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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书看的这么入迷,现在几点了你知不知道?”
什么书?靖琪想了想,好像是湘湘为她买的最新畅销书,很好看,引人入胜,只是她躺在床上看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早上起来好像昨晚的情节全都记不清了。
龙非离喜欢的人好像另有其人啊,那他把小七留在身边又是怎么想的呢,他到底爱不爱她呢……
苍溟眼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又神游天外去了,水眸中一层雾霭,看不真切,心里憋闷的火不由更甚了几分,把她手里的餐盘端过来往桌上重重一搁,鲜榨的果汁漾了一些出来,也猛然惊醒了靖琪。
“我问你话呢!又想什么去了?薛景恒一回来你就魂不守舍,信不信我……”
苍溟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靖琪眼中的雾霭迅速凝结成了水珠,大颗大颗往外冒,这才惊觉刚刚嘭的那一声吓得她不轻,而他握在她肩头的手也用力过猛了。
“琪琪,我……”我不是故意的!
话还没说完,靖琪就挥开他的手往门外跑,被他一把给拉了回去,她挣脱,他抱住,她再挣脱,苍溟就大力地吻上了她的唇,把她困在自己的怀抱和墙壁之间。
他的唇带着狂猛的力道和灼热的温度,吮得她嘴唇一阵阵发疼,辗转半晌,又把她的小舌给翻搅出来缠绵了一会儿,尝够她的甜美,自己的呼吸也乱了节拍,才不舍地放开她,用手指擦拭掉她脸上的泪痕,心疼地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谁让你不专心,想什么呢?”
他说的话还是硬邦邦的,可语气已经柔软得不可思议,靖琪被他倾尽全力的一吻给弄得神思恍惚,又被他这么大力地抱在怀里,快要喘不过气来,只能用手在他背上使劲捶了几下。
“放开我……好闷!”
“放开你可以,但别跟我闹了,好不好?”
“谁要跟你闹!我早饭都没吃,饿死了,哪有力气跟你闹!”
靖琪委屈的不行,就只准他大清早起来发大少爷脾气,早饭都要人送上来,就不许她这没睡好的人发发呆吗?
她最近是精力不太集中,容易累,大概是天气热的缘故,她没太在意。
可他不关心就算了,还这样对她大呼小叫的,为什么她要迁就他?
“咳……我也没吃,刚好一起吃了!过来!”
他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走到桌边,秋婶往餐盘里放的根本就是两人份的早餐,两份软糯的艇仔粥,12个小笼汤包,一份果汁是给他的,一杯温热鲜奶是给靖琪的。这丫头估计都没留意到,秋婶就是瞅准了他会叫她一起吃饭的。
他为她摆好碗筷,夹了一个小笼包蘸上香醋放到她的勺子上,“喏,你爱吃这个,多吃点,小心烫!”
靖琪是江南女孩,从小就喜欢吃小笼包,苍溟以前很少吃,她来到身边之后才让秋婶开始学着做,皮馅的材料都是最好的,馅料里加了肉皮,蒸熟之后薄薄的皮子里就是晃动的汤汁,小心咬个口,满是咸香滋味。
他也渐渐喜欢上吃这个,秋婶的手艺也越发好了,靖琪竟然胃口大开地吃了七八个!
看她吃的香,苍溟心里也涨的满满的,把粥碗往她面前推了推,“还有这个,也吃掉!”
靖琪看了看粥碗,这才发现剩下的小笼包好像不够苍溟吃了,脸不争气地红了红,“包子不够了,我下去再拿点别的上来!”
苍溟拉住她,“不用,昨晚吃多了,现在不是很饿,这些就够我吃了!不是还有碗粥么,料很足,够了!”
见她脸颊红的俏丽,他心头有些痒痒的,故意板着脸把勺子递给她道:“愧疚的话就伺候我把这碗粥吃完吧,一勺一勺喂!”
靖琪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又不是没长手!我说不够吃就下去拿点别的上来你又不让,我有什么好愧疚的!”
苍溟眯起眼,双肘平放在桌上倾身过去道:“你把我送的东西给了别人,难道不会愧疚?这可是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了!”
原本气鼓鼓的靖琪一听这话身子就软了,汤勺在粥碗里搅啊搅,“我没给她,只是借给她开开而已,过几天她就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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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的倒干脆!我有说过可以把车子借给她吗?”
“为什么不可以?东西送给我就是我的,想怎么处置随我高兴!”
“那天我说要把车交给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以为那是拒绝收下这辆车的意思,怎么现在又公然说是你的东西了?”
“你!”靖琪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却又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一口一口泄愤似的吃着碗里的粥。
“我也要吃!”苍溟依旧不依不饶,“喂我吃两口,那辆车就算你的!澹”
靖琪抬眼瞪他,似乎在寻求这话里的可行性。
“不过就算是给湘湘也只能暂时开开,她要车的话我会给她重新买一辆!”
还有这种补充条款的锦?
“小气鬼……”
靖琪低头小声嘟囔了一句,苍溟听见了,提高了声调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靖琪当然不会重复,拿起他面前的勺子,舀了满满一勺粥递到他嘴边。
“烫!”
苍溟一缩,靖琪无奈地把勺子拿到自己嘴边呼呼吹了吹,再重新递给他,苍溟终于露出满意的神情,把粥给咽了下去。
只是隔着一张桌子,总是嫌累的很,苍溟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拽到腿上坐着。
“别这样,吃饭就吃饭!”
靖琪在他腿上扭了扭,苍溟按住她的腰,故意暧昧地凑到她颈边道:“是吃饭啊,我又没说要干嘛!可是那样伸长手的喂不嫌累吗,这样多舒坦!”
靖琪撇唇,怎么舒坦也是他享受,她横竖都是被使唤的那一个。
“例假来了?”苍溟感觉到她臀后垫着的小翅膀,问的有些失望。
他埋下的种子还是没能在她体内发芽吗?
靖琪不自在地动了动,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苍溟抱紧她,头搁在她的胸口,“没关系,可能是我太紧张、太急迫了一点,人家都说什么东西越想要的时候反而越是得不到,淡然处之倒能有惊喜,我等着你给我个惊喜!”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靖琪郁郁地接话,不知怎么的,似乎也带着一种淡淡的失望。
“嗯,所以我们都还得加把劲!我们还这么年轻,身体也健健康康的,不出几个月一定会有宝宝的,你也把心放宽一点,别胡思乱想,别管些不该你管的人和事儿!”
靖琪听他这么说就来气,“很多事不是我胡思乱想出来的,你要结婚了,这消息不是千真万确的吗?等你真的有了太太,我要怎么跟肚子里的孩子解释他的存在,还有他父母亲的关系?他长大又怎么面对这个社会的舆/论压力和同龄人的眼光?……我不要生孩子,我也不会作破坏人家婚姻的第三者!”
她不接受他所说的,感情世界里不被爱的那一个才是第三者这个说法,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婚姻这一纸契约又有什么约束力呢?传统的道德观念又要往哪里摆呢?
每个人都可以说自己是真爱,宣称自己是无辜的,那被伤害、被冷落、甚至被利用的一方又该找谁哭诉?
她看到过太多破碎家庭的孩子,她从小生活的环境里也有不少这样利益联姻后产生的苦果,那些孩子长大后不论成就如何,谁没个曾受人歧视欺负的阴影?
她不希望她的孩子这样,即使是他的父母是真的相爱!
苍溟抱紧她,不知该怎么跟她说,斟酌了一会儿,道:“我对叶小姐没感情,现在没有,今后也不会有!女人很麻烦,我揽上一个就够了,不想再揽上更多,所以你大可放心,不管我怎么跟叶老头周/旋,都不会把自己的感情和终身赔进去!”
“你遇到我的时候就知道我们会有今天这种状况吗?你想过会喜欢荣家的女儿吗?”
靖琪显然没有他那么乐观,世上有很多一见钟情,但更多的是日久生情。
他和她没有想过会有相爱的一天,就像他现在没想过会跟叶家小姐有任何情愫一样。
可是婚后朝夕相对,叶小姐也许是极好极好的女孩,就算他不爱,又怎能保证朝朝暮暮之间不生出几分怜惜?
人总是在战胜空间的,可对时间的力量无能为力。
她要以这种尴尬的身份等他几年?
她又凭什么要用这种身份等他?
气氛很是僵滞,苍溟又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现在的局面。
总之跟叶兆国早早闹翻是行不通的,顾忌着靖琪和湘湘,他又不能去贸然逼迫老四。
靖琪提出为薛景恒找到失散多年的妹妹,他也已经增派人手到全国各个城市去打听了,还没有消息。
想想当初那一家人的遭遇,侥幸生存下来的女孩一定是拼命抹去自己和家人的痕迹,躲到这世界的某个角落,才能避免再被寻仇侮辱。
时隔多年,她应该早已有了新的身份、新的生活,黑暗的记忆也不会随便向人提起,只能沉入时间的暗河,要找到她谈何容易!
有时他也想放弃,带着荣靖琪飞到国外去,找个小小的城镇安居下来,再找个小小的教堂,安安静静地结婚过日子,这辈子也就这样过去了。
可是偏偏有那么多让他放不下的人和事,他早就实现了财务自由,可是精神和灵魂仍然被禁锢着。
再谈论下去,他们一定又会起争执,他索性转开话题。
“是因为例假来了,才这么贪睡吗?胃口也挺好的,以前好像不见你这样!”
“嗯,大概是吧!”其实靖琪也觉得奇怪,这回的反应跟以前都不太一样,小腹就那晚有点胀痛,出了一点点血,后面两天都少的几乎看不见。
食量也好得很,也不晓得是不是天气好起来了,胃口也跟着好了,或者是湘湘和秋婶联手总能做出让人无法抗拒的美食来,她最近好像还长胖了一些,胸前的两团好像要奔D的级别去了,以前的C杯穿着居然觉得紧。
更不要提跟苍溟的情事,变得异常敏感和兴奋。
当然这些变化都太羞人,她是不好意思跟他讲的,连湘湘那里都不曾提过。
生理期很快就会过去的,根本也没往其他方向去想。
“吃饱了就回去换衣服,等会儿带你去看样东西!”
苍溟说了这样的话,午后却没见人,靖琪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有点闷,就到外面院子里去走走,远远看到海滩上有一艘小船正在试水,旁边站的人正是苍溟。
苍溟也看到了,冲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靖琪走近了才发现这是一艘木质的独木舟,不是很大,长长的船体,做的非常精巧细致。外面刷了一层清漆,大概是保养得当,看上去还十分完好。
“猜猜这艘船是谁做的?”苍溟坐在船体里,低着头检查船身。
靖琪略一沉吟,“你爸爸?”
“Bingo!你猜的真准,是不是阿山他们谁告诉你了?”
靖琪摇头,没有人告诉过她苍溟有这样一艘小船,她之所以能猜到,完全是因为苍溟只有在说到有关父亲的一切时才会流露出那种复杂的情绪。
好像带着讽刺,又带着期盼和仰慕。
苍溟的动作轻缓熟练,仿佛已经这么做过无数次,这条船在他的手里应该是每年都会定时“体检”的,而且不是大的修补,都是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