靖琪早已不是几年前年轻冲动的小姑娘了,养儿方知父母恩,她自己也做了妈妈才了解,她从小得到的无微不至的关爱,全是出自真心的,荣家二老从来没有将她当作外人来看,一直视如己出。
当年关于救不救她的误会,苍溟已经跟她澄清过,她完全能够理解,绝不会怪责他们。
伍新莲点头,轻拍着靖琪的手道,“当年我也确实是怀了个小女儿,从一开始情况就不太好,保胎保了好几个月,身体虚弱的很,8个月的时候在楼梯上滑了一跤还是早产了,可惜……孩子没能保住。碰巧医院的产房里有一个孕妇跟我同一天临盆,也是个女儿,健康活泼,可不知什么原因,她生完的当天夜里就悄悄离开了,只留下那个女婴。你爸爸和我一样伤心难过,又怕我会撑不过去,就把那女孩儿抱来给我,说以后就当这是我们亲生的女儿。”
靖琪声音哽咽,“那个女婴……就是我?”
“嗯,你小时候就漂亮,生出来没两天就又白又粉嫩,也不像有的婴儿那么皱巴巴的。哭的声音很响亮,也很能吃奶,就不让别人抱,喜欢窝在我和你爸的怀里……要不是有你,我想我也许真的撑不过去了,这也是上天怜悯我吧!”
所以才会派了这么一个小天使来她身边,安慰她刚刚经历的丧女之痛。
“你们是希望我帮她找到亲生父母吗?”苍溟听完,大概猜到他们的用意。
伍新莲点头,“本来隐瞒她一生的话,也许她会更开心一点也说不定。但是现在她已经知道了真相,能跟亲生父母团聚总是更好一些,这样她的人生也完整一些。”
靖琪扑入她怀中抱住她,哭道,“不,我不想找到他们,我有你和爸爸就够了,我一点都不想见他们。”
他们都狠得下心丢弃她,又有什么理由来期待这样的团聚呢?
伍新莲抱着她,“没有哪个作父母的真能舍下自己的孩子,他们一定是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尤其是对于家境还不错的人家来说,有了孩子都应该是如珠似宝地捧在手心里,又怎么会舍得丢弃呢?”
苍溟听出她话里的意思,问道,“琪琪的生父母是什么人你们有线索吗?”
不然怎么能判断出是家境不错的人家?
伍新莲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条链子递到靖琪手里,“这个,是当初你亲生妈妈放在你襁褓里的。”
靖琪把链子捧在手心里,苍溟轻扣住她的手腕,也端详了一阵,道,“百达翡丽?”
这不是一条普通的女士项链,而是百达翡丽怀表的链子。
那个年代,百达翡丽即便是在美国欧洲也是奢侈稀罕的物件,在国内能拥有一块的人的确应该是家境非常优渥的,他们的推测没有错。
靖琪合拢手心,链子温热,好像还带着妈妈的体温,她一时迷惘了,也不知到底应该怎么办。
荣启智开口对苍溟道,“如果你对靖琪是真心的,就帮她一起找到生生父母。相认与否,都由靖琪自己决定,但至少清楚对方是什么人,然后……你们再谈婚事。”
苍溟挑眉,“你们还是信不过我?”
也对,他过去绑架靖琪作饵,用她交换利益,他们如今会不信任他也是正常的。
万一靖琪的亲生父母家里又与他有仇怨,或是有利益可以为他所用,他会不会再利用她、要挟她一次呢?
苍溟苦笑,也许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荣启智道,“我们什么都不求,只希望靖琪能真正幸福,她的婚姻不要存有变数。如果到时你们找到了她的亲生父母,仍然没有任何能影响你们感情和未来的因素,那你们结婚,我们是乐见其成的。”
苍溟略一沉吟,郑重道,“好,我答应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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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琪冲完凉出来,看到苍溟坐在她的床边,望着手心里的链子出神。
她走过去,“在想什么?难得不用加班办公,早点休息吧!”
苍溟抬头冲她笑了笑,把手里的链子拎起来,在她面前晃了晃道,“看这个。”
那枚被藏在薄荷糖盒子里的钻石戒指,被他穿进了怀表的链子里,这下看起来倒真的像是一条项链了。
苍溟把链子挂在她颈上,左右看了看,“嗯,还挺漂亮的。”
“可惜不能戴在中指上,戒指还是戴在手上比较漂亮。”
苍溟拉起她的手,抚着她小指上那枚紫金的戒指道,“这个也是我送你的,一样很漂亮。”
他们的定情信物,怎么看都十分顺眼。
靖琪有些歉然道,“苍溟,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苍溟的手指摁住她的唇瓣,“你又忘了,我说过的……”
“永远不要跟你说对不起嘛,我记得的。可是这回不一样,我知道你是真心诚意想跟我和糯米团儿在一起的,可是我的身世横在中间……这不是你的问题,你没有义务帮我寻亲的!况且,要找到他们,谈何容易!”
苍溟拉过她,把她抱在胸前,“你是我的责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帮你找到亲生父母也是应该的。等找到他们之后,不管你愿不愿意跟他们相认,都得嫁给我,赖不掉了。”
靖琪在他怀中动了动,故意嗔道,“噢~原来我就只是你的责任,那你何必揽这么大个麻烦上身?像以前一样逍遥自在的不更好?结了婚,就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了!”
苍溟倾身把她压在床上,嗅着她身上樱花和奶油的香甜味道,哑声道,“你没听过什么叫甜蜜的负担?揽到你这个麻烦,我乐意!至于是不是只有责任,我现在证明给你看!”
他的唇覆上她玫瑰般的唇瓣,轻轻舔允,气息渐渐深沉。
靖琪的手不自觉地环上他的颈,放松身体,迎合他的吻。
来到浦江好些日子,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亲热过了,苍溟渴望她渴望得身体都紧绷的疼,她也有些情难自禁,体内好像有些燥热和空虚,只有他才能够缓解。
他的手挑开她面上的发丝,她深褐色的头发像丝缎一样在床上铺泻开来,衬着她清透白皙的皮肤,长长的眼睫和漂亮的眼睛,像洋娃娃一样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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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吃兔兔肉~其实小豹子的求婚算是成功了大半吧,嘿嘿~
以后都不分开(4000+吃掉兔兔!)
她的唇被他吻的红红的,带着湿亮的水泽,如晨露间的玫瑰花瓣一样诱人。爱残颚疈
他又重新吻上去,伸出舌头撬开她守卫不严的齿关,挑弄着她的舌头起舞。
她只穿着单薄的吊带睡裙,一侧的肩带已经被他拉了下来,露出胸前美好的曲线和雪色的肌肤。
“琪琪,你好美!”他笑望着她,指尖抚上她胸前两团柔腻的饱满,“像公主一样。”
靖琪轻吟了一声,“这家里的公主,早就换人作了。彐”
被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糯米团儿小朋友,才是如今当之无愧的小公主,这时早就在楼上的房间里睡下了。
苍溟的吻滑向她的颈,“这几天辛苦你了,小家伙一定很磨人。”
“还好……她很乖的,你在的时候她反而比较无法无天。褓”
“是啊,我宠她嘛!没关系,女孩儿家宠着点才好,我喜欢宠你们……”
“说的好听,哎呀……”
靖琪被他重重的在颈上吮了一口,有丝轻微的刺痛感,很快变成酥酥麻麻的感觉流经全身,像是触电一样。
“那你是觉得我还不够宠你了,嗯?”
苍溟的吻一点点下移,她身上单薄的睡衣似乎已经有点碍事了,他大手用力一扯,可怜的丝绸从低凹的蕾丝领口处就裂开了一条大大的口子,胸前的美景终于可以一览无遗。
雪峰顶端的俏丽红蕊才是他的目标,轻吻还不够,唇舌爱怜地拨弄、轻捻,靖琪呼吸微乱,却没有力气去推开他,反而还想渴求更多。
苍溟在她最美的曲线间流连,看到刚刚为她戴上的链子和戒指在她饱满的双峰间流光溢彩,有欣喜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他吻了吻那枚小小的戒指,脸颊轻蹭着她胸前柔软的皮肤道,“真希望能快点为你戴上它。”
“这次的求婚不算,我都还没答应,也没有玫瑰和香槟。”
太不浪漫了,跟她预想中的场景相去甚远。
苍溟抱紧她,“放心,我会再求一次。等找到你的亲生父母之后,我会亲手把这个戒指戴到你的手上,只有我和你,还有玫瑰和香槟,好不好?”
他抱着她翻身,让她俯趴在她的胸口,“快点说好!”
靖琪翘起唇,娇笑着躲过他的吻,“哪有你这样的?我说不好,你就打算放弃了?”
求婚也要看诚意和姑娘家的心情吧,哪能一来就张口要承诺的!
“对你,我永远也不会放弃!”
苍溟坐起身来,将她抱到腿上面对面地环住他的腰,不再慢条斯理地推进缠绵,动作迅猛地褪掉了自己的衣裤,将她身上不成形的睡裙一把拉到腰间,紧紧揽住她的腰肢压向自己,唇又重新在她胸前的两团小兔间流连。
他的亲吻是火烫的,仿佛直接烙印在她的心上,让她无法抗拒。
身下的火热就更不必说了,靖琪不安地轻扭了一下,苍溟的手摁住她的腰,邪邪地一笑,“想要了?”
靖琪捶他的肩,他有恃无恐,灵活的手指顺着腰线往下滑,直到在桃源入口触到可爱的湿滑,才满意地笑笑,抬头吻她柔和纤巧的下颚,“湿的好快,是不是从来没想过在这小房间里做这种事,觉得特别刺激?”
“说什么呢你,坏蛋坏蛋!就会欺负我!”靖琪嗔怒地用拳头砸他的肩膀和胸口的刺青,他不痛不痒,倒是怕她弄疼了手,拉过小拳头在唇边安抚地吻着。
她这房间要说空间,是一点都不小了,二三十平方还带独立的卫生间和衣帽间,寻常人家也许一整套房子也不过这么大。
可要说风格,真的全方位都是少女时期的印记。
粉红主色调,宫廷风的窗帘、床单、桌布都坠满了蕾丝和流苏,让人很容易想象到生活在这里的那个年轻姑娘曾经明媚如霞光,对未来和爱情充满童话般的憧憬。
她锦衣玉食,却从不曾迷失自我,怀抱着梦想和纯善美好的心灵,直到他和她相遇。
“我应该早点遇见你……”苍溟低声感叹,吻着她嫩嫩的胸尖,“我们要是像人家青梅竹马该多好。”
“我才不要呢,那不是从小就被你欺负!况且那时候你只喜欢枪啊车啊,哪里会有心思陪我?再说你那么多红颜知己,从小跟着你的……不就是青梅竹马喽!”
苍溟在她胸口重重一吸,身下也抵着柔软送入一个前端,呼吸沉沉道,“好大的醋味,这么记仇,看来我得想法子让你只记得当下才行。”
他们都早已情动,身体润泽而有默契,他只稍稍挺动腰身,手摁着她的腰往下一沉,就完全填满了她。
两人都满足地轻叹一声,他并不急着动作,仍旧温存地吻她,等她慢慢适应自己。
靖琪的手指拨弄着他的发,轻抚着他的耳垂,听到他喉咙里轻声的哼喘,像幼小的兽,忽然觉得很有成就感。
她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侧过脸,灵活的舌代替了小手,安抚着他的耳垂,满意地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和愈发蓬勃的亢奋。
她还在不怕死的撩波他,“谁说我是在吃醋?你本来就有很多红颜啊青梅啊,十几岁的时候就跟着你了吧……啊呀,你,你轻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