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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蛇虫蝼蚁,有何可怕!”萧凤遥凌厉的扫了眼靠拢过来的爬行物,推开了贴上来的女人。
奇怪的是,萧凤遥冷蔑一嗤,地面上的爬行物,天空上的飞禽渐渐纷纷散去了。
难道作为帝王连动物都能唬住吗?
“皇上,您难得来臣妾这里一趟,臣妾近来刚学了首新曲子,要不臣妾弹给您听听解解乏?”吓得脸色惨白如霜的夜妤,整整仪容,笑盈盈的上前邀请道。
“改日!”萧凤遥冰冷冷的撂下两个字,就连正眼也没给过一个,便拂袖离去。
“娘娘,您方才应该跟皇上撒娇,说您被吓到了……”翠柳走上来望着君王离去的背影惋惜。
“你懂什么?”夜妤转身坐回石凳上,“皇上年纪轻轻就统一东南,要的岂非是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女子,若真那样本宫也就不用被空摆在这后宫两年了!”
“是,翠柳失言了。”翠柳低头认错道。
夜妤倒是觉得奇怪,方才那女人一动怒,为何所有的飞禽走兽都倾巢而出?这是巧合吗?
“翠柳,继续让人监视她,本宫要清楚的知道她的一言一行!”她这次就算扳不倒她,也要给她找罪受!
“娘娘放心,只要有那人在,要想知道她的一切还不是易如反掌?”翠柳弯身凑近夜妤的耳畔,阴险的低笑道。
“没错!想必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全都在本宫的掌握之中吧!”
夜妤阴冷勾唇,接下去,她要她再也嚣张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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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这是要去哪啊?”绿袖跟在水潋星身后走来走去,硬是在这御花园里怎么也绕不出去。
“冷宫!!”
气死她了,他居然默认她只是他的妃子,只是一个用来暖床的工具,这让她觉得自己昨晚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犯贱,感觉自己就是个欲。奴。
“娘娘,您冷静一些,皇上只是说不相信你,也没说要惩罚你,更没说要把你打入冷宫啊!”绿袖跟在气急败坏的她身后寸步不离的转个不停。
“光是不相信已经够了!”水潋星摆手,不容再说。
倏然,一只手抓住了她往后挥的柔荑,冷丝丝的嗓音从脑后传来。
“没朕的允许,你以为冷宫是你想进就进的?”
85.冷战 'VIP' 2012…12…24
倏然,一只手抓住了她往后挥的柔荑,冷丝丝的嗓音从脑后传来。
“没朕的允许,你以为冷宫是你想进就进的?”
“你有两个选择,一,把我打入冷宫,二,放我出宫!”水潋星回过身,两人气势不相上下。
萧凤遥伸手将她勾入怀中,掐紧她的腰肢,“没人能让朕做选择!”
“现在就有了!”她娇笑着勾搂上他的脖子,要做戏是吗?她不差于他滟!
他可以漠然以对,她也可以巧笑盼兮!
“星儿,你该知道朕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你离开的,就算毁掉所有让你向往的人、事、物!”修长的手指滑过她颈上,往她的领口探去。
水潋星心一惊,握住了他的手指,“我向往的东西在你看不到的世界,你毁不了。”除了你塌!
愚蠢的对你动了情,有人说爱情就是一种信仰,如果是,那你就是我的信仰,如果信仰都没了,这里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水潋星笑得很灿烂,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有多难受,就好像欣喜的以为拥有了自己最梦寐以求的东西,然,一睁眼,一切化为乌有。
“星儿,现在你在朕的世界,你离不开的!”借尸还魂的传说他不是没听说过,也不曾亲眼所见,更不会去相信这无稽之谈,可是现在,他不妨愿意相信一次!
“是你把我推开的不是吗?”水潋星踮起脚尖,在他耳畔轻笑,“萧凤遥,我不要一个不相信我的男人!”
萧凤遥眸色一沉,将她推向了一人高的假山后,“那你呢?你让朕相信了吗?你与朕的皇叔、皇弟缠在一起,朕追究追究倒是朕的错了?!”
该死的她!可以为所有人考虑,就没想过在他的立场上想!他就这么轻易被忽略?
“我认识他们是我的错吗?我认识他们的时候他们额上有写萧凤遥的皇叔、皇弟吗?如果有我会离得远远的!行了吗?!”水潋星生气的对他吼了回去,他以为她好欺负吗?凭什么都是她的错?
跟他在一起就要失去自由交朋友的权利吗?她又不是愿意搅进这场浑浊里。
萧凤遥一时无话可说,俯首擭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双手举止头顶压住,另一手箍紧她的下颔不让她逃离他的吻。
水潋星不甘心被他当宠物一样喜欢就赏个吻发恼了就罚个吻的变态方式,她想要像上次在山林猎场的时候那样如法炮制,只是她刚要咬下,一根手指趁虚而入,尖锐的牙齿尝到了血的味道,却不是她的。
萧凤遥止住了这个吻,抽出闯进去的食指,食指上一点点鲜血溢出,他甚至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抽过她腰间的丝绢按在手上,重新将她困在他与假山之间,气息均匀的俯首看她。
“朕不止一次的警告过你,不许与皇叔太靠近,你把朕的话当耳边风,嗯?”
“干嘛不,他比你好太多了!他永远不会像你这样强迫我接受我不喜欢的事!”又是一句胡话,说出口后就悔了。
萧凤遥脸色一沉,猛地压紧了她,却什么也没没说,只是紧紧盯着她桀骜不羁的眸,好半响放开了她,仿似席卷狂风暴雨离去。
她又再一次拿皇叔来衡量了他!
很好!她什么都没意会到,却非常明白怎样才能让他难受!
女人啊,他认定她只是觉得她是个可以照亮他黑暗的明灯,既然,她毫无作用,何必再伤神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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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以后,水潋星再也没见过萧凤遥,两人算是彻底进入了冷战时期,谁也不见谁,谁也不打扰谁,明明身在皇宫却如同身在不同的两个世界,互不相干。
“舒画,我听说你和皇上最近吵架了?可有此事?”
今日,秋风明媚,太皇太后休养了一段日子后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一大早就钦点水潋星陪她游园,倏然不经意的提起倒让水潋星接了个无措。
“太皇太后,我哪敢跟皇上吵架,又不是不要命了!”水潋星俏皮的吐吐舌道。
“呵呵……我知道你敢,也只有你敢!”太皇太后握过她的小手慈祥的笑道,“我看得出来遥儿对你很上心。你难以想象,一个对自己的父皇期望很大的孩子在关键时刻听到自己的父皇下令对他们母子杀无赦的时候有多心寒。他本是个爱笑的孩子,却因为那件事后性情大变,整日就坐在悦然轩门口不吃不喝,就抱着他母亲遗留下来的花一动不动。要不是我陪着他走过那段艰难的日子,只怕现在他都不知道成什么样了。舒画,都是我的错啊,是我没教好自己的孩子,才会殃及子孙。”
太皇太后说着说着热泪盈眶,她捻起帕子拭了拭湿润的眼角,继而道,“孩子,遥儿自小就封闭自己的内心情感,他若是伤着了你你多担待点,耐心的去包容他好吗?”
“呃……呵呵,我会的。”瞧见老人家满目期盼,不忍心叫她失望,水潋星只好硬着头皮应下来。
还包容,他们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包容能解决得了的吧!
“那太皇太后,当年挟持皇上母子的刺客是谁啊?他大仇得报了吗?”水潋星忽然想起屡次被忽略掉的问题。
被问到这里,太皇太后倏然目光闪烁了起来,看向远处道,“舒画,那边的花开得很美,陪我过去瞧瞧。”
知道太皇太后是故意避开话题,水潋星无奈只好作罢,笑着搀扶她过去……
赏了一个时辰的花,终于回到颐和宫,水潋星斟茶倒水,勤快的当了把跑堂店小二。
“舒画,你有话要对老婆子我说吧?”太皇太后也不是傻子,她午后刚过就跑来这边献殷勤了,她是花了眼但没瞎。
“额呵呵……太皇太后,我是有话想对你说。”水潋星看了看四周的人,太皇太后看出她的心思,便挥退所有,“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太皇太后,您能保证不生气吗?”毕竟她接下来的话很容易刺激到她。
“你要惹我生气吗?”太皇太后笑道。
“不是!”水潋星飞快摇头。
“那不就行了,有什么话就说吧孩子。”瞧她那战战兢兢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欺负她了呢。
水潋星上前一步以免听了她的话后老人家会气得滚下坐榻,、。她嗫嚅了会,尝试着开了好几次口,终于鼓足勇气出了声,“太皇太后,我要说的事是关于安逸王的生母皇贵妃。”
“住口!如果你是替那逆子来当说客的那你可以离开了!哀家不要听!”
水潋星话音刚落就遭到太皇太后的强烈驳回,只要一提到安逸王三个字就好像让她想到什么血海深仇似的,握拳、咬牙、目露悔恨,然后跟‘慈祥’完全搭不上边了。
“太皇太后,难道你不觉得事情是该结束的时候了吗?其实只要你解开心结,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啊!”水潋星仍不死心的抓上她的手恳切的道,如果失去了这次机会,也许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了。
“住口!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来人!快来人!”
外面听到太皇太后不寻常的呼喊声,一窝蜂的涌了进来,跪倒在地,“太皇太后,奴才在。”
回话的是方全,他双膝跪在地上,一双眼只是贼贼的撇了眼水潋星,然后深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送舒妃出去!”太皇太后不再看一眼忤逆她的水潋星,指着门口方向不容置疑的道。
“都给我退下!”水潋星拿出帝玉威严冷喝,这是她最后一次用帝玉了吧。她预感今日再不说完以后就没机会了。
所有人看着她手上的帝玉再看看太皇太后,太皇太后看她一脸固执,就连帝玉都拿出来了,只好捂着心,无奈让进来的人退了出去。
“太皇太后,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说,您知不知道安逸王暗中招兵买马要造反的事?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能让他的母亲回到皇陵与先先皇相聚。您有没有想过,倘若他起兵造反,皇上他该怎么做?您也应该知道燕太妃她野心勃勃,到时候两面夹攻,腹背受敌,四面楚歌,您乐于见到那样的局势吗?其实这一切,只要太皇太后您想通了,安逸王完全不足以为患不是吗?”
“舒画,我明白你一直都想知道我和安逸王之间的事,但是,你要老婆子我如何启齿?”太皇太后气得捶胸顿足。
在盛华宫接到消息的萧凤遥刻不容缓赶过来正好瞧见太皇太后一副气郁成疾的模样,他箭步上前一把挥开水潋星,并让人把太皇太后扶进内殿歇息。
水潋星看着多日未见的他,依旧是俊庞如霜,目如利剑,没有流露一丁点对她的思念。
她在想什么呢?他既然狠心不来见她,又怎会想念?
“你到底想做什么?气死皇祖母才是你最终的目的吗?!”直到太皇太后完全进去了后,萧凤遥上前来伸手就是掐紧了她的脖子冷冽质问。
“不是,我……”
水潋星骇然瞪大双瞳,双手抓着他桎梏上来的大手,吃力的扭头不舍的看着太皇太后被方全搀扶进去,她还想知道太皇太后的答案是什么,也只有帮太皇太后解开心结才能让一切平息不是吗?
“朕给你这块帝玉不是要让你害死皇祖母的!”萧凤遥一把夺过她手心里的帝玉,拿在她眼前厉声厉色。
“我没有要害太皇太后的意思,一丁点都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又想帮皇叔探听什么消息吗?”他冷冷嗤笑,松开了手