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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敲了几次,里面也没有人回应。
庄蝶正在疑惑,就见有个佣人跑来:“夫人,少爷在您的房间。”
庄蝶征了征,眼底闪地一丝慌乱,推开佣人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一直跑到卧房外,就看到佣人正守在门外,头也不敢抬。
庄蝶推开她,静了静情绪,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屋子里,淡淡的花香萦绕鼻间。
凌子墨双腿交叠,坐在窗边的椅子上,阳光从窗外洒进,爬过他英俊的面庞,美的惊心。
庄蝶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房间,并没有什么不同。
缓和了一下情绪,笑道:“阿墨,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凌子墨闻声,转过头,微微一笑:“以后免不得,要经常过来了。”
庄蝶一征,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凌子墨起身,高大的身体挡住了窗边的阳光,他逆着也光向她走来,好像一道阴冷慢慢的袭来,让人引不住心颤。
终于,他停在她面前。
红唇轻启,声音有一些薄凉:“这里我谁也不信,我只信你。”
这是他第二次这么说了。
庄蝶依旧有些不懂。
凌子墨看着她身后的佣人,直起向:“把东西送进去。”
☆、第615章 爱妻就是使命(12)
凌子墨看着她身后的佣人,直起向:“把东西送进去。”
佣人点头,拿着托盘走进了里屋。
不一会,又走了出来,手里的托盘己经空了。
“出去吧。”
佣人退了出去,随手带上了房门。
偌大的客厅,只余下凌子墨和她。
庄蝶总觉得今天的凌子墨与平时不同,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这样的寂静让人觉得不舒服,庄蝶只好试着开口:“韦小姐也在里面?”
凌子墨点头。
“唉,我这里她恐怕会住不习惯,不如还是回你们的房间吧,我多派向个佣人过去服待。”
凌子墨笑了一下,这笑容让庄蝶心里七上八下。
便听他道:“我这几天恐怕会很忙,无暇分心照顾她,想了想,除了这里,也没有其它地方可以去了。”
庄蝶有些莫名的看向他。
凌子墨笑道:“还要麻烦您了,我不希望这次的事件再发生一次,想来想去,除了这,我找不到值得托付的人了。”
庄蝶狠狠一征!
把韦宝宝交给她照顾?他是破斧沉舟?还是单纯的相信她?
难道说,他己经知道了这次的事情是她所为?所以才想出这种方法逼得她无法再下手?
不会的,不会的,她做的那么缜密,不会有人发现的。
一定是她多想了。
“我哪里照顾得了她啊,你看看我的身体,说不定什么时候老毛病就要犯了,每天还要有佣人伺候着我,哪有心思和能力去管别人呢?不如……”
“你是怕她再出事,我会怪到你头上?”
凌子墨话音未落,庄蝶便急道:“阿墨,你怎么这样想妈妈?”
凌子墨笑的意味深长:“这几天我听到一些关于你的风声。”凌了墨说着,抬头看向庄蝶,红眸里一片凛然的深遂,看得庄蝶心里跳的发虚,才听他继续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赌住他们的嘴,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所以才放心的把她交到你手里。”
庄蝶张张嘴,竟然找不到辩驳的借口。
屋里传来碗碟的碰撞声,凌子墨转身,走了两步,回过头,压低了声线:“如果这个孩子保不住,凌家不会再有长孙了。”
庄蝶被这话吓的一跳:“这,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这个孩子健康,凌家会子孙满堂,若保不住。”凌子墨笑,“……凌家便从此绝后。”
这一句话,如同一道闷雷,重重的劈在庄蝶的身上,让她久久的无法回神。
凌子墨的意思是说,这个孩子如果有闪失,他就会做一些手术,彻底断绝掉子孙的可能性。
凌子墨喂宝宝吃完饭,看她又睡了,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庄蝶坐在椅子上,一脸失魂的表情。
凌子墨走过去,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异常:“她己经睡了,两个小时候会醒来,可能会吃一些点心,我会叫佣人做好,但是她手脚不方便,只能麻烦你喂她了。”
庄蝶征征不语。
凌子墨轻轻扯出一抹笑,走到她身后,轻轻帮她按摩着肩膀:“我还记得,那年山洪,我在后山玩,山石崩溃,我被埋在下面,是你第一时间找到我把我背了出来,你的肩膀就是那个时候受得伤,从此我发誓,会成为你的肩膀,一生替你担忧,免去你的劳烦。”
庄蝶被他的话引到了回忆之中,眼里闪过一线慈爱。
“我一直相信,你所做的一切,出发点都是因为对我的爱。”
庄蝶伸手,握住他,轻轻的点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这个家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
凌子墨俯下身,轻轻环住她,像个孩子一般在她颈间磨梭着,声音里带了一丝复杂的意味:“不要再把我当成那个需要保护的小男孩,我己经长大了,不要让我恨你,好吗?”
手指所有的血液都瞬间褪去。
庄蝶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凌子墨轻轻从她身上脱开,退了两步:“我知道的,比你想角的还要多。”
说完,转身离去。
徒留下庄蝶僵坐在原地。
鼻间,还是那抹花香,她渐渐的清醒过来,一眼便看见桌上的花瓶边,堆放的一包粉沫。
他发现了,他全都发现了。
庄蝶盯着那包粉沫许久,忽然用双手捂住脸。
凌子墨从房间里出来,刚直走大厅,便碰到了克伯。
克伯己经听说了他去庄蝶房间的消间,一时间也有些惊讶。
“少爷。”克伯恭敬的垂首。
凌子墨脚步放缓脚步。
“少爷去见了夫人?”
“你消息倒是灵通。”
克伯垂着,笑道:“夫人的身体恐怕不太好,少爷是去探望夫人的吗?”
凌子墨讥讽:“你的探子没说?”
“少爷开玩笑了,我只是凌家的一个佣人,怎么会去探查主子的生活?”
凌子墨唇角漫上一丝笑,却未达眼底,红眸如火,却凛冽迫人:“所以,当你知道夫人要对她下手的时候,也依旧袖手旁观?我的好师傅,我该尊称你一声克伯,还是军师?”
克伯表情不变:“少爷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
“一石二鸟,好一个一石二鸟。”凌子墨将叠起双腿,手里把玩着一个茶杯:“让我猜猜,是谁劝阿影去马场遛马,又无意中将消息透露给了夫人,不动声色的布好了局,只等着猎物上钩?”
克伯垂眸,眼底却闪过一丝暗流。
“阿影没脑子,夫人急心近利,老爷忙碌无暇理会这些,这个局布起来简直太轻松。”凌子墨将杯子弹在手心,猛的砸向克伯,“你便以为这凌家就在你的掌控之中了?好大的胆子!”
克伯为凌子墨的气势一震。
杯子碎在脚边,凌子墨己然起身,高在的身体带着迫人的气势一起靠近,让人隐隐心惊。
过去那个青稚的少年己然成为一个气势威严的男人。
克伯不动声色的掩下心惊,笑道:“少爷可有证据?”
“无需证据。”
克伯一征,抬头看向他。
凌子墨英俊的面孔带着一丝不以为然的高傲,隐隐有了小时候顽皮耍赖的样子:“在凌家,我岂不是天?”
克伯张张嘴,竟无话以对。
凌子墨继续靠近他,克伯感觉到来自男人身上强大的气势,不禁退了一步。
☆、第616章 爱妻就是使命(13)
凌子墨继续靠近他,克伯感觉到来自男人身上强大的气势,不禁退了一步。
凌子墨停下脚步,俯身,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我不动你,是因为你忠心凌家,但你动了我的女人,我便不能放过你,除非,你有让我信服的理由。”说完,红眸锐力:“你们瞒了我太多,太久!”
克伯此时才显出真正的惊讶来,之前被他揭穿那些事情仿佛都并不放在心上,可此时的事情,却真真正正的让他震惊了。
凌子墨将他震惊的神情收在眼里,心里己经隐隐得到了答案。
克伯看着他半晌,躲开他锐力的视线,心里七上八下,猜不准他知道些什么。
“少爷,何必试探我?我只是个仆人,知道的并不比你多。”
“那就捡你知道的说。”
克伯摇头:“我还是听不懂少爷在说什么。”又看看时间,“老爷应该快回来了,我先出去迎一下。”
说着,便径直的走了,竟然连起码的礼仪都忘了,脚步间不禁有些匆忙。
凌子墨冷笑。
佣人走过来,想要打扫,凌子墨摆手,示意她们下去后,便径直走到沙发旁,坐下了。
不多时,门外传来佣人的骚动声。
有车队驶进庄园。
凌萧远的派头一向做的十足,但凡出门回来,全庄园的佣人都要出去迎接,这也是凌家向来的作风,主仆分明,意在彰显主人的高贵身份。
克伯跟在凌萧远身后,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凌萧远刚一进来,就看到了端坐在沙发上的凌子墨……和不远处,破碎的茶杯。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人清理?”
佣人一个个禁若寒蝉,都不敢说话。
凌子墨看向凌萧远身后的克伯,浅笑:“克伯丢的杯子,谁敢清理?”
克伯将头垂的更深。
凌萧远皱眉,看向身后的克伯:“你摔的?”
凌子墨都说是他摔的,克伯哪里敢说不是。
只得点头。
“你好端端摔什么杯子?是哪个佣人惹你不高兴了?”
克伯叹了口气,正想编点什么。
就听凌子墨道:“是我惹了他不开心了,算了,我一个晚辈也没什么。”
这话说的轻巧。
凌萧远却颦眉:“胡闹!克伯,你不会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连少爷你也敢违逆!还像不你话?!”
克伯只能垂着不语。
凌子墨静静的潋滟着红眸,唇角的笑似有若无。
“你要记住,凌家对你再器重,你始终是个仆人,仆人的天职就是顺从,少爷对你敬重是他的礼仪和素养,你恃宠成娇就是你的违逆!还不向少爷道歉!”
克伯抬头,看向凌子墨:“少爷,是我太过张狂,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罢了,小事一桩。你下去吧,我要和父亲谈一些事情。”
克伯转身,默默的走了出去。
佣人悄悄悄把杯子打理了,也尽全退了下去,只留下父子俩。
凌萧远除了外衣,只余下里面的羊毛衫,体态宽阔,虽己入不甲之年,却精神矍铄,气度凛然。
他看向凌子墨,扯住嘴角:“哼,戏也做完了,气也出了,开心了?”
凌子墨转着茶杯,相似的容貌,同样的凛然气质。
闻言,浅笑:“我岂是仗势欺人的性子?”
“你不是,你只是被某人乱了心神……克伯这人虽顽固不化,却也是对凌家忠心耿耿,出出气就罢了。”
凌子墨淡笑不语,轻轻抿了一口茶:“你昨天说的话,我仔细想了想,也未尝不可。”
凌萧远听罢,甚是高兴,伸手,拍拍凌子墨的肩膀:“这才是我的儿子!”
“不过……”凌子墨话风一转。
凌萧远问:“不过什么?”
“每天,你要抽出一个小时,去我卧室里坐坐。”
这算什么要条件?
凌萧远一时莫名。
“你让我,去你卧室?坐一个小时?”
凌子墨点头。
凌萧远想了想,隐约猜到了什么。
相比这些,凌子墨能答应他的条件才是最重要。
不禁爽快:“没问题。”
不就是一个小时,他就当和未来的小孙子培养一下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