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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见到了!这还得仰仗你把老娘带到这来!”
说罢,红衣女子兄弟式的搂上水潋星的肩膀。
这到底是有多爱打啊,见到这些刀枪不入、战斗指数惊人的铁甲人居然比捡到了钱还高兴!
水潋星一个惊悚,轻巧的转了个身,把银链鞭塞到她手里,“还给你!我输了!”
连武器都是对手给的,她都不好意思说她家四代武学传人。
红衣女子把银链鞭塞回她手上,“我喜欢你这个人!这银链鞭就当是我交你这个朋友的信物!以后叫我柏雪就可以了!”
白雪?
亲,这名字取错了吧?明明火一样的性子却取了冰冷安静的雪做名字,她的人生果然够极端。
“我叫……”
“星星!”不甘被忽略的凤临抢先代为回答。
“走,跟老娘喝酒去!”柏雪了然的点头,上来勾肩搭背,“还有见你想见的人。”
见她想见的人?
水潋星这下眉头皱得更深了,完全是云里雾里,她能说她现在最想见的人是她老爸老妈吗?
·
太傅府
从马车上抬下来的大箱子里,一打开里面装着几个死人压根没有任何的金银珠宝。
“废物!一个个都是废物!”夜承宽愤怒的想要一一挥耳光解气,哪知刚打下去手就吃痛的抽了回来。
“本官要你们不惜任何代价将那批金银珠宝夺回来,夺不回来想办法筹同等数目,否则,本官定要你们生不如死!”
铁甲人好似不会说话,只是俯首抱拳。
“还有,把舒妃那小贱人给本官一并做了!胆敢害我女儿被打入冷宫,胆敢坏我好事,小小一个嫔妃,一个前朝公主还敢欺到本官头上来,本官倒要看看她这回命有多硬!”
夜承宽刚说完,倏然其中一个铁甲人打起了手语。
“你说八皇子跟那贱女人在一起?!”
夜承宽几乎跳起来道,老眼闪过阴狠之色。
如果连八皇子都跟她搅一块去了,那么这个女人废除不可……
·
水潋星被柏雪硬是拉到了一个叫做‘轩雪楼’的茶楼,茶楼位于帝都最繁华的正街,生意用门庭若市、茶楼满座来形容再适合不过。
“好!”
刚踏入轩雪楼就听到热烈的叫好声,水潋星循声望去,只见大厅上设了个才艺展示台,此时正有一对老父少女在上面琵琶二胡合奏,流泻出来的音律余音绕梁,动人心扉。
“她俩回来了。”二楼独门尊享的雅座上,一名青衫男子望着楼下站在人群里的两名格外惹眼的女子道。
对面的华贵公子哥不说话,只是拿起茶杯浅啜,狭长深邃的眸半垂着往楼下那抹淡紫色的人儿望得专注。
“她很对雪儿的味。”青衫男子笑了笑接着道。
站在大堂下的水潋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有一道灼人的目光像一张网一样牢牢扑捉住她,让她无法遁逃。
她刚想抬头寻找那道目光的主人,倏然,柏雪提气飞身而起,足尖轻点几下,已经飞到了台上,光是出场的姿态已经赢得了满堂彩。
“她在找你。”青衫男子抿唇低笑。
始终不发一语的男子倏然放下茶盏,勾唇一笑,优雅起身下楼。
台上,柏雪不知道跟那对父女说了什么,文房四宝摆上舞台,宣纸几乎铺满整个舞台。
接下来更让水潋星瞪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烈火般的柏雪居然在纸上曼妙的舞动了起来,那腰如蛇般扭动,足下的罗袜轻点泼墨,随着舞动一步步勾画出山水的影子。
喔!流氓有文化不可怕,可怕的是贼匪玩文艺!
那道神秘炽热的目光又来了,而且她感觉越来越近,想抓住陪同而来的凤临躲一躲,没想到伸手捞了个空。
那小子怎么这么不够意思,一声不响的溜了!她还没好好跟他‘沟通沟通’呢!“在找我吗?”
水潋星正暗自牢***着,倏然,分外低沉的嗓音伴着男性的炙热气息从后扑洒上来,接着,她的腰被一只手臂以极快的动作勾搂住……
71.捂脸…… 'VIP' 2012…12…12
“在找我吗?”
水潋星正暗自发着牢sao,突然,分外低沉的嗓音伴着男性的气息从后扑洒上来,接着,她的腰被一只手臂以极快的动作勾搂住。
她认得这声音,熟悉这气息,所以并没有太大的反弹,只是回眸瞪他,使劲扳开腰间的大掌。
“亲,我记得我腰上没有松胶!”
“与你……如胶似漆。”本来一手改成了两手,从身后紧紧抱着她,在她耳畔呵气如兰湫。
水潋星身子不自然的颤栗,一开始她就被他声音蛊惑了,现在还特么在她耳畔低嘎私语,这会造成她肾上腺素失调的。
这时,四周又响起了轰然的叫好声,薄热的唇解渴似的亲吻了下她的耳廓,方放开了她,拂拂衣摆站到她身边。
在他面前她是藏不住心事的,那眉梢只需要轻轻一动,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此时,她自以为的反感其实不然,那不过是因为她还没做好准备接受他罢了,若再继续抱下去只怕这小虎猫要当场发飙,引来无数看客了簇。
无妨,来日方长!这小虎猫总有一天被他驯得乖乖的。
水潋星悄悄往旁边挪一步,不想跟他在一起,原因是他那气场让她难以淡定,那双如鹰般的眸光老盯在她身上,还是离远一点的好。
她挪一步,萧凤遥跟着挪一步,她生气的皱眉,他佯装看不见的往台上瞻望,所有的专注力却全在了眼角余光上。
台上那抹火红舞下最后一个定格,她脸不红气不喘,人比花娇。
店小二拉起的宣纸长达五米左右,上面山清水秀,苍松翠柏,栩栩如生,令人仿佛身临其境。
柏雪做这幅画意思很明显,要讨好她身边这位皇帝,一幅画比喻他江山永固,稳如泰山。再与她那一车金银珠宝相比,连她自己都觉得低俗、肤浅。
这女人让她打从心底里服气,虽然表面还是很不情愿,可人家一贼匪都能吟诗作画,她连一个星星都画不好,事实摆在眼前,不服不行啊。
难怪那蚊蛋可以如此纵容她,她的确有让男人不惜一切宠溺的资本。
“小二,今日凡是在这茶楼吃的喝的,通通免账!”此时,柏雪在上面高声宣布,顿时迎来了台下雷轰般的掌声。
“好!谢谢老板娘!”
水潋星后知后觉的囧了,原来轩雪楼是她的啊!
“小遥遥,你赠予我这座轩雪楼我没让你失望吧!”柏雪下台,回到二人面前,得意洋洋的炫耀这高朋满座。
亲,免费的,傻子才会不来好吧!
水潋星虽然这样想却没有说出口,总感觉自己站在他们中间是多余的。
这轩雪楼是他送给柏雪的,堂堂一个皇帝可以这样无界限的宠一个女人,这柏雪也算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她的幸福让人欣羡,即使爱她的男人是当今皇帝也有办法让她享受幸福的同时逍遥自在。
水潋星此刻真的真的十分佩服萧凤遥的伟大情操,为嘛对她就没那么大方?她出一次宫他就出来抓一次,她心里刚冒出要走的念头就被他冷冷掐断,还拽得像个二五八万的勒令她:别让他再看到她想要走的眼神!
尼玛!凭毛对她那么苛刻!他不是她寂寞空虚时的玩物啊!
“星星,走,咱们喝酒庆功去!”柏雪转过来勾搂上她的肩膀。
“不行!”清冷醇厚的嗓音叫住了刚提起脚后跟的两个女人。
“我要喝,你来不来?”水潋星以为萧凤遥开口制止是心疼柏雪,于是无视他挑眉问柏雪。
“来!神都挡不住!”
柏雪瞄了眼身后脸色阴沉的男人,勾唇娇笑,带着水潋星愉快的往楼上去。
太爽了!这么多年,终于看到那男人无可奈何的模样了。这女人好样的,不愧是她看上的!
轩雪楼里因为所有东西都免账,于是比喧哗声比先前高出了几倍。尤其是楼上的两道娇脆的女音格外入耳。
“虽然你让我不爽,不过我还是很欣赏你!干了!”水潋星大咧咧的一脚踩在凳子上,拍桌拿起大碗酒就干。
“干!”同样豪迈动作的柏雪,一手叉腰,爽快的干下了整碗水酒。
“早就想认识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再干!”这次先说话的是柏雪。
“干!”
……
对面雅座,某双眼始终盯着这边没移过,拧眉不展。
“放心吧,我已经让人把酒换成梅花酒了,伤不了身。”青衫男子看穿萧凤遥担忧的心思,倒酒一杯,施施然的浅啜。
梅花酒——美其名为酒其实也不过是一些用来过过嘴的甜酒,有酒的醇香,但不会醉。
他是苍轩,闻名天下的富商,名下商号遍布各各州各地,就连北寒国、西擎国也有他的生意,说他富可敌国并不为过。
“你家的母老虎该管管了!”萧凤遥收回视线,冷冷道。
“你还得多谢我家母老虎,不然此刻你哪能看得到她为你借酒消愁?”苍轩不客气的反将一军。
在这男人面前,他可不把人家当皇帝看,要不然现在也不会同桌而坐共饮一壶酒了。
苍轩看得出萧凤遥已经让那只小老虎入了心了,若不是他允许,谁能靠得近他的心?就连他们至交多年他都还看不透他的心思。
他既然看上了那女人,就证明那女人身上一定有令他欣赏的东西,果然,不止把那么极端的男人虏获了,就连他家母老虎也服气了,要知道能让他家媳妇服气的人可不少,成亲至今她都还没对他完全服气呢!
这女人值得深究!
“我这几日听到的最多莫过于你这舒妃鬼魂上身,无法无天。你莫不是喜欢上一缕幽魂了吧?”
苍轩话音刚落,便遭到一记无比阴冷的瞪视,他识相的闭嘴喝酒。他想,以萧凤遥那么精明的心怎么可能猜不到,只不过他故意心照不宣罢了。
十岁出谋招兵买马,当时只剩几位将臣,他们不服,便给出了条件,若他能三日之内招到一百名男兵,十匹马就以他为马首是瞻。他应了下来,一个人跑到当时令人闻风丧胆的沙丹寨去,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让沙丹寨的匪头答应让他带领部分弟兄去劫官银。
当时,东越护送官银的队伍上他仗着自己身子小,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把将领的头颅砍了下来,并且说谁要是跟他走,这些官银就是他们的!若是不跟他走,护送官银不利也是死路一条,若是打算要杀他,暗处的人马就会一窝儿上。于是,一日之内他不止带回了一百名兵,还带回了二十匹马,让所有人不得不服!
十岁啊!一个才十岁的男孩子居然已经这么狡猾阴狠了,想想他十岁的时候在干嘛来着?喔!还在娘亲的怀里让娘亲哄着入眠。
文所以,和谁比也不能和这个男人比!
人“我觉得她比母老虎难追!”
书苍轩又看了眼两个拼酒拼得正起劲的女人,毅然断言。
屋想当初他追媳妇那可叫一个轰烈啊,差点没被打残。
“那要看是谁追!”萧凤遥胸有成竹的勾唇。
那小虎猫容易心软,这是她的弱点,只要朝她的弱点攻进,还怕她不手到擒来。
苍轩真是悔啊,他干嘛要跟他提这话呢,分明是自讨讽刺啊!
“就算她将来给你惹麻烦也认定了她?”不说将来,今日已经惹上了。
萧凤遥向来怕麻烦,尤其是不值得沾惹的事他宁可视而不见。若没有这么冷情也不会有如今的南枭国。
一步一步,他们亲眼看着他如何冰封自己的内心才走到今日。
为这天下他能付出的全都付出了,或许有个人让他惦着他才会更珍惜自己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