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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一块糖。”四目相接,薛轻青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
咖啡端上来,果然是不一般的醇香。
薛轻青看看自己被子里的,又看了看陆朝南的:“怎么我们咖啡的颜色不一样?”
“给你加了牛奶,小丫头还是别喝这么重口味的,”陆朝南勾唇笑笑,“尝尝吧,看看我的手艺有没有进步。”
从奥运村回来,一路上薛轻青都有点心情沉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每次见了陆朝南之后,心里总有点那么不是滋味。其实原本他们的感情,就跟到底,不对的那一番是陆朝南,可是她偏偏是这样的死心眼。自己现在幸福了,知道他过得不好,自己反倒觉得不自在了。所以唐少觅总说她想太多,可不就是想太多么,表面上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其实她想得比谁都多。
“轻轻,你怎么见了陆总之后就怪怪的?”同事甲不满她的幽魂状态:“老大啊,我们三条血淋漓的生命可在你手上了,您千万悠着点。”
Cindy一天甜蜜的说:“那个陆总好帅啊,还是单身么?贾姐在公司这么久,肯定以前认识陆总吧,说来听听嘛!”
贾姐,就是同事甲,名叫贾佳,她咳了咳,无比志得意满口沫横飞地说开了:“陆总可不是么,小丫头一看你就是个不时尚的……”
说到最后,脸闷葫芦邓婓敏都难掩一脸崇拜之色,同事甲得意地摆摆手:“你们都不用肖想了,我看啊,陆总肯定是对我们公司谁有意思,要不然,这明显是个肥差,他陆总大手一摆,想跟他合作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偏偏总是对我们公司不离不弃,对吧?”
薛轻青侧耳听着,不禁好笑,要是大家知道张总和陆朝南曾经在哈佛同一所学校,还不知道要惊讶成什么样子呢。
“……要我说啊,陆总肯定是看上我们这个项目的人了……”
“谁呀谁呀?贾姐,你说会不会是我啊?”Cindy被同事甲说得头头是道的。
“怎么可能,你们现在这些小丫头太功利了!”同事甲端正了坐姿:“你看吧,我在公司这么多年,成绩陆总也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上次年会上他还跟我喝过酒呢……”
“这样说来,薛姐也不排除啊!”Cindy不满的反驳。
“轻轻是唐少的人了!陆总那样骄傲高贵的男人,怎么可能去挖墙脚?!所以他肯定是对我青眼有加啦!”同事甲一脸花痴。
“咳咳,”薛轻青几乎要被呛住:“刚刚陆总说想要在你们之中挑一个人跟着他去做LV那边的项目,你们商量看看。”
“我去!”“我去!”两个春心荡漾的女人几乎是同时开口。薛轻青惋惜地看了一眼同事甲:“贾佳不用去了,你得陪着我继续跟三亚这头的主要项目,马虎不得。”
薛轻青一边开车,一边对后面的另外两个说:“你们两个今晚上回去考虑考虑吧。陆总是个很严格的人,这次和LV的项目是相当重要的,想要好好锻炼自己,而且又信心能够让陆总满意的,明天早上带着你的理由来办公室找我。”
薛轻青将三人送回公司,临下班的时候,她吧同事甲拉倒一边:“贾佳,你说要是去见长辈,我这样成么?”
“你要去见唐少的家人?”同事甲一脸羡慕嫉妒恨,将她从上到家打量了一番,然后开始零零碎碎提意见:“嗯,我觉得你这个发型可以换换,长辈不都喜欢成熟点的嘛,穿着嘛,弄得淑女一点……”
“头发?”薛轻青有点疑惑,她向来是个有主见的女人,可是毕竟去见唐少觅的家人是一件大事,她最近心里面满满地都塞满了这件事情,其实她往哪一放不是自信又漂亮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自己要被少觅的父母像挑猪肘子一样审视来审视去的,心里就惴惴不安。生怕自己一个小错误,给少觅的爸妈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们是生养唐少觅的人,也是他最亲的人,她希望他们能够喜欢她。
“剪吧剪吧,换个造型换种心情,你这都多少年了还清汤挂面似的,看着不嫌腻歪啊?换吧换吧,说不定你们家唐少喜欢呢?”同事甲在一旁十二分赞同:“正好我有相熟的理发店,怎么样,我们去审美的总店吧?”
……
说真的薛轻青有点心动,她小时候就开始留长发,一直到现在十几年下来都一个造型,反正总归要么是直发,要么是卷发,自己也看腻歪了,犹豫了半晌不禁也有些松了嘴。 任由同事甲指路带她去了理发店。
坐在镜子前面,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长发浓密,少觅无聊的时候最喜欢用手指绕着她的头发打圈圈玩,哎,要不要剪呢?
她一头长发乌黑柔亮,早就看得旁边一众理发师技痒难耐,就等着“修理”她呢!见她目露犹豫,忙走过来舌灿莲花好一通游说,到最后薛轻青不懵也懵了,刚想点头,说:“好。”手机响了,接起来,是她们家大魔王,薛轻青这才发现手机里还有三条未读短信息,估计这丫等不及短信直接打电话过来:
“你在哪儿呢?怎么还不回来?也不理我!小爷我要生气了!晚饭都没吃,你要饿死我?存心想谋杀亲夫?!”
“我刚从奥运村这边回来呢,这会子还在东直门这里……”薛轻青示意旁边磨刀霍霍的理发师等等。
“谁在你旁边呢?”电话那头唐少觅警觉:“你今天去陆朝南公司了?是不是和他在一起呢?”
“你真是醋缸子里面泡大的!”薛轻青不禁低笑起来,“我和贾佳在一块呢……”
旁边候着的理发师看她这电话粥估计还得继续煲一会,直接说:“小姐,要不我现在直接帮您剪,剪完了再洗头怎么样?”
剪头发?她居然要剪头发?大魔王在电话那头华丽丽地愤怒了:
“剪头发?你要剪头发?谁让你剪头发的?你在哪儿呢?!”她“呃……”还在迟疑,某人的大叫声却从电话那头破空而来:
“我不管,现在就给我回家!立刻!马上!”挂上电话前还嫌不够,粗着嗓子霸道地威胁:“薛轻青,我告诉你,你是我的!你那头发也是我的!你从头发尖尖到脚趾头尖尖都是我的!我的!!”
“噗……”那边一个正喝水的贾佳终于华丽丽地喷了,投过来一个深表同情的眼光,这年头都是妻管严,薛轻青这个苦逼的倒霉孩纸,明显是个夫管严的命。
整整一路,贾佳都在笑话她,看来有得必有失啊,唐少觅虽然是个彻头彻尾的钻石,不过这样的霸道,恐怕也是彻头彻尾地让人抓狂。
“流氓!流氓!你这小流氓……”
呜呜……,薛轻青终于发飙了,回到家就扑过来,哪儿虚弱就掐他哪儿,追得他在客厅里到处闪躲腾挪,“哎哟哎哟”连声叫唤。
没用!苦肉计也没用,就他那么厚的脸皮,要是轻易就能掐得疼了也不会说出那种话害她丢脸。
她已经出离愤怒了,无论如何要对他好好地加以惩戒!她扑过去,他还躲,她差点没被人笑死他还好意思躲!可是,这无赖难道会“凌波微步”么?为毛每次她都追不上,每次都差那么一小步?!
“唐少觅!”她追不动了,掐腰站在沙发后头愤怒地大叫。
啧,生气了,真生气了!让你平时多锻炼身体你不听,急了吧?唐少觅一辆笑得得意,手臂一伸直接把她从沙发后头给腾空抱了起来。
气死老娘算了!!完全拿这人没辙!她尖着嗓子叫,又捶又挠,又踢又咬,太坏了!这男人太坏了!害她在外头丢脸不算,回到家里打架也不让着她点儿!
“真碰疼了?”唐少觅见她耸拉着脑袋窝在他怀里不说话,一边哄一边把脑袋凑过去看,她忽然抬头“啊”一声大叫,大大的鬼脸吓得他的小心脏猛一哆嗦,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起跳了一跳。
“哈哈哈哈……”吓到他了,她太得意了,抱着肚子蜷在沙发上哈哈大笑。
“薛轻青!”他忍无可忍地用力闭了闭眼,慢慢地从牙缝里蹦出了句,“你简直太幼稚了!哪里像25岁的端庄淑女??!”
“你死乞白赖追我那会就知道我不是淑女,现在想退货来不及了!”薛轻青很解恨地笑得花枝乱颤:“还好意思说我幼稚呢,全北京找不到比你更像小孩的男人了!在外面装得假模三道的!”
“小孩?!”唐少觅挑挑眉:“嚣张什么啊,爷来告诉你什么是真爷们!”唐少觅将她直接压在墙上,手不由分说探向她的衣内。
“别……我还没洗澡。”
身上有薄薄的一层细汗,咸的,微涩,他探出舌头在她下颚一下一下地舔,一口一口重重地吮吸,牙齿在她脖子上用力地啃噬,她呼吸困难,剧烈地喘息,咬着下唇不肯出声,他最爱她这样,却也最恨她这样,可他找来找去,找不到更能表达自己的方式。
唐少觅有些不甘心,整个人向上挪了一点,手抚上她眼角,哑着嗓子要求:“睁开眼,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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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身下一哆嗦。言孽訫钺他非常的漂亮,眉目如画,五官俊朗,却又不缺男人气概(唐少觅这混蛋,最不缺的就是这点了,霸道得跟什么似的!)他漆黑的桃花眼里这个时候有着浓浓的渴望和不容反抗的霸道。
似乎是不甘心连这样都要去索取,修长有力的手指抓过她的小手,轻轻按在自己的胸口,他的心跳在她的手底下,在她的掌握中,他低下头去缠绵地吻上她的唇,灵巧的舌头深深地探进去,来回逗弄了好一会儿才放开,诱惑的嘴唇附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引诱着说: “你来。轻青,这次你来……”
薛轻青伸出手指描画他的眉眼,静静摸索着他五官的轮廓,像似要把他的样子,这样铭刻到心里。她要更好地学习这个男人的身体,熟悉他的每一寸肌肤,感受他的每一分存在,用一辈子的时间去享受他的一切,少一分,少一秒,都不行。
也许是从未见过她如此认真且深情的摸样,唐少觅翻身把她放在自己的身上,两只手抓住她的手,一点点地帮她解开自己衬衫上的纽扣,他的呼吸在她的注视中一点点地加重,但是他要让她看见,看清楚,她的男人拥有多么健康漂亮的身体。
他的腰腹劲瘦有力,身体的每一处肌理都清晰诱人,他抓着她的手,引导着她坚定地一点一点向下,她的手到达哪里哪里便迸射出热情的火花,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发抖,害羞而愧疚,她甚至觉得他在教唆自己犯罪!他一只手支在枕畔,抬高身体安抚性地吻吻她的嘴唇,另一只手从她的臀部一点点地向上探索,他一边吻她一边低声地引诱她: “我爱你。轻青,我爱你。你难道,一点也不想要我吗……”
他的最后一点疑问淹没在她的口腔里,她堵住他的嘴,半跪在床上亲吻他坚毅的下巴,他的象牙色的脖子、诱人的喉结、宽阔的肩膀、温暖的胸膛、还有引人遐想的小腹,他的那里在她的抚慰下迅速变得肿胀坚硬,热度惊人,唐少觅像条干涸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地在她身下喘气,徒劳地伸出手去胡乱揪住她的长发,喉咙里发出嘶哑难耐的低吼声:“轻青……轻青……”
“少觅,”她双颊羞红,突然觉得他们之间,好似一直都是唐少觅再讨好她,带领她,她这方面,经验真的太缺乏了,颤声开口:“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怎么才会让你舒服……”
话音才落,下一秒他突然翻身把她压住,迅速地抬高她的腿,就这样蛮横强硬地撞了进去。
那一刻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