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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才开始指导我如何做一个女人。从行走坐立到音容笑貌再到日常礼仪无不一一详细跟我解读。说实话,这装扮女人正是一门了不起的艺术,若没有个几年下来,实在难得精髓。
一百五十三 姑娘,你为何而来?
我跟着谷才在房间里面练习了一两个时辰之久,那谷才终于点了点头,说道:“你的悟性不错,现在已经学得皮毛了。我再把扮女人的精华道于你,能悟出几分来全靠自己了。”
“若要说到扮女人的精华,便只有一个字:柔。女人柔静,处下之美。你且莫只理解为一个柔软,这里不单单是一个身体的柔,还有眼光的柔,语言的柔,情性的柔。你把自己想象成一潭水,一抚云,清沏透明,洁净无暇。随风而去;随遇而安。女人就是这么柔软,纵然她万种风情,但总也是水,女人如水,生来就是为了泡男人这杯茶的。所以,你扮女人就要扮的令人爱怜,让人心静,令人凝神。扮女人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是忘我,忘记了你自己原来的身份,便是世界上最老辣的眼睛也难以把你看破。”
我按谷才所说;开始试着把自己想像成一潭清水;正在青山绿树之间缓缓流动。我漫步轻盈的从谷才的面前走过;冲着他莞尔一笑;做女人腔说道:“师傅;我现在学得有几分呢?”
“不错不错;你现在若不是站在我这么一个老鬼跟前;别人差不多是认不出你是个男人的。这身段;这举止还算是有了;可是这声音就有些过媚了。说话吐字还需清晰些;捏嗓子不能把字给含糊了。另外;你说话的底气还是太足。记得女人似水;便是声音也要如水般。”
“多谢师傅指点!”
“对;就应该是这个味道!不错;不错。”谷才说着又从他的木箱子里面拿出两瓶药水出来,说道:“这一瓶是精水;它可是从几百个女人身上流出来的汗水里提炼来的。把它洒在身上一些;那女人味儿自然就出来了。这儿还有一瓶;却是迷魂散。喷在空气中一丁点;就能让人的意志迷乱;任由你的摆布。我再告诉你些技巧;当你有机会接近目标;一定要多讲些“风话”,挑逗她情欲,适当时候就引诱她与你模仿男女交欢,不费力气就把她上了。要是遇上那些不易受哄辞色刚正的女子,就用这迷药喷洒,保证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便给你办了。”
我接过药水,小心的把它们放在自己的怀中。
“学习女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你以后还得勤加练习,还有多注意一些细节方面的东西,有时候真的是细节决定成败。我还有一个徒弟也被人做过现行!说起来,他只是因为胡乱撒了一个尿。”
“撒尿?”
“是的!一次他去一个姓张的员外家里耍手段,晚上的时候就去茅房小便,可是没想到这个张员外也是个无耻之徒,他居然跑到外面偷听,然后他就发现我的这个徒弟是假扮的男人,便去官府告了官。后来审讯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张员外是听见我那徒弟的尿声跟女人的不一样,才断定他是男人的。”
“啊?”我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心里想着:这样也可以?
“你可能没注意过,说起来也是简单。这男人的尿尿的时候通常出来的声音都是“嗤!”,可是女人尿尿的时候声音是“哗!”,这点很不一样喽!”
强,太强了!
“好了,若要假扮女人,就得把女人研究个透彻,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不个言传。你若有心,必能成这个中豪杰。若是无心,教你万遍,也是枉然!好了,多说无益,你自己回去好好的体会体会吧!”
“多谢师傅!”
从谷才那里出来,我才走了没多远,便把那北街上面的色男人的眼光吸引了个遍。有几个胆大的几要跃跃欲试,上来搭讪。我疾步快走,生怕再生出什么麻烦出来。转到一拐角,急忙念起口令,把个红龙招唤出来。
“主人!”阿虫说道。
“你怎么一下子就认出我了?”
“主人扮的很像,是阿虫的鼻子嗅出了主人的味道。”
原来是这么会事儿!我于是忙将谷才送我的女人味精油拿了出来,往身上洒了一些,然后再问:“还嗅的出来么?”
那阿虫用鼻子在我的跟前上上下下的嗅了一遍,然后说:“阿虫嗅不到主人原来的味道啦!只嗅到许多雌性的气味!”
哎呀呀,看来这个药水它还真是管用。连阿虫的鼻子都嗅不出来,我这个女人算是真的成功了。
成功归成功,可是真的要我只身去闯绝情谷,那我还是犹豫的,是相当犹豫。
“为了小叶子,为了小叶子的母亲这是值得的。”
“不要忘记了自己的承诺,你可不想做一个言而失信的家伙对不对?”
“可是这是绝情谷呀,自己前两次进去是怎么出来的?太危险了。”
“彼暗花妖如果知道是我,那一定会杀了我的。那个变态女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
我一边在做着心里斗争,一边被八哥儿跟阿虫哥怂恿着来到了弱水河畔。
弱水河依然如往常一样波澜不惊,静静的流淌着。河畔的三生石上,伤情诗依然如故。这里唯一改变的是,再也没能听到那首声动梁尘,凄婉哀怨的歌儿。
“快点,快点跳下去吧!胜利在等着你呢!”
“主人,你是我心中的大英雄哟!”
靠!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做什么英雄,站在这河对岸,老子他妈的我只想哭。
“你怎么还不跳下去呢?”
“让我再想想,我觉得我们忘记了点什么!”
“主人,你不用再想了。有我跟小不点儿跟你加油,你一定能够顺利的取回伤花的。”
“可是,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安稳。”
“跳吧跳吧!看天都要黑啦!”
“可是我,哎呀……”我大叫了一声,然后便跳到了弱水河中。
该死的八哥儿,居然趁我不备啄我的屁股。看着四周漂浮起来的水泡儿,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来。妈妈呀,我怎么才能从绝情回去呢!真是他妈的……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因为已经有东西钩住了自己的衣服,缓缓的将自己拉出了水面。
这个长的好像憎恶一样的女鬼还真是敬业,从不拉下任何一个落水的人。
“是女人!”她把手中的抓搂一晃,凶神恶煞般的盯着我看。
而我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一回她的身边居然还站着一个女鬼。这个女鬼跟前面那个女鬼比起来有之过而无不及。一样的身材高大,肩宽腰粗,站在那里如同一座铁塔一般。只是一点,这个巨人全身都穿着女人衣服,不似她的同伙那样是半裸着的。
“姑娘,你为何而来?”那半裸女鬼问道。
“我……,呜呜……”
“姑娘你不要哭,这里是绝情谷,是咱们女人的天堂,有天大的委屈,到了咱们这儿也容得下。”
“是呀!姑娘您别哭了。”那个巨人也过来劝我。
不过他一开口,我就听出了端倪。这个家伙,他应该不是女人。谷才告诉过我的,女人便是再强壮,可是骨子里面还是柔软的。这个家伙说话一字一板,女人家通常是不会这样子的。
我再认真的看了一眼这个巨人,我靠!你猜这家伙是谁?他居然是牛头!!!
他怎么跑到这里来啦?连牛头这种扮相的男人都可以瞒过去,我现在这样子一定是没问题了。
“姑娘,跟我走吧!有什么委屈,跟我们谷主说说,她一定会为你出气的。”半裸女鬼说着话一把将我拎了起来,就如同在拎一只小鸡一般。然后她转问头来对牛头说:“钟小妹,你在这里候着,说不定还会有人落水。我现在先把她送到谷主那里。”
钟小妹?牛头怎么成了钟小妹啦?我连忙冲着牛头挤了挤眼晴,可该死的牛头眼本就没看我。
一百五十四 我流多少泪,你就要流多少血
再说半裸女鬼一路拎着,很快便走进了村子里。那村子里面的妇女们一个个走出房门来争先观看。
“是个女的!”
“看长的多俊俏呀!”
“不知道又是因为什么想不开!”
“唉,红颜命薄呀!”
再向前走不多远路,便隐隐的看到了那座花红大殿。这个时候,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开始“砰!砰!”的响起来了。妈的,当年这地方真是把老子吓惨了,现在是落下后遗症了。很快的,我便被这半裸女鬼带进了大殿里面。只见这花红大殿里面整整齐齐的站满了身着盔甲,手持长戟的女士兵,她们表情肃穆,目不它视的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座雕像。再看那大殿之上,彼暗花妖依然头戴金光花冠,依然蒙着一块沙巾,半卧在宝座上面。
而在她的下面;正跪着一排十几个女怨鬼;一个个都抽抽泣泣的。这是搞什么?难道这彼暗花妖也改行做判官啦!
“看到没有;你前面的这些个姐妹都正在向女王申诉呢!你在这里排着队;我还得回去看河呢!最近呀;来投奔咱们女王的女鬼特别多。”
“哦!”我轻言轻语的应了一声;然后规规矩矩的排在了那排女人的后面。
这时候排在我前面的那个女鬼停住抽泣;然后回过头来默默的看着我;而后她压低声音问道:”姑娘;你也是来控诉负心人的吧!”
我看着她;然后静静的点了点头。
“你看;这前面的十多个都是来控诉那些负心汉的。这个死男人;欺骗了咱们女人的感情;如今也是该他们遭报应的日子啦。”
“报应?”
“咱们谷主自从被那负心之人再次欺骗以后;便发下毒誓;要那负心人以血偿还;谷主为他流下多少泪;就要那负心人偿还多少的血。”
啊……我的亲娘……
“咱们谷主不光要为自己报仇;还要为咱们也报仇。只要是咱们谷里的姐妹;那冤家又可寻得的;咱们谷主就亲派卫兵寻着那负心汉;然后手起刀落;大卸八块……”
哎呀;莫不是那马面大哥说的难案;那些男人都是遭了这彼岸花妖的毒手了。
“咱们谷主;痴情千年。只为那负心汉子空守花床;每日以泪洗面;只盼负心之人有朝一日回到她的身边;可是没想到负心人终究还中负心;新婚之夜却自己跑掉了;几乎害死了咱们谷主。像这样的男人;抓住他便是千刀万刮也不解恨。”
哎呀呀;小宝呀小宝。你看你;你在这儿惹下了这么大的麻烦;现在居然还充什么英豪要寻什么伤花?还有那个该死的没了毛的八哥儿;居然敢把我啄下水来。下次老子要是见到你一定要你好看。可是现在怎么办?这一会儿要是被那花妖看出破绽可是定然要了小命的了。可是现在又能怎样?逃跑无疑于自杀。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凭天由命了。
话说我在那跪着;脑子里面又胡思乱想。突然间感觉有人推我;回头一看却是一个女侍卫。
“喂!谷主问你话呢!”
“啊;哦哦!”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再一看;自己前面以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你叫什么名字?”那彼暗花妖微微的说,可是声音却传的很远很远。
“我叫婉君。”
“婉君;你有何冤情?”
“我……”
我该怎么说呢?刚才都瞎jB乱想了;都没有好好的准备。临场发挥吧!只能这样了。
“谷主;我怨呀……”
可是我他妈的到底有什么好怨的呢!
“你说吧;本谷主便是诉说冤仇的地儿。”
“我的怨比那山谷还深;比那大海还要宽;要说的我冤苦;还得;还得从那一个梦开始……”
“梦!”
“梦?”
靠;说什么梦呀;这时候你说什么梦呀!
“这个梦;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