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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放过我的!走到哪里都没有用,死在这里,和死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角落,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他言辞恳切,话却说得半真半假,荣靖琪对苍溟的残忍执着本就有了足够的认知,他现在不过是加固那些认知罢了。
“我会试着劝劝他……你们都试着退一步,不要再互相争斗了,好吗?”
薛景恒不置可否地笑,“谢谢你,靖琪!你今天来看我,我很高兴,以后要小心一些,万一被他发现了你偷偷跑过来见我,会很麻烦!”
他可没说不让她来,事实上,她过来得越频繁越好,总有能让苍溟心如刀割的法子,她是最好的切入点。
靖琪小心翼翼地回到主屋那边,整个人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苍溟晚餐后才回来,小炖盅里的汤还给他热着,不能不喝,他便拉着靖琪的手上楼,让她陪着他把汤喝完。
“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很闷?”苍溟发觉了她不太说话,木木地坐在小几旁边,他皱眉喝汤,有点呼噜噜的声响,她却头也不抬。
“嗯,有点!”
“明天下午我休息半天,陪你去逛逛街?”
靖琪这才抬起头来看他,眼神像不认识他一样。
苍溟有点窘迫,低头边喝汤边说:“快要夏天了,滨海热得早,得买点夏天穿的衣服,你帮我挑挑!”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靖琪都有点无法想象他陪她逛街的样子,他一向不喜欢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况且他的衣服不是上门手工订制的,就是秘书根据品牌目录直接买了他的尺码送过来。
他对吃穿用度不是很挑,只要是最好的,穿在他这种外型极好的男人身上都不会难看,哪还用得着她陪他去买衣服?
见苍溟放下了手里的汤勺,脸上有几分冷凝,靖琪的心微沉,“是不是我的家人出了什么事?还是他们来找你说了什么?”
苍溟盯着她半晌,“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不是告诉过你了,这回我跟你的家人交代的很清楚,他们不需要为你的安危担心。你是我的女人,留在我身边,是天经地义的事!”
靖琪有点想笑,天经地义?他们现在这样不尴不尬的样子,都能称得上是天经地义了?
苍溟拿出一张对折后的A4纸,在她面前摊开来,正色道:“这是你的身体检查报告,医生说一切指标都很正常,怀孕没有问题!”
靖琪的手指才刚摁在那张纸的边缘,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像被烫到一样移开了手,“你……你说什么?”
苍溟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让她重新听清楚,“我要你给我生一个孩子!”
靖琪激动得站了起来,“苍溟,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之间……不可能有孩子的!”
她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哪里会想到他真的有这样的想法,还郑重其事地做了孕前的准备。
那些药膳和膏方补药,也是为了生孩子才特意准备的了?
“为什么不可能?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身体健健康康的,年纪都不大,为什么不能生一个宝宝?”
“你……我们都不是夫妻,谈什么生孩子!我才不会让我的孩子成为一个私生子!”
“噢,原来你在乎这个!”苍溟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结婚又不是什么难事,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就订机票,马上去纽约注册!”
靖琪气得头晕,都不知该怎么跟他说。婚姻只是生孩子的其中一个要件而已,但不意味着他们现在就可以结婚,更不意味着结了婚就可以马上生孩子。
他们之间的问题,不是结婚生子能够马上解决的。
他怎么能这么自作主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完全不问问她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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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我的骄傲(5000+刺激!)
“我不要!”她没有多想就一口回绝。
苍溟眯起眼睛,“说清楚,不要什么?不要生孩子,还是不要跟我结婚?”
靖琪转身面朝他道,“这是一回事!结婚生子是人生最大的责任,不是想做就做的!至少……至少我现在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
苍溟笑了一声,“这还要做什么准备?我每天晚上爱你几回,说不定宝宝都已经在你肚子里成形了,怀足了月份就生下来,我自然会好好疼他、教导他,如果你介意他的身份,那我们……”
“不要说!苍溟,我求你不要这么说!”靖琪捂上耳朵,打断他的话,实在不想再听他提起结婚那么神圣的字眼,她承担不起濉。
苍溟拉下她的手,顺手将她拽进怀里,低下头看她,“荣靖琪,你到底在怕什么?”
靖琪摇头,喉咙有点哽,“苍溟,那你又在干什么?我是你仇家的女儿,你说过绝对不稀罕娶的,你真的放下仇恨了吗?结了婚就是一家人,你能像我一样孝顺我的父母,跟我哥哥他们和平相处吗?你一口咬定我背叛了你,就是不够信任我对你的感情,那么现在呢,你足够信任了吗?下一次,你会不会又认定我的背叛?”
她不避讳地说,她现在对他也做不到全然的信任部。
不是感情不够深,而是他们的立场,他们经历的种种,还有现在不尴不尬的局面,都让她没有办法完全放开怀抱去信任。
苍溟没说话,沉默半晌才开口问道:“为什么没告诉我你之前受了枪伤?”
靖琪一震,“你知道了?”
“如果不是这回拉着你去检查身体,我可能过很久都无法知道!”
他想起欢爱的时候曾经摸到她背上新的伤痕,但是没有来得及问她那是怎么来的。
现在把前后的事情连起来想想,只有他们分开的这段日子才有可能受了伤他却不知道,因为那段日子他也伤得很重,周遭一片兵荒马乱,没法得到她的确切信息。
荣家将她保护的很好,就是为了防着他和他的兄弟们。
“是你走的那天发生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受了伤?”他心里很难受,尤其是这消息还是在她伤愈后才从医生的口中得知,她的荏弱和消瘦应该也是跟这场伤有关。
她自己都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又怎么有那个能力去顾及留在石洞里的他?
怎么会有精力去把他的行踪出卖给警方和丁默城?
靖琪黯然,“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天的事情我不记得了!我做了什么,我自己都没有证据去证明,说出来,你会信吗?”
“你说了我就信!”
靖琪苦笑,“我说过的,我一直强调我没有背叛你,可是你却坚持你的想法不是吗?”
就算她缺失了那天的记忆,无法肯定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她对他的感情是真的,不会为了逃脱或者报复,而故意将他陷入险境。
苍溟抱紧她,呼吸埋在她的颈窝,“对不起,琪琪……我不想那样怀疑你!我给过你机会解释,为什么不说?”
靖琪颈窝处热热的,但心却暖不起来,“苍溟,我跟你说过的,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放弃复仇或者给我机会解释,都不能当作是恩赐!我也有我的骄傲的……”
他们两个都太骄傲了吧,各自坚持,互相伤害。
苍溟直起身,眼里的痛早就敛去,“那现在呢?你不肯给我生孩子,也是因为你的骄傲吗?你没办法接受一个最初强/暴你的男人,没办法原谅我曾经把你送进银樽去受人羞辱,还有那个罗杰……你还恨我毁了你们的订婚宴,对吗?”
靖琪说不出话来,泪水漫过眼睫,她不能说不是,这些伤口的确刻在她的心上,后遗症反反复复地发作,像是埋藏在他们感情中间的定时炸弹。而她更受不了的是他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说出这些话,好像无理取闹的人一直是她!
“那你放下仇恨了吗?不仅是对我们荣家的,还有对丁默城,对薛景恒,你都不会去报复了吗?我不想宝宝一生下来就要面对这些沉重和血腥,我只希望我的孩子能够简简单单地生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有仇不报非君子!我放任了他们,迟早他们会反扑回来,杀我们个措手不及!”
“冤冤相报何时了?你放不下这些,以后要怎么跟宝宝解释,怎么跟我的家人相处?难道你希望他也跟你一样,不断地争斗,永远铭记着仇恨?”
苍溟放开她,冷笑道:“说白了,你还是把我们看作两个世界的人!你这样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看不上黑/道出身的男人,不齿我的作为,也做不到把命交到我手上,信任我、依赖我!也好,那我不逼你,我要的妻子也不是你这样的女人!但孩子你必须给我生,我不管他是私生子还是婚生子,只要孩子的妈妈是你荣靖琪就够了!你们荣家欠我妈妈一条命,就用这个孩子来偿还!”
“苍溟,你无耻!你怎么可以这么做?”靖琪羞愤又伤心,他的话太伤人了,宝宝是无辜的,怎么能被当作一件物品来抵消?
“世上最无耻的事我都已经做了,不差这一件!”他指的是对她的强取和囚禁,他们的过去无力改变,注定情路坎坷,这是他最为介怀的一件事。
“我不会生的,也不会跟你结婚!”
“这由不得你,我就是偏要你生,偏要让那种子在你肚子里生根发芽!”
靖琪摒住泪,昂高了下巴道:“你可以决定有没有孩子,但能不能把他生下来,也不是由你说了算的!”
苍溟怒极攥住她的手,“我告诉你,这种念头你想都不要想!你们荣家要再敢欠我一条人命,我就要你的家人用命来换!”
靖琪在一室天光中醒来,腰腿酸软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床上有点凌乱,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温度也冷了。
苍溟在要她生孩子这件事上有蛮横的坚持,她嘴上说不同意,身体上却奈何不了他的索求。
他一向是强势的那一方,技巧高超,轻易就能撩动她身体的敏感和渴望,不由分说地闯入她的身体,把种子留在深处,不做也不允许她做任何措施,顺其自然。
她知道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她一定会怀孕,会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在她身体里安家。
她虽然说得狠绝,但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她是不绝对不忍心把孩子拿掉的,那是她的骨肉,是她和所爱的男人孕育的骨肉!
她很喜欢小孩子的,只是眼下不是欢迎宝宝到来的时机啊!
她抗拒挣扎,苍溟却要得坚决而持久,不理会她的意愿。但他又是温柔耐心的,每一次进入都给了她绵长的抚慰,生怕伤了她娇气的花/径和子/宫,尽释热/灼的时候,甚至带着一点虔诚和恳切,是她从没有见过的。
靖琪抱膝坐在床上,他的眼神总在脑海浮现,那些药膳的味道也仿佛没有散去。
他是认真的,似乎比做任何一件事情都要来得认真。
她很茫然,为什么她觉得残忍的人变成了她?
靖琪在屋子里憋闷得难受,越想越觉得头疼,这样下去好像会变成胡思乱想的,可偏偏她又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只有后院小楼里的薛景恒还能跟她说几句话。
她又过去找过他一次,聊了几句,他精神并不是太好,笑笑地问她:“秋婶在给你们炖药膳?也不带一点来给我吃!”
靖琪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闻到了!这段日子,肉香里都夹杂着浓浓的药香,怎么,你们谁生病了?”
靖琪都差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