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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很舒服,高朝就快来了,因那里的软肉像有了生命一样动起来,渐渐紧缩得频密,如果这也是一种刑罚,他真想去逼供她,问出心里纠结已久的问题。
她有什么资格来质问他?
他才是应该索要答案的那一个!
他不该为他没做过的事情埋单,这是她教他的,可是她离开他却是事实。
尽管无数次设想过她离去的情形,却不曾想会是这样的决绝。
他以为他们之间是真的动了心,生了情,怎奈何她亲自否定一切!
靖琪一条长腿落在座椅下,另一条腿被他推折着,腿心酸胀得快要裂开一般,姿势妖娆却也不堪,随着他的飞快进出,她的抵抗也淡了,眼神渐渐空洞,像个洋娃娃,水晶般的黑色瞳仁上一层水汽。
苍溟扣着她的手,十指空空如也,他看不到那枚戒指,冷笑道:“说了不准取下来,这么快就忘了?怕那个罗杰看见会不高兴,那这样呢?”
他朝她敏感细腻的颈侧吻下去,留下一个个鲜艳的红色吻痕。他就是要让那个男人看清楚,这个女人不是属于他的,而是他苍溟的专有物!
他用过的东西,就算不要了,就算有人愿意接收,也要看他愿不愿意给!
靖琪没有解释什么,她什么话都不想说,只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
终于,他的滚烫洒在她的花蕊深处,大概是太久没有在她身上释放,快慰延长,量也很大,一股一股地几乎填满小小的幽境,低低的喘息在她耳边灼热非常。
撤出后,他的长指又轻分蕊叶,稍稍探入,白浊立即满溢而出,他指尖蘸了,涂抹在她胸前的红色果实上、耳后的脉动的皮肤和颈侧,甚至是唇上,像抹香水一般,边蜻蜓点水般拂过,边充满占有欲地说:“我的,我的,这里也是我的……”
靖琪好像已不在意他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等他终于为她拉好衣服,才伸手去开车门。
“等一等!”
他把她揽回来,想为她穿上鞋子,她却瑟缩着躲开,空洞疲倦的大眼睛看着他说了一句话:“苍溟,你还没放弃向我家报仇对不对?你真的想看我死吗……毁了我,然后看我死?”
她轻轻地说着,每一个字却都有如千斤重石压下来,苍溟身体本来就还有些虚弱,强要她一场,又听到这样的话,一下子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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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豹子太邪恶啦,噢噢噢~~两只还是第一次车/震哟,咳,有点生疏~
罗密欧与朱丽叶(6000+极致暧昧!)
她轻轻地说着,每一个字却都有如千斤重石压下来,苍溟身体本来就还有些虚弱,强要她一场,又听到这样的话,一下子愣在那里。
靖琪关上门走了,衣衫不整,打底/裤留在他的车上,小羊皮鞋和百褶裙之间是白皙的长腿,在瑟瑟寒风中走着,任谁都能有一番暧昧的遐想。
苍溟的心突然很慌,手边她的衣物还带着她的温度和体香,可是她就这么走远了。
他没想过看她死,她那么说,是什么意思?
车子里还有化不开的情爱气息,他的呼吸乱了节拍,打电话给陈家乐和阿山他们:“替我去查,媒体的那些照片到底哪儿来的,背后是什么人在捣鬼!还有,帮我盯着荣靖琪,有什么动向第一时间告诉我,我怕她会做傻事!溏”
尽管嫉妒,尽管愤恨怀疑,但他仍不想看到她有丝毫的损伤。
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对她残忍。
情爱就是这么矛盾,他为什么偏偏陷在泥沼里囵?
靖琪病了,病得很严重,比回来受伤时的状态还要糟糕。
开始是高烧,然后是持续不退的低热,意识昏沉,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憔悴了一大圈。
身上似乎到处都是他的气味,即使一个人安静地躺着,也像是被他高大的身躯笼罩着,怎么躲也躲不开。
捕风捉影的报道还在继续,与男人野合偷情、秘密幽会的秘闻让人津津乐道,但她没有精力去在意了,过年的几天时间几乎全都是在病床上度过的。
父母兄长都陪在她身边,但她大部分时间都昏昏沉沉,那个世界里她孤独得只能感觉到尾指上的戒指还在陪伴着她。
那仿佛是她唯一剩下的东西了。
她没有跟苍溟解释,工作做西点的时候手上不能戴有收拾,所以她总是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放在精美的骨制小首饰盒里,锁进抽屉,下班才会拿出来重新戴回手上。
反正他也不会信的,或许他从来不曾相信他们有过一段美好的感情。
浑身发冷的时候,她抓住哥哥的手,没有多少血色的唇轻嚅,“苍溟可能没有放弃向我们荣家报复,你们要小心一点!但如果可以的话,尽量不要跟他为敌好吗?”
冤冤相报何时了,她想断了跟他的情,那么他们就谁也不欠谁了吧?
她不知他为什么一口咬定他背叛了他,就像她不知他为什么狠心把她的不雅照泄露出来任她成为千夫所指的淫/娃!
有太多事情彼此都无法解释,是缘分到此为止了吧?
相思成灰,大概就是这样。
大病初愈,新年刚刚过完,靖琪也像变了个人似的,仿佛之前的绑架和心伤全都不曾发生过,异常地活泼开朗,面对家人的时候更是笑容成天挂在脸上,就跟最初的她一样。
西饼店还没有正式开工,罗杰想多给点时间让她好好休息,两个哥哥本想让她趁机去国外旅游散散心,她却不肯,但也不再窝在家里像个舔舐伤口的小兽,而是每天出去血拼购物,喝酒跳舞,却很有分寸的从不喝醉。微醺地回到家里,也不过是晚上10点左右,兴高采烈地跟家里人道过晚安才乖乖回房睡觉。
父母都以为她痊愈了,一场高烧让她彻底摆脱了那段被掳走的阴影,可以像以前一样快乐无忧地生活了。
可是荣靖轩和荣靖毅兄弟却认为没有这么简单,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看都应该只是一个假象,更让人忧心不已。
悲伤的时候能哭出来反而是好事,笑意盈盈很可能是极端压抑自己的结果,或者是在刻意地逃避。伤口不敞开来上药,捂着迟早会化脓感染,再要彻底治愈就又是一番剥皮刮骨般的剧痛,他们实在不忍心让妹妹再忍受一次这样的折磨了。
他们派了人暗中保护靖琪,却发觉罗杰也在悄悄守护着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有时捧着一杯酒远远看着她,一守就是一晚上,而靖琪似乎浑然不觉。
作为男人的直觉,他们意识到这个年轻人对靖琪是有不寻常的情愫的。
如果他们能走到一起,倒不失为一桩美事,靖琪需要一段正常单纯的感情来忘掉她跟苍溟的过去,这或许才是治愈心伤的办法。
于是他们有意地撮合两个人,恰好荣氏新春有些大大小小宴请宾客的酒会,他们便把其中一场搞成化妆舞会的形式,特别邀请客户带家属出席。
荣靖毅亲自将邀请函送到罗杰手上,并且开诚布公地对他说,“我希望你能让靖琪作你的舞伴,反正她这些日子玩的很疯,与其让你在她身后作个观众,不如牵着她的手,作她真正的舞伴!”
罗杰有些意外,“你们都知道了?靖琪也知道?”
“不,她什么都不知道,虽然她看起来笑得很开心,但你我都清楚她仍旧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过去大半年发生的事让她深陷其中,想要完全抽离出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也不是她独自一人就能办到的。我们都关心她,都想爱护她,那就一起努力让她尽快走出来!”
感情没有良药,有时就是需要一个新的开始来忘记过去,荣靖毅知道这样对罗杰不公平,但是为了心爱的妹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罗杰却不感到为难,“好,我会跟靖琪一起出席!”
他已经错过了一回,这次说什么也要站在她身边。
他找朋友以最快的速度订做了精美的舞会礼服和假面,在靖琪上班的第一天放到她跟前,郑重地邀请她作自己的舞伴。
“礼服都给你做好了,你可以试穿一下,有什么不满意还来得及修改!这个假面是纯手工制作的,羽毛和镶嵌的碎钻看看喜不喜欢,是不是符合你心目中的公主形象?”
靖琪不嗔不喜,指尖轻轻滑过礼服的绸缎和薄纱,面具安静地搁在柔软的礼服上,她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朱丽叶,眼角的碎钻像是小小的一串眼泪。
不论罗杰原本是想让她扮演哪一位公主,她已经认定这是朱丽叶。
“好漂亮……”她不由地感叹,精美绝伦的面具和礼服,还有她心中熟悉的凄美爱情故事。
她果然是变得悲观了吧,以前她最喜欢的故事,是美女与野兽,还有等待王子之吻的睡美人啊!
冲破世仇藩篱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什么时候成了她所向往的童话?
“谢谢你,罗杰!很荣幸作你的舞伴,这礼服和假面……我也很喜欢,真的!还有,今年过年我的压岁钱不少哦,加上以前攒下来的钱,我想足够让我作你的股东了,只要你不嫌弃!”
靖琪以为做一个决定会很难,没想到说出口也不过是极为顺畅的一刹那。
罗杰无声地笑,轻扣住她的肩膀,异常坚定道:“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前提是你要自己懂得爱护自己,嗯?”
靖琪点头,他话里有话,她听得出来。放在去年夏天的时候,她一定会高兴得轻舞飞扬,可是这一刻,她的心却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两人间迈出的一大步,并不代表什么。
只有一个人在房间里试穿那高贵雅致的象牙白礼服时,她才泪如雨下,手虚握在一个人手里,对着镜子转圈起舞,假装他们之间没有过伤害误解,没有家仇和诋毁,只是安静地跳一支舞……
舞会是在四季酒店的一个宴会厅,规模不算很大,也绝对不小。
荣家兄弟的初衷是让靖琪和罗杰多些机会相处和了解,圆舞曲里互相依偎的暧昧最容易擦出爱情的火花,靖琪说不定会在两人的相拥起舞中找到更多的共鸣,忘记一些情伤,人太多就没有了那种点到即止的浪漫氛围。
但是媒体的嗅觉是很敏锐的,对靖琪这个豪门娇女的新闻热度还没有完全散去,上流圈子对她的关注也一直都在,人太少,她就很容易成为全场的焦点,被留言困扰,背负无形的压力。
所以到场的宾客不多不少,又全都依照化装舞会的主题作了装扮,甚至戴了面具或假发,焦点都分散了,靖琪他们可以尽兴,也不会受打扰。
靖琪戴着假面坐在舞会现场的一个角落里,身上除了一条珍珠项链和尾指上的戒指,再没有一件多余的首饰。
尽管这样,她依然美得惊人,一袭象牙白的斜肩长裙,水晶琉璃底的缎面高跟鞋,仅仅坐在那里,就像南海出产的最美的珍珠,光采自然莹润,温雅又跳脱,令人不得不瞩目。
只是没人看得清她脸上的表情,因为莹白色镶钻的假面帮她很好地作了掩饰,假面侧边的彩色羽毛给她增添了几分俏皮和妩媚。
舞会没有正式开始的时候,大家都矜持地喝着手里的香槟饮料,偶尔有人受吸引而上前搭讪,靖琪都婉拒了。
今天不是可以纵情忘我的时刻,她没精力用夸大的笑来应付不相干的人,她只要等着她的罗密欧就好。
罗杰说了他一定会准点出现的,可是酒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人没到,手机也打不通。
他很少这么没交代的,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靖琪心底有隐隐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