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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他可真够对不起观众的,长成那样也不是你的错,可你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和刘心羽在一起,骆辰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全。
她自己是没什么本事,但刘心羽从小是在部队长大的,她到底有多大的能耐骆辰不清楚,可以肯定的是,十多二十个流氓混混她是不屑的。
“嘴巴放干净点,识时务的赶紧让开”刘心羽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刘家大小姐发火前的征兆。
她和骆辰从小一起长大,不是姐妹,却亲如姐妹,有人揩骆辰的油,她已经很生气了,要是这些人真的不识时务,就别怪她辣手摧花(好吧!严格来讲,那几人也不算是花,顶多就是擦鲜花那啥)了。
男人们不知死活的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似乎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可是在三分钟后,随着一个优美的弧度,最后一名男子哀嚎一声倒地不起,就再没有人能笑得出来了。
“早就说过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刘家的千金,你们也敢惹,活该倒霉,谢谢你让我现在心情这么的好,非常遗憾,;不能和哥哥们一起玩了”。
见男子们都倒地不起,骆辰噘着唇凑近说道,她装的非常无辜,似乎不能跟他们一起玩是天大的遗憾似的,骆辰说着耸了耸肩,一边还诡异的眨了眨眼睛,拍了拍手,扯出一个美丽的笑靥,甩了甩绑起来的马尾,走之前还很纸老虎地踹了踹领头那肥头胖耳的家伙。
“靠!骆辰,老子又被你阴了”,刘心羽意识到她在打架时,自己那损友一脸期待的样子,就气愤的道。
“唉!他们骂的是我俩啊!你怎么能怪我……”
“你认识领头那个吧?”
“嘿嘿!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心羽威武。”
“切……我还不知道你……”
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最后消失不见。
陈诺缓缓摇下车窗,在车里眼观了这一幕,忍不住向上翘了翘嘴角,摇摇头:“这女孩,真是太可爱了”。
陈诺是来这里办正事的,酒吧里看到吧台前喝酒的女子时,他只觉得很眼熟,并未想起是在哪里见过,谁知道他们这么有缘,他从酒吧出来刚上车,她们也就出来了,还碰巧演了这么一场好戏。
一直到女孩临走前唇角扯出的那抹笑靥,他才忽的想起,是那天在酒店的楼梯间碰到的女孩。
骆辰并不是那种能让人过目不忘的女子,换句话说她长得并不是漂亮,只是她长了一双很迷人的眼睛。虽然不是很大,但眼眸漆黑,没有一丝杂质,笑起来的时候眯成弯弯的月牙状,梨涡浅浅,甚是温暖。
让他记住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的笑靥。
正文 第3章 上下其手
“便笺本呢?”
翻遍了所有的抽屉,口袋,包包都无果之后,骆辰终于开始认真思考便笺本可能出现的所有地方。
因为她老是粗心大意,所以骆辰习惯在一天的早晨把所有今天要做到的事写在便笺本上,且她又喜欢写作,灵感来的时候也习惯写上几句,所以就养成了随身带纸和笔的习惯,她毕业论文的大纲也在那上面。
骆辰喃喃道“在哪呢?在哪呢?最后一次用它是在打扫房间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
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骆辰整个从床上弹跳起来:“啊!我想起来了,36楼,总统套房,该不会掉那里了吧?”骆辰沮丧地自言自语。
夜已经很深了,浓墨一般的天空,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冬日的寒风带着阵阵凉意从夜空中吹过,酒店赤白的光亮显得那般凄凉惨然。
为了方便寻找她的便笺本,骆辰特意换了晚班,等值班结束后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
当她第n+1次敲门没人应答的时候,骆辰沮丧的准备放弃,明天再来。
36楼的电梯一打开,骆辰就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正装的男子走了出来,明明只有二十多岁,身上却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口中溢出淡淡的酒香,兴许是因为喝酒上脸的缘故,他的整张脸红的简直不像话,外套被脱了随意的搭在手轴上,黑色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都是解开了的,露出一大片小麦色的结实胸膛,雕刻般棱角分明的五官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尊贵,这个人其实是上天打造给人间的艺术品吧!男人长这么精致干什么啊!真是妖孽。
骆辰花痴了那么一小会儿,就立刻回过神来,懊恼的拿拳头捶了捶自己的脑袋,白痴骆辰,花痴骆辰,你都在想些什么呀?
男子根本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越过她走向客房,等等,那不是总统套房吗?
他是总统套房的客人?
那自己现在可以过去问他要便笺本喽。
“等等,等等……”骆辰后知后觉的追了上去,可惜还是迟了一步,她走过去时,那男子已经刷了门卡进去了,门被咔嚓一声重重的摔上。
怎么办啊!骆辰小小的纠结了一下,到底要不要敲门呢?
恩。虽然是有点晚了。虽然是有点不礼貌。虽然是有点唐突,可是她真的很着急啊!她的毕业论文啊。
在天人交战了半个小时以后,骆辰终于鼓起勇气按响了门铃。
没人回答,再按,还是没人。
明明就看到他走进去了的啊!干嘛不理人呀,长得好看的男人果然没礼貌。
探在门口听了一会儿,无果,没办法,星级酒店的客房隔音太好了,根本就听不到。
怎么办,怎么办呀,骆辰急死了,只能在原地来回地打转。
今天是陈诺母亲的忌日,他为母亲扫墓回来便一个人去酒吧喝酒,有人上来搭讪都被他一个“滚”字打发了,这样的日子里,他哪有心思做那种风花雪月的事。
可能是中途上洗手间的时候,被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下了药,药量应该不清,从他意识到不对劲儿开始到酒店,身子已经发热的狠了,因为药效的关系,汗水沿着额头涔涔的流着,身体更是滚烫的发紧,似乎有一团火要将他燃尽,只要拿手一碰全身就会串过一股强劲的电流。
陈诺是一路飙车回的酒店,进了房间,他连衣服都没换就冲到卫生间冲凉,可是身体仍然滚烫发热的紧。
听到门铃一直不停地响,心情更是烦躁。
他毫不客气的把门打开,却看到那张几天来总是充斥在他脑海的面庞,她笑得很甜,眼若月牙,梨涡浅浅,且娇唇欲滴,她还穿着酒店的制服,绝对的制服诱惑。
“那个我……找错人了”骆辰看着眼前的男人面色不善,衬衫西裤都黏黏的沾在身上,他的头发还在不停地向下滴水,忍不住暗忖,不好,现在绝对不是说正事的时候,她非常熟练的撒了个谎转身就准备离开。
可是刚转身,人就被一股大力拉进了房间,抵上门板,随后男子的唇铺天盖地的覆下,整个身子被一双结实的手臂紧紧的圈在怀里。
陈诺在看到她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药效发作,急需一个人泻火的关系吧!可是他又清楚地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谁,唇上那柔软的触感更是该死的美好,隐忍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他凉薄的唇用力地吮吸着怀里的女子,上下其手间,两人已经**相对了。
正文 第4章 失身
骆辰一反应过来便开始激烈的反对,她就算再天真,也知道眼前面临的危险。
“呜呜呜~~~~~~~~~~~~~~”粉拳用力的捶着胸前坚实的胸膛,可他却不为所动,舌尖用力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的口中狠狠的搅动着,大手沿着她白皙光滑的背渐渐下移。
骆辰又怕又气,不知从哪里来了股力气,用膝盖狠狠地撞向陈诺。
陈诺吃痛,闷哼了一声,松了松手上的力气,幸亏他的个子够高,要不这下子还真的是正中他的要害?
骆辰一逮到机会,立马往卧室里跑,总统套房就有这好处,房间够多,只要跑回去就一定安全了,她的衣服都被他扯坏了,落在地上,往出跑肯定是不现实的,她只能回去打电话求救,可是陈诺动作敏捷,在骆辰还没来得及关上门之际他一支手已经伸过来,正卡住了门。
骆辰不忍的稍稍松开门,可同时陈诺的身子灵巧地钻了进来。
骆辰真是气极了,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忍心?
眼前的男人在对你进行侵犯,就算是夹断他的胳膊也是正当防卫,为什么还会在乎他是不是疼呢?就算是手断了与她又何干?
“先生,求你快放开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再次被陈诺压制在衣柜上的骆辰只能服低求人。
她从小性子倔强,吃软不吃硬,但此时她深深地意识到自己来硬的肯定是敌不过的,隐约可以觉得这个男人有点不对劲儿,不会是传说中的被下药了吧?
脑海里迅速闪过服用某种药后的症状,脸色会发红,身上发烫,心跳加快,肌肉坚硬,还真是……
悲剧了,服药后的男人还有理智吗?
老天爷,谁来救她啊?
骆辰反抗的更激烈了,可是她的反抗于陈诺而言根本就像是蚍蜉撼树。
陈诺用一只腿紧紧地压着骆辰的腿,怕她故技重施。
“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的,怨不得别人”,陈诺冷冷的说着,便将她抱起。
柔软的大床上,是两具**裸的躯体。
“求你,别碰我,放开我!”骆辰真的知道怕了,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别的什么?脸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双手用力的抵着,却始终拉不开两人的距离。
身子不停地挣扎,扭动,却依旧脱离不了男人的钳制。
一头长发散乱在身下的大床上,眼泪再也忍不住的绝提流出。
若是平时,陈诺一定会马上放开她,他就算不是什么好人,也从来没有强迫过任何人。可现在的陈诺完全沦陷于无尽的情欲中,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直接进入到她的体内,未经人事的她痛得一阵蜷缩,眼泪也流得更凶了。
陈诺当然知道,那层阻碍代表了什么?顿了顿身下的动作。
眼见身下的女子倔强的咬着下唇,哭的嗓子都沙哑了,她下意识的以为沈轲就在这里,喃喃地叫道:“沈轲,救我,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救我,快救我”。
他本来准备隐忍的欲望又一次不可抑制的迸发,她是他喜欢的女子,现在躺在他身下,可她嘴里喊的却是别的男人名字,这一点让陈诺非常不爽,他加重了身下的动作,狠狠的占有她,直至她承受不住,陷入昏迷。
半夜的时候,骆辰发起了高烧,昏昏沉沉的,醒一会儿,睡一会儿,噩梦连连。
迷糊之中,有一双温热的大掌盖在她的额头上。
那么温柔,那么小心翼翼,就好像她是一块珍宝,稍有不慎,就会打碎消失不见。
耳畔响起医生的叮嘱“陈总,已经打了退烧针,高温还是持续不下,最好还是去医院吧。”病人是因为气急攻心引起的的高烧不退,一般的退烧药作用并不明显。
陈诺真没想到她的性子竟这么烈,何苦呢?把自己搞得这么惨,一点好处也没有,自己真的是被情欲蒙蔽了理智,尽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你留在这里吧!想想办法,她不想去医院”以他从私家侦探哪里的来的资料,以她这么倔强的性子,陈诺知道发生了这种事定她一定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会找一个地方自己舔砥疗伤,就算是难过死也不会对任何人说出真相。
事实是骆辰发烧的这一晚上,陈家的家庭医生差点一个掰成两个用,陈诺也是一晚没睡,一会儿倒水,一会儿喂药,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