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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知没有他说的那么好,但对于陈锡,下地狱似乎太便宜他了,最好要他活着,倍受折磨,感受什么叫生不如死。但我口中却是另一翻说法:“干爹,就您把我当宝贝儿。地狱多恐怖,快别说了。再说,有您在我身边,谁敢欺负我呀!”
刘正业听后笑了:“还知道开玩笑,证明没事,那我也就放心了。”
“哈喽,摩托……”这时候刘正业的电话响起,他拿起来接,原来是吴德宽从客房打来的。看情形是与柳珠办完“好”事了,他自己十分满意,拍拍屁股准备走人,麻烦刘正业善后。刘正业当然心领神会,在电话这端直说老朋友了,帮忙照顾柳珠是应该的,然后他们又客套了几句之后挂电话。
我以为我们该去接柳珠,站起来拿外套,刘正业却问我:“沙沙,你干什么去呀?”
我回答:“去接柳珠呀!”
刘正业微笑:“不用,坐下吧!”我很纳闷,但还是乖乖的坐下,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刘正业的话总有无形的威慑力,让人无法抗拒,不能抗拒。而且,总觉得他的话是有道理的,是对的。
十分钟后,柳珠奇迹般的走向我们,让人惊诧。我明明看见她和吴德宽进了电梯后我们才来的咖啡厅,她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刚才刘正业的电话也没提到呀!
柳珠面颊红润,嘴唇娇艳欲滴,一眼就能看出刚刚补过妆。她的突然出现让我十二分的纳闷,她接下来的举动我更是迷惑。只见她径直过来,拉动沙发椅贴着刘正业坐下,坐好后开始抽烟,刘正业却一点都不感觉奇怪,好象他早就知道她会来。
柳珠吐出一口烟,说:“她是你干女儿!能说吗?”
他们一定有话要说,我觉得自己还是回避比较好,欲起身。刘正业却温柔的对我说:“沙沙别走,你不需要回避。”然后他的语气急转直下,甚至有些凶狠地对柳珠说:“知道是我女儿,你还顾忌什么?说吧,说完赶快离开!”
柳珠觉得自己很委屈,脸色阴沉下来:“任务完成了,你该满意了吧!”
“我满意没用,要他满意!混了这么些年,还没长进?总之,你记住,要做到随叫随到!该你的,我一分不会少!这个,拿去吧!”说着,刘正业从随身带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丢在桌面上。
柳珠看见银行卡,就像看见了希望,忙伸手去拿,刘正业一下按住她的手,用提醒的口气说到:“别想玩什么花样,你的小聪明只会给你带来麻烦!还有,别让他知道你我早就认识,这对你没好处。”
“我还能玩什么花样?不被你们这帮男人玩死,就算是幸运了!”柳珠说着站起身来,将银行卡放进自己的钱夹,然后再将钱夹放入手袋中,离开之前她又回头说:“对了,我得谢谢您,我亲爱的刘老板,刘总!”
“这女人快疯了!”望着柳珠的背影,刘正业摇了摇头。
他该是一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男人,怎么柳珠似乎能牵动他的某根神经,我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随着时间的流逝,经历的事情越多,我越明白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某些事,不知道反而对自己来说是一件好事!所以,我虽然满肚子疑问,却没有打算追问。
可是,刘正业今天很反常,他喝了一口白开水后,也不管我是否在听,愿意听,他便自顾自的打开了话瞎子。他说:“其实,这些年我很累,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在别人眼里很成功的男人,我累上加累。在事业上,摊子弄得越大,需要亲历亲为的烦琐的事情就会越多,一样都不能马虎,稍微有所差池,可能就会一败涂地。钱赚得越多,压力就越大,有时甚至比穷的时候更难。在感情上,我很爱我的妻子,因此,就算她出了车祸,没了脚,没了生育,我还是不离不弃。”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来,突然抓住我的手继续说:“许多人都爱慕有钱的人,而爱慕的同时,谁又想到他的苦与痛呢?沙沙,你明白吗?”
“钱,可以买来很多东西,所以您试图用钱买来逝去的青春和爱情?让生活、生命充满新的活力?如果我没猜错,柳珠是你曾经的试用品吧!”我使劲抽回自己的手,带着不屑。原来他同别的男人一样,以为自己有几个钱就可以任意玩弄别人的感情。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家里正需要用钱供她弟弟上大学,这是一件好事,我当然愿意帮助她。是她主动的要求去吴德宽身边的,一是报答我,再则她自己说要找一棵大树,才能保证以后都不再过穷日子。相信我,干爹不是那些有钱的坏男人!”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好啦,就算我找女人,品位怎么会那么低?那不是丢你的脸!”
“算了,您的事我也管不了。总之,不能让干妈知道这个女人,否则,哼……”
“小样,还是不相信干爹呀,明天怎么安排的?”
“送走我妈后找房子搬呗,这下您女儿我要被打回原形了,像您刚认识我的时候一样,为一日三餐奔波!”
刘正业皱了一下眉头,开始穿外套,说:“走吧,我还有事要忙,明天你送走你妈后给我电话,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站起身,拿上衣服和包,跟在他后面应到:“哦。”心想明天他会带我去什么地方,又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他知道我的打算,会袖手旁观吗?
第二卷:颠覆梦想 第四十一章:尽头
为了让我妈主动提出回老家,晚上坐在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我故意旁敲侧击的说:“妈,我想我老汉了!”
“想,就跟我一起回老家走一趟吧!”
“您以为我不想啊,您看见的,我和陈锡成天瞎忙活,又无分身法术,要不早回去陪他喝两盅了。也不晓得我老汉一个人在家最近怎么样了?”说完我便唉声叹气的,洋装非常担心。我妈停下手中的遥控器,像在思考着什么。谭维维在电视屏幕上深情款款的吟唱《雪落下的声音》:
二月白雪像是一场告别
当我们走过了这条街
……
转眼画面爱是一场浩劫
毁灭了我最初的世界
……
我一个人的冬天
情歌唱的多狼狈
……
我很想念你
却没有了语言
……
一首歌还没有听完,我妈突然按下开关,关掉了电视,站起身来走去她的卧室,我急忙问道:“妈,你干麻呢?”
“收拾东西。”
“晚上还收拾东西做什么?明天收吧!”
她在卧室里扯着嗓子喊:“明天一早你送我去车站!”听她这么一说,我窃喜,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门口,见她一边收拾衣物一边自言自语地念叨:“死老头子这么久了也不晓得来个电话,我看不是饿死就是冻死了,不行,我还是回去看看!”
“妈,真要回去呀?你才陪我多久呀!”
“回去!你和陈锡反正都经常不在家,我一个人待着也无聊。回去了好歹和你爸有个伴!”
是啊,有个伴,多好!不需要甜言蜜语,没有山盟海誓,心手相牵,一辈子相濡以沫,多么令人感动。而我同陈锡,或许只能如《庄子·大宗师》里所说:“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xǔ,慢慢呼气之意)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与其誉尧而非桀也,不如两忘而化其道。”
“想什么呢?”我妈抬头见我依在门框发呆,忍不住问我:“你和陈锡最近是不是在闹矛盾?”
“没有呀,妈,我们没什么!”
她停下来拉我坐到床边,握住我的手苦口婆心的对我说:“不是当妈的说你,结婚这么些年了,人家陈锡对你怎么样我们都看在眼里,你怎么就不愿意给他生个小孩呢?妈可告诉你,这做女人呀,迟早都要过生娃娃这一关的,你不能说怕痛就永远不生,是吧?还有,这两口子没有娃娃就没有联系的纽带,万一有个什么,说分手就分手了,不是妈在这里危言耸听,陈锡这么优秀个男人,就算他不招惹别人,保不准有女人粘他,你可要自己掂量轻重!”
她的每一句话都出于疼爱和关心,我怎么忍心告诉她,她的这翻话改变不了事实,一切都晚了。早在和陈锡结婚的那一天,从我故意摔倒在他们面前时,就注定我和他不会有共同的小孩,共同的未来和人生。
我说:“妈,过了年我就25岁了,做事会有分寸的!”
“这生小孩呀,越年轻越好,你看人家颜青,小东金都3岁多了,她人还跟你一样看来起就是个姑娘家家的,生得早就是有好处。”
“行啦,妈!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吧,我也去睡了,明天送了你我还有事。”提到小东金我心里就有股无名火,到底什么原因我也说不上来。
睡下没多久,陈锡轻手轻脚的进屋,我侧身躺着,冷冷的说:“回来啦!”
他脱掉衣裤,钻进被窝,坐在床上,又拉了拉被子,把我背后压实,然后在我耳边轻言细语道:“今天有人看见你在喜来登喝咖啡,看来你真的没有骗我,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说着他俯身将嘴凑到我的脸上想要亲我,我故意翻了个身,说:“算了,这种误会又不是第一次了,我的解释又改变不了你的思想。睡吧!明天我送我妈回去。”
我的拒绝更激起了他的欲火,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疯狂的吻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脸上、额头、嘴唇、颈,他呼吸急促:“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只爱我,我要你!”
我使劲试图推开他:“陈锡,你疯了吗!放开我,下去!”
“你是我的老婆,我的!永远是我的!”
“可是我现在不想……”
他用嘴唇堵住我的话,一只手死死的扣住我,一只手熟练的拔掉我的内衣扔到地板上,然后粗暴地在我胸前动作,捏、揉、吻、咬,直到我如柔弱的小白兔乖乖的,不再反抗,顺从地跟随他的节奏,他才又百般温柔。
他根本看不见,只有黑夜知道,这时候的我已泪流满面……
第二天一早,送走我妈,在人山人海的车站我并没有急着打电话给刘正业,而是给颜青去了一个电话,我是想暂时搬到她那里住,李二娃那间反正也是闲置的。
颜青告诉我,她现在已经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做售楼小姐,和同事处得不错,她相信自己的业绩肯定会好,所以收入就自然会高,叫我不要担心她一家人的生活。我才想起她妈李春花和她儿子小东金都在成都,搬过去的想法只好不提,便匆匆挂了电话。
刚挂了电话,准备给刘正业打过去,手机上却有来电显示,竟然是彭凯!我能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他找我做什么?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找我?接?还是不接?我一狠心,挂掉。2分钟后,他又打了过来,最终,我还是接通了电话:“喂?”
“沙沙,我想见你!我有话要对你说!”
“电话里说吧。”
“电话里说不清楚,求你了,我要见你,10分钟,就10分钟行吗?”
我思量了片刻,答应见他,叫他等我的电话。然后挂断电话,心里矛盾着、痛苦着,开着车茫然而漫无目的,在街道游荡。我确信自己已经将他抛弃的脑子的一个角落,他以及他和他女朋友思琪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可他为什么还要在我毫无准备的时候,突然就冒了出来?
他在我的计划之外,我不能让他扰乱了我所有程序。不能给他电话,不能见他,就让他继续等待吧。
刘正业在电话里说自己有事,叫他的秘书魏琼给我送来一把房门钥匙,并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