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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翌还没来及反应,前方的欲望突然被萧兴华技巧的掐住拨弄。吴翌闷哼一声,在萧兴华的手里达到高潮。而後眼前一片模糊,只是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有一瞬间的意识抽离。
与此同时,吴翌後方的绞紧让萧兴华也再难忍受,又快速动作了数下,随即紧紧抱住吴翌,压在他身上,发泄出了欲望。
客厅里只有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好半天,才慢慢恢复平静。
萧兴华尽力平复了呼吸,而後将吴翌抱到自己身上,看对方仍略略起伏的胸膛,爱恋的凑过去,亲吻著他的肩膀,认真的询问,带著承诺的口气:“你要是愿意,咱们以後就一直在一起一辈子吧,好不好?”
没听到任何答案,却仍是持续著的相拥姿势。萧兴华疑惑的侧过头,却见吴翌紧闭著双眼,表情疲惫。原来,他已经沈沈睡去。
萧兴华无奈的摇头失笑,有些遗憾的耸耸肩膀。而後又调整了一会儿体力,随即拆下套子扔了,抱著吴翌起身,去浴室清理。
(7鲜币)无底洞35
直到被抱到床上,小心拉了被子盖住,吴翌才慢慢恢复神智,看向坐在一边的萧兴华,声音有些有气无力:“做完了?”
萧兴华似笑非笑:“是啊。你都爽的晕过去了,我只好把你抱回来了。我可不要跟一具没反应的尸体做爱。”
“我操!谁他妈爽……”吴翌涨红了脸,正要开骂,却被萧兴华堵住了嘴唇。一个结结实实的深吻之後,听到萧兴华的笑声:“别再骂了,嗓子都叫哑了。”
“……”吴翌差点被口水呛住,却见萧兴华已经帮他掖好被子披了睡衣站起身来,顺口问:“干嘛去?”
萧兴华笑笑:“看新闻。今天没来得及看呢。”
糟了!吴翌猛然一凛。想到刚刚新闻里出现的邵鸿的照片,顿时就是一慌。
一旦萧兴华看到了邵鸿,必然也会猜测到自己的警察身份。到时候若是情况不妙,自己及时逃开倒是容易,只是龙翼会的机密信息,还要怎麽窃取?
算了,只有一个办法了。
见萧兴华已经快要走出房门,吴翌想也不想的扬声喊:“萧!”
萧兴华脚步猛的一顿,不可置信的回过头。
虽然他一直有闹著吴翌让他喊自己的姓以表亲腻,但也只是说说而已。吴翌清醒之时,从来都是忽略他的要求。不是客气的称呼他萧经理,就是硬邦邦的喊他的全名。
所以他也只能在性爱上占占便宜,趁吴翌已经神志不清的时候,半哄半骗的逼著吴翌喊出这个字。
心里有暖流涌上,萧兴华重新走回来坐到床边,按耐住澎湃情绪轻笑:“怎麽?”
吴翌脸涨的有些红,最後一咬牙,把被子猛然掀开,露出裸露身体:“你就做一次?”
“……”萧兴华吃惊的张大嘴,随即看吴翌满脸不自在的神情,笑出了声:“想要了?”
见吴翌已经明显有些窘迫,只是尴尬的避开他的眼神,知道他一向脸皮薄,做到这一步已是极限,萧兴华也不再调侃,笑著亲吻他发红的耳根,压著他倒在床上。
吴翌抱著萧兴华,微微喘息,淡淡开口:“新闻不是重要的很嘛?不看了?”
欲擒先要故纵,否则萧兴华必然会起疑他的用心。先过了今晚这一关再说。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解决好了。
萧兴华果然会错了意,直接理解成了吴翌的主动,是出於他去看新闻的醋意。笑著在吴翌身上处处吮吻点火,萧兴华轻声咕哝:“和新闻较什麽劲啊你。当然你比较重要。”
这会儿谁他妈还去看新闻啊?难得爱人投怀送抱的机会,不把握住就真的傻了。
吴翌侧头,看著萧兴华的表情,无声叹了口气,揽紧了他的腰,主动张开了腿。
心里有些闷闷的情绪压著,让他有点难以呼吸。可似乎不止是愧疚,还多了些不知为何的因素。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床上运动,等一切恢复寂静,萧兴华压在吴翌身上,把脸埋在他肩膀里,模糊不清的开口:“我明天要到外地一趟,可能几天不回来。”
吴翌已经困倦的眼睛都睁不开,半睡半醒之间听到这话,突然就一个激灵:“你干嘛去?”
萧兴华被吴翌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抬起头吻了吻吴翌的侧脸:“这麽激动干嘛?我出差啊,家里的生意有点事情。不用太想我,我会尽早回来。”
“知道了,睡吧。”吴翌也不方便再多问,只是平静应答。
萧兴华经过白天的命悬一线,再加上晚上激烈的运动,很快也抵不住困意,靠著吴翌的身体,沈沈睡去。
吴翌却突然没了睡意,脑海里开始整理晚上看到的消息,同时回忆著以前邵鸿的只字片语。
邵鸿是刑警队的便衣,负责的好像就是B组织,今天却因为追缉罪犯而遇到车祸。龙哥,与B组织似乎有来往。而与他称兄道弟的萧兴华……居然如此失常。
以前就有怀疑萧兴华与B组织有关,而今天的事……
自己一直在回避的猜测,似乎要被现实证明了。
想到这里都不敢往下想,混乱思维渐渐清晰,让吴翌不自觉搂紧了身边的温暖躯体,有无尽的恐惧从脑海涌上。
他真的一点都不希望,身边这个人,会站在……与他对立的一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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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吴翌醒来,身边的萧兴华已经不见了踪影,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吴翌心里咯噔;一下,想到前一晚看到的新闻。
万一,萧兴华今天看到了昨天重播的新闻,自己该怎麽办?
思想飞快的在大脑里旋转,还是找不到可以解决的方案。吴翌无奈的叹了口气,决定不再为无能为力的事情担心。
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的状况,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心里却突然有了另一个想法,如果萧兴华知道自己是警察,似乎那样也挺好。一切总归有个了结,到时自己也就终於不用再带著这层虚伪的面具了。
不像现在,和萧兴华愈是无间相处,巨大的欺骗感和愧疚感,就愈是常常涌上,让他都喘不过气来。
可是如果被萧兴华知道,自己一直在骗他,他会有什麽反应?
那个一向脾气温和,举动闲散,懒懒微笑,有时也会带了点狡黠和无赖的俊美男人,真的是难以想像,他发怒时候的样子。
想著吴翌又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角。该死,最近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思路总能莫名其妙的绕到那个男人身上?
随便披了件衣服,吴翌迫使自己大脑放空,逃避般的起身,却腿一软,差点摔倒,又低低咒了一声。
昨晚和萧兴华真是纵欲过度,搞的今天腰酸背痛不说,连腿都发软站不稳身体。
习惯真是可怕,想当初在一起时发自内心的违和,居然变成了现在不由自主的迎合。
随便洗漱了下,吴翌走到那扇总是关闭封锁的门边,迟疑的伸手,按上门的扶手。
萧兴华一直说,这里头只是个杂物间,没什麽重要的,让他不用进去。
可谁家会把杂物间这麽谨慎的锁著?甚至有时还会去里头待上一段时间不出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为人知的秘密空间,他倒是也能尊重。但是,万一里面,有什麽可以促进查案的证物呢?
龙翼会他接触的相对很少,没办法有什麽实质性的进展。而萧兴华的身份却越来越可疑。从萧兴华这里入手,自是最好不过。
只要是犯罪,就必然会露出蛛丝马迹,就必然有证据。
可是……
手在门把上犹疑的握了半天,吴翌最终还是抽回手,慢慢走回客厅。
再怎麽说,在没有确实证据之前,别人的隐私权,还是要尊重的。
这麽理所当然的安慰著自己,吴翌一边换著衣服,一边忽略了内心最深处那些复杂的,连他也把控不住的惧怕。
既然萧兴华不在公司,这两天吴翌的行程就相对而言比较自在。出了门找了辆公车,吴翌直接坐向警署医院的方向。
在医院附近买了花篮,进去找护士打听了邵鸿的病房,吴翌匆匆忙忙上了楼,站在门口,通过玻璃向内张望。
是个单人病房,似乎条件还挺好。病房的床头柜上放了些花篮,看来应该之前就有同事来看望过。
而病床上,邵鸿静静的躺著,应该尚未苏醒。身上各处都包著纱布,几乎覆盖了他的脸。各种仪器和管子连在他的手臂上,无一不显示著他受伤的严重。
床尾处坐著另一个面容憔悴的男人,穿著朴素,年纪应该不大,但脸上却有饱经风霜的疲乏,有种从内发出来的苍老。
男人抬起头,隔著玻璃对上吴翌的眼,随即匆匆站起身来,有些疑惑的开了门,带了防备的看著吴翌。
吴翌急忙自报家门:“我是邵师兄的同门,他现在……?”
男人表情带了丝惊慌,压低的嗓门有些嘶哑:“还在危险期,不知道他什麽时候会醒来。”
“那……”吴翌犹豫了会又问:“他之前有说过什麽吗?关於他负责的案子。”
男人摇摇头,平静陈述的口气,带著一丝苍凉:“他只说过,等他完成了手头上的事情,就不在刑侦做了,免得太危险。结果却……”
话音戛然而止,吴翌看著眼前所有伤痛似乎都压在心里的平凡男人,却不知该说什麽,只能用敷衍的套话安慰:“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恩……”男人动了动嘴,语气有些哀求:“他的医药费我一定会想法去弄。警官,你能不能跟上头说说,让他们不要放弃治疗?”
吴翌一惊:“什麽?放弃治疗?”
男人显然有些讶异:“你不是帮上头来劝说的?”
吴翌愣了愣,随即有些不可置信,试探的问:“很难治?”
男人低了低头,表示默认,嗫嚅著开口:“医生说即使脱离了危险,也很大可能是植物人,而且还需要很大一笔费用。所以上头派人来过好几次……”
“……操!”吴翌愕然,随即终於明了,狠狠咒了一声。
真不知道,他现在卖命效力的地方,到底有什麽值得的意义!
看上去光明正大,却不知道……埋葬了多少黑暗……作家的话:其实简单的解释下就是……警局觉得邵鸿成了废物没用了,不如直接让他去死,就可以省了医药费。咳,我黑暗了。现在俺虽然几乎没有一天两更的日子了……可是每天一更的字数,好像大大增多了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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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明显还有些局促不安,吴翌看著男人虽然洗的乾净泛白却明显有些破旧的外套,叹了口气:“那笔治疗的钱,你一个人拿得出来吗?”
“……”男人一愣,嘴唇微动,却没发出声音,眼里闪过绝望的神色。
吴翌把手里的花篮塞到男人手里:“你先拿进去吧。我想想办法。”说著又看了眼病房里的邵鸿,转身离开。
他念完警校毕业没多久就进了龙翼会卧底,还没来及捞上什麽钱又被调给了萧兴华,只能拿每个月最基本的底层工资。
凭他的一人之力,显然是徒劳无功。
要想筹到足够的钱,只有两条路。要麽就是动萧兴华的存款,要麽就是找韩师兄,看能不能说服上级。
他自己人微言轻,可韩师兄在警局的地位,显然非同寻常。似乎是因为韩升家里,不知道有哪位亲戚,在市里手握政权的缘故。
萧兴华对他倒也是不设防,存折什麽统统丢在他那里任他取用,从来不闻不问钱财出路。
为此他还说过萧兴华几次:“全部搁我这,小心我把它们全部划到我名下。”
萧兴华却只是笑:“男人赚钱,就是给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