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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溟身体的温度冷了下去,心里有根绷紧的弦,勒得他快要窒息。
他终究是放开她,带着颓然和失望,步履沉重地走到床边坐下。
“哭得丑死了,去洗把脸,冲个澡,今晚要住在这里!”他沉沉下令,本来是非要不可的决断也被她的眼泪给打败了。
除了背上伤口的疼痛,这一刻他什么都感觉不到。
靖琪哭得很伤心,躲进浴室擦掉眼泪,果然发现镜子里的人鼻头和眼眶都红红的,果然是难看得很。
她心里也很难受,从没见过苍溟有这般失望的情绪,也没想过会见到他对陈曼洁这样狠。
她知道苍溟是因为她才会对陈曼洁不留情面,为了她才挡下那疯狂的攻击而受伤,可他们之前有那么多误会和互相伤害,不是解开这一环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
她飞快地洗了澡,没带换洗的衣服,还是穿上刚才的那一套。
出来的时候看到苍溟站在舷窗边抽烟,目光落在远处,背上一大片血迹,已经有点干涸了,看得她心头猛然揪紧。
旁边的小几上放着药箱,看来刚刚有服务生来过,给他送了药箱来,他却没有及时的处理。
“苍溟!”她小声地叫他,不愿激怒他,也不知该怎么跟他起话题。
苍溟没有理会她,摁灭了手中的烟,拎起药箱就要去浴室。
伤口总得处理,他也不想再在这里跟她吵架。
“我来帮你吧!”
靖琪拉住他的手臂,顺势接下他的药箱。
苍溟没有坚持,脱了衣服扔在一边,“打电话叫他们派个人过来就行,我不要你管!”
靖琪知道他的脾气,她要真的去打电话了,他一定会更加失望和不高兴,所以当作没听进去。
“你先趴在床上,我帮你看看伤口!”
她声音软糯得像布丁,却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坚韧。
苍溟趴在床上,那些狰狞的伤痕就平铺在靖琪的眼前。
可能是刚才哭得太凶,眼泪的势头还没有完全收回,一点点刺激就让她又掉下泪来,温热的泪珠落在他光/裸的背上,苍溟的肌肉微微一紧。
“哭什么?我没逼你,不愿意做就打电话让老八他们派个人过来,这船上医生护士有的是!”
苍溟语气很不好,甚至说着就要坐起来。他实在是被她哭得烦了,怎么做都觉得是自己做错。
却又不知错在哪里。
“不……我做的来,你躺下!”她的手摁在他的背上,凉凉的,软软的。
药箱里有生理盐水,碘酒和最好的伤药,靖琪为他擦洗伤口的血迹,用镊子小心的把那些碎玻璃拨出来,又紧张又心疼。
她实在是做不到对他无动于衷。
而且此情此景让他们都不由自主想起曾经在海上被困时,给他处理枪伤的事,那是他们第一次真正面对彼此的感情,可是现在,他们却陷入这样的死局。
“比以前有进步!”苍溟的脸半埋在枕头里,闷闷地陈述着,指的是靖琪处理伤口的本事。
“嗯,我看视频学了一些!”她不敢告诉他,她看了不少基础急救的书和视频,就是为了不会在遇到这种情况时手足无措。
苍溟不语。
“疼吗?”她又拨出一块碎玻璃渣。
“不疼!”
靖琪为他仔细清理好伤口,涂上药,敷上纱布,看着他被血浸染的衣服破了口,不能穿了,于是取来浴袍给他披在背上。
苍溟用力一扯,把浴袍扔到一边,“用不着,我还要洗澡!”
“你伤口这几天不能着水的!”
“不冲到背上不就行了!”
“可是……”
苍溟不听她把话说完,起身就进了浴室,靖琪只好跟着他一起进去。
苍溟当她不存在,顺手脱了裤子,全身再无遮蔽。
他一身肌肉紧实却不夸张,身材比例极好,即使是什么都不穿,也掩饰不了那种力量美和优雅。靖琪脸红得像天边的红霞,两人虽然裸裎相对过无数回,但她还是无法直视他的身体,一看就觉得被烫到一样,直想躲。
还有他胸口的刺青,看起来那么具有侵略性,生命力极其旺盛,却随着他的心绪起伏而显得张扬或者落寞。
她不敢看,却又忍不住偷偷地去瞄。
苍溟把她的羞涩当成是反抗和躲避,冷笑了一声道:“我没让你跟进来,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出去,把门关上!”
说着就要去拉开花洒的开关。
“别!”靖琪冲过去推开他,避免他的身体碰到水,花洒的水从天而降,倒是将她从头淋得湿透。
苍溟冷不防被她推得往后跨了一大步,背贴在冰冷的磨砂玻璃上,心头火起正要发作,却看到靖琪站在水幕下被淋湿的模样,刘海贴在额头,蓬蓬的卷发湿漉漉的,身上的衣服也全都黏在皮肤上,透出里面深紫色的内/衣。
心头的怒火顿时熄了大半,倒是有另外的火苗升腾而起,冲动破闸而出,像是无法抑制的猛兽。
脑海里仿佛什么都没想,又好像有许多许多的念头,反正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把拽过靖琪,将她重重摁在身后的玻璃上吻住。
花洒的水是被关上了,情潮却汹涌而至,将两人卷入漩涡。
他撩开她粘在脸颊和脖子上的头发,双手捧着她的头吻得激切深入,舌头滑入她的唇间嬉戏,不给她喘息的空间。
然后是她的衣服、裤子,一样一样离了身,他的吻狂乱而失了方寸般侵占她身体敏感的部分,咬着她的锁骨和胸前白软的尖端,听她忍不住喊出声来。
“不要……”
“今天我一定要!”
他强硬得没有给她时间拒绝,动作狂野地剥掉她身上所有的阻碍,抬高她一条腿,手覆在娇媚的翘臀上,直接艇身进入她。
“唔……好痛!”
当然是有些痛的,他根本没有等她完全湿润就迫不及待地撑开花径,自己也有些阻滞难行。
但是他顾不了那么多,身体的疼痛刺激了他,心底更是只有一个声音反复高喊着要她要她!
她在水雾中迷迷蒙蒙的大眼睛,咬着唇别开眼也掩饰不了的关心,让他觉得骄傲和无上的存在感。
那些该死的无力和无奈都可以统统不在意地扔向一边,只要还能确认她是爱着他的就够了。
他低头亲吻她的眉心,那里因为疼痛而拢到一起,他安抚地吻着,顺着鼻梁再点点啄吻而下,一直到她的嘴唇,才重新覆上去,使劲地吮。
幽境中湿意越重他越兴奋,渐渐试探着动,见她也慢慢跟上节奏,索性捧着她的臀将她整个抬起来,两腿缠在他腰上,火热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和耳窝,感觉到她微颤,才动得更加有力起来。
“你的伤,别这样……嗯……”
“专心点,抱紧我!”
靖琪娇娇软软的声音,此刻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娇吟一般,而苍溟的声音已经暗哑得不像话,就象两个人交缠着的身体,柔软和刚硬,对比鲜明。
“唔……”靖琪仰起头,他的动作幅度大而快,两人又是这样站着,异样的深入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完全被填满,没有一点缝隙,她承受不住。
“先放我下来好不好?你的伤不可以太用力……嗯……”
“受不住就说受不住,干嘛这么冠冕堂皇的?”话虽如此,苍溟的亲吻中却全是满足。
“我是说真的……啊……”靖琪的申辩没有说完,苍溟又撞入深处,一手的手指顺着她的脊线一路向下抚挲着,直直滑入她的臀沟……
“不要!不要碰那里,我求你……啊……”
靖琪羞得绷直了身子,裹住他的温暖猛然一紧,他舒服地哼了一声道:“那就老老实实说你受不住!”
“嗯……我受……受不住,放开我好不好?”
苍溟哪可能放开她,她越是求饶,越是激起他的占有欲,象征性地放慢了几拍,轻轻在她深处研磨打旋,反倒让她更加难耐,然后再不客气地变本加厉,冲撞得她快要散架。
“琪琪……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嗯?你倒是说说看,我到底该怎么做……为什么总是拒绝,你到底想要什么?”
苍溟气息不稳,不知是在问她还是在问自己,也不知连呼吸都支离破碎的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两个人明明已经这样近,身体可以没有一丝距离,为什么心却好像远隔天涯?
靖琪听得到他说话,可是身体那种似痛非痛的愉悦就快到极致,逼得她失控地喊出声来,根本来不及回答他的话,反倒是有另外的担心。
“不要……不要弄在里面,你出去啊……”她今天虽然是安全期,可她不愿冒那样的风险。
苍溟抿唇不语,却没有一点要退出的意思,速度和力道都愈发快了。
飞上云端的快意霎那间席卷而至,靖琪想要抓住一个支点来支撑自己,可眼前只有他,因此最后她是搂紧了他的脖子,颤抖。
“我也快来了……抱紧我,琪琪!”
苍溟把热烫的呼吸埋在她的颈窝,把她摁向自己的怀抱。
极致的快慰过去好久,他仍不舍地吻着她,支撑着她的身体,不肯退出也不肯放她下来。
身体的热度稍稍减退,靖琪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他才终于放开她,坐在凳子上任她用毛巾为他擦澡。
两个人都有些沉默,靖琪尽量忽略他的身体和气息,专心地做着手上的事,避开他的伤口为他擦净身上的汗水。
可苍溟无法忽略胡乱套上浴袍的靖琪,她胸口隐约透出的细腻白软和身上那种温软的女人味让他目眩。
“够了,别擦了!”
他一把拉住她,将她拽到腿上坐着,她挣扎了几下,他干脆将她调整成面对面跨坐在他跟前的姿态,她身下空空如也,刚清理过的桃源入口微微湿润,又对准了他的坚硬。
“你干什么?别再来了……”
苍溟得寸进尺地解开了她浴袍的带子,呼啦一下脱下来,她以为他还没有餍足。
明明说了不碰她的,又说话不算!
苍溟把浴袍穿到自个儿身上,笑了笑,“想什么呢,谁说要再来了!”
他只是敞开了浴袍,把她也连带着包裹进了怀里。
给我生个孩子(3000+继续火/热!)
两个人赤果果的肌肤贴在一起,滑而软,带着彼此熟悉的味道,让人安心。
只是这姿态实在太羞人了。
“你想说什么?”苍溟拉着靖琪的手圈围在他的腰上,感觉得到怀里的人有话要说。
“不要杀人了,好不好?”
她靠在他怀里,不是不安心,可是心事重重,好像会有噩梦不断袭来濉。
“陈曼洁是该死!”苍溟咬牙,甚至觉得死都便宜了她。
靖琪摇摇头,她不知该怎么跟他说。
“你原本打算在订婚宴上播放的是什么?兵”
苍溟脸上有几分不自在,“没什么,一小段视频而已!”
靖琪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他愤然道:“不是你想的那种!你不记得了?之前我用手机拍过一段你刚睡醒时的样子,你在镜头里笑闹着还扑过来抢手机!”
靖琪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时他们刚刚敞开心房面对彼此的感情,还去桐叔那里挑了戒指戴在小指上。苍溟用手机拍她贪睡的模样和起来后笑闹的场面并没有任何恶意,纯粹是情侣间都会有的动作,她还说没有他在床上她觉得冷,睡不安稳。
可是……不管怎么样,这种东西都是隐私,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不该拿出来放到她和罗杰的订婚宴去。
他这么做,无非也是一种宣布独占的方式,蒙羞的仍然是她和荣、罗两家人!
“你怎么能这么做?”她抬眸用控诉的眼神看着他,“你就没有想过这样的视频在订婚宴上放出来,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