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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完全。”男人恍然大悟状地点头,眼睛里带着恶意地讥笑:“那么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你的蠢狗教父布莱克为什么总是……”
“哦,西弗勒斯……”哈利低吼着打断他,将手中的酒全部喝掉。“请别。我明白我的父辈们确实像是欺凌弱小的混蛋,但是求你看在我和我母亲的份上,嘴下留情。不过,我们真的不能任他受欺负,他还是个……孩子,需要保护。”
哈利这次感到头晕的厉害,知道自己真的醉了,他隐隐的听到对方说:“掠夺者对……他来说,只是成长中的小挫折。他将来要面对的是一场战争,每个人都必须自己学会坚强,你不能保护他一辈子。Pot……哈利,管好自己,离他远一点儿。他不需要你廉价的怜悯和同情。”
“不,这不是同情或者怜悯,西弗勒斯。也不是……”哈利疲惫的靠向身后的靠背,打着酒嗝咕囔道:“不是虚情假意……我如何才能让你明白,我……是真的关心他,就如同你……关心了我这么多年……”
18
哈利在流水的声音中醒来,痛苦地发现自己的膀胱快要爆炸了。他立刻睁开眼睛,透过眼镜朦胧中认出了地窖中阴暗的光线——这是斯内普的办公室。他摇晃了下疼痛欲裂的脑袋,探寻自己十分模糊的记忆:他记得和小斯内普在湖边有个相当愉快的午睡,然后意外发生了。还好西弗勒斯即使出现制止了一场格兰芬多的恶作剧,并把他强制来到这里。他们交谈然后喝酒……哦,是的,喝酒!他终于找到自己的身体为何像被一群马人反复踩过的原因了。
哈利再一次试图辨明四周的情况。显然,他还睡在那张沙发上,身上盖着一件宽大黑色的斗篷——从颜色和样式来看很容易猜出它的主人是谁。之前用过的酒瓶和杯子早就消失不见了,屋子里甚至闻不出来酒精的味道……除了他自己。
他试着动了动四肢,但它们沉重的就好像灌满了铅水似地。于是他叹息着放弃挣扎,闭上眼,任自己沉浸在萦绕于鼻头间那清香的魔药味中,并极力忽略不断施压的膀胱,直到他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停住才朦胧地撑开眼皮,看着西弗勒斯从里面出来了。
他穿着黑色的浴袍,完全是西弗勒斯的风格,它就像对方平时穿的那种长袍似地,谨慎地将男人的身体包的非常严实。
但这该死的增添了禁/欲气息的诱/惑……
哈利呻/吟着将身上那件披风拉起来盖住整张脸,企图隔绝那纯黑的衣料与男人身体的苍白带给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还有那在脸的四周柔软地晃荡的、闪着水光的头发……但是,该死的,为什么这衣服上的味道闻上去这么地好!
‘我没有对油腻腻的老男人产生xing/趣!这都是假的,没错!我的审美观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哈利在精神上安慰自己,并将身下那一阵阵骚动归罪给耽误他去洗手间决绝生理问题的西弗勒斯。
失去了视觉让听力变得出奇的好,哈利清晰的分辨出对方优雅而稳健的脚步声走离开一阵又立刻回来,再之后就彻底停在他身边。哈利完全能想象出西弗勒斯在用怎样戏谑的眼光盯着他,毕竟装睡是小孩子都不屑于用的拙略把戏。但是他没法保证当自己拿下遮掩后,牛仔裤下明显的帐篷一定不会被男人注意到并成为取笑的把柄。
梅林啊,哈利困窘的咬牙,试着以意志让自己消失,但脑海里忽然听见赫敏的声音说:“得了,你不能在霍格沃茨的土地上瞬移。难道你都不读书吗,哈利?”。又或者该祈祷伏地魔能及时跑来霍格沃茨的地窖,在他被强迫着将最尴尬的场面暴露于人前时,就直接阿瓦达了他。
终于,斯莱特林蛇王对哈利“躲猫猫”的游戏失去了兴致,不耐烦的出声道:“我假设,我们的救世主并不打算就这么把自己给捂死。”
哈利隔着衣料对声音低沉到xing感的混蛋瞪眼,但还是任命的露出脑袋来。男人正站在他不到一臂的距离处,将双手环抱在胸前,皱着眉斜靠办公桌侧边上。
“治疗宿醉的魔药。”西弗勒斯淡淡的道,用目光指示了离哈利最近的桌角上,一小瓶药剂静静的放在那。
“谢谢。”哈利张开嘴,用干涩的嗓音咕囔一声,迅速抓起来灌了下去,古怪的咸苦味立刻从喉咙处蔓延到胃,但身体上一瞬间舒服了不少。哈利咂咂苦涩的嘴,将空瓶放到桌子上,然后对着还在他身边站着的男人眨眼睛。
“呃……西弗勒”在有若实质的瞪视下,哈利干巴巴的改口。“教授,现在什么时候了?”
西弗勒斯假笑:“傍晚,你从中午一直睡到现在。恭喜你,你完整的错过了午餐和晚餐。”
“哦……这么晚了。”难怪他的胃这么难受,不知道能不能在躲避了家养小精灵的情况下拜访一次厨房。哈利为自己的胃叹息一声,随即带着湿漉漉的潮气的橄榄味直钻进他的鼻孔,他这才懊恼的发现男人依然没有要移动脚步的意思,依然站在他身旁。哈利在心中哀号,并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干咳着暗示:“那我真该走了,谢谢您的酒。”
“去哪?你能去哪?你想去哪?别告诉我你要回去睡格兰芬多女生寝室。”西弗勒斯轻柔的说,眼睛眯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我当然不会!”哈利有些生气的反驳,但被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仿佛斗篷下的尴尬已经全都暴露在男人眼中,火热的感觉烘烤着哈利的脸颊,他干涩的说:“我……不过会有地方的,也许有求必应屋是个不错的选择。”
“哪?”
“有求必……”当西弗勒斯带着危险地的、严重质疑的语气向他倾身地靠过来的时候,哈利才想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于是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他必须想出一个合理的答案,否则……然而他的目光几乎被占据视线的东西——巨大的、线条挺直的鹰钩鼻所吸引。哦,该死的诱人,如果他现在是一只猫该多好,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咬上去……
“只是一个……我会绝对安全……但非常特别的地方……”哈利强行的将乱七八糟的念头赶出去,闭上眼睛用飞快的语速道:“等以后我们再谈这个,先生你能让开点儿容许我起来离开这吗?”
男人无声的审视他一会儿,冷很一声终于退开身强硬道:“不!你那也不能去,波特。为了你的身份不被暴露,你以后要住在我这儿。”
“什么?”和男人分享一张床的画面在脑海中一身而过,差点儿将哈利呛死。他涨红着脸为了自己未来身心健康拼命争取到:“不!我是说……我是说……你有空出来的卧室吗?”
显然,这个问题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西弗勒斯皱了皱眉才道:“……我允许你睡我办公室的沙发。”
哈利拼命摇头,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任性的坚持到。“不,我必须拥有自己的床!”
这完全把前斯莱特林院长惹火了,他怒视哈利,冷声道:“波特,听好了我没有地方再给你放一张……”然后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忽地顿住,目光闪烁的说:“你的阿尼玛格斯不错,可以为我们解决这个问题。”
“什……”哈利的脑袋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的阿尼玛格斯和主宰者有什么关联,但是西弗勒斯显然不想再回答他,转身走向自己的储物室,并头也不回的命令道:“去洗漱,别想带着一身的酒味糟蹋我的卧室。”
哈利这才愤愤的掀开身上的斗篷,站起来。“我要离开!”
“不行。”不容置疑的声音立刻从另一个屋子里传来。
“我抗议。”哈利咬牙。
“驳回!”
“我……”
西弗勒斯猛的阴沉着脸走出来,对哈利咆哮道嘶嘶的说:“该死的格兰芬多,别让我忍不住掐死你!”
……哈利最终还是妥协下来。
当然,那不只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前魔药教授已经快要失去仅有的耐心,而且还因为他自己对洗手间需要进行一趟迫切之旅。
十分钟之后,解决了最基本问题的哈利已经舒服的躺在了的浴缸里。任热水冲说着自己的皮肤,他开始打量这里——一条微潮的绿色浴巾搭在浴缸边的架子上风干,上面绣着斯莱特林的标志。浴巾旁是一盒装着灰绿色肥皂的碟子,一阵阵橄榄油的柔和味道扩散开来。
哦,天啊,橄榄油……西弗勒斯身上的味道。
黑色的长发,墨色的眼睛,修长的身高,精瘦结实的身体,薄薄的嘴唇扯出一抹冷笑的画面猛的冲击哈利,令他活跃了一下午的yu/望再次被扯动。
哈利吞了吞口水,被yu念染成暗绿色的眸子盯着那块儿肥皂,着了魔一样的伸出手……
19
“波特!你这个麻烦的代名词。难道你进浴室前从来都没有给自己准备一套睡衣的习惯吗?要不是我这里正好有一套新的……我放在门口——不准挑剔!”
西弗勒斯有些烦躁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闷闷地,但对于此时的哈利来说——鉴于他正将罪恶之手伸向那块儿散发着男人体香的肥皂的事实——却如同在耳边敲响的警钟,心虚的感觉使哈利像是被热水烫到一般猛地缩回手,带着仿佛从满色/情的天堂直坠现实地狱的不适感,喘息着瘫靠在浴缸的边缘处。
梅林在上,他差点儿做了什么?幻想西弗勒斯的体香来一场手/淫吗?虽然对一个身体健康的,并且已经和前男友分手半个多月的成年人来说,感到xing冲动是完全正常的,但是……但是因为yu望而对西弗勒斯做出这样的事,真是太该死了!
那是他的魔药教授——虽然现在已经不再是了——他母亲的好朋友,还曾经无数次救过他小命。就算除去西弗勒斯为了他和莉莉做的那些,单从一个为了胜利牺牲自己灵魂和生命的间谍来说,也应该得到每个人给予的敬重。而自己却在他的浴缸里幻想着他的身体,特别再这个男人又一次的收留下无处可去的自己之后,这简直罪无可恕。
自我厌弃的罪恶感像一桶冰水一样将哈利燃烧了一下午的yu/火完全浇灭了,他咬着牙草草地洗完了澡,从浴缸走出来,悄悄将浴室门打开了缝隙,迅速拿到了搭在门边凳子上的睡衣,套在身上。
直到哈利不耐烦地系好第N个扣子的时候,他才猛然发现一件事——黑色的袍子,和西弗勒斯的身上的那件是同一个款式……
艰难的将念头停滞在他们正一起享受着相同丝质布料的优质触感的层面上,而不是向着更过分的方向深想下去,哈利从旧衣服里搜出魔杖塞进袖子里,就慌乱地走出浴室。
西弗勒斯正坐在他的办公桌后认真的读着一份报纸,听见哈利出来头也不抬的说:“去吃你的晚餐。我已经让家养小精灵去给你准备一套新的洗漱工具,大概在你吃完了就能送到盥洗室。”
哈利这才注意到壁炉旁的小几上,正摆放在一份简单的食物。被很好地照顾着的认知,使得哈利对刚刚那份罪恶的内疚愈见加深,他也许应该被直接淹死在浴缸里。
哈利焦虑的咬着嘴唇,在茶几前坐直身体,背对着西弗勒斯以掩饰脸上的忐忑:“对不起……我是说,谢谢你,教授。”
屋子里一阵沉默,哈利紧绷着身体尽力聆听另一个人的呼吸,但是直到过了一断足够久的时间后,他才对方用平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